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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虎断刀门。不过解帮主已经带领丐帮已经将其剿灭了……”
“五虎短刀门掌门张百世是震山子记名弟子,震山子教徒无方,怎不见他来请罪?盈盈,你去传我盟主令旗,令守诚尽起五岳派精锐将震山子擒来听候发落。”
任盈盈、曲非烟、仪琳三女闻言无不面面相觑,只觉得一股陌生感扑面而来。曲非烟甚至有些恍惚,第一次对着方泽喊道:“泽哥,当年左冷禅行事也是如你这般跋扈,你忘了当年你为了救我和刘爷爷一家几乎丧命吗?”
方泽表情越来越冷,冷哼一声道:“当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以我只能任人宰割,如今大势在我,自然顺昌逆亡!”
曲非烟如坠冰窟,她完全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方泽口里说出来的。
仪琳低头不住诵经。
任盈盈直视方泽,似乎想要从他眼中看出什么。她正邪之念甚淡,方泽要她正,她可以做江湖上人人称颂的女侠,方泽若是邪,那她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
但她知道这话不是出自方泽本心,当即有些不满地说道:“泽哥,我们夫妻一体,你何必故意说这些话来惹非非担忧?”
方泽抚了抚曲非烟的头以示歉意,喟然长叹道:“成大器本事不济,却嫉恶如仇,甚至还得罪过我,在岳阳城里吐我一身唾沫。可我偏偏觉得,要是这个江湖少了这样的人就会黯然失色。我是真想任性一回,将震山子擒回来教训一顿,看看他教的什么狗屁徒弟!”
他话一说完,身上那冰冷的气息顷刻消尽。曲非烟当即破涕为笑,依偎在方泽怀里。
任盈盈却仍然有些担忧方泽,试探着问道:“泽哥,若是这大侠当得实在太累,不如我们归隐山林吧!”
方泽长身而起,坚定地说道:“陆离大仇未报,现在还不是隐退的时候。
对了盈盈,我师傅有没有消息?”
任盈盈摇了摇头,“即使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京城那边也没有丝毫动静。岳先生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
方泽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呀?按理说师傅即便不在朝廷任职,也不该如此悄无声息才是呀?”
方泽摩挲着有些胡茬的下巴,在小院中踱来踱去,陷入沉思之中。
“当真没有岳先生的消息,皇帝现在最信重的是一个叫做严嵩的老倌,把那些个官儿收拾得叫一个惨……”
“严嵩吗?”方泽对于嘉靖朝的这个首辅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他不关心这些,所以听过就算。他现在有许多不解之处,急切地想要向岳不群请教。只是岳不群音讯全无,让他失落不已。
有些事情想不通,方泽索性懒得去想。他返身入屋内,穿戴整齐。然后将手一招,钉入院墙的长剑便回到了手中。
方泽振奋精神,一扫颓态,朗声吩咐道:“盈盈,你传掌门之令要守诚安营扎寨,不要冒进;仪琳,取我盟主令旗、印信,安排平之通知各派,尽起精锐,前来听候调遣……昆仑派那里,务必要震山子亲自出马;非非,你来磨墨,我要写信……”
…………
“我啐你三口,你掼我一跤,我们扯平了。”
成大器言犹在耳。
山顶上白衣飘飘,方泽寒暑不侵,今日却感觉这春风有些刺骨的寒冷。
“盈盈,奏一曲笑傲江湖,为夫一杯白酒遥祭丐帮成大侠!”
华山三绝
第两百零五章 大军压境
方泽尽起精锐,江湖各派共计两千余人,五岳派本部人马四千多人,锦衣卫一千余人,三路人马约莫八千人浩浩荡荡杀奔黑木崖而去。
五月初一,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率领的江湖人士与袁守诚率领的锦衣卫在黑木崖二十里处会师。三千余人安营扎寨,只等方泽本部人马一到,便会对黑木崖犁庭扫穴,毕其功于一役。
方泽不知道东方不败与何宇有什么依仗,他想不明白,索性将自己的全部身家通通押上。正所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要是阴沟里翻船,悔之晚矣。
他承认自己输不起,这么多人身家性命都担在自己肩上,怎敢掉以轻心?
“你们尽管使阴谋诡计,老子不逞匹夫之勇,带领万儿八千人平推不行吗?”
“禀告掌门!少林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率领各派英雄两千余人,已于昨日与袁堂主的人马汇合。中间零星有魔教人马袭扰,所幸并无人员伤亡。”
方泽在马上一挥手,朗声吩咐道:“再探!”
“遵命!冲虚道长有言,震山子已然知错,愿盟主网开一面,留他一命,允他戴罪立功!”
方泽冷哼一声,并不搭话。暗卫营斥候行礼而退。
莫大先生拍马赶上,劝道:“掌门,如今用人之际,莫不如先放震山子一马?”
方泽将手一扬,说道:“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莫师伯,若是此事是震山子指使,我饶得了他,天也不饶他。”
莫大先生见方泽语气甚为坚定,沉吟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四千人马如何行军,如何安营扎寨,方泽安排得井井有条。前有斥候探路,后有人马护送淄重,使粮道不绝。
莫大先生叹道:“岳先生果然不凡,收的徒弟不光武艺高强,行军布阵更是高明。”
方泽闻言,心中忽然一凛。“是呀?师傅教我和大师兄行军布阵做甚?难道他老人家早料到华山派有今天?”
前世看笑傲江湖,看到令狐冲精通行军布阵,方泽就觉得奇怪,只是没有深思。如今他自己身在局中,由不得他不多想几分。
他信马由缰,苦思不得其解。
“唉,等到汇合众人,再与计无施、大师兄一起参详参详。”
…………
黑木崖上人心惶惶,方泽大军未到,教众便已经折损了小一半。怎不让人惊惧。
童百熊做为日月神教元老,眼见情势危急,顾不得杨莲亭的阻挠,大吵大闹要去面见教主。
他大步往里而行,一路进去,只见走廊上排满了执戟武士,一共过了三道大铁门,只见一道长廊,数百名武士排列两旁,手中各挺一把明晃晃的长刀,交叉平举。他自怡然不惧,从阵下弓腰低头而过,此时要是数百柄长刀中只要有一柄突然砍落,那他便不免身首异处了。
杨莲亭紧咬钢牙,只要他将手一招,童百熊立时便会身首异处。只是再一想,此刻大军压境,若是再生内乱,便是再无幸理了。他平日作威作福,今日却颓然将手放下,忍着怒气亦步亦趋跟在童百熊身后,前去面见东方不败。
杨莲亭气得咬牙切齿,童百熊全然不顾。他走完刀阵,来到七座门前,那门前悬着厚厚的帷幕。他伸手推幕,走了进去,突然之间寒光闪动,八杆枪分从左右交叉向他疾剌,四杆抢在他胸前掠过,四杆抢在他背后掠过,相去均是不过数寸。
却见童百熊站立不动,朗声道:“属下风雷堂堂主童百熊,参见文成武德,仁义英明圣教主!”
殿里有人说道:“进见!”八名执枪武士便即退开。原来这八枪齐出,还是吓唬人的,倘若进殿之人心怀不轨,眼前八枪剌到,立即抽兵刃招架,那便阴谋败露了。
童百熊已经不是第一次到这里,他匍匐在地叩首道:“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属下叩见教主。”
只见长殿彼端高设一座,座位中坐着一个红袍老者,那自是东方不败了。殿中无窗,殿口点着明晃晃的蜡烛,东方不败身边却燃着两朵忽明忽暗的火焰,相距既远,火光又暗,童百熊只依稀瞧见有一紫衣年轻人侍立在东方不败的左侧。估计便是那个深居简出的何公子了。
东方不败端坐高台未动,只是冷声问道:“杨总管何在?童长老擅自闯宫是和道理?”
童白熊爬将起来,动容道:“东方兄弟,我本不该来打扰你的清修,奈何我教有倾覆之祸,不得不来。眼下方泽大军压境,教众星散,急需东方兄弟出来主持大局啊。”
他叫东方不败一声兄弟,倒也不算逾越,盖因二人乃是出生入死几十年的交情。只是他这番肺腑之言,东方不败听了却完全无动于衷。
童百熊又道:“教主莫非受人挟持,不等自主?”他说完将手按在刀柄上,目光不善地盯着旁边的何宇。
杨莲亭武功平平,完全跟不上童白熊的步伐。此刻匆匆赶来,见童白熊将欲拔刀,吓得大惊失色。他心里可是清楚,如今何宇的武功比东方不败都要强上许多。
“童长老,你放肆!退敌之事,圣教主自有圣断。如今教主你见也见了,还不速速退下!”
杨莲亭走上高台,站在东方不败左侧,对着童百威大骂不止。
童白熊瞧瞧何宇,又瞧瞧杨莲亭。见何宇对其视而不见,杨莲亭则神态焦急,更是狐疑不止。
“住嘴!你这侫幸之徒!你说是不是你串通外人,隔绝内外!”
东方不败目光一凝,寒声道:“童长老慎言!莲弟是为我好,对我体贴。他知道我无心处理教务,代我操劳,那有什么不好?”
童百熊闻言骇然,支支吾吾问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平日他作威作福,胡作非为你也全然知晓?”
东方不放缓缓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只要莲弟开心,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童长老,顶撞我没关系,但今日你屡次顶撞莲弟,我本欲重重的惩罚你。看在往日的交情上,你与莲弟赔罪,这次就不与你计较了。”
童百熊满脸胀得通红,大声道:“我还道你是失心疯了,原来你心中明白得很,知道咱们是好朋友,一向是过命的交情。你却叫我与这小人赔罪?”
东方不败道:“正是。你得罪我,那没有什么。得罪莲弟,却是不行。”
童百熊大声道:“我已经得罪他了,你待怎地?这奸贼想杀我,可是未必能够如愿。”
东方不败伸手轻轻抚摸杨莲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