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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力与剑气激荡,周围假山、草木,触之即折。周围教众纷纷避让,躲避不及即刻骨断筋折,身首异处。
东方不败并不与方泽接触,只用绣花针不断袭扰,迟滞他的动作。他动作极快,倏忽东西,形如鬼魅。
尽管这般,二人竟然不能奈何方泽分毫,若不是方泽心怀顾忌,想来已经将二人击杀了。
“铿”的一声,方泽长剑出鞘,一招“破剑式”绞住何宇长剑。方泽嘲笑道:“凭你也配说独孤九剑不如你家的辟邪剑法?你爷爷也不敢出此大言!”
何宇只觉得右臂发麻,长剑被一股大力牵引,抽也抽不出来,看着方泽的脸越来越近,何宇唬得魂飞魄散。
只能丢车保帅,右手撒开长剑,人一连往后跳了三跳,方才定下心神,只是脸色仍然阴晴不定,也不知是内息不稳,还是羞的。
三根绣花针直奔方泽面门而来。方泽早有预料,侧头避过,反手隔空一掌击向东方不败。
眼角余光轻瞥,就见到绣花针后银光一闪。方泽心中一惊,探手接过一枚绣花针,果不其然绣花针后拖着一根丝线,肉眼几乎不可见。
他用手一挣,丝线纹丝不动,反将手掌划出血来。
原来东方不败知道方泽眼力不凡,早就在花园之内用天山雪蚕之丝布置下天罗地网。
打斗之时,大部分的绣花针并未穿线。只在关键时刻用穿上雪蚕丝的绣花针来勾连罗网。方泽一时不察,方才让他的阴谋得逞。
方泽长剑一挥,只听得“叮”的一声,那丝线毫不费力将剑切为两段。
何宇远远地立于假山之上,满脸戏谑地看着方泽,哪里还有半分气急败坏之意?
东方不败不败,面露得色,将手这么一牵一扯,耳旁听得“乒乒乓乓”一阵乱响,银光闪处,假山、树木纷纷化作两截。
再一扯罗网又小了几分,罗网里的人连惨叫都没有发得出来,便被丝线切成了四五块。
眼前的惨像,仿佛森罗地狱,让人见之胆寒。就是日月神教的教众都避之唯恐不及。
方泽立于罗网中央,苦笑不已,“这后手不是人也不是什么机关陷阱,竟然是这见都没见过的银丝……唉,大意了。”
他盘膝坐下,护身罡气透体而出,“也不知道我这罡气能扛多久!”
曲非烟、仪琳见此惨像,强忍着不适,正要出手相助,被任盈盈一把拉回,传音入密道:“我见东方不败甚是在乎那个姓杨的,我去拿住他。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岳灵珊拔出长剑,拦在身前,颔首道:“任大小姐自去,我护住她们。”
令狐冲早已经出手,一剑斩向东方不败,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只是何宇在旁窥伺,哪里能容他得逞?斜刺里杀出正好挡在了东方不败身前。
探手一抓,一把长剑便落入他的手中,“叮”的一声,二人长剑相撞,又各自倒飞了出去。
东方不败直到此刻方才放松了心神,“方盟主,我良言相劝你反出言讥讽,现在落入罗网之中不知作何感想?”
第212章 何公子现在到我了
方泽心中焦躁,转头望去,瞧着令狐冲与何宇斗在一起,任盈盈、曲非烟、仪琳也被日月神教的教众缠斗在了一起。
他盘膝坐于罗网中央,又运转内力试了几次,发现实在是无处着力,始终挣不断这银色的丝线,不由气沮。
“事到如今方盟主可还有什么遗言?哈哈哈,现在我这手只要略抬一抬,你便要被切成几十块了。”
非是东方不败话多,实在是他已经试了两次,发现天山雪蚕丝居然破不了方泽的护身罡气,实在令他大感意外。
不过他为了显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故意为之。
“人在江湖,死有何惧?这个江湖有人因为说错一句话,被人一刀砍了;有人因为身怀秘笈,被人处心积虑灭了满门;有人死于别人的野心,也有人天生视人命如草芥……
你号称不败,执掌日月神教十余年,又有多少江湖好汉死在你的手中?
东方不败,我不是要和你掰扯谁是谁非,只是你既然问起,我就告诉你,这样的江湖,即便我当了武林盟主也不觉得有什么快意!”
东方不败心如磐石,岂会为方泽几句言语所动?他一边催动内力,牵扯丝线,一边假做漫不经心问道:“噢?敢问方盟主心目中的江湖是个甚么模样?只是这世间本就弱肉强食,我不杀人,便为人所杀。技不如人被人杀了又要甚么好抱怨的?”
“我心目中的江湖?呵呵,真没有仔细想过……就像你说的,可能仍然有许多不平之事,也有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者,有野心勃勃想要一统江湖者,还可以有厌倦江湖纷争,退隐江湖之士……
更要有一诺千金的好汉,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和不畏强权、仗义执言的义士……
有醇酒、有美人……既有纵马江湖的快意恩仇,也有打抱不平之后,事了拂衣去的潇洒。如此江湖方不负我辛苦来走了一遭。”
方泽一边说,一边挣扎着起身,哪怕身上被勒出一条条血痕。
“泽哥……”
“方大哥……”
众女纷纷惊呼,就连令狐冲一向沉着洒脱,见到方泽浑身浴血,也不由方寸大乱,与何宇争斗之际险象环生。
若非何宇见到大仇即将得报,心神激荡之下,错失良机。说不得二人的争斗也就落下了帷幕。
方泽环首四顾,对着众人粲然一笑,接着只见他双目变得通红,长衫鼓荡,一声厉喝道:“东方不败,还不授首更待何时!”
他话音刚落,顶住银线割肉的压力,一记离泽神剑透网而出,直取东方不败檀中大穴。
与此同时只见一个高大的道士与一个矮小的和尚左右包抄,也分别攻向东方不败。
二人头发胡须雪白,正是匆匆上山的冲虚道长和方证大师。他们二人都是果决之辈,眼见得情事危机,当即果断出手,想要来一个擒贼先擒王。
“阿弥陀佛。”只见红色袈裟一翻,方证大师一掌幻化做无数掌影,笼罩东方不败周身大穴;另一面冲虚道长太极剑带着森森剑气、迫人肌肤将东方不败所有退路切断。
东方不败取出绣花针,左一拨,绣花针在冲虚道长的长剑上划过,带起一连串的火星,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周围的人全都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右一拨,绣花针透过方证大师的手掌,带出一片血花。亏得他自身也被掌力波及,身子如断线的纸鸢,往后倒飞而去。
也恰恰是这一掌让方泽拼死发出的离泽神剑落了空。而且随着东方不败倒飞而去,而他又死死抓着银丝不放,这下罗网骤然收紧,方泽再没有伸展的空间,只能憋屈匍匐,伺机而动。
“哇”的一声东方不败吐出一口血,仰头狂笑道:“哈哈哈,两位老人家莅临黑木崖,东方不败不胜之喜,只是二位若再上前一步,需怪不得我了……”
东方不败一牵丝线,方泽的衣服被割成了布条,上面鲜血斑驳。
盈盈一直暗暗靠近杨莲亭,一瞥眼间,只见杨莲亭已坐在石墩上上,凝神观斗,满脸关切之情。盈盈心念一动,慢慢移步走向床边,突然左手短剑一起,嗤的一声,刺在杨莲亭右肩。杨莲亭猝不及防,大叫一声。盈盈跟着又是一剑,斩在他的大腿之上。
杨莲亭这时已知她用意,是要自己呼叫出声,分散东方不败的心神,强忍疼痛,竟再也不哼一声。盈盈怒道:“你叫不叫?我把你手指一根根的斩了下来。”长剑一颤,斩落了他右手的一根手指。不料杨莲亭十分硬气,虽然伤口剧痛,却没发出半点声息。
但杨莲亭的第一声呼叫已传入东方不败耳中。他斜眼见到盈盈站在床边,正在挥剑折磨杨莲亭,骂道:“死丫头!”一团红云陡向盈盈扑去。
只是丝线长度有限,方泽虽然看上去受伤颇重,但都只是皮外伤,仍然能够与东方不败僵持。
东方不败一时间方寸大乱,将那手中银丝抛给何宇,一挥绣花针,直刺任盈盈的喉咙。
盈盈急忙侧头缩身,也不知是否能避得开东方不败刺来的这一针。
这一番变故,搞得众人手忙脚乱。
何宇探手接过银丝,肩膀上却挨了令狐冲一剑,血如泉。他宁愿挨上令狐冲一剑,也不愿将操纵方泽生死的把柄丢弃。
只是对东方不败心中切齿暗恨道:“说什么天下第一,当真是妇人之仁!”
冲虚道长与方证大师对视一眼,齐齐施展本门绝顶武功向东方不败背后猛戳。
“福生无量天尊!”
“阿弥陀佛,东方施主你我经年未见,旧也未叙,何必急匆匆的要走?”
东方不败不顾自己生死,反手一针,刺入了冲虚道长胸口。
冲虚道长只觉全身一麻,长剑落地,便在此时,方证大师“啪”的一掌拍在了了东方不败后心。
东方不败身子一颤,扑在杨莲亭身上。
何宇见东方不败惨状,心里着慌,运劲扯了扯银丝,发现仍然与方泽僵持不下。心中暗道:“我若分心控制方泽这个贼子,又如何敌得过如此多的高手?还好我还有后手。”
突然嘬唇发出一声长啸,众人正在不明所以之际,静亭、山寂斜刺里杀出,直奔岳灵珊、仪琳、曲非烟而去。
他二人闭门苦修辟邪剑法,功力突飞猛进,三女虽然武功不俗,焉能是二人的对手?眼看着她们就要失陷于敌手,背后传来一声高亢的龙吟,直奔二人的后心。
确实方泽顾不得自身安危,于罗网之中打出了一招“亢龙有悔”。
山寂、静亭二人各自反手一掌,迎上了方泽的掌力。
噗噗两声,二人各自呕出一口血,仍然头也不回杀向三女的方向。
这一番变故虽然短促,至少给了众人反应的时间。三女将兵器护住身前,令狐冲与方证大师急忙回身施救。
山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