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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马庆丰大儿子打下手的王启发见状,顿时忍俊不禁地发出一阵笑声,“中哥,你还不知道三哥是啥人?”
马振江也觉得颇为好笑,摇了摇头,招呼着堂弟,“你这会没事干,正好出去转转,还有啥要整的喊一声。”
马振中立即拽起关有寿出门,见到已搭完灶台的马庆丰竖起大拇指,夸道,“大爷,你是这个!”
说着推着抢过簸箕的关有寿来到院子,抬头对着屋顶也不知看到什么,啧啧作声,“要不,你再当一回新郎?”
从老院过来的叶秀荷正好听到这话,眼刀子直往他身上甩,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问候他,“姐!夫!”
可马振中是谁呀?他立即推了推好哥们,“哟,新娘子来了。”
这一下惹得关有寿乐得哈哈大笑,连同叶秀荷也没好气地轻笑出声,但还是细细盯着自家男人瞧了瞧。
一段时间没好好盯点,确实比以往壮了,就这红彤彤的火把照着这臭男人也脸白了很多。
“孩子们睡着了吧?”关有寿疑惑地摸了摸后脑勺,见她点头,笑道,“这里不用一刻钟就要结束,你先去前面。”
叶秀荷一听完就立即转身往院子外跑,想一想又回头瞧了一眼他,见他紧盯着自己,失笑地摇摇头。
“看啥呢?回去再好好看。”
“不对!我咋觉得我媳妇怪里怪气的?我可跟你说呀,下回你要瞎咧咧,我就告诉你媳妇你还带我去河边……”
马振中立即捂住他的嘴,“再说,瞧我不揍死你!”
“去河边撒尿都不能说?”关有寿好笑地憋出一句话,一手拎着簸箕,一手勾住他脖子往外走去。
“你少打岔!上回谁跟我儿子说我八岁还尿床的?谁尿床?那是泥猴好不好?还湿了老子一身。”
“你有种就大点声,瞧泥猴跟不跟你急!”关有寿抬着下巴往左边方向撇了撇,转移了话题,“我跟你打个赌,不用数到百,我闺女肯定会出来!”
“不赌!”
“怕啦?”
“怕啥?我赌孩子肯定过来!”
关有寿奸笑地嗨了一声,“就这么说定了!输的人……”
“等等,我咋觉得上当了?”
关有寿乐得哈哈直笑。
可不就是上当!他闺女都没跟着她娘一块出门,当然不可能偷偷跑来,就是跑来也不会来这儿。
院子外面关大爷抽着长烟斗看着儿子拎着簸箕过来,瞥了眼地上和好的泥土,“已经差不多了吧?”
“是的,爹。”关有寿拿起一把铁楸搅拌了一下和泥,开始往簸箕上铲,“再挑一担就差不多。我二哥人呢?”
刚人还在和大泥呢。
“我让他们去打水。”关大爷瞥了一眼倚靠在院墙上的篱笆,“那玩意没用了吧?尽瞎折腾!”
“咋会瞎折腾?回头我围上菜园子养鸡刚好。”免得鸡会满院子跑,搞得一地鸡屎。他闺女多有先见之明。
马振中见他们父子俩人开始对上篱笆,知道哥们爱面子,连忙抬起已装好泥土的簸箕就往院子里走。
——这偏心老头连树叶子都不放过,还是跟他哥几个提个醒,多了砖头啥的麻溜带回去!
关大爷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儿子,“回头你给我补上后院。”
“没问题!”关有寿乐呵呵地连连点头,拄着铁楸看向他,“爹,我跟风大爷已经打过招呼。”
“说了啥时?”
“咋的也等我后院下好种子吧?很快的,雨季来临之前会整好,你记得让我大哥也跟他打声招呼。”
关大爷闻言点了点头,过了片刻,见他要抬起簸箕离开,顿时皱了皱眉,“订了日子搬家没?”
“我想等全整好再说。”关有寿抬起簸箕连忙往里跑,还真忙晕了,挑吉日可谁比泥水匠更合适。
里屋马庆丰开始在灶上点燃柴火,做最后一步检验,一会儿瞧了瞧火炕,一会儿瞧了瞧火墙……
不一会儿,见到关有寿进了西屋,他也慢慢踱步地来到门口,满意地瞥了眼正在砌火墙的马振江。
关有寿放下簸箕,“咋样,我江哥这一手不错吧?您老这可是真正的后继有人,能安心退休了。”
马庆丰笑眯眯地微微颔首。
“你瞧啥时候入住比较好?”
“如今已经月初,这个月十二、十六、二十都不错,挑个大晴天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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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这个年代
第169章 小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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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家老院,被叶秀荷强制压在炕上的关平安,耳闻着小兄长的细长鼾声,对着黑漆漆的屋顶,默默计算着时间。
过了许久,估计她娘是不会来个回车马,她立即一个骨碌起身下了炕,抱上小松鼠闪入小葫芦。
如同白日的光线让她双眼不适地眯了眯,“小黑,我给你搭个小屋子吧,要不然你作息全乱了。”
她这话刚一停落,小松鼠立即伸出前爪子指向围绕着水葫芦的那一片如今盛满花骨朵的果树。
关平安惊讶地微张着小嘴,抱着它边往那边跑去,边失笑道,“你今晚是不是学了我哥呀?都知道用小手指方向了。”
“吱!”
“我哥耐性好,又聪明对不对?难怪你这么喜欢和我哥一块玩呢。”
“吱!吱!”
一到果树近处,小松鼠迅速跃到她脑袋上抓乱她头发,眨眼间跃到树上,吱吱吱的叫着倒挂在树梢……
关平安顿时哭笑不得,插着小腰,小手指着它,笑道,“你学会了!居然又学我娘来这一招!”
“吱吱吱……”如同与她争论,小松鼠留下一串吱吱声又飞快地在树枝上跳跃,转眼就跳到一颗笔直的红松上。
——树杈上,可不就是不知它何时搭了一个小木窝!
关平安更是哭笑不得。难怪小东西当初会唧唧喳喳地叫唤着,非要往果树堆里种一颗松树不可,合着早下埋伏!
“好了,我不揍你!小心被树液黏住。”
小松鼠顿时瞪圆它那一双眼睛,战战兢兢地甩了甩长长的尾巴,发现完好无损飞快地甩着树干,吱吱的叫唤不停。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遇上危险喊我,我马上来。”总算报了刚才小仇,关平安乐得笑弯了双眼。
既然进来就得干活,她跑到麻绳晾架那边,用手捏了捏天黑前怪在那的大白菜,丑了好多,已经蔫吧。
果然与设想的一样,无须太阳猛烈照射,晾着晾着,它自然能成菜干,那就无须自己再多费力。
关平安先拎了一桶池水,拿着水瓢给秧苗和已经出穗的麦子浇完水,而长得比她还高的玉米直接被迁怒,少了一顿“晚餐”。
谁让你长得比她还高,这不是剜心之举?
没瞧向日葵长得再高,人家身子更是贼麻啦的细!就跟屯里瘦弱的小伙伴似的,一不小心就断了脖子!
浇完水之后,她这才重复之前的工作,出了小葫芦控制着整块红地毯“搬家”到菜园子那一块地上。
随即小脑袋趴在炕沿看了看她酣然入梦的小兄长这才又闪身进入小葫芦内当她的“小苦力”。
黑土地上的红地毯因为比之前多了肉和箩筐等物,面积随之也变大不少,好悬她之前摘了一部分。
为了尽快腾出地,自娱自乐的关平安开始玩起外甥打灯笼…………照旧(照舅)。
一双小手一扯着萝卜缨,轻飘飘地连根拔起,照样往红地毯上一扔,见着了大白菜照样抱住一拔,往红地毯上面一扔……
这扔着扔着,连带着一旁小松鼠也抓耳挠腮地向前凑热闹,可却越帮越忙,不是被它小爪子抓破就是被它一扔给砸在地上。
“吱吱吱……”
“哈哈……没啥,剁碎了给那群鸡吃也一样的,啥?舍不得呀?你咋跟我哥一样越来越抠门……”
一时之间小葫芦内四处回荡着响铃般的悦声,掺杂着小松鼠它那不甘心的唧唧喳喳声音。
好不容易等小弟玩得差不多,关平安这次禁止它,“等着啊,等果树长了果子,正好请你帮忙。”
小松鼠立即吱了一声,捧着俩前爪子往嘴里比划着,明亮的一双黑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关平安顿时笑喷,连连点头,“好,等树上长出松子,栗子,连同花生都给你存着,你想吃多少有多少。”
小松鼠得到许诺之后高兴地又在地上打起滚来,不一会儿又拖着一扎被它扯乱的细麻绳过来。
这可把关平安心疼坏了。
前几天她祖母就碎碎念着,家里谁谁拿了仓库里的箩筐草绳,再不老实招来,瞎折腾瞎浪费,抓住就打死!
搞得她心里直发毛。话说她祖母大人咋就不心疼她迷路的私房钱,光惦记这些鸡毛蒜皮小事的?
现在别说让她发愁的瓷坛陶缸,就连这些细麻绳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给顺来的,可糟蹋不得!
“小黑,错了,这不是毛线,不用团成小球的。别浪费了啊,你是不懂我内心的忧伤呀。”
小松鼠尾巴一扫,如同大扫把立即把细麻绳给扫到远处,看到关平安嘴角抽了抽,得了这会更是一团乱麻!
要说老关家穷吧?
还真够穷的!
“知道那把菜刀吧?跟大唐一个样,都是精贵物,可在大唐只要有银子就能买到,这里就不行。
银子再多没那种小纸片的工业券都白费。知道啥是工业券吧?那得是在城里上班领工资的人才有。
明白我的意思了没?也就是好多东西有钱没票都白费。”
“吱吱吱……”
“不担心,我爹手上有很多票,应该够买刀呀什么的,可我没呀,总不好偷了我的爹吧。
关键是我出不了屯里,每天中午要是没找着我,我爹娘他们会急坏,我还想买很多很多东西,可惜啊……”
“吱,吱!”小松鼠咬住她的裤脚就开始拽着她走,“吱吱吱……”
“哦,你是想带我上山找刀呀?不行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