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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没有外人,涉及到妹妹安全问题,关天佑倒没觉得背后讲人是非有何不好,而是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对方更为合适。
“对,就是她。”
齐景年拍了拍关平安的腿。示意她先别急,等天佑慢慢说。在看人的方面,关关到底是感性多于理性。
她习惯了用她的准则去观察人。在她的认识中,像这种不知自爱,为爱委屈求全的女孩就根本不值得多来往。
而天佑?
这点就赢过于她。他就能及时理性地认识到时代不同,身处环境不同,有时已经不能用老眼光去衡量。
原本,他还和关世叔的想法是一致的。趁现在难得的机会先让她多接触各种各样的人,好从中慢慢体会总结。
“怎么说好呢。对人,对事,太过于冷静。这种人,你说她不好吧?她又不会带你走歪门邪道。
可说她好吧?”关天佑停顿了下,摇头,“不知你和她相处中有何感觉。反正换我,我会觉得相当累。”
这应该就是男女之间对各种事物的不同之处。换她?那三人里面,她倒是觉得和苏西相处起来最愉快。
对方不像惠子喜欢耍小聪明,也不像劳拉那般不理智。当然,她懂她哥的意思,无非是担心她会吃亏。
毕竟她哥,包括小北在内,他们俩人无不是一直、至始至终认为她就适合和蠢一些的人交往才不会吃亏。
可问题是,她真的很蠢吗?与人交往又不是交知己,还非得来个彼此志同道合,生死之交不可。
见这俩人看似随意,目光却无不盯着她,关平安只好点头,并一口应下她不会和谁都说掏心掏肺。
关天佑很是满意妹妹认真的态度,“关键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先告诉我们。不能有所隐瞒,这才乖。”
怎么听着在暗指她隐瞒了劳拉闹酒疯之事?不对!想多了,她哥要是得知了,还能夸对方真性情?
早就第一时间想方设法让她远离一切有可能会伤及她的危险人物。小北更不可能还有心情翘起二郎腿。
这家伙一准会趁机火上添油,然后等她哥说完一套套的道理,他坏心眼地来个担心,再设个套让她不得不钻才对。
就举个例子好了。最近也就是她忙,连周末也忙,忙着上老亨利先生和特纳老师的课程,他不担心她会跑。
否则?
那绝对是,比如,他会问那边农场整得咋样了?她哥紧接着就一脸遗憾的来一句太忙了,还没亲自去瞅一瞅。
那她咋整?
肯定是接手啦。
接手了自然就会占用时间,分散精力。毕竟她就一个人,分身乏术,压根就没法子挤出时间出门转转。
这就是阳谋,类似的招儿可多着呢。“你呢,你那几位室友如何?我看你和他们关系一直都很好的。”
“我?”关天佑一脸自信的笑了,“肯定的。我们男人和你们姑娘家不同,大家都喜欢直来直往。”
手好痒的!男人了不起?关平安无语地斜了他一眼,果断撇开脑袋不瞅她哥!“我们女的也一样。”
“那是个别少数。你不能否认相比之下……”关天佑说到一半突然瞟到微微摇头的齐景年忍不住笑出声。
这家伙!齐景年跟着轻笑出声,“你哥夸你来着呢。相比之下,你就不能否认你比男儿还优秀……”
“好了。”关平安打断了他的话,解释就是掩饰懂不?“我懂你们意思。你们咋还不喝?要凉了。”
“对!要趁热喝才行。”齐景年先腾出一只手端起牛奶杯子递给她,“来,咱们一起干一杯。”
干牛奶,谁喝牛奶是干一杯的?亏你想得出来。关平安失笑摇头,接过杯子坐好之后举起了杯子。
来吧~
干吧!
不就是一杯牛奶而已。
她最近的睡眠质量就老好的,可谓是只要是头一沾上枕头就入睡,其实不喝牛奶也没什么影响的。
可要是不听?
这会儿可不是一对一,而是一对二。双手捧着杯子的关平安慢慢地喝着热牛奶,边听着他们开始乱侃。
相比起他们俩人对她的担忧,听他们交谈反而倒是更有意思。因为啊,每次聊到这儿开始话题都有料了。
就好比说她哥提起农场那边整修到何种程度,他对下一步又打算如何调整,小北就会从中提出一两条意见。
添添减添的,说话之间,很快就会出现一份相当详细的每周计划。此过程可比她一个人闭门造车要精彩很多。
这大概就是小北强于她的地方。他如今就开始改变了引导她哥的方式,再也不像以往似的以阐述个人观点为主。
再坐了会儿,关平安越听越发觉得他们的话题就农场一事又扩展到其他事情上面,反而更适合进书房再聊。
我来到这个年代
第1993章 你们继续
<;script>;read2; 窗外风雪弥漫,屋内此时十分温暖,甚至于有些热。挨着壁炉旁边而坐的关平安站起身将壁炉的火给调小了一些。
“去哪儿?”
“困了?”
正准备悄然离开的关平安一时都不知该先回谁的话,下意识地就先摇了摇头,伸手指了指楼梯口,“我先上楼,你们继续。”
关天佑闻言转头看一眼墙上挂钟的时间,放下手中不知何时换上的茶杯道:“算了,大家都先休息……”
“先休息啥呀?”关平安立即打断,“明早又不用上课的,你们只管聊你们的好了。”不然,她岂不是很打扰雅兴?
尤其是今晚他们难得谈兴极佳。在被她打断之前说着说着,她哥就已经说到了上周日老亨利先生提到的一桩并购案上。
换她?
像老亨利老先生所提的这种类似走迂回路线?也就在应付老先生布置的作业上,她才一本正经地瞎扯一通。
平时,她还真没兴趣参与这种话题。说好听点是成功者有前瞻性、预见性和全局性,其本质就是有钱是大爷。
回到卧室的关平安,动作很快,洗簌过来就钻进了被窝。唉~她就是女子汉,也扛不住这几天的腰酸背痛。
或许是这几天以来身体和精神被束缚得太紧,此刻一在家里,突然一下放松,头挨着枕头没多久她就昏昏欲睡。
就连次日当关平安睁开惺忪睡眼时,看着窗帘缝隙外依然是阴沉的冷雨天,她还是下意识的就闭上眼睛。
只不过身边的人到底是几点钟回的房,她居然睡得一点点都没发觉?这幸好是他,要是敌人来了,可不得要糟了。
肯定不是她放松警惕,而是习惯了他的存在,不然能睡得这么香?赖在齐景年热乎乎的怀里,关平安很是自以为然的暗暗点头。
“醒了?”哪怕闭着眼睛无须猜测胳膊上枕的脑袋转了下是何意,就听呼吸频率,齐景年也知她这是醒了。
“啊?”关平安愣了一下,“嗯,醒了。你咋也赖床了?”
齐景年搂紧了她,睁开眼拍了拍她的背,轻笑道:“就是不想起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人,又开始哄人了……闭着眼的关平安忍俊不禁轻笑出声,“你昨晚后来是几点和我哥分开回房的吗?”
“凌晨一点多,两点不到。幸好我当时回来,上面一床被子都被你踢到床下。你就盖了一床,腿还伸到外头。”
“不可能。”关平安断然否认,“我睡相可好了。”尤其是在来了小日子这几天,她睡姿得更规矩。
嘶~
忘了件事。
齐景年见说着就她忙不迭地要起床,顾不上打趣她能炕头睡到炕尾的睡相,连忙先伸手拽过枕头附近的睡袍。
“先披上再下床。”
“知道了。”关平安不走心地回着话,用俩胳膊肘撑着床小心翼翼地爬了出来,就生怕又粘到了被子哪里。
配合着她的齐景年无语的。又睡迷糊了,凌晨见他回来,这宝贝还很有本事地闭着眼睛去了趟洗手间换卫生巾。
再说了,真要有染上,也是抱着她睡的他身上,更严重一些,无非是脏了床单被套,犯得着这么小心?
“去去去,你跟过来干嘛?”冲向卫生间的关平安后知后觉地发现身后有人居然还迈着大长腿跟进来。
晚了!
不该看的,该看的,你男人去年就先见识过了!齐景年好笑地看着推他出来的关平安,到底还是先退出了卫生间。
否则就她那个脸皮薄的,在清醒时刻非得要恼羞成怒炸毛不可。“小心点。今天有没有想去什么地方?”
“没,这种天气就想待在屋里。你呢,要去农场不?你要去,我就陪你,要不然我就在家陪你看书。”
原本还想试探她有无出门之意的齐景年一时忘了初衷,不由地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我有这么重要?”
卫生间内关平安果断应道:“肯定的啦,这还用来说。等一下我马上就出来,隔着门说话怪费劲的。”
齐景年也正好有此意,他倒不是嫌隔着道门费劲,而是一心两用,他的关关在里面就未免有所减慢速度。
虽说室内温度还算舒服宜人,但每个空间温差还是有所不同的。就如此刻卫生间里面的温度还能高于卧室不成。
按照寒冷程度来说,由于这边紧靠海岸线,受到海洋的影响,气候变化迅速,冬季寒冷,多风且多雪。
只不过在室内基本上都有供暖设施,所以整体上的感觉倒是没有那么冷。但也有缺点的,户外与室内温差就不小。
尤其对体质差的人来说,很是不友好。冬雨一来,气温可谓是唆的一下子就跟闹着玩似的从零下一度直跳零下十几度。
说实话,在这种阴沉的冷雨天,别说关关,就是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想出门,何况来小日子在外最容易受凉冻着。
懒得换上便服,齐景年套上睡袍就直接步出了卧室。穿过外面的走道下了楼梯之后,一楼还是静悄悄的。
要不是闻到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