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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刚还说想给你打电话,我怕你还没起床,让她晚上再打。今天你室友劳拉一对也在这边,想过来就来。”
“好,你先去吃,晚了估计又只剩下剩菜了。”想起那一帮子抢吃的速度,关平安恨不得立即挂电话。
电话筒换到齐景年手上,同样的,也就这几句话,再多的一句?无非是齐景年让关天佑临睡前记得先检查一遍房间。
这点才是重中之重。他倒不是担心突然冒出个小姑娘爬上关天佑的床,有秦家丫头在,这种概率就极少。
而是担心房间里面多了什么不该存在的电子设备,或是多了什么不该存在的物品,这才是应该要提防的。
当然,听他这么一说,以他大舅子的精明,原本就有的十分警惕性只怕更要翻一翻,就是不知会不会太紧张。
“你吓唬我哥干啥?”
齐景年好笑地搂过她的脸,“你发现了没有?只要涉及到你爹娘和你哥的事情,你的反应永远是最快的。”
“你也是。”
“对,包括我在内。悟出什么了没有?”
还用得了悟?
多简单,因为在意。
在意了,就会从心里、从眼里第一时间想到他们。这是一种相当奇妙的感觉,有了在意的人,生活才有乐趣。
她爹、她娘、她哥,包括小北在内,只有他们开心,她才开心;他们难过,她也会跟着难过,甚至超过。
能有在意的人,是她的幸运。做人最怕的是没了在意的人,那种世间多我一人不多,少我一人不少的滋味并不好受。
关平安无意去回忆那些已经远离的陈年旧事。如今的她有父有母,有兄有一个傻大个,还有慈祥的曾祖母和祖父,足矣。
如说还有奢求的话,那就是让时光再慢些,再慢些。一生很长,一生也很短,短得十年如一日,眨眼而过罢了。
曾何时,盼着长大,盼着长高,如今再让她长大?还是别,年年十八更好。“你有没有想要什么?”
“我?”齐景年摇头,“想要的实在太多了。”
“说说看。”
“首先,让你如孙悟空的金箍棒。变变变,可大可小,贴身带着。这样一来,我就不怕丢了你。”
“丢不了。还有呢?”
“还有啊?”
“对。”
“你听话。”
“边去。”关平安忍俊不禁乐出声,“我这还不叫听话?你没瞅你现在说一,我就不敢说二?”
“是不敢,而不是不想。”
“抠字眼了吧?”
“还真没。”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漫不着边的话题,或许是气氛太好,也或许是睡了个好觉,午休时间的困意并无醒来。
可聊着,聊着,怎么突然停下来不吭声了?齐景年睁开眼睛地看了看嫌弃他腿硬邦邦非要换过来不可的关平安。
果然,书呆子一个。说着,说着,只要手上有书,一翻起书就会不知不觉入迷。这叫偷得浮生半日闲?
“腿会不会麻了?”齐景年捏了捏自己脑袋枕着的腿,真细。每次触摸到,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不会,你一个脑袋才几斤重。”关平安想都不用想,随口就来,“乖,快闭上眼睛,先好好睡一会儿。”
再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书页,右手还翻得一页,居然连个眼神都吝啬于瞄他一眼,齐景年果断闭上眼睛。
他这会儿要是起来打断她,她非炸毛不可。最起来要有个把月的时间,想枕在她腿上的福利是绝对没有了。
可这人要是闭着眼睛,嗅觉都变得更为敏锐几分。闻着关平安身上特有的馨香,齐景年的脑袋不由地拱了拱。
“别动!”
“媳妇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不对的。”没反应?齐景年大喊一声,“报告!尿急。”
“不准!”
“小坏蛋!”齐景年禁不住笑了,伸手拂开她拿着的书,一手捏了捏她脸,“你看你,脸都红了还装。”
“谁装了?我是热的。不是尿急?”
“不想起来。”
“我扔你进去?”
“可别!”齐景年立马坐起,这可不是在卧室。“你也站起来走动走动,活动活动手脚。牛奶还是奶茶?”
“有区别?”
“区别大了。要不热可可?”
“这个可以有,比麦乳精还好喝。算了,我自己来,你先去方便。”说着关平安拔腿就走,“你要什么?”
“等我。”
今天的二人世界过后不是身边时常有人,就是各有学习任务分开,难得见到在他在卧室外面如此黏人,关平安乐意让着他,连声应好。
她?
到底还是自负了。
原以为成了亲,他的不安总该去了。
可谁曾想……要不是昨晚他一句关关,你要是连着三四天不联系我,我就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或许,她还未真正认识到不管是内心多强大的人,他也有他软弱疲惫时,只不过是习惯了伪装,不想让外人得知而已。
见齐景年进入一楼卫生间,心知他不是很喜欢喝热可可,更别说喝咖啡,唯有清茶一杯是挚爱的关平安先上了楼。
喝茶怎么能少了神仙水?
答应过齐景年除了在卧室进小葫芦以外,其它场所不准冒险的关平安很有眼力劲的自动选择了先上楼回房。
我来到这个年代
第2015章 发出邀请
<;script>;read2; 雪花漫天飞舞一场接一场的来。近来老天爷就干了两件事,下雪和等着下雪。这不,还没停个两天,又来了。
上一场的积雪还未融合,又压上去了。雪的厚度已能到了大高个的膝盖,闲逛的学生少了,校园也安静了下来。
如此安静氛围里,倒是非常适合在温暖的室内看书。尤其是在这临近学期末,大多数课程即将要结束的时期。
毕竟为了能顺利拿到这个学期的学分,很多学生都已经提前开始争分夺秒的复习功课着,丝毫不敢有所松懈。
虽还不至于一个个都埋头苦干通宵奋战,但过了上课时间,几处图书馆里面已经开始人满为患,一座难求。
关平安是没有什么考试方面的压力,也不认为自己有通宵达旦复习的必要,倒不是她自认学习天赋过人。
为了拿到平均占到总成绩不少学分的堂课记录发言成绩,在每堂课之前她就早已一次不落的提前做了大量准备。
可以说为了能提前修完学分毕业,她早已偷偷拼了。就连每堂课的课后,她也是花了不少时间看书,预习案例,完成作业。
或者,也可以说,为了达到目标,在这所精英云集的大学里,她所要付出的辛苦努力早已远远超于一般的学生。
有付出,能收获多少?关平安还未知,但她还是相当有把握她这个学期的六门课程全通过肯定是没问题。
考试?
她最不怕的就是考试。无须借用小葫芦作弊,就是凭记忆力,也是杠杠的,何况都这么努力了还通不过?
羞死先人。
干脆早点回家得了。
有差异的地方无非是考评的等级,还有一个学年之后能不能摸到奖学金的边边,或者说能拿到多少奖励。
只不过这些考虑,就连在齐景年和关天佑俩人前面,关平安也只字未提,更不要说在几位室友面前提起。
但三位室友既然已经发出邀请一起上图书馆学习?原本还想直接回宿舍的关平安到底还是选择了同行。
“要走快些才行,晚了很难坐在一起。”
就你腿最短,关平安好笑地瞄了眼惠子的小短腿。你想快,快得了吗?抄近路,光路上积雪就能埋了你。
正报完要去图书馆借哪几本书的劳拉伸手拉过惠子,“不能就不能,到时候借了书回去看,一样的。”
“我喜欢老位置。”
“好。”
“你请谁帮忙了?”
“哦,上帝,怎么可能,最后一节课我和你难道不是在一间教室里面?亲爱的萨米拉,你快醒醒。”
“我不是萨米拉。”
“那叫什么?”
去往图书馆的途中,踩着还未来得及清理又堆了一波积雪的人行道上,关平安边听着她们说笑声,边打量着周围。
眼看说不过劳拉,惠子连忙转头找求助,这一转头就看到含笑的关平安左右看着:“你在找埃文?”
关平安摇头,“我哥中午说了他今天下午最后一节课后就有社团活动,现在他应该已经离开教学楼。”
“我说的笔记拿回来了没有?”
关平安无语地斜了惠子一眼,“没有。”
“怎么会没有?”
“谁知道。”
“你不知道?”
与惠子同排而行的劳拉哈哈大笑,与关平安并肩而行的苏西更是哭笑不得推了下前面乐得站着不走的俩人。
“好了。有,就在我包里。”
这人吧,不知怎么的,就有个怎么改也改不了的怪癖。丫的就跟小孩儿似的觉得别人家的饭菜特别香一个样。
老觉得她的课堂笔记就是最好的,最齐全的。课本岂不是更齐全?这也没谁了。“等到了,我拿给你。”
“晚上我请客。”
“你就是想请客,我们三人也不会出门。”关平安抬头望了眼天空,“怎么还没有遇到暴雪天停课?”
“等天气预报。”
“快了。”
“今天才星期一。”
“你不想放假?”
“不想,汉克这几天要待在实验室。”
三人还未等劳拉话落,俨然哄然大笑,笑得劳拉自己都忍不住乐出声,就连带路过的学生也跟着善意开怀大笑。
说笑间,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距离教学楼最近的一处图书馆,也就是离她们宿舍楼最近,也是她们常去的图书馆。
或许是下午课程刚结束,还有的人未抵达,或是还有人先回宿舍再出来也说不定,惠子想要的老位置是没了。
但空位子还是有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