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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来,进门先观神情再闻其言。不急不缓进来,出言直接开门见山的这一类,能以五分诚意相待。”
“这一类人直率,但这一类也不得不防。直率的另一面也说明这一类人不是心无城府就是深不可测。”
“不急不缓进来,见人未语先笑三分的这一类,能以三分诚意相待。遇上眼神四处偷瞄的,更是不可与之深交。”
比起泡茶,关平安最喜欢聆听每次半道上老太太教导的为人处世之道。对错与否?没事的,试试就行。
这不,机会来了~
“你是赵家大小子?哈哈哈……长得跟你老子年轻时一个样儿。老赵呢?如今还走得了不?”
上课上到一半的老的老小的小相视一眼。
小的“太奶奶,几分?”
老的“这是作业。”
不好吧,这是您老家客人呢。
有客来访,听动静还来了不少人,这课不得不先停止,因为师傅都跑了。可既然都说是作业,走还是留?
真是个大问题。
万一听到啥了不得的大秘密,会不会被灭口呀。
赵家的水也好深的。
年芳十六的赵慧娴姑姑已经有向文工团进军的雄心,大小伙子的赵传清叔叔已经预备上军校。
唉……
她关家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啊。
她姥家吧,虽说是什么满族颜扎氏,好像祖上了不得,可如今家里连个泥腿子都混不上,还得学山民打猎。
够惨的。
她亲祖父吧,更甭提了。不说是不是已经投胎做人,就是活着也得被打倒,更别说岂不是暴露她爹身世。
更是惨绝人寰。
她养祖父吧,不拖后腿就不错。
道不相同。
告辞也~
关平安飞快地收拾好那套紫砂壶,还没来得及撤离,一群老的老小的小的人马已经冲向正房。
她只好往堂屋一缩。
“这是你重孙女?”
一矮老头指着她问赵老爷子。
关平安眨了眨眼,这谁啊?下盘够扎实,可咋瞅咋像梁上君子,她再瞟了眼周围一圈人,开武林大会?
“亲戚家的孩子。”
“哈哈哈……我就说你也整不出这么俊的啊。”
赵老爷子反常地没露出笑意,朝东屋一伸手,“先进屋。你们这是想干啥?一下子就来五家。”
“就不能找你唠嗑?”
关平安瞟了眼陆陆续续进屋的人群,再瞟了眼身边赵老太太和还有没上工照顾婴儿的赵传元媳妇。
她还走不了了。
里屋就老爷子他爷俩。
江湖好儿女岂能贪生怕死?!
真要打起来,她也得帮一手不是?
其实压根不用你多想。
老太太招手了。
是不是去喊人啊?还是抄家伙?关平安内个激动得嘞,小身板是拍得砰砰作响,“您老有啥吩咐只管说。”
我让你好好瞅瞅关键时刻还是女爷们顶用!
“端碗。”
是端碗?不是一窝子端完?您老确定没错?不对,老太太准是想直接下一把蒙汗药给一锅端了。
关平安自娱自乐地看着老太太拿出一个糖罐子开始冲水,她给一个碗,老太太泡一碗……
然后呢?
没了。
全被她小元婶放着托盘端进里屋。
“泡啥糖水?整这些玩意干啥?”
“你别瞅赵老头老拉着个脸,他还是拿咱们当贵客招待的。”
“那是老嫂子为人好。你信不?没准他心里头正骂娘,嫌咱们不先下个帖子。”
瞅瞅……学泡茶没用吧?还不如一碗糖水受人欢迎。不过瞧着好像打不起来了,关平安瞄了瞄老太太。
我能走了不?
赵老太太大手一挥,再手上一指。
关平安被指使去厢房看孩子了。
赵传元夫妇俩人的卧室,关平安很少进来。
倒不是她不稀罕刚出生的小宝宝,而是恰好小东西出生在冬日。她一进一出的难免会带了寒气进入,冻着孩子就不好了。
屋内还挂着悠悠车,但时隔十岁的赵铁蛋之后才出生没满白日的赵铁团却是被大人放在炕上。
这么大点的小孩也不怕他滚下炕,何况正睡得香,其实压根没必要她进来看孩子,小东西哭起来嗓子大得能跟他曾祖父一比高下。
可谁让元婶子比她娘还惨,她娘是生了她兄妹俩人接着没开怀,而人家呢,据说是生了大儿子铁蛋这九年期间滑胎了两次。
如今这铁团可不就是个宝贝疙瘩。
正房东屋的一群粗爷们笑声震听,可小东西睡得连小眉头都不带蹙一下的,真是赵家的种。
——就是喜欢装聋作哑。
关平安脱了鞋子上炕,靠墙捂嘴闷笑。
这人一闲,她又开始乱瞄了。
而且这瞄吧,还不是一般的瞄。
如今关平安的念力是掌控自如,稍一凝神总会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这不,她随意一瞄。
真真是想瞄一圈瞅瞅有没有耗子洞。
屯子人家时常有谁谁的小孩被耗子给咬着了,为了她哥哥的铁哥们赵铁蛋也得多照顾些人家弟弟不是?
可这一瞄呀。
关平安是连连摇头。
她元叔居然比她爹还有钱。
这对两口子居然比她爹娘还有钱。
房门一开就遮住的墙角根有两根大黄鱼不说,在其相应的屋棚木头上面还贴了两根小黄鱼。
真不懂事。
一见门就是个“四”,风水多不好。
再瞅瞅炕头一侧的间隔墙,你往里面塞两对金手镯一对玉手镯,显摆你有钱啊?合在一起就是个“十”懂不?
不瞄了,越瞄越糟心。
瞅了又不能直言。
。
我来到这个年代
第488章 别啦接着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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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更让关平安糟心的来了。
“剑?”
“对,就是剑,我这一把剑是我徒弟孝敬我的,据说是七星剑。咋样?你有听说过这玩意儿不?”
听到正房东屋的交谈声,关平安紧皱眉头。她就有一把软剑,还是当初她师父费了好多心血替她准备的防身之物。
可惜如今年幼出不了门,要不然还得寻回来。她爹如今是遗忘前尘往事,但她说过人在剑在。
嗯,是绝对不会当了的。
东屋赵老爷子鄙视地斜了眼其中一位老头,“话本看多了呢?还七星剑,你咋不直接说是承影剑?”
炕上盘腿而坐的还有位老人拉住即将暴怒的老头,“你们俩多大岁数了,咋还是老样子?”
“罗老头,你听听这老不死的都说了些啥?老子都坐了两天两宿的火车过来看他,他还跟老子摆脸色。”
“谁跟你摆脸色啦?你也要说些靠谱点的啊。老子刚才都说要你住下,你还嫌老子招待不周?”
“你是跟我儿子说!”
“想练两招?”
“谁怕谁!”
被称为罗老头的老人哭笑不得,没好气地伸腿蹬了俩人两腿,“我说你们俩可要差不多了啊,小辈都在外屋呢。”
“哼,老子不跟他一般见识。”
赵老爷子也是朝屋顶翻了个白眼儿。
“哈哈……行了,咱们来说正事。老赵,你先仔细回想一下,早些年有没有见识过这把剑?”
赵老爷子瞟了眼炕桌上的短剑,“真没,你们知道的我用大刀。你们老大远跑过来就为这事儿?”
“也不是。老陈这家伙的小孙子下个月正好成亲,我寻思着咱们几个老家伙也赶趟聚一聚。”
赵老爷子好笑地斜倪着陈老爷子,“在哪?我也去讨杯喜酒喝喝。”
“你敢不去试试?孩子就在你这个省城郊区,订了下个月十二的好日子,可算让老子松了口气。
小王八犊子都快要四十了这才肯娶媳妇,要不然我都不想来一趟。”
赵老爷子笑了,“听听,罗老头,就你瞎好心,人家压根就瞧不上咱们。还不想来一趟呢。”
罗老爷子麻溜儿岔开话题,再瞎扯这俩货又得闹上,陈老头的太极白练了,咋就一见到老赵就破功?
“老白,你也别关顾着看戏,跟老赵说说。”
被称为老白的瘦小老头吧嗒着烟,闻言笑了笑,“你说也一样。”
“啥事?”
罗老爷子摆手打断赵老爷子,“明天是老白七十岁,他是来邀请你和老嫂子俩人去喝一杯酒。”
赵老爷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前年就说七十,他年年七十?”
“那是老方?”罗老爷子很是像回事的话一拍自己脑门,“真老糊涂没记性了,老方你来说。”
“行了,你为难他们了。说吧,又想干啥?”
“趁天色还没黑,走吧。”
赵老爷子眼疾手快地抓住陈老,“去哪儿?我家老婆子已经在烧菜,不管啥事今晚先住一宿再说。”
“来不及了,县城还有几个人在等咱们吃晚饭。”
“谁啊?”
“别管了,喊上老嫂子咱们快走,我老伴还在招待所等着呢。”
别啦,接着说呀。
好不容易来了外地人,她还再想听听。
关平安懊恼地拍了拍自己一双小短腿……
盼呀盼的,好不容易长了一岁,看来还是不行啊,没长个十来岁,她爹娘一准不让她出门。
唉……
自己死了,剑应该会陪葬吧?
不对。
小葫芦就流落在外。
cao!
谁挖了她的坟啊?
赵老爷子老俩口终究还是被拉上马车走了。
临走之前老太太还说这趟出去带到下个月十二吃了喜酒回来,他们接着该咋样还是老规矩。
这所谓的他们自然包括她关平安兄妹俩人,该练的还得接着练。但好歹她不用再喝树叶子改成了白开水。
过了正月十五,这一年的秧歌队也就解散,连高跷都收回队里统一保管,她踩高跷凤姨倒是终于解脱。
但队里又开始有活了。
因为来了一个什么工作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