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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是她爹用队里的证明玩了一手暗度陈仓,带她逛完集市,又赶着牛车上县城几处地方买下。
死不容易!
她倒是想向最会编筐的马四丫长期预定,可怎么说得通明明她爹就会动手,为何还一直不够用?
今年这个秋收下来,不意外的,她一定又是会用完这些得来不易的存货,就是不知道要不要真打滚。
“下次记住用大眼筐放下面拖,坏了就坏了,这种会便宜很多。看来往后咱们还得多割柳条子。”
听听……连她小兄长都觉得很有必要多编些筐。但要又是割柳条子,又要处理,又要编筐?
还是算了~
关平安推倒叠在一圈的筐,从上面倒地的筐内取出一大袋粗盐放到一旁的地上,边笑道,“一个筐才多少钱?还不如咱们去打只鸡。”
关有寿过来时,兄妹俩人还在讨论是打只鸡合算,还是编筐合适的这个话题,倒是小黑先发现了他。
“爹!……”关天佑惊声而出,“你咋一个上山了?”妹妹还说一过两点就让小黑它们俩下山呢。
“是呀,现在最多两点。”
关有寿朝不远处的一对儿女摆了摆手。先绕了一圈,越看他是越头疼。这俩熊孩子是打算今晚不走?
走近小溪边,他也没开口询问儿子接下来该如何,而是问过他们吃了没,得到肯定答应,他也不搭把手。
“爹爹,你晌午不用上工啦?”
“对。”
“我娘呢?”
“她还要去。”媳妇不同他,他可差点要累死。关有寿就这么背着手看着,“烫到手了没有?”
“没,你瞅。”关平安双手飞快一晃,继续拎起木桶内的山鸡脖子开始褪鸡毛,“压根不烫的。”
关有寿还是没说什么。打定主意让孩子自己体会,自己领悟,他就得狠狠心,否则如何长大。
他不插手。
关平安兄妹俩人也不想他插手。
一个个的小嘴噼里啪啦的,哄着逗着他们老子开心。这没心没肺的小模样儿,让关有寿直抽嘴角。
熬呀,熬的……终于熬到腕表上的分针指向九的位置,关有寿立马提醒,“还有十五分钟到三点。”
“好,我们这就收拾。”
“妹妹,停下所有的活,现在咱们先把肉都给挂在树屋,然后用麻袋装上那些蘑菇木耳啥的也拉到树屋。”
“好。”
剩下的野兔呢?数量可不少。关有寿在心里粗粗合计一下,怎么也得有三四十头,连皮都来不及剥。
关有寿还是一声不吭地跟在孩子们身后,就连见他们兄妹俩人抬着一箩筐明显是抹了盐巴的野鸡,也不搭把手。
见到一对孩子用草绳吊着箩筐一趟趟的往树屋里拉,他还是默默看着……等关天佑倒水熄了火。
见俩孩子终于收拾的差不多,关有寿抬了抬下巴,“那些不拉到上面的东西,你是想带回家?”
“是的,爹。”关天佑认真地点了点头,“野兔有些重,还得你帮忙。剩下的东西,我们可以带走。”
“你算好了等我过来让我背回去?”
能不回答吗?
怪不好意思的。关天佑抓了抓脑袋,“下次我会更有计划。今儿个你不帮也得帮,不然臭了可惜。”
“……”
“当然了,回去还是我自个清理。”
“我和哥哥一起。”
关有寿不置可否地点头笑了笑。真回去你们自己整理?那也得问问你们的娘同不同意再说。
夕阳收起最后一抹余晖,暮色缓缓垂下之时,关平安兄妹俩人摸着小肚子,软瘫在院子里的那两张藤椅上。
累不?
面对叶秀荷这句问话,兄妹俩人相视一眼,皆摇摇头。而明天还去不?必须要去一趟,不然白瞎了。
已经拣好的蘑菇虽说是晒了一整天,可就这么散在树屋地上,不继续翻一翻,晒一下不行。
挂在绳子上晾着的山鸡,明天还要去翻一翻;那些木耳、草药、鸡毛这些都需要再翻一翻。
还有带回来的四个麻袋,除了还需要拣的蘑菇,那些剥了皮的兔子,还有鸡内脏要马上整理才行。
一想到这儿,关天佑哪里还坐得住。他也不摸小肚子了,立马精神一振,从藤椅上就跳下。
“急啥,刚吃过先歇会儿。剩下的娘和你爹来。”
关平安咧嘴直笑,果断跟上哥哥。
“娘,我不累。趁现在天还亮着多干点,晚了又得点灯。放心好了,我实在累得干不了,会跟你说的。”
“这傻孩子!才多点的孩子,咋就不学学人家孩子,你们瞅瞅明海他们谁像你们一样自找苦吃?”
紧跟而上的叶秀荷嘟嘟囔囔地念了一大通,期间眼刀子就一个劲儿地偷偷甩自家男人身上。
明明就可以把那些野兔啥的藏到仓库下面的地下室。往常来不及处理,可不都是这样操作。
与叶秀荷暗暗埋怨自家一对孩子尽瞎折腾相比,关有寿今日无疑是对孩子们的表现很满意的。
“孩子爹,我明天不去上工了。”
“行。”
“啊?”
“我已经给你请了几天假。过去悠着点,尽量让孩子们自己动手。别舍不得,最多也就一个星期。”
过了限期,小身板该熬不住。也正好歇上三天到了秋收开始,到时就是孩子们进山都不会去。
对于媳妇这也舍不得孩子动,那也舍不得孩子动,关有寿颇为无奈。他只能掰碎了揉开了讲给她听。
拦是拦不住的,他们现在急着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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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这个年代
第765章 这两天你都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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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就今天这事来看的话,最为急着长大的倒不是关平安,而是关天佑。夜深了还精神抖擞。
而他这股子精神气随着接连几天的进山,却丝毫没有松懈。反而更是急着干,抢着活的干。
娘仨是真将小山谷当成了家。天刚亮就出门,天未黑见不着人,别人或许没注意到这一点。
可有一个人不同。
叶小凤知道她这个堂妹的德性。真要带孩子回娘家,最多最多也就待个这么一晚,多了按也按不住。
但来回跑还真有可能。
“大中,是不是我五叔身子骨哪儿不好?”
马振中突闻媳妇这句问话,颇为不解地看着她,“你听谁说的?没听赵老爷子和三爷他们去叶家堡啊。”
“不是,我就是瞎琢磨。这不是老三说秀荷带孩子回家了嘛,你有瞅见她娘仨回来了没?”
“这两天你没上门?”
“她都不在,我一个妇道人家去干啥?”叶小凤白了他一眼,“就两头猪两只鸡的,他关老三能顾不上?”
“不是。”马振中说完停了一下,“我不是这意思。”
叶小凤立马竖眉立眼,“那是啥意思?”
这狗脾气!
马振中无语摇头,“叶五爷他没出啥事,这点我可以保证。他要身子骨不好,我兄弟早就去探望。”
“那你说秀荷回来跑干啥?还带上孩子?你要我最近要不要也回一趟娘家?别又是出了啥事,我被蒙在鼓里吧?”
“你想去就去呗。”马振中又摇了摇头,“多简单的事儿。你要想知道些啥,都不用回娘家,直接上老三家不就得了。”
“啪”的一声,叶小凤拍在他胳膊上,“你陪我去。”
“媳妇啊~”
“干啥!早不走人家都要睡了。”
“唉……让我先靠一会儿,累死老子了。”
“你,你真是个受累的命!”叶小凤手指头点了点他,“哪个队里的副队长像你这样虎不拉几的?”
埋怨是埋怨,可她很快推了推马振中,“快躺下,我给捶捶。要我说你这一年干完能别干不?”
趴在炕上,马振中被媳妇捶得舒坦,嗯嗯哼哼地应着。可要是凑到他脑袋上方定能发现一点。
他正偷偷地吁出一口气。
不管到了啥程度的交情,就是亲姐妹之间也不能刨根问底儿的,马振中就想不懂他媳妇有啥非要问个青红皂白的。
老三说他媳妇回娘家,就是回娘家呗。就是不是的话,看在你男人的份上也得帮着他圆话不是?
还非要大晚上的去老三家。你这一过去一问让人家咋回话?说心疼媳妇不易,还是说就想瞒你?
傻娘们一个。
这些话,他还不能明说。
一说她就会炸就会疑鬼疑神,还要倒咬他一句,准会来句你们哥俩是不是有啥瞒着我姐妹俩?
冤枉的呀,就如老三的六月飞雪。
可你想就这么转移她目标,也得瞅瞅你媳妇答不答应。
连着两三个晚上,叶小凤被自家男人给拖住,这不就回悟过来了?一到天黑,她顾不上要先去学习班学习一个时辰;
也不管万一堂妹不在家,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妇道人家的上门会不会被人说闲话,抓起小儿子抱在怀里撒腿就走。
其实每晚叶秀荷都有带孩子在家。而之所以到了晚上,她没去举办在祠堂里的学习班,不是请了假嘛。
也就是叶小凤听了关有寿一句话想多了。这不,她娘俩刚站在大门口一喊,关平安立刻出来了?
当然,对于关有寿来说,还真怪不到他身上。他一个大老爷们不简单说一句,而是和个娘们叽叽歪歪的才是好惊悚的好不好?
谁要是多注意他,就会发现除了正常见面问候,关有寿还真从来没有与他年龄相仿的女同志多说过半句。
甚至比他大了那么十岁之内的女人,谁要是不讲究的,整天瞎咧咧些荤话,此人绝对会让他避道三尺之外。
说是正经,还不如说骨子里就对异性带了提防之心。或许是自幼的经历,也或许是成年后异性对他的追逐。
总之,叶小凤一来,关有寿还真没多想。她抱着孩子大咧咧地进来,他就顺着问一句哥们在哪儿?
然后……没然后了,他立马避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