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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天佑去年的棉衣棉裤就短了。虽说之前准备时就有意留长,只要拆了袖子口和裤脚再用缝纫机修整就可以。但毛衣毛裤呢?
“哥哥,你也长得太快了些。”
“哥哥,你是不是瞒着我又去吃了啥虫子?”
“哥哥,说好的双胞胎呢?”
“哥哥,你晚上睡觉是不是故意把腿伸得老长老长的,胳膊肘还不打弯?你不就是每顿比我多吃点嘛。”
齐景年每次见她哀怨天佑长得快也不敢笑。
要知道他这次回来前好像把他的关关给惹火了。再撩须的话,那小拳头可就不是只使出三分力。
自从一进门开始,也不对,是小王同志一离开后,连着一个礼拜,每天以陪练切磋的名义,他都被关关追着打。
躲?
越躲,她越火。
反正不疼。打吧,多打几下,回头等她气消了,他再装装可怜,应该能换上一套关关亲手织的毛衣。
毛裤?
算了。
太累。
“妹妹,我将来可是一米八高个的爷们,你想成一米八高个的小姑娘?”
“妹妹,那不是虫子。除了知了猴和蚕,还有很多小东西也是非常美味的,要不哥哥给你去后院找找?”
“咱们是龙凤胎懂不?男女有别,咱俩注定高度不同。妒忌不来的,好妹妹。保持平常心啊~”
“不,你错了,我都是被你逼着灌下一碗碗牛奶给催高的。不信?要不你今晚开始就用绳子把自个绑好睡?”
三人嬉嬉闹闹中,很快的,今年的第一场雪来了。
而这一天,屯子里来了一户人家。
说是一户人家,可人员比关家更简单。就一家三口,一对两口子和一位与齐景年年纪相仿的男孩。
男主人的年龄在三十五岁上下,整个人黑黑瘦瘦的,个子也不低,大概有个一米七五以上。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军装,虽说少了只胳膊,却无损他的一身英气。
而他身侧牵着儿子的妻子。咋说呢,比他矮了一个头,外表看起来就是那种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类型。
但绝对不容人忽视。
长相比不上叶秀荷,但气质就是远胜一筹。站在那儿明明就是笑意盈然,可谁敢说这娘们简单?
这样的一对夫妻和虎头虎脑的儿子下了马车。
说实话,让事先得到通知的马大队长一出队院大门,当场就大吃一惊。
他还以为所谓的退伍英雄带着一家子入住到他马六屯一定是老头子,最少也得是中年人才对。
“你是田同志,田胜利同志?”
闻言,田胜利下意识地行了一个军礼。
随即锐利的眼神瞟到马大队长后面的一行队干部,未语先笑,“各位好。是的,我就是田胜利。这次带家小过来,往后还请大家伙多多关注。”
“客气了,客气了。”
“就你们仨?”
“是的,这是我爱人叶秀英,这是我儿子小名儿三七。三七,来,跟爷爷叔叔伯伯们打招呼。”
对于军人,还是年轻轻就因保卫国家和平而残疾的军人,众人包括关有寿在内都是满怀敬意。
不然也不会马大队长一得到武/装部通知,他就通知队干部们集合在队院欢迎对方一家子到来。
尤其是他在事先得知对方居然放弃组织安排好的工作,反而带上妻小入住到自己这个偏远山沟沟。
这简直又是一位叶五爷。
当然,叶五爷被人赞扬的事迹是不可复制的。人家就是迁入户籍,但还是享有退伍军人的待遇。
等到寒暄过后得知,更是不得了。
田胜利这位看着像大家闺秀的媳妇叶秀英原来还是一位城里的医生。得知这一点,其他人有何想法先不说。
就是关有寿眼神闪了闪。
尤其是听到叶秀英这三个字。
哪怕这对夫妻的借口再完美,什么女同志擅长的是中医,一来避麻烦二来靠山能挖草药便于丈夫康复什么的。
但也让关有寿心里一紧。特别是这一家三口还入住到他附近——那处赵家老儿子的新院子。
他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这是对他的保护也是监视。
他关有寿何德何能?
难怪先生能在电话里直说就是深山再有猛兽下山,他也无忧;也难怪义叔话里话外的说什么身外物没了就没了,他好就好。
所以应该就是不单单那一份药方子。就这个份量还远远达不到能让先生透露出他的所在地。
可那人到底又在背后为他付出些什么?那人到底知不知道一个不慎就会要了他的那一条老命?
值得么?
他就没想过自己压根就不愿意什么认祖归宗,他就没想过自己压根就不想与他扯上什么关系?
面对对方,关有寿淡然而笑,可谁知他心如潮水。他极力想要的自由生活总是不如他所愿。
可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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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这个年代
第797章 为啥搬到咱们这旮沓地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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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爹,你回来啦,那边闹哄哄的是咋回事?是不是赵家那个老儿子带他媳妇孩子们回来啦?”
关有寿看着媳妇手指的方向,“不是,是一家三口搬到咱们屯子里,现在就借住在那处新院子。”
“啥?”叶秀荷惊讶地瞪圆双眼,“那可是新院子,就这么借出去啦?是老爷子亲口答应的?”
不怪叶秀荷露出这副神情,要知道那处新院子是真正的红砖瓦房,还是窗户全是大玻璃的那种。
比起赵家现在住的老院不是一般的上了档次。就是那三间屋的那些家具,还是赵老爷子不知从哪儿拉来的一堆旧家具,委托关有寿亲手而改。
关有寿顿了顿,笑道,“这户人家的男人跟赵家老儿子一样,也是位军人,不过人家现在已经退了伍。而且身上还带着伤,如今又下雪了,让老爷子咋推。再说他老儿子也没回来,那院子放着不住人也不好。”
是这个理。
叶秀荷了然地点了点头,“哦,那我现在要不要拿点东西过去串门?”
这也是屯子里的习俗。
来了一户新人家,还是相距不远的邻居。
不限什么好东西,就是一根葱也行,也有上门过去认认人,有啥能搭把手的只管吱一声之意。
串门?
关有寿瞧了瞧天色,好像是要去。
可一想起对方媳妇和自己媳妇姓名的一字之差,他就牙酸。
不用说,以他媳妇的为人,再加上一个叶小凤那个爱热闹的……不用两天,他准会又多一位妻姐。
可他咋说?
媳妇啊,人家对咱们家可是有目的的?
只要他这一说出此话,准会吓得他媳妇手忙脚乱,更会日夜不安。何必呢,他关有寿又没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
再说提防是必须要提防,但也没必要当成是一桩天大的事情。总归他那点底子,人家能不一清二楚?
转念之间,关有寿终于想好了与邻居的相处之道。看着等他回复的媳妇,他笑着点了点头。
“对方媳妇一瞅就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姑娘,虽说不知为啥跑到咱们这穷山沟,但跟咱们明显不是同路人。”
“啊?那我去不去啊?”
“去!为啥不去?”
关有寿怕吓到媳妇,安慰地笑了笑,“我的意思就是先不远不近地处着。别问你啥都说,留个心眼儿。”
“那我端啥过去?”
“想咋整就咋整,按规矩来总归出不了岔子。”关有寿想了想,“对了,我听着那家媳妇叫叶秀英,跟你差了一个字。
住得挺近的,往后少不了打交道,他们家还有个儿子跟小北差不多大,你带咱仨个孩子一道过去。”
叶秀荷有些明白了,说来说去就是对人家防着点,又怕她担心呗。她又不虎,还能啥啥都跟人家掏底儿?
就是对小凤姐,都是亲堂姐了,她还不是不该说的,憋也要憋死在肚子里。叶秀荷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闺女啊,你哥他们呢?”
身后的关有寿突然畅笑出声。原来他媳妇也知道带上仨孩子有备无患啊?
屯子里难得又搬入一户新人家,关键是还入住在赵家的新屋。一时串门的也好,凑热闹的也罢,挤满了人。
好在有赵老太太压阵,还没谁家老少娘们大咧咧地问东问西。碍于赵家的威望,更是极少有小孩跑进屋。
关平安陪同她娘过来时,堂屋的八仙桌上已经摆满了串门的礼,有咸菜也有大白菜与菜干。
赵家人都相当勤快,柴火都的没有却也不缺。不然乡亲们见下雪了还会各家各户凑一些柴火。
想来田家这对夫妻来前有打听过。
见客人们上门,男的陪男客在东屋唠嗑;女的陪女客在外屋地,也就是堂屋见到一个孩子发一粒糖。
无意外的,关平安被塞了一粒糖。糖不是时下的水果糖也不是奶糖,而是散装的那种麦芽糖。
道了一声谢,关平安对这女主人的笑容,她总有些莫名的熟悉,等扭头一眼瞥到赵老太太。
——哦,原来是她太奶奶的亲闺女。
“散了,散了,先别忙着收拾,先上我家随便对付一口。”
听听……
可不就是老太太的亲闺女。
田家入住的这处院子与关家还有一百多米远的距离,扯开大嗓门一喊还是能听得到,走走也没多少路。
对于这新邻居,叶秀荷觉得挺好的。离得不远不近,就是往后自家孩子在大冬天里去赵家学武也不担心天黑。
而且那家的孩子三七一瞅就随他娘很有教养,人又很稳重。她怕就怕太皮了,回头两家孩子天天闹。
“孩子爹,原来田家媳妇跟我一样,也是生了一胎就没怀上。刚还有人说她也姓叶,不过她那个叶跟我不一样。”
关家餐桌上没有什么食不语的规矩。
闻言,关有寿笑了笑,“汉族?”
“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