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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的祝福,拉姆执事。所以能再来两句吗?”
“呃……”
离开房间时,仍旧能够听到背后传来的交流声音,让伯尼不得不怀疑,接下来几天这座庄园内还会不会有安稳日子可言。
要知道,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可都是要坎博雷伯爵这位东道主参与决定的。
然而……
摇了摇头,伯尼随后与房间外其他几位执事低声交流了起来。
他们所交流的自然是凶手的身份问题,但这点其实不是伯尼关注的方向,他现在依旧在琢磨那个“坎博雷伯爵”。
玩家十级后似乎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乃至于这种突然现身让伯尼有些意外。
事实上他预计的是伯爵的死亡,并且在对方死亡的基础上准备延伸出其他行动。
但现在,那些想法显然已经需要更改甚至作废了。
不过这也无妨,或者说玩家的出现,也许会有奇效……
时间流逝,不久之后内厄姆的教会人员就纷纷抵达了,继而作了一番调查并且取证的工作。
期间没有伯尼什么事,他只是被问了一些话,然后就因为身份不可能是凶手而被赋予了离开的权力。
与他同时离去的还有来时就一起的邻居一家。
此时外面正淅淅沥沥下着雨,乘坐邻居家马车返回内厄姆的伯尼与人交谈间,可以清楚听到一阵阵车厢被雨水拍打的哗啦声响。
“实在是太令人意外了,伯尼执事。我是说昨晚发生的一切。”
坐在伯尼对面的小胡子议员对此做出评价,“这是我参加过的最乱的宴会。”
又是火灾又是中毒,昨晚的确很乱。
不过相比之下,接下来的坎博雷家族才是更乱的。
“幸亏你没事,伯尼执事。”
坐在小胡子议员旁边的利奥夫人满脸庆幸地说道:“也幸亏圣灵保佑,让伯父活了下来,不然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虽说他好像变得不大对劲……”
身为坎博雷家族的一员,老伯爵本身对他们的影响力是很强的,甚至可以说与他们的生活紧密相连。
因此利奥夫人紧张是很正常的。
“的确是圣灵庇佑。”
伯尼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小胡子议员后道:“如果你们下午没什么事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在那时讨论一下关于治疗霍伯特男爵的事情?”
“您真是个好人。”
小胡子议员闻言后大喜。
他之前还担心出了这种事情伯尼没时间理会自家表弟的病情了呢,没想到这位还在惦记着。
“不过如果您很累的话,我们晚点去也可以。”他随后忙补充了一句。
“涉及到生命安危,我累点也没什么。”
伯尼面不改色地说道:“况且昨晚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我的休息。”
……
其实是他的耀光之体即将升级了,因此想要顺便拿那位绿帽子男爵练练手。
但这点旁人可不知道,于是抵达橡树街的居住地后,他们相约下午两点就去治疗那位重病的霍伯特男爵。
不过也许是他们交流的声音没有遮掩,推开自家房门返回家中的伯尼还没等站稳脚跟,就听到了一声感叹。
“看来你在内厄姆很受欢迎。”
说这话的是仍旧处于伯尼家中的罗兹主教,而今这位正坐在起居室的椅子上,静静看着走进房间的棕发青年。
“只是有限几个人认识我而已。”伯尼耸了耸肩。
罗兹闻言笑而不语。
在伯尼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一位铁匠曾经有带朋友来敲过门,那时候他隐藏在房间内并没有开门,却清楚听到了来人在他朋友面前对伯尼的赞美以及讲述了伯尼这段时间的一些行为。
这让罗兹非常高兴,因为在他曾经的想法来看,伯尼纵然属于神眷者,但某些方面可能也会有缺陷。
毕竟出身于纽卡斯尔那种黑暗的大陆,从小习惯了奴隶伺候与奢侈生活,性格难免受到影响。
但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尤其是之前从铁匠那里无意中听来的话语,让罗兹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小觑了神眷者本性中的那种圣洁……
不过在感慨之余,他其实更关注的是眼下的正事,“坎博雷家昨晚出现了什么事?”
目前罗兹主教还在等待着副手从罗兰群岛调遣人手赶来,所以耳目不多,但显然从本地教会的一些行动上,他还是察觉到了许多状况。
伯尼于是将昨晚发生的一切“如实”讲述,并且提及自己的天赋能够抵抗毒素,不然可能也会中招。
罗兹因此表情阴郁。
虽说已经料到了对方会做出一些险恶行径,但这种伎俩却太侮辱人了。
纵然事后会有人替受害者们举行洁净仪式,但身体上的净化却挡不住别人暗地里指指点点。
参与宴会的客人众多,这事又没瞒住,想来不久之后,几位受害者的名声就会传遍内厄姆大街小巷……
这还怎么可能让几位当事人有脸继续呆在这里?
“他们因我而受辱。”罗兹最后叹气。
“但同样也是因为您的提携而成为了执事。”伯尼安慰对方,“所以很难说这是一种不幸。”
罗兹闻言没说什么,只是转移话题问道:“坎博雷伯爵伤得很重?”
“是的,不过已经被救回来了。”
伯尼回答,并顺势说了一句,“我看他现在有些脑子不好使,也许我们接触他会有一些意外惊喜。”
“什么意思?”罗兹闻言怔了怔。
“我不好说。”
伯尼摇了摇头,“但是我感觉这样做会有一些出乎意料的收获。”
这话要是换做旁人来说,指不定会惹来什么猜疑呢,但伯尼神眷者的身份让他本身就拥有着一定的神秘色彩,并且过往一些记录中的确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幸运降临。
比如特雷西就声称在与伯尼外出调查途中,他们隔三差五就能捡到钱。
因此罗兹点了点头,“那么我接下来就派人暗中尝试接触一下坎博雷伯爵。”
“最好尽快。”
伯尼提醒他道:“我感觉那位伯爵大人活不长。”
罗兹闻言又是一怔,随后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
伯尼点头。
25 巴泽尔
另一边,距离内厄姆隔着一片海的某处建筑内,此时正进行着一场神圣的仪式。
仪式于空旷寂静的小教堂中举行。
在一座高耸的天使雕像俯瞰下,一位棕发中年男子跪在那里,另一位身披主教白袍,头戴长法冠和圣带的老人则抬手抚摸着中年的脑门,口中还在喃喃着一些宗教术语。
而伴随着他话语的,是其手中不时挥洒下来一片片淡金色光辉。
那光辉看起来就很温暖人心,令跪在地上的棕发中年脸上疲惫神态有所减缓。
最终当棕发中年整个人精神面貌已经完全和正常人无异之后,这场“驱魔”仪式基本结束。
“今晚睡去,你大概就不会再梦到怪事了。”
老主教如此说道,并示意棕发中年站起身来。
“但你也该好好反思一下,巴泽尔,你最近到底做了些什么?这种涉及到神灵的梦境,可不是随便什么存在就能施加出来的,同时它更像是一次警告。”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很是严肃,甚至有些凝重。
“做了些什么……”
被叫做巴泽尔的棕发中年闻言有些迟疑。
他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可不少,截杀了一位修道院院长,然后又莫名其妙被一个男爵捉奸在床闹出好大笑话。
但这两者似乎都不可能牵扯到某种强大存在。
那位修道院院长尽管有一些鬼鬼祟祟的小秘密,但杀手前去截杀他的时候,却并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反抗,显然他那些秘密根本就属于农夫怀里的宝贝,自以为珍贵。
而后者也不可能有什么涉及到强大存在的地方,那个男爵家族往上数几代都是男爵,可没出现过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想着,巴泽尔突然想起了自己养在驻地的一位男妓。
如果没记错,对方好像出身于一个曾经很辉煌,但现在已经破落了的古老家族?
这么一想,他的怀疑心不由大起,因为他当时做神之梦的时候,就是和那位男妓睡一张床来着……
巴泽尔脸色因此有些严肃,开始琢磨起等回去后该如何对待那个家伙了。
不过还没等他想好,一旁的老主教就复又开口了。
“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来这里很不明智。”
“我实在是太害怕了,父亲。”
巴泽尔闻言低声回答,“您想不到那种梦会是什么模样,那神的光辉有多伟大,伟大到我甚至形容不出来……”
“神是伟大的,前提是你遇见的是真神。”
老主教边说边瞥了眼教堂深处那座天使雕像,“真神在何处?如我们所知那样处于天国中?还是早已离开这个世界?我想这个问题只有圣灵才能回答。”
巴泽尔闻言心虚地笑了笑,没敢接茬。
因为这段时间那场神之梦,他现在对于这方面的话题比较忌讳。
于是他转而问道:“伊维萨那边最近怎么样了,父亲?”
“上面正在白塔内翻阅资料,鉴定那座封印圣棺诞生的年代与来历。”
老主教说道:“那是一处没有被丝毫记载的封印地,但布置风格却明显与教会有关,只是……上面人有祈求过启示降临,但天国并未对此做出回应。”
“破开封印的那个魔鬼呢?”巴泽尔忍不住好奇地问:“找到线索了吗?它到底是什么身份?”
“有时候知道的多了可没好处,巴泽尔。”
老主教警告地看了其一眼。
他显然对此有所了解,但却并不想多提。
于是话题随之转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