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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浠笑说:“过两周再去拍一次,应该就可以看见胚芽。”
南笳笑说:“那你叫你哥发给我,我那时候可能已经进组了。”
周浠转向周濂月,笑问:“可以吗?”
周濂月“嗯”了一声。
如此,苏星予及其父母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苏妈妈紧跟着说明,定了哪家医院,联系了哪位医生到时候接生,孕期如何照顾,孩子生下来怎么带……
条理清楚,每一步都有规划。
周濂月听着,没怎么发表意见,直到最后才笑说一句:“周浠就委托二位照顾了。”
苏爸爸忙说:“应该的应该的。”
拜访结束,将离开时,苏星予将周濂月叫到一旁去,说要跟他再单独聊聊。
南笳在门口等着,周浠陪着,一旁卧着“莫扎特”。
周浠笑说:“笳笳,谢谢你。我哥这脾气,也只有你能治得住他。”
“没有,我只是把你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转述了一遍而已。”
周浠由衷地说:“他一直把我当成责任,现在正好叫他放下担子。我已经不是他的责任了,笳笳你才是的。”
南笳笑说:“都是一家人,不要分得这么细。”
“一家人和一家人也是不一样的呀,你才可以陪我哥一辈子。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想象不到,我哥会有多孤单。”
南笳转头看着周浠。
她长着一张不谙世事的脸。但这只是表象,她的内心是旁人难以想象的坚韧。她的世界只有黑色,势必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来对抗这种黑的虚无。
南笳微笑牵过周浠的手,“知道自己要做妈妈的时候,会害怕吗?”
“有一点。但好像会有另外一种力量。种子破土而出。我觉得像是这样的。”
“会不会害怕自己做不好。保护不了她(他)?”
周浠笑着歪了一下头,“这是你的担忧吗?”
“……嗯。”
“我觉得笳笳你会做得很好。至少,你还看得见呢。”
南笳笑了一声,“嗯。”
周浠转头,“他们好像出来了。”
南笳顺着去看一眼。
周濂月和苏星予走了出来。
南笳将周濂月手臂一挽,笑说:“我们走啦,有需要随时打电话。”
“好的。路上小心。”
车汇入夜色。
南笳偏头看着驾驶座上的周濂月,“苏星予跟你说了什么?”
“就那些。”
“保证发誓?”南笳笑。
“嗯。”
“放心了吗?”
周濂月没作声。
“浠浠真是勇敢的人。比我们勇敢。”南笳轻声说。
周濂月转眼看她,片刻,伸臂过去,握住她的手,轻轻攥紧了。
——
【13。乱七八糟】
还是在筹备严导的戏,在家琢磨剧本的那段时间。
南笳代言的彩妆品牌寄来新出的口红色号,她没事儿,拆开了试色玩。
拿了LED灯补光的化妆镜,放置在茶几上。
坐在地毯上,对着镜子涂抹口红,再拿卸妆棉擦去。
新出的几个颜色都很平庸,直到试到一支巧克力红棕色。
上唇效果极佳,睥睨众生的冷艳,毫不媚俗。
南笳打开相机拍了张照,直接选中图片分享,原是想发给陈田田,结果手一歪点到了置顶的周濂月。
周濂月就坐在她身旁看书。
手机响一声,他拿起来点开了一眼。
南笳转头看他,笑问:“好看吗?”
周濂月挑挑眉。
南笳站起身走过去,分开他的腿,膝盖抵在他两膝之间的沙发上。
周濂月看她一眼,“做什么?”
南笳不说话,伸手将他肩膀一推。
他身体不由地往后一靠。
她手指伸入他的发间,使他头往后仰。
凑近,呼吸离他嘴唇仅余分毫的时候,她却笑了声。
没有吻下去,而是一低头,印在他喉结附近,颈间白皙的皮肤上。
完整的一个唇印,那颜色被冷白的肤色,衬得越发冷艳。
周濂月抬手,南笳却一把攥住他的手,不让他去擦。
飞快地点开了手机相机,对准了那唇印,连拍了好几张。
周濂月看着她,神色淡淡的,“拍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管我。”
南笳喜滋滋地将照片归了档,正点开相册,未防周濂月霍然伸手,将手机夺了过去。
那相册的名称就一个eoji符号的月亮。
里面全是“乱七八糟”的。
他做饭的侧面照,他打领带的手,他戴腕表的手腕,他戴着眼镜闭目小憩,他镜子里一闪而过的身影……
周濂月:“……”
南笳脸都红了,“……别看了。”
周濂月轻笑,“这回真得礼尚往来了。”
…
周濂月不信任任何可以随意拷贝的电子设备,尤其可以云端联网的。
他用胶片相机,照片不可拷贝。
书房的一角改造成了暗房。
显影水里冲洗出来的,是他拍的“乱七八糟”。
她穿白色蕾丝内…衣的锁骨,穿黑色吊带长裙的小腿肚,散下来的长发,贴纹身贴的脚踝、没戴任何耳饰的耳洞,被亲花的口红……
都带着胶片相机特有的复古质感,和周濂月直觉性的构图美感。靡丽而不低俗。
还有更私密的,是周总的私藏,夹在一本影集里,锁在保险箱。
密码就他们两人知道。
第77章 番外七饿/new look/又冷又……
【14饿】
拍严岷君戏; 就像把一只橙榨成橙汁过程。
南笳是那只橙。
严导延续一贯作风,片场封闭,不准探班; 哪怕是投资人之一周濂月也不行。
从初夏深秋,终杀青。
片场多待了几天; 补拍一些镜头。
南笳叫小覃帮忙订机票; 次日回北城。
工作彻底结束,人也虚脱。
南笳没吃晚饭,回房间倒头大睡。
醒来房间里有人。
南笳不会觉得惊讶; 笑了一声,“拜托我明天就回去了。”
周濂月无甚谓地应一声; “过来接你回家。”
南笳抬手揿下总控开关; 明亮灯光里,周濂月就坐沙发上; 身上一件薄薄烟灰『色』线衫。
她没有动; 就这样趴枕头上看着他,直笑出来,而他微微挑眉,起身朝她走过来。
周濂月床沿上坐下; 南笳撑起身挪过去,枕他腿上,仰视姿势,问他:“想我没?”
“你说呢?”
“说想我。”
周濂月轻笑一声,手指轻梳她头发,只说:“小覃说你没吃晚饭,不饿?”
“不饿。因为某人不想我。”
“那我跑来做么?”
“来睡我。”
“……”周濂月伸手轻掐她两腮,“我本来没这意思; 你自己说。”
没行最后一步,因为没带着东西。
周总嫌弃酒店提供,不知道么『乱』七八糟没听过品牌。
他们彼此帮忙。
末了南笳抓过纸巾盒,抽出来擦手指和胸口,头发上也沾上一些。单单这样擦不干净,还有一股混浊气息。
该爬起来洗澡,但南笳懒得动,就枕着周濂月手臂,平顺呼吸。
“饿吗?”周濂月问。
“胃里不饿。”南笳摇摇头,继而抬眼,望着他笑,“别地方饿。”
周濂月不作声,呼吸沉了两分。
片刻,周濂月抬手去『摸』出了枕头底下南笳手机,输入自己生日解锁。
“做么?”
周濂月没回答,滑动手机屏幕,一时没找见,方才问她,点外卖app?
南笳笑出声,将其找出来点开了。她知道周濂月手机上没装着这类软件。
周濂月定位附近一家便利店,径直找某品牌计生用品下单。
南笳想想外卖员单送计生用品场景,很觉得不好意思:“…… 顺便点两瓶茶。”
周濂月轻笑,说这样不过是欲盖弥彰。
选完东西,周濂月点开地址,准备将其修改为自己联系方式,瞥了一眼她预设收货人,“……欧阳士?”
“明星点外卖和网购怎么能用真名。你不知道吗?我购物专用马甲是欧阳春花。”
周濂月笑出声。
东西半小时送达。
后来周濂月问她,还饿吗?
南笳累只剩力气喘气,欲哭无泪,这下,胃里反是真饿了。
——
【15new look】
回北城先与周浠见面。
南笳剧组待足五个月,一碰面乍见周浠隆起肚,觉得像变魔法。
陪周浠逛母婴店,那些小衣服小鞋样样爱。
周浠劝她不要买,家里那些未拆封早堆得放不下了。
她还是忍不住怒刷一笔巨款,说是舅妈心意,不能不收。
周浠笑说:“么时候让我也展现一下姑姑心意?”
南笳煞有介地思考片刻,笑说:“……我拿影后后?”
…
周濂月回家,看见南笳鞋,但没看见人影。
唤了一声,从衣帽间里传来声音。
他一边解开衬衫袖扣,一边往衣帽间走。
门口往里瞥了一眼,脚步一顿。
南笳试连衣裙,转头看他,笑着伸手拨了一下发尾,笑问:“好看吗?”
她剪头发了。
之前为了演戏,一头头发烫了又烫,染了又染,颜『色』从廉价黄『色』气酒红『色』,发质损毁,干枯『毛』躁,倒也符合角『色』定位。
今天上午去做护理,发型师说单单养护估计救不回来了,建议剪短。
是洗了颜『色』,剪至过耳,微微烫卷,头发重新分路,变作四六分,配合她这张脸,极有上世纪英气与明艳兼具港星味道。
周濂月“嗯”了一声。
南笳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