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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她的手放在坚硬挺括的胸膛上,那里面的心脏鲜活跳动着,他慢声道,“这辈子只有妹妹……嗯,或者下辈子还能考虑变下心,换个人喜欢?”
“什么下辈子,哥哥越说越不着调了。”云黛面红耳赤的将手放下,一颗心也跳的飞快,又后悔不迭,明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却还要去招他。
比脸皮厚,闺阁小姑娘怎比得过他这个混迹军营的男人。
“我方才问的话,哥哥是不是答不出了,才这般戏弄我。”
“妹妹可别冤我。”谢伯缙道,“我方才就答了。”
“嗯?”云黛眨了眨眼,有些糊涂。
谢伯缙指了指他的心口,黑睫纤长浓密轻垂,眼神柔软,“无论父亲母亲答应或不答应,这辈子,这颗心只给了妹妹,再无法许给旁人。”
云黛心底一软,晕开淡淡的甜意,忽而又浮起些酸涩。
未点胭脂的饱满唇瓣翕动两下,须臾,她抬起头,一双莹润的水眸盯着他,“我也是。”
她的小指头在他掌心滑动,又勾住他的小指,宛若藤蔓缠着树木,她语气郑重,一字一顿,“若国公爷和夫人不同意,我会回乌孙去……日子还是要过的,我想搭个小医棚,虽说我医术浅薄,但一些基本的小病症还是能看的……但我应该不会嫁人了……”
说到这,似是觉得这话题太沉重了,她朝他狡黠笑了下,“除非有比大哥哥更好的人。”
“果然是个没良心的。”谢伯缙屈指轻敲了下她的额头。
“哎,我话还没说完呢。”她捂着额头,“但我觉着大哥哥就是世上最好的人了——方才我是这么觉着的,可你又敲我脑门,我收回那句话了。”
谢伯缙被她逗笑,弯下腰,把脸凑到她面前,“那妹妹敲回来?用力敲,随便敲,敲到满意为止。”
云黛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有一瞬出神。
他离得那样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温热均匀的呼吸扑在她脸上,近到她能看清他每一根睫毛,还能看清他漆黑眼瞳里满满倒影着她略显呆滞的脸庞,视线沿着高挺的鼻梁往下,便是那好看而性感的薄唇……
她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这细微的动作落在男人眼中,眸色霎时深了。
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他嗓音缓慢而蛊惑,“妹妹饿了?”
云黛微怔,“我不饿呀。”
“不饿你咽口水作甚?”
“哪…哪有!”
云黛被他戏谑的目光看得火烧火燎,忙不迭想往后退,“是哥哥看错了。”
肩膀却被男人揽住,她呆了呆,诧异看向他。
谢伯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确认周围没人往这边看,迅速弯下腰,深深吻住怀中之人。
云黛脑子唰得一下空了,惊得连眼睛都忘记闭,眼睁睁看着他亲着她。
谢伯缙本想蜻蜓点水,可碰上后,一嗅到她身上的清甜香味,存于脑海中那些在长安缠绵亲热的记忆都涌上来。
食髓知味,实在难戒。
轻车熟路地撬开贝齿,带着几分饿狠了的索取与狂性,勾着她的舌,汲取着她的味道,将她吻得双颊绯红,一双眼也半睁半合,迷离又朦胧。
“唔……”
云黛双腿发软,理智与情念互相博弈。
到底是在外头,不敢太放肆。
吻了数息,他轻舔了下她小巧饱满的唇珠,慢慢地掀起眼皮,眸色幽黑,望着她哑声道,“是我饿了。”
云黛脑袋还空白混沌,身子发软地贴着桅杆,乍一听这话还不明白,等明白过来,羞愤地整个人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无耻……
胭脂般的绯红染遍那腻白肌肤,多瞧一眼,心跳就愈发鼓噪。
谢伯缙深吸口气,松开她,面朝着泛起波澜的河面。
吹了好半晌的风,粗重紊乱的气息才平稳下来。
想到方才那个吻,谢伯缙不禁自嘲的扯了下唇。
好似在她面前,他的定力越发的差了。
还是快些到陇西罢,他想尽快将她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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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4】
【第八十四章】/晋江文学城独发
回程一路顺风顺水; 路上的风景也从绿意融融逐渐变得荒芜,直至秦州下了客船,已是初夏时节。
重回秦州; 相大禄本想去金宸长公主曾经住过的坊市走一走,但听云黛说早已脱离秦州沈氏,便歇了这心思。
然而,晋国公府养女是乌孙长公主之后的消息这些时日也传到了秦州; 刺史听闻谢伯缙及乌孙使团来到自己治下,亲自登门请他们过府赴宴。
那新任沈氏族长也备了八台大轿与厚礼上门来,有意与云黛攀亲; 重修于好。
连日坐船云黛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哪里还有心情应付这些人和事,是以她全程待在客房里歇息; 压根不出面; 反正这些应酬自有谢伯缙与相大禄处理。
这般在秦州歇息了一日; 推掉秦州刺史的盛情挽留; 第二日队伍继续出发,前往肃州。
云黛的晕船之症经过在秦州的休息也彻底好了,接下来的路程都是平坦的官道,她便痛痛快快地骑了三日马。
乌孙使者们看着她一袭赤红色胡袍策马奔腾的肆意模样,大为赞赏; “真不愧是我们乌孙的公主,骑术精湛; 半点不输从小养在草原的儿郎姑娘们。”
相大禄笑而不语,灰绿色的眼眸望着那矫健又娇小的身影,仿佛在看另一个人。
五月底,一行人总算到达肃州城门下。
云黛坐在马车里; 望着那高大城门上龙飞凤舞的“肃州”两个大字,鼻子一阵发酸,眼眶也有些微红——
总算回来了。
离了大半年,几经生死,总算回到家乡。
一旁随行的琥珀也难掩激动,高兴道,“姑娘,咱们到肃州了,再过不久就能回国公府了。”
纱君则是眼神懵懂地打量着眼前这座与长安很是不同的城池,没有多期待,也没有多失望。
云黛将车帘放下,坐正身子,轻笑道,“是啊,总算到了,也不知道府中一切可还好?”
最初的激动渐渐过去,马车过了城门检查,越往里走,她心里也愈发地紧张。
城门口早已有国公府的小厮候着,一见到车马回来了,几人上前相迎,又另派两人回府报信。
乌孙使团并不住在国公府,按照相大禄最初的意思,云黛也不好再住在国公府,该与他们一起住在当地官府安排的驿站里。
可云黛坚持要回国公府住,相大禄一番斟酌,还是顺了她的意思。
两队人马在驿站门前分别,相大禄与谢伯缙道,“明日我们再登府拜访晋国公,接下来几日公主都会住在贵府,还请谢将军照顾好她。”
谢伯缙拱手道,“相大禄放心,她回到家中,自是一切都好。”
相大禄听出这年轻人话中的意思,心底不由叹口气。
这一路走下来,谢伯缙与公主之间的日常相处,他们也都是瞧在眼中的,情投意合的一对年轻人,便是再恪守规矩,那眉眼间的情意也是遮掩不住的。
平心而论,谢伯缙是个很出色的郎君,无论是样貌气质,才华武功,亦或是家世身份,待公主的那份爱护关怀,皆无可挑剔。
可偏偏他是大渊的将军,曾多次与他们乌孙的军队兵戎相见,手中染着不知道多少乌孙将士的鲜血……
与云黛叮嘱了一番,又派了侍女古丽和萨里拉伺候她,相大禄心情复杂地进了驿站。
马车继续行驶,是往晋国公府的方向。
没有那么多乌孙使者在旁盯着,谢伯缙骑马跟着马车旁,隔着车帘与云黛说话。
云黛背脊僵硬地坐着,两个白嫩嫩的小拳头放在膝上,努力调整着心态,让自己紧绷的神经松懈些。
谢伯缙也听出她语气里的紧张,语气平和地与她描述着街上的场景,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没过多久,马车缓缓停下。
云黛仿若泥塑般一动不动,眼眸盯着靛蓝色织锦缎的车帘,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安静,她只听得胸口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
怎么办,要怎么办,马上就要见到国公爷和夫人他们了……
她该说些什么,还是装傻充愣,就当与大哥哥依旧是兄妹,并无私情?
就在她六神无主时,一只修长的手掀开车帘,帘后是半张俊美的脸庞,“到家了。”
云黛被他的声音拉回,在他的注视下,动作僵硬的起身。
他朝她伸出手,“下车罢。”
夏日阳光毒辣而刺眼,照得云黛脑袋有些发晕,她盯着那只手掌,迟疑两息,轻轻将手搭了上去。
“大哥哥。”她低低地唤他,秀眉微蹙,“怎么办,我现在很紧张。”
“别怕。”
谢伯缙牢牢地握住她那纤细洁白的柔荑,抬眸对上她的眼,“有我在。”
他的目光深邃而平和,无形之中有种令人心安的力量。
云黛朝他轻笑了下,“嗯……”
待她双脚站定后,后头马车的谢叔南也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