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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和她的三个哥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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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突然的落泪把谢叔南吓了一跳,“别啊,你怎么哭了?不吃肘子就不吃了,是我不对,欸,你别哭了!”

    他赶紧去拿玉珠手里的肘子,哪知玉珠用力抓着那个油纸包,而后低下头,大口大口啃了起来。

    她边啃边哭,嘴里塞得满满的,又用力往下咽。

    谢叔南慌了,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哄女孩子,从小云黛倒是爱哭,可却是好哄极了,叫她别哭,她就不哭了。可玉珠这样的……他真是手足无措了。

    “要不,还是不吃了吧?”他小心问道。

    “吃,我要吃。”玉珠啃着肘子,嘴巴沾着油光,蹲在墙根边上,低低道,“你说得对,我母亲她在天上看着我,她会一直陪着我的。”

    谢叔南垂下眼,看着蹲在墙根那蜷成一团的女孩儿,脸上的表情忽的变得正经。

    少倾,他在她身边蹲下,语调认真的喟叹一声,“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再说了,除了舅母,你还有舅父、文绍表兄、表嫂,还有我母亲……他们都是关心你,爱护你的。”

    玉珠没说话。

    谢叔南一根一根拔着砖缝里的杂草,“五岁那年,外祖母去世,我母亲在灵前哭的快晕过去,我那时还不懂去世的意义,糊里糊涂的,只知道酒席上的糕饼味道不错,还偷偷藏了几块,想给外祖母吃。可棺椁太重,我挪不动,就拉上你一起半夜溜进灵堂,将糕饼从棺材缝里塞进去。这事你还记得不?”

    玉珠瓮声瓮气嗯了声,“怎么不记得,后来被发现了,你被姑父打了一顿,我被我娘罚跪祠堂。”

    反正从小这家伙就没干过几件好事,不是在闯祸的路上,就是在拉她一起倒霉的路上。

    谢叔南咧嘴笑了下,扭头看向玉珠,“谁叫你傻。”

    玉珠白了他一眼,“你说你怎么就这样讨厌,小时候就讨厌,长大了更讨厌,你说等你老了,是不是还这样讨厌?”

    见她都有气力跟他吵了,谢叔南扬了扬眉头,笑嘻嘻道,“那你努力活,活到七老八十,看看我老了是不是更讨厌了?”

    玉珠哼笑着,“谁要看你了,我可巴不得离得你远远的!”

    谢叔南本想说“等你明年嫁人了,咱一个洛阳一个肃州,日后便是想见面都难了”,可话到嗓子眼,他恍然记起舅母这么一去,玉珠作为子女要守孝三年,原定于明年二月的婚事怕是又要往后退了。

    好不容易才把她的眼泪哄干,这会儿若提婚事,只会叫她更心烦,于是他默默将话咽了下去,只淡淡扫过她油亮亮的嘴唇和鼻尖,轻笑道,“慢些吃,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嘛。”

    玉珠:“……?”

    等反应过来,她伸手将剩下的肘子朝谢叔南砸去,“谢叔南,你骂谁猪呢!”

    谢叔南熟练地弹跳开来,拍拍袍摆,“嘿,看来肘子买对了,这会儿生龙活虎有劲多了,对嘛,这个样子才是你乔玉珠!”

    小小一方家塾,枫叶开得正酣,俩人打打闹闹,宛若多年前。

    *

    停灵七七四十九日之内,文庆伯府各请了高僧开设道场,超度亡灵。

    这期间,玉珠迎来了她二十岁的生辰,谢叔南也迎来二十岁的加冠礼。

    同一日的生辰,晋国公府的加冠礼办的隆重而热闹,乔府却还未过丧期,少夫人只叫厨房置办了一桌席面,多添了几道素肉素鸡,聊表庆贺之意。

    玉珠原也没那份过生辰的心情,就连亲朋好友送来的生辰礼也懒得拆了看,夜里吃过一碗长寿面,就早早上床歇息了。

    临睡前,父亲在饭桌上那强颜欢笑的模样,以及背地里那浓重的叹息,犹如银针般,细细密密扎在她心里。

    她知道,她这个年纪的未嫁女,在肃州贵女里实在少见,且那多灾多难的婚事,也成了众人口中的笑柄谈资。甚至还有谣传,说她乃是孤星命格,妨克双方长辈,就不该成婚,早早绞了头发做姑子去才是正理。

    自母亲病逝那日,父亲就给洛阳白家递了信。

    也不知在白家会作何反应?那位白家三郎,可愿意等她三年么?

    枕着万般愁绪,玉珠昏昏睡去。

    在孙氏下葬后的第二十九日,一个大雪纷飞的早上,白家人姗姗来迟,登了文庆伯府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颗少女心 10瓶;八月一片小叶子~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29、番外19

    【番外19】/晋江文学城独发

    定亲这些年; 因着两地分隔的缘故,玉珠与她这位未婚夫婿的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犹记第一次见面时,白思齐一身茶色锦袍; 容貌端正,年轻面嫩,自有几分翩翩君子的清雅。

    他见到玉珠,斯文有礼中透着些歉意,毕竟这未婚小娘子是为了他家孝期才要空等三年。

    玉珠见他举止谦逊; 模样也长得不错,对这门婚事也有些期盼。那时她心想; 就算嫁去洛阳,有这样的夫婿; 不说如胶似漆心意相通; 做一对举案齐眉的夫妻应该没什么问题。

    第三回白思齐再来肃州,少了几分少年人的青涩诚挚; 多了几分圆滑。再看玉珠时; 也不似头回那般拘谨; 言语间也多了几分指点的意味; 大抵是觉着他官运亨通,作为他未来夫人的玉珠也该稳重端庄,日后才能挑起管理內宅之责。

    说实话,白思齐言语间不经意流露出的自大以及对内宅妇人的鄙夷; 是叫玉珠不大舒坦的。

    她想找人倾诉; 可交好的云黛那时不在肃州; 母亲又在病中,找来找去,最后只能与嫂子说。

    嫂子是在闺中就出了名的贤惠淑女; 她苦口婆心劝着玉珠,“男人嘛,大都这样。白三郎出自洛阳名门,难免眼界高了些,长安和洛阳那么多高门贵女他见多了,对妹妹的要求自然也高了。说起来,妹妹你也该收收性子,多学礼仪与持家之道。洛阳白氏这些年族中俊才辈出,反观咱家这些年的情况……唉,你这门婚事,算是高嫁了。”

    玉珠知道嫂子是为她好,便也学着收敛性情,试图端庄稳重起来——

    倒也老老实实装了一阵,如果不是遇到谢叔南那个王八蛋。

    那家伙总有办法叫她破功,生生把淑女逼成母老虎。

    且说回这第三回见到白思齐,三十三岁的年轻郎君,穿着宝蓝色锦袍,越发成熟稳重了。

    玉珠一身素服上前与他见礼,白思齐也朝她回礼,客客气气,“玉珠妹妹节哀顺变,保重身体。”

    玉珠轻轻嗯了一声。

    到底还没过门,不好在外人面前抛头露面,简单行过礼后,玉珠便先屈膝告退。

    还没等她走出花厅,迎面便见家仆前来禀报,“三郎君来了。”

    玉珠脚步微顿。

    谢叔南这人来伯府就跟来自己家似的,家仆前脚禀报,后脚就见纷纷扬扬大雪里,那一抹跳脱鲜艳的红色。

    “哎哟,这雪下的可真大。”谢叔南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廊下,一边抖落朱红氅衣上的雪,一边熟稔的与玉珠打招呼,“哟呵,不得了,今天这一身打扮挺文雅的,跟个女夫子似的。”

    玉珠,“……”

    心里默念着这人在放屁,一壁规规矩矩朝他福了福身子,“三表兄万福。”

    谢叔南顿时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你怎么了?”

    再环顾堂上一圈,看到文庆伯和乔文绍时,他拱手施了一礼,“舅父,文绍表兄。”

    视线落在左手边坐着的那几张陌生面孔时,他眉头微皱,下一刻,恍然明白了些什么。

    这些,估计就是那洛阳白家的吧?

    文庆伯招呼道,“三郎来了,先进屋坐吧。”

    谢叔南回过神,也不像开始那样随性,沉声应了一下,视线似是无意扫过玉珠。

    玉珠低了低头,“那玉珠先告退了。”

    她抬步离开,脚步轻缓,行动间分花拂柳,绰约多姿。

    谢叔南眉头微拧,又装起来了?

    晃过神来,他笑吟吟往花厅里去,文庆伯与他介绍着白家人。

    谢叔南上上下下打量了那位三十出头的白面郎君一番,目光带着不自觉的锐利,这就是玉珠要嫁的夫婿?瞧着倒是人模人样的。

    白家人一开始见到谢叔南那没规没矩的轻佻浮浪模样,心里还有些不悦,只觉这文庆伯府真是毫无规矩,哪有待客之时胡乱又跑出一不速之客来。

    可等文庆伯介绍谢叔南的身份,说是晋国公府的世子后,白家人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

    放眼整个大渊,晋国公府可谓是第一世家贵族,就连皇帝的外祖许家,都要排在谢家之后,遑论他们洛阳白家。

    “早就听闻谢世子之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器宇轩昂,英武不凡呐。”白思齐朝谢叔南拱手。

    谢叔南自顾自往太师椅上一坐,“哦?你之前听过我?我倒不知道我那么有名。”

    白思齐道,“令兄谢侍郎在洛阳为官时,某有幸与他同席共饮,他在席上提到过谢世子。”

    谢叔南慢悠悠点了下头,“原是这样。”

    双方客套聊了一阵,文庆伯把话题扯到正道上,“三郎今日登门是有何事?”

    谢叔南坐正直了腰,答道,“今日外甥前来,是向舅父和表兄告辞的,三日后我便要离开肃州,前往长安赴试。”

    文庆伯恍然,抚须感叹道,“日子可过的真快,一眨眼就过去三年。三郎啊,这回应考,你可得戒骄戒躁,沉下心来,争取金榜题名。”

    谢叔南咧嘴笑了下,“谨记舅父教诲。”

    白思齐闻言,出声道,“世子是独自上长安?”

    谢叔南看了他一眼,“那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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