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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里的你是不会明白我那个世界的。”三木装叉样四十五度仰头忧伤望天,像是沉浸在回忆中,“我的那个家庭,重男轻女,那里的医院是不允许查性别的。当时妈妈怀着我的时候,大家都希望这一胎是男胎,于是先定下了名字,也就是‘王森’。”
重男轻女?这什么狗屁定理。如果是我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都根本没有关系。第一胎最好是男孩儿,第二胎是女孩子,然后让哥哥保护妹妹。
不、不对……什么男孩女孩,我想得太多了。
“结果我一出生,让他们大失所望。但是‘王森’这个名字太男性化了,妈妈坚决不同意,可我的父亲对我这个女孩完全不在意,也根本没打算再给我重新起名字,就随口说了句‘那么就在名字后面再加个女字吧。’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名字。”
“……其实吧,‘王森女’这个名字还是不错的,然后你给自己取的‘一十一三木女’也很好听。”我安慰她。
“真的?”她立即从凄凉悲哀的深渊里跳了出来,绽开微笑,“我跟你讲噢,‘一十一三木女’这个名字可是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琢磨了好久呢。你看你看,这个‘一十一’啊,叠加在一起就是个‘王’字。王,就是我!以后我要君临天下!我要全天下的男人过来给爷暖床!”
她兴奋地举着小手,高兴地大叫。然后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好丢人啊……
我扶额,默念三遍催眠自己: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她……
“阿贱,这个是我的名字,你要收好噢。”她伸手往自己的胸前里捞啊捞,捞出一张小纸条。我打开一看,有三个方块字,每个字我都认识,可是为什么组合起来我又好像不认识。
“为什么你会告诉我?明明之前想问问你的事你不是不愿意说么。”
“我要离开这里了。阿贱,在这里,我把你当做真朋友好帕特呢,所以我决定告诉你。”
“你要离开?”我吃惊地睁大眼睛。
“是。”
“离开吉原吗?”
“嗯。”
“为什么,在百华待得不是挺好的吗?衣食无忧。”
“我不是说了嘛,我要一个人闯荡江湖,君临天下!我要当HATA王子的王妃!!”
“一个人!那我呢?!”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你?当然是呆在这里啦,你想想看,这里福利高医疗保险齐全当然你自己又是医生看病什么的不用医疗费不用挂号排队,多好啊,更重要的是,这里很安全,不用像以前那样杀BOSS还掉血。再说,以后总会有机会相见的。”
她低头看着我的手腕,“而且你在这里,会比较安全。”
我不自在地转了转手腕上的手镯。
“非走不可吗?”
“是,非走不可,必须要走。”
“嗷~不要嘛我会很想你的!我们不是说好要‘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的吗?”
“噗——哈哈哈。”
接着我们俩都笑趴在地上了,注意,她是毫无形象直接滚在地上了,而我因为伤势,在地上笑抽抖了两下,然后趴下了就再也站不起来了,是真的站不起来,脚软又脚疼。
她抹了两把眼角的泪水。冷不丁地,我见缝插针问:“……因为银时?”
那层楼上不断欢呼雀跃的人遮挡住了我的视线,但还是隐约能看到银白色的身影。
“…………”沉默了一下。
三木赶紧否认:“当然不是啦,有很多很多的原因。”张开双臂在空气里划了个大圈,用了夸张的语气做了个夸张的动作。在我看来,其实是欲盖弥彰。
这也是,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不止,最后还不被他所信任,的确是挺难受的,会想逃避也不奇怪。我谅解的点点头,一副好哥们样拍了拍她的肩膀,但我手还未抬起来就疼得受不了了,我了个去,那只什么变态的夜兔神威下手太狠了!
“对了,你要去哪。”
“去哪啊……嗯……就去江户好了!”
再次扶额,这明明是你刚刚才决定的吧,还有啊,这里就是江户啊。
“少女啊,你一个人真的没关系吗?”
“完全大丈夫!”闪亮闪亮,“久保大神会保佑我开外挂的!”
关于那什么“久保大神”,我曾经听她说过,好像是一个什么外挂大神,信久保,得永生,还能无限开外挂,比空知大神还牛叉。
“啊~这里这里,阿贱过来这里!”对面楼下的游女看到我很高兴地招了招手,“阿贱麻烦你过来处理一下伤员。”
“去吧,卷毛他受了很重的伤呢,你去看看吧,还有其他的姐妹。”她的爪子搭在我的肩膀上,即使是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拍了拍,可我还是疼得龇牙咧嘴。
“阿贱,保重。”
“你现在就要走了吗不去跟月咏她们道别么!你还会回来的是吧!?”
“会哦,我会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揉了揉湿润的眼眶,平复下心情,提着医疗箱拄着拐杖,霸气侧漏地走了进去。
好吧,不要拆我的台,我老实招供,其实我是脸面全无的被游女们拖着进去的。
***
“是阿贱啊!”月咏被一群人搀扶着,头上还缠着绷带,这粗糙的包扎方法……想必肯定是三木给她缠的吧。
“月咏。”我颌首打招呼,“还有日轮大人。”日轮跪坐在屋檐上,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
“你怎么也会伤的那么严重!没事吧?”月咏看起来很吃惊。
“没事了,发生了一些事情。”
“还能工作吗?”她看向我缠满绷带的左手。
“不是太大的动作是没有问题的。”我特地动了动左手示意给她看,她点头。
周围一片大战后留下的狼藉,地下不夜城的主人夜王凤仙被打败了,用这老头子早|泄出来的精|液做成的吉原的枷锁被斩断了,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欢呼着哭泣着。
“你能过来真是帮大忙了。去帮那不知轻重的家伙处理一下伤势吧,真是的,只知道乱来。”
我不用猜也知道月咏说的不知轻重的家伙是谁,面对那么强大的夜王凤仙,也只有是他才能产生这样的奇迹,不,三木说过这是外挂。顺着月咏的视线,紧张激动地越过重重身影,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手脚受伤了还能速度那么快,因为老子我很努力的学习故事里龟兔赛跑的那只乌龟锲而不舍地爬过去。
☆、【08】眼前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三年了,自离别的那一天起,终于能看清楚他的脸,听清楚他的声音了。我拖着医疗箱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他还会记得我吗?
呕……我自己首先受不了了,一副怀春少女欲说还休的模样是肿么回事啊!……其实确实是怀春。
“啊,好疼!喂你们不要凑过来了,啊啊啊,别蹭啊很痛啊喂,听到了没有!”
是他的声音,真的是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有活力啊。
“银酱!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阿鲁。”
“是啊是啊,银桑。”
“喂喂,你们这样真是太恶心了喂!银桑我啊……”
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阳光洒在他的吃惊不已的脸上。脸上脏兮兮的,浑身上下都是血。大战一场后,身上衣衫褴褛血迹斑斑。血色双眸直愣愣的吃惊地看着我,似乎是很难以置信。
呵,如果遇上的是银时,凤仙也难怪会输了。
银时,终于能再见你一面了……
好奇怪啊,怎么视线变得模糊了?不行啊不行啊,我抹了抹眼眶,重新挂上微笑,刚张口,“银……”
“啊!鬼啊————!!!”银时惊恐失色地一屁股坐在地盘上,还不停的往后挪了挪,双手一个劲的往前挥摆,想要赶走眼前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那个叫声让人听了真是毛骨悚然。
“恶灵退散恶灵退散恶灵退散……!”
啊咧?石化……
鬼?
是说我吗?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确实狼狈不堪,浑身乱糟糟的,三木不成熟的包扎和刚刚的剧烈的动作,让绷带更加松散更加凌乱地缠在我的身上。再加上现在这个爬的姿势,还真是像刚从乱葬岗爬出来一样,但是说是鬼也太过了吧!人家还是如花似玉妙龄少女一枚啊!我赶紧站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银时。”月咏走了过来,扶住我的肩膀往前推了推,“这是吉原的医者,阿贱。”
“阿阿阿阿贱?!对,就是阿贱。”听到我的名字后,银时更加激动疯狂了,做狗爬式想要溜走,“鬼啊!救救救救我啊——新吧唧神乐酱!”
“你在说什么啊,这明明是个很清秀的女孩子,怎么会是鬼呢!”旁边一个戴着少年架子的本体眼镜说话了。
“银桑你被打成脑震荡了吗出现幻象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敲几下阿鲁?”然后一个橙粉色发色的很可爱的少女开了口,说着就要捋袖子开敲。她的手也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身上的伤好像也不轻。
“不不不神乐酱,别冲动啊,你如果一手刀劈下去,银桑没有脑震荡也会被劈有脑震荡更有可能会连其他的不该失去的东西都失去了啊!”戴着少年架子的本体眼镜着急地大喊,用手架住少女的胳膊,死命阻止少女的动作。
“节操吗?那个腐朽废材大叔早就失去了阿鲁。”
是我的错觉吗?
这个女孩怎么跟刚刚在我地盘上大肆杀戮的那个男人变态神威那么像?
“真失礼啊银时。”月咏扶着我的肩膀,对我说,“阿贱真是抱歉啊,他可能哪条神经搭错了了线,别管他,先给他处理一下伤势吧。”
“不要不要!!!”然后他准备溜走。
“啪!”那个看起来很柔弱无骨的少女忽然伸手,重重地砸在银时的脑袋上。银时猛地摔在地上,按现场的音效来听,理应会颅内出血吧,可更厉害的是,银时居然顽强地跟小强一样没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