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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管事的声音带着哭腔了,连连求饶的样子道:“是贵府三夫人,是您的母亲,三夫人亲口吩咐让我们来宣扬公子跟钱二小姐的婚事,她还说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她兜底,还说这就是指挥使大人命令她这么做的。”
钱锦棠听了脸色一便,本来对冯氏就没好感,此时更是厌恶头顶。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就因为她不想她的儿子娶妻,就开始诋毁女方的名声。
是不是女孩自的名声在她那里什么都不是啊?
钱守业气的不行,冷笑着对陆巡一挑眼睛,鄙夷尽显:“虽然不是指挥使大人但是也没逃出你家,那三夫人不也是你的母亲吗?你们如果不想负责不想订婚就直说,不知道女儿自的名声金贵吗?怎能容忍你们这么糟蹋?”
这是彻底迁怒了。
方才保持沉默的钱锦棠开口求情了:“祖父,他是他,他娘是他娘,他娘什么样难道您不知道吗?您应该心疼他,而不是指责他,他一个人怎么负责啊?”
钱守业给儿子使眼色,让他们管好这个吃里扒外的孙女。
钱渊竟然只顾着听着,根本没看他的眼神。
钱泽手疾眼快,将侄女拉了过来。
钱锦棠心疼的看着陆巡,她的狗主子,怎么有那样的娘,真的委屈他了。
钱守业看见了,语气不善道:“棠棠,你也别什么人都信,他娘再不好生了她,他是他娘的儿子,这是事实,有时候儿子肖母,我就怕他继承了他娘的阴损,将来你们的孩子也会学坏,不然为什么闺女嫁人要知根知底呢?这个三夫人我不喜欢。”
不知道他的那就话触碰了陆巡愉悦的神经。
陆经历勾着嘴角,那样一个冰块的脸,笑的竟然有些甜。
钱守业心想见鬼了。
就听陆巡道:“将来孩子都像祖父,与别人无干系。”
这话钱守业爱听,
没有继续公鸡冯氏。
陆巡又继续道:“而且三夫人是三夫人,她代表不了我祖父,她今天这么对您,您放心,她会付出代价的。”
钱守业挑了一边眉毛,语气不可思议道:“怎么,你还想来个大义灭亲不成?”
陆巡笑了,拱手对钱家人道:“您们等我消息,看看我到底会不会大义灭亲。”
陆家,三夫人冯氏正在屋子里喝着何婉诗给端来的汤。
这汤火候大了。
三夫人问道:“怎么了,怎么做菜都没心思吗?”
“您吃出来了啊?”何婉诗一脸担忧道:“自然是担心表哥那边,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吧?”
三夫人将汤碗放下来交给旁边伺候的下人,漱口又把下人打发出去,然后才冷笑道奥:“你担心给什么劲?你这个主意出的多好。
长青候府要那我做后盾,作筏子,我说的话他们不敢不听,我想现在该知道的人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兴许明天街上就都会沸沸扬扬,钱二坐实了和长青候府议亲,到时候她不想嫁给江玉郎也得嫁给江玉郎。”
“还有你表哥,她只能娶你,不然别的女人休想进我陆家半步。有我在,你根本不必担心。”
何婉诗怯怯的道:“外甥是怕指挥使大人回来找您麻烦。”
“事情真相大白了那又怎么样,就是我干的,难道公爹为了一个外人还能处置我不成?你放心好了。”冯氏就差拍着肚皮打包票了:“今后这种主意多出,陆家就是我家,我就是陆家人,谁也不会处置我。”
“夫人,小姐。”冯氏正说着,柳叶和冯氏的一个婢女一起走进来。
二人脸色都不好。
但是柳叶性格怯懦,冯氏和何婉诗都没看他。
冯氏的婢女道:“是六公子,又把表小姐的行李扔出了,这次比较彻底,他叫来了何家的下人,直接让人把东西拿回去,以后不想跟咱们在有瓜葛。”
柳叶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她听了不难过,她早就有感觉这一天还会到来,没想到来的那么快。
冯氏一脚踹翻了脚蹬,拍案而起道:“逆子人呢?”
婢女道:“还在表小姐的院子里指挥下人搬东西呢。”
话说回来,一个小姑娘住的那么大,东西之多让嫉妒,也难怪六郎说要多搬一会才能搬完。
冯氏扯着已经白了脸的何婉诗的胳膊,直接奔向儿子的所在地。
陆巡已经把何婉诗的东西搬空了,可是他竟然说何婉诗住过的床要拆,理石要刨开扔了。
“陆巡,你别太过分,你表妹到底怎么你了,你又要赶她走?”
陆巡懒得和泼妇吵架,指着冯氏身边的表妹道:“还不滚,是要我亲自送你滚吗?”
“表哥……”
何婉诗委屈极了,她知道陆巡知道是她主谋的了。
可是这能怪她吗?
表哥是她的,是姨母定下来的,她不过是为了两个人的未来更清静些,所以弄掉了一下人,她哪里有错?
“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还是亲戚,我叫你一声表哥,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赶我走?呜呜呜……”
第一百九十章 你们也知道江玉郎是火坑啊
“外人?”陆巡笑的高深莫测,道:“好吧,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等着长青候府的人来迎娶你吧,在我家出嫁也行,兴许长青候家的江公子看在陆家的面子上,能让你日子稍微好过些。”
“表哥你说什么?”何婉诗忘了哭。
冯氏神经绷的紧紧的,望着陆巡。
陆巡道:“我已经跟江家说好了,让江玉郎娶你为妻,哦,不用担心姨母他们反对,你也知道,你父母只爱钱的吗,恰好,我有钱,江家娶媳妇也豁得出去钱,我答应给你爹娘两千两银子,江家给三千两聘礼,你爹娘就答应了,庚帖都已经交换好,就等着找个黄道吉日早日成亲。”
“这不可能。”何婉诗像是疯了一样道:“你骗我的,我不会嫁给江玉郎的。”
“我为什么骗你?你凭什么不嫁给江玉郎?”陆巡脸色一沉,径自做到了椅子上,手里端着茶碗轻轻的浅饮,端是从容潇洒,怎么可能撒谎呢。
何婉诗真的极了,求助的看向冯氏。
冯氏眉头拧成麻花一样问道:“你是说真的?”
陆巡不想跟母亲说话,又不能吵不能骂,说的越多他越吃亏,所以这些年和冯氏相处的时候他都装哑巴。
他低着头喝茶不吭声。
冯氏呵斥道:“你好狠毒的心思,你当我不知道,那个江玉郎是个断袖,从小到大对女人都没有兴趣,这还不算,长青候老夫人极其苛刻,又想让人生儿子,他们家的苗又不好,你把表妹嫁给他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你想你表妹一辈子守活寡,你想害死她?”
何婉诗有人撑腰,委屈的大哭。
陆巡忍无可忍,放下茶碗一顿:“原来你们知道江玉郎是个断袖啊,你们知道嫁给他是守活寡是生不如死,你们也知道长青候老夫人一定会逼着孙媳妇生儿子他孙子却不肯配合啊,你们什么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把这门婚事退给钱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们没学过吗?”
“说来说去,你就是为了那个钱二,她怎么跟你表妹相比?”
何婉诗可怜巴巴如一朵小白花,那眼泪真是一串串的:“那钱家是破落户,钱二之前是个草包,后来被人三番五次的退婚,名声都不好了,她家又什么都不是,嫁给江玉郎是她高攀,万一她真的能生出儿子还可以子凭母贵,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嫁给江玉郎。”
说来说去,她觉得自己比钱锦棠高级多了。
陆巡直接谈都不谈,叫着下人:“把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给我赶出去,再被我看见她在我陆家晃来晃去,我就把你们全部都赶出去。”
陆巡的下人进来抓人,何婉诗脸上血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很是好看。
她哑这嗓子问道:“表哥,你就这么讨厌我?”
陆巡看都不看她。
何婉诗梨花带雨扑向冯氏。
冯氏拦住下人,并且对陆巡道:“不准,我不许,诗诗是我养大的,婚姻大事我说了算,我也不准她离开这里,我还没死呢,小三房暂时还是我当家,还轮不到你陆巡做主。”
“所以,你就可以以老夫的名义去为非作歹?”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个渊渟岳峙的人。
是陆昂带着陆绎等人黑着脸过来。
冯氏和何婉诗一见指挥使,就跟老鼠见了猫,顿时低眉顺目起来。
“爹!”
“祖父好。”
两个人一起给陆昂问好。
何婉诗随着陆巡他们叫,也叫祖父。
不过陆昂从来没答应过。
陆巡也站起来。
陆昂却对着何氏重重一哼,显而易见的对她十分不满意。
随即她又看着何婉诗道:“何小姐,你年级也不小了,如果我家都是女孩子,你住下去也无妨,可是家里这么多男子,瓜田李下的到底不好,我已经派人给你准备好了车马,一会他们就会送你回去。”
这是肯定句,连询问都没有,何婉诗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她还指望陆昂进来后她可以跟陆昂求情,甚至让表哥娶她。
怎么平时特别好说话的指挥使大人也开始排斥她了、
何婉诗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求情说要留下来。
她脸皮如发面饼上屉蒸,真是里外发烧。
委委屈屈的看了冯氏一眼道:“是,祖父不喜欢我了,那我现在就走。”
明明是她不合适留下来,说的好像别人排挤她一样。
陆昂在朝廷中勾心斗角的,岂能看不明白这女孩言语的可恶之处?
他直接道:“我喜不喜欢你你年纪到了,又不姓陆,都应该回家待嫁,不然你父母岂不是白养你一场,今日你就算再不满意我,为了孝道,我也得做个恶人。”
何婉诗脸上像开了染房,变化多端的。
“是,祖父说的是。”
这次她老老实实答应,再没耍小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