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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下一瞬,他终于承受不住,昏迷过去,才算结束!
而在他昏迷的刹那……血池内他的肉身,散出奇香,轰然突破,爆发出了……超越寻常元婴的强悍气势!!
肉身,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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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六一快乐!
第二百七十八章 承认
钱泽转身要走。
刘氏喊道:“相公,相公,你怎么又要抛下我不管?”
钱泽这个人耳根子很软,应该说钱家男人家学渊源,耳根子都软。
不管心里下了什么狠心的决定,只要别人一哭,他们就不忍心了。
她分明看出来了,钱泽是来接她出去的,那怎么好端端的要走了?
是不是有什么变故让他又不想接她出去了。
“你是不是跟那个姓杨的联系上了?我就知道那个骚狐狸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尼姑了心思也不清净,整天想着别人的男人,就是个狐狸精。”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钱泽忍无可忍,倏然回首,圆溜溜的眼睛和气的神色尽失,透着一抹怕人的冷。
刘氏却不怕他,刘氏义愤填膺道:“怎么的,我说那个狐狸精你心疼了?我就知道那个狐狸精是专门破坏我的家庭的,以为我被关起来了,你们两个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苟合了,我告诉你,你做梦,我活是钱家的人,死是钱家的鬼,只要有我一天在,我就不会让她进门,她就只能是个偷汉子的贼老婆,就是个见不得人的贱人,你们休想得逞。”
“我和杨大小姐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都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钱渊气的胸前不断起伏,冷冷的强调:“杨大小姐自幼庭训,是不会做出跟男人私相授受的事情来的,更何况我又不是什么好男人,我辜负了她,现在儿子女人都这么大了。而且我一事无成,人家杨家却是天官之家,怎么比?杨大小姐是疯了吗会来找我?你骂人之前最好先动动脑子。”
说到后面,钱泽暗暗叹口气,心想原来我和大小姐之间的差距这么大,亏他还一直想着人家,这分明就是觊觎。
刘氏心想原来还没见面啊。
她以为她被关起来了,杨家那个贱人就扑上来了呢。
她心中暗暗窃喜,却也因为钱泽说的那些话而感到愤怒和不高兴。
“你什么意思?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竟然为了那个姓杨的斥责我?”刘氏委屈的抹眼泪:“我的命真的好苦,钱渊你对得起我我就说她怎么了?她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出家?还不是在等你?我骂她是狐狸精有错吗?明知道别人家的男人喜欢她她却不成亲,分明就是在勾引人,她如果真的是好人,当年就应该远远的嫁人,离开京城让人眼不见心不烦,现在算什么?就是想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就是个狐狸精”
“你给我闭嘴!”钱泽一闭眼怒吼道。
吓的刘氏一跳,从前的钱泽从来没有这么暴跳如雷过。
从前的钱泽挨骂也只是愤愤然哼一哼,然后甩着袖子走人,可他过一会就不会生气了,哪里会这么大声。
“你吓死人了。”刘氏疯了一样的喊道:“还说跟那个贱女人没关系?没关系你不会这么跟我喊的,你就是被她勾走了魂魄,你就是对她念念不忘,你为了一个贱人骂我,你对得起我?”
“我对得起你。”钱泽面目表情,忧伤的声线中透着冷冰的决绝:“我早都想跟你说了,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我也不瞒你了,对,我就是喜欢欢欢,我二十年前喜欢她,现在还喜欢他。”
钱泽指着地面咬着牙,突然一瞬间,他的眼泪像是断了线在珠子一样:“我真的很喜欢她你知道吗?”
他哽咽道:“那时候我十三岁,爹带我去杨家做客,杨家几个兄弟捉弄我,害我在他们家迷路,杨大小姐让丫鬟带我走出后花园。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那一天春阳娇媚,她站在清香四溢的梨树下对我微笑,说下次再迷路了直接去找她的下人,不用怕。”
一片雪白的落花掉在欢欢的睫毛上,欢欢不舒服的眨了眨眼睛,将花瓣放在手心里一吹。
那种人花相契的生动画面,是任何画家都画不出的美好神韵。
欢欢永远都不知道,她吹落的花瓣落在他的心里,从那之后生根发了芽。
“我喜欢她,这些年我都对她念念不忘。你说的都对了,可是那又怎么样?”
钱泽上前一步,目光咄咄逼人:“我与欢欢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我的父亲和他的父亲是生死之交,我们的婚事本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我和她明明可以儿女双全子孙满堂,明明可以幸福的白头到来,可因为,全都是因问你,就因为你的一己之私,你毁掉了我的姻缘,你让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子少年出家,从此青灯古佛,你毁掉了我的人生,你让我唯一一次做了坏人。”
他口才从未这么好过,一连串的说着数落的呛人的话。
刘氏又怒又怕,缩着脖子吼道:“你可以不娶我,是你要娶我的,你既然那么讨厌我可以不负责啊,我拦着你了吗?”
她是没拦着,可是他已经跟她有了夫妻之实,如何不负责?
不干不净的,又怎么有脸去见欢欢?
钱泽不由得想到当时他左右为难生不如死的时候。
他当然想不理会刘氏,就做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反正是刘氏自愿的,是她算计他,毁掉了他,他们其实是仇人,他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仇人负责,他应该让他去死,然后把他们家的人都赶出京城去,让他们成为穷光蛋无家可归。
可是另外的声音又跟他说,你不能让一个鲜活的生命就此消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还去找和尚解惑,最后和尚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可能这就是缘分。
是吧。
孽缘。
人来到这个世上总要历劫,刘氏是他的劫难,他逃不掉,于是躺平了人踩。
他选择了刘氏,欢欢伤心欲绝,选择了佛祖。
二十年,他曾经怀疑过他是不是不爱欢欢,不然怎么会舍弃欢欢选择刘氏?
爱得不够深吧?
如今他才意识到,他爱的太深了,所以跟任何人,他都没办法开心的过一生。
第二百七十九章 这个女主人不简单
回头看向天边的朝阳,钱泽倏然笑了,道:“我坦白了,我就是喜欢她,对她念念不忘,这些你满意了吧?”
看刘氏脸色灰败如土,钱泽心里涌起快感,可惜这快感来的太迟了,二十年前他就应该跟她说的。晚了,可总算说出来了。
钱泽又警告道:“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说欢欢半个不字,因为她不是狐狸精,更不下贱,比起她的好,你连她的头发丝都比不上,当年应该滚的是你不是她,骂她,你还不配。”
“我”
“哼,好自为之!”钱泽拂袖转身,迎着朝阳离去。
钱渊走后不久,刘氏所在的佛堂失火了,还好下人发现的及时,不然天干物燥,整个宅子烧起来不是闹着玩的。
那样不光会烧了钱家,还会连累人家隔壁张相公。
钱锦棠等人都留在钱守业的花厅里等救火结果。
不多时彪叔过来说:“火势救下来了,大夫人安然无恙,因为失火的时候大夫人没有在佛堂里,佛堂里的香油洒在了床帐上,床眉子上都有,是人为放火。”
他没有指名道姓说谁是凶手,可是这一些话说出来,不言而喻,刘氏放火,想把钱家人都烧死,如果不成功,她还能做出受害者的假象让人同情,从而她好被放出来。
可她之前还算本分。
为什么突然要放火?
钱守业想到下人来说过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刘氏是嫉妒。
钱泽和钱谦益两个都十分惭愧,二人跪在钱守业前面跪的笔直。
钱泽垂头丧气道:“是我引起的,她是冲我来的,爹,你给我分出去吧,我什么都不要,我带她走,不能让她留在家里祸害人。”
他仰着头,目光深沉,大有一番为了什么东西要做出牺牲的视死如归样子。
钱谦益垂头丧气,儿不嫌母丑,母亲的行为实在是让人觉得丑陋不堪,可他身为人子,不能说母亲的不是。
如果可以说,他也希望把母亲送走,他会孝敬母亲温饱,不会让母亲流落街头,可是还要牺牲父亲,他有些不忍心。
钱守业没好气道:“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替她善后给她擦屁股?她丧心病狂的,就不配为人。”
钱泽低头扣在地上。
钱守业想了想,他真的不会让再让儿子受委屈了。
二十年前他其实就应该阻止儿子娶刘氏。
那是一门可以预见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所有人都抱着看热闹看笑话的态度看他的长子婚事,没人祝福。
是的,他本人都觉得很膈应,怎么可能祝福?
可她也没有强硬的就不让儿子娶,他当时甚至跟儿子一样,也怕刘氏真的死了从而害了一条命,他们是积善之家,怎么能害人。
左右摇摆不定,毁掉了儿子大半生。
二十年后,他那没出息的儿子心肠还是那么好,但是他不会再让儿子牺牲了。
他是一家之主,今天这个选择他来做,决断他来决。
可是也不能杀了刘氏?大孙子马上要娶妻了,杀了刘氏就要等三年,科举都会被耽误。
送走也不行,他们家不能跟刘氏有任何关系了。
钱守业捏着大拇指,冷冷的道:“大郎,去给刘氏写一封休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钱泽身子一僵,难以置信的抬起头额:“爹你让我休了刘氏?”
他们家的家规,男子年方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生育儿女之妻,不准休弃。
钱守业点头道:“家规是为了家族昌盛而规定,可如果这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家族的名声和利益,即便她生了钱家唯一的男丁,咱们钱家也不能留她。”
钱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