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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她现在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都是真正的那个塞西莉亚会做出来，会说出来的话。”
塞西莉亚没有推开琪亚娜，仍由这个白发小姑娘抱着自己哭喊。
躺在塞西莉亚腿上的西琳，好像恢复了一些力量，慢慢爬了起来。
“西琳……”塞西莉亚叫了一声。
西琳没有离开，坐在塞西莉亚的身旁沉默不语。
发现西琳没事，塞西莉亚摸了摸琪亚娜的脑袋，梦境里这个女孩是自己的女儿，那么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又不是不可以。
“琪亚娜，乖，不哭。”塞西莉亚温柔的说着，用双手擦拭琪亚娜的脸蛋。
“妈妈，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这里不是现实。”西琳冷冷的说道。
这时西琳没有了羽渡尘的过度干扰，已经回忆起了所有的事情，包括再次经历了一遍自己从实验体变成律者，再别杀死的过程。
也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感觉很多事情似曾相识，有些东西好像从未见过，并且稍稍有些不合理的样子。
现在她都明白了。
西琳的心现在乱的很，在临死的时候，她记得确实是塞西莉亚抱住了自己。
她也知道，如果塞西莉亚一心想走，那些崩坏能裂变弹根本拦不住她，可为什么……
“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走？”西琳向塞西莉亚问道。
“什么……那个时候？”塞西莉亚有点没听懂西林的话。
“就是刚才……”
“刚才？”塞西莉亚用手指挠了挠脸蛋，“啊？我怎么没事了？”
“齐格飞呢，还有……还有那些被崩坏侵蚀的平民？”
“她们都没事的，塞西莉亚夫人，本来预计有四万多人将死于那场灾难，因为您的献身，只把死亡人数控制到了三千。”韩江走了过去，出声解释道。
“那现在的我……”
“是我们记忆中的你。”符华说道。
“这样啊。”塞西莉亚笑了笑，“还好只是假的啊，那西琳没事吧，还有琪亚娜？”
“她们当然没事，你身边的两个就是，你可以问问。”韩江又说道。
对于这种结果，西琳有点接受不了，真正的塞西莉亚已经死了，现在这个，又是蝼蚁们制造出来欺骗自己的吗？
可琪亚娜能够理解，曾经在天命核心数据库中，她见过她先祖的一段记忆形成的人格。
这样的人，和本人一样，就像那个数据库中先祖的人格，消失的前一刻，还拜托她向八重村的女巫八重樱带一句话。
琪亚娜与西琳的精神联系很深，琪亚娜这边想到的事情，西琳自然也感受到了。
“真的吗，我的女儿们，都健健康康长大了呢。”塞西莉亚把旁边的西琳搂住，又摸着琪亚娜的脑袋，很开心。
“虽然我只是你们记忆中的我，但那个已经死去的我，知道你们都安全长大以后，应该也会非常开心的吧。”
塞西莉亚很有智慧，眼前这个“虚构”的，自然可以很快想通这件事情。
“是……这样吗？”西琳愣了愣。
真正的塞西莉亚，确实会这样说的，但是亲耳听到后，又是一种感觉。
“在这里，我们能把你和琪亚娜分开，那么你想想看，我们是否能消灭你？”韩江站在一旁说道。
塞西莉亚伸出手臂挡住西琳，谨慎的看向韩江问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
第四百五十一章 我的贝拉
韩江耸耸肩膀，后退了几步。
“给她们三个一些单独的空间吧。”符华走到韩江身边说道。
韩江点头，和符华退到了很远的地方。
塞西莉亚对两人笑了笑。
“这个羽渡尘，很厉害啊。”韩江感叹了一声。
符华摇头，“你应该也看到了，在第二次崩坏的时候，羽渡尘有一部分被西琳损毁，而且也被我燃烧了一部分，已经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了。”
“我是说，创造出了那个塞西莉亚。”
“嗯，这个很简单的，只要根据……”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韩江突然向符华问道。
符华不明所以，“这不是你的注意吗，把琪亚娜和西琳的人格分开，让琪亚娜直面自己的另一半。”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害怕琪亚娜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会伤心，对吗？”
韩江点了点头，他一开始想的就是把伤疤直接血淋淋撕开，驱除里面的杂志，那样才会好的快一点。
可现在又非常的担心，琪亚娜自己是一个实验体，并不是塞西莉亚真正的女儿。
符华微微一笑，“这个，你就担心的太多了，琪亚娜不管是不是实验体，她永远都是塞西莉亚的女儿，是我们的伙伴。”
韩江明白这个道理，塞西莉亚最后可以舍己救人，可以给第二律者西琳最后的温暖，这可以证明很多事情。
突然，韩江脑子里咯噔了一声。
齐格飞当年把琪亚娜从天命总部救出来后，对没有名字的k423那么冷淡，会不会是因为齐格飞知道了这一切，知道k423是西琳复活的素体。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西琳间接害死了自己的老婆，齐格飞心在大也不可能把k423当做自己的女儿。
至于为什么后来有了转变，恐怕是因为k423的照顾，还有塞西莉亚一直把西琳当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吧。
所以在齐格飞明知没办法救出琪亚娜，并且没办法继续照顾琪亚娜，在绝望的情况下才会把琪亚娜的名字赋予k423，并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
这么一想的话，也能解释清楚为什么齐格飞在救出k423的时候整日酗酒，后来才有了一个父亲的样子。
“你说，她们会聊什么呢？”韩江突然好奇的问道。
放在在羽渡尘的空间里，偷听一下……应该也可以的吧。
符华摇了摇头不说话，并用眼神告诉韩江，偷听是不可能的。
两个小时之后，塞西莉亚自主消散，留下了琪亚娜和西琳两人。
两人擦拭着眼泪从地上站起来，面对面看着。
琪亚娜毫无征兆的一拳打了上去，西琳不甘示弱回了一圈。
没有动用武器，没有动用能力，两个人就拳拳到肉互相攻击对方。
最后还是琪亚娜更胜一筹，“就是你，在梦里骗我，是我害死了妈妈，对吗？”
西琳哼了一声，“事到如今，你还在骗着自己吗？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
“谁和你死一个人，我是我，我是妈妈的女儿，你是第二律者，那个杀了上千万人，并且害死妈妈的第二律者！”
西琳打了个响指，穿上紫色衣裙，召唤亚空间的长矛攻击琪亚娜。
琪亚娜瞬间开启装甲月光开始反击，互不相让。
“就让……她们那样？”
符华没明白，刚才两个人还一起叫塞西莉亚妈妈，现在就开打了？
韩江耸耸肩膀，“剩下的就交给琪亚娜了，相信她能够战胜第二律者。”
“我们能走了，琪亚娜可不只是一个会撒娇，好吃懒做的女孩，她的抗压能力，以及对现实的接受能力比我们强了不值一截。”
“只需要看好，琪亚娜确定不会被西琳控制那就没问题了。”
“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先撤了。”
韩江退出了羽渡尘的空间，从实验室床上醒来。
看了下时间，刚好三天，不多不少。
琪亚娜还在实验舱里泡着，准备好的液化崩坏能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应该能把琪亚娜拉出来了吧？”韩江估算了一下，如果再多的话，会不会让西琳的意识作为主导？
“可以了。”
姬子走了过来，查看了各项仪器之后做出了决定。
在姬子的指挥下，琪亚娜被实验室里的机械设备打捞出来。
芽衣和温蒂给琪亚娜换好了衣服，现在就等琪亚娜醒来了。
符华先一步醒来，告诉众人差不多了。
三分钟后，琪亚娜睁开眼睛。
一双蓝色的眼眸化为橙色的瞳孔，冷漠无情的扫过了韩江的脸。
韩江吸了口冷气，这是崩坏能给灌多了？
扫过韩江，看到芽衣之后，琪亚娜冷峻的脸立马笑的和傻子一样。
“芽衣，我现在真的有s级女武神的实力了！”
琪亚娜情绪稳定，以她为主导，韩江离开的时候应该是琪亚娜答应了。
毕竟是符华的羽渡尘，稍稍微微做点事手段应该不会被察觉出吧？
琪亚娜在姬子还有德丽莎观察了二十四个小时之后，终于确定琪亚娜处于稳定状态，并且获得了巨大的力量。
甚至可以动用第二律者的能力，只不过时灵时不灵的样子，她掌握的不是很熟练。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总要好过彻底失控，让琪亚娜变成空之律者。
“明天上午，我们将前往一座上个纪元遗留下来的遗迹古城，那里现在被逆熵镇守，同时渴望宝石也在那里。”
“天命目前已经出动了大量部队正在搜寻海渊城所在区域，作为镇守者的可可利亚已经和天命有过多次交手，她们现在迫切需要我们的支援。”
圣芙蕾雅学园长办公室，德丽莎坐在椅子上，对众人说道。
一同开会的人，是姬子，琪亚娜，芽衣，布洛妮娅，还有韩江。
“我刚才和逆熵的爱茵斯坦博士讨论了这个话题，综合现在的情况，有两个方案。”
“一，无视逆熵的请求，这样可以把我们的危险降到最低。”
“但这么做的话，逆熵和我们结盟马上破裂，并且被天命得到渴望宝石，恐怕会制造出第二个温蒂，还有……”
姬子说道：“婆婆妈妈做什么，赶紧说第二个方案。”
“我们现在需要分头行动，我还有布洛妮娅和芽衣，前往逆熵总部与两位博士汇合，支援可可利亚。”
“韩江和琪亚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