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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学园长可是拥有我们没有的优势呢。”芽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有了调皮的迹象。
德丽莎一边教训罗莎莉亚，一边不满的看向幸灾乐祸的布洛妮娅和芽衣。
检查完外部城防的工作，在罗莎莉亚和莉莉娅的带领下走向了海渊城内部大门。
可可利亚，姬子和爱茵斯坦还有特斯拉已经在这里等候了。
等到德丽莎走进，可可利亚指了指里面说：“这里，就是海渊城的内部了，按照固定，里面的东西可都是逆熵的最高机密。”
说着可可利亚还看了特斯拉和爱茵斯坦，意思表达的很隐晦。
随后舒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向你们隐瞒的了，随意调查吧，祝你们好运。”
圣芙蕾雅这边知道此行是为了调查失踪的逆熵盟主，如果有迹象那么需要伸出援手救助。
可可利亚从爱茵斯坦哪里得到的确实，圣芙蕾雅为了稳固结盟关系，并且驱赶发现海渊城的天命部队，必须知道海渊城一部分的秘密。
几人走进大门，海渊城内部并不是和外围一样的城区，更像是一个非常有规律的海底洞窟，更像是海螺的内部。
道路一圈一圈向下蔓延，每一层又有一个平台，平台靠近的石壁修建者各种房间。
“这是……海渊城？”德丽莎探头向下看了一眼，立马缩了回来。
“吓我一跳，这里和外面的差距居然那么大，简直不像是一个地方，嗯……总觉得看着就头晕。”
布洛妮娅调出重装小兔探测了一番，“就算是前文明纪元的遗迹，可也未免太奇特了。”
“如果说外面的构造神奇，那里面的就是魔幻了，这里游离着毫无规律的能量，这么混沌的地方到底用了什么科技才能摄取能源。”
“博士。”布洛妮娅想了想，最后还是问道：“量子之海，究竟是什么地方？”
“嗯……”
爱茵斯坦和特斯拉同时看向圣芙蕾雅的众人。
布洛妮娅提出这个问题她们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姬子和德丽莎也是一脸的好奇，分明是根本没有研究过的样子。
但为什么……在两年前，她们在圣芙蕾雅学园探测到量子之海波动的痕迹……这也是为什么会邀请她们来参与救援。
可现在所有人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难道是天命主教奥托弄出的波动？
爱茵斯坦和特斯拉对视一眼，不管之前如何，圣芙蕾雅学园目前和天命彻底脱离关系，学院内的各种高层与女武神经过整顿，已经没有奥托的人了。
再说，这些也只是关于量子之海的基础知识，说出来也没什么。
“宇宙万物都由量子组成，而量子具有不确定性。”爱茵斯坦开始为众人解释量子之海的概念，“当量子被观测时，会从无数个不同状态的平行宇宙中，坍塌出一个特定的宇宙。”
“这就是量子物理中，著名的多世界诠释，theany…wordsterpretantion。”
“额……”
姬子倒是能听得懂，可德丽莎完全是战斗型女武神，明明每个字都能听得懂，可连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那个……可以说的更直白些吗？”
爱茵斯坦点头，伸出一只手说，“我们来做个比喻。”
“如果，把我们的宇宙看做是一杯水，那么在它周围还有无数个相似但不同的水杯。”
“现在被子内的水多出来了，开始向外溢出，沿着被壁流出被子，开始延伸到桌子上。”
“几个杯子都是相同的情况，所有溜出来的水在中心处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洼。”
“这个水洼不属于任何一个杯子，但水洼中的所有水滴，都有可能来自任何一个杯子。”
“前文明纪元的人发现，在平行宇宙之间，的确存在着这样一个神奇的维度，他们将这片杯子之间的水洼，称作量子之海。”
“？？？”德丽莎满头问号。
“平行宇宙？”德丽莎的小脸都皱起来了，“我还以为这种概念只有科幻作品里才会出现。”
一直相信数据，理性大于感性的布洛妮娅歪了歪小脑瓜。
“确实很难以置信，既然量子之海存在，那么理论上穿过它就能抵达另一个宇宙，这种事……真的可以做到吗？”
“还有平行世界，究竟是一个和我们物质相似的世界，还是完全相同但轨迹不同的事情。”
芽衣也点头，“如果是流传较广的说法，平行世界和我们的世界一模一样，但轨迹不同的话……是不是意味着在无数的平行宇宙中，存在着无数个相似但又不同的我们？”
爱茵斯坦露出老师一样慈祥的笑容，特斯拉抱着双臂点头说：“理论终究只是理论而已，没有人亲眼见过量子之海的另一头是什么。”
爱茵斯坦的声音低沉了起来，接着说道：“事实上，就连进入量子之海都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
“根据海渊城中的资料记载，前文明的人类进行了大量的实验，最后终于制造出了通往量子之海的‘门’。”
布洛妮娅抬头看着海渊城的内部，“那个所谓的‘门’，正是我们所处的这座遗迹吗？”
“没错‘德·摩亚纳·奇诺’只是这个纪元的原住民对它的称呼，但事实上，它既不是城市，也不是要塞，而是一座通往量子之海的传送门，这座传送门的名字，叫做海渊之眼。”
“海渊之眼……”德丽莎反复念叨这几个字，然后问道：“那么我们现在有办法也制造出一座相同的‘门’来吗？”
这个问题布洛妮娅也非常上心，如果能够制造出来的话……希儿……
爱茵斯坦不出所料的摇了摇头，“这些东西说起来不简单，做起来更难。”
“因为我们并不知道宇宙的真正形态是如何的，是由几个维度组成，杯子只是简单的比喻。”
“在现实世界中，‘水洼’可能出现在任何一处地方，以我们目前的科技力量来说，仅仅是确定‘水洼’的存在，找到‘水洼’的具体位置，也是一件相当困难，且极为看中运气的事。”
第四百五十六章 你不是说你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吗
“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就是通往量子之海的门吗？”德丽莎揉了揉脖子，“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呢？”
不只是德丽莎，芽衣和姬子也有不舒服的感觉，倒是爱茵斯坦和特斯拉两个非战斗的博士比她们要好一些。
察觉到芽衣的目光，特斯拉解释说：“在我们发现这里的时候，经过长期研究，接触的次数比你们要多一些，所以大概会好一点吧，其实我们也不怎么舒服。”
爱茵斯坦点头，接话说：“在漫长的岁月中，它不断受到量子之海的侵蚀，从一座人工建筑变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异性空间。”
“这里现在看似是有顾虑的螺旋地形，但深入之后……”爱茵斯坦摇了摇头，“不，甚至不用深入，只需要向下一些，就会看到另一幅场景了。”
“约一年前，我们曾在这里开展过展开量子之海的计划，但结果……”
话没说完，爱茵斯坦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来，就连一边的特斯拉脸色也跟着不好看了起来。
“呼！”爱茵斯坦挠了挠头上稍乱的头发，“直接说结论吧，我们的实验失败了。”
“我和特斯拉一致认为，以人类现有的科技水平，还远远达不到该考虑量子之海的时候，于是探索计划被无限搁置，海渊城再也没有被纳入过任何计划中。”
“而现在来这里的原因……我想德丽莎应该猜到了大半吧。”
德丽莎捏着光滑的下巴看向姬子，姬子点头对爱茵斯坦问道：“是要我们协助在这里继续你们未完成的实验吗？”
爱茵斯坦并不想欺骗盟友，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
“时间紧迫，继续瞒着你们也没有意义，我们这次来，的确是为了一年前实验中不小心掉落进量子之海的那个人。”
“只是碍于逆熵的顶尖实力稀少，所以……”
德丽莎摇头，“既然已经结盟，那么作为盟友，我们有义务去帮助你们解决难题。”
特斯拉反驳道：“虽然我们是盟友，但你们也可以无条件拒绝，毕竟……”
德丽莎笑了笑，打断了特斯拉的话，“不用说那么多的，我们也会看具体情况行动，再说，如果我们遇到危险，逆熵不也会施以援手，给我们提供帮助吗？”
在脱离天命的这段时间里，圣芙蕾雅学园所属的岛上，与极东支部正在大兴修建各种兵工厂，其中有大半的材料都是逆熵提供。
一行人忍着不适继续下行，还没有抵达最下方的时候，爱茵斯坦和特斯拉停了下来。
再下面的地方，像是一个正在缓缓旋转的旋涡，不断从内部喷吐一些奇异的光芒。
“我们已经到尽头了。”
德丽莎看了眼下方立马捂着额头把脑袋缩了回来，这种感觉和晕车一样，太难受了。
“这个，就是海渊之眼吗？”德丽莎问道。
“是也不是。”特斯拉指着下方说：“从上个纪元到现在这么长时间没人去定期维护，门的另一边不断有能量溢出侵蚀现实世界，门最初的样子可不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下面已经完全被量子之海的能量同化了吗？”德丽莎天真的问道：“想要进入量子之海，就得从这里跳下去吗？”
众人已经抵达量子之海入口，关于谁进入一定要有一个人选。
姬子觉得的德丽莎作为这里个人实力最强的女武神，需要留下来预防不测，防备天命的女武神部队攻进来。
布洛妮娅和芽衣两个还是孩子，进入量子之海的大任，当然得自己来。
想着，姬子扭动了一下脖子，手腕也跟着转了转，好像又找到了当年还在女武神冲锋队时的感觉了。
“我……”
让姬子没想到的是，她才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