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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老天送给她报仇的好机会嘛!
傻了,那还不是任由她为所欲为,哈哈哈哈。
“姑娘你没事吧?”医生觉得她笑的怪渗人的。
言舒拼命压下嘴角笑意,一本正经的点头,“医生你说的没错,我心善,这人我就先领回去了。”
她脑海里已经幻想出108种折磨人的酷刑——
她挥动着小牛鞭,看着昔日折磨她的大变态,变成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土狗!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阿舒?!”
完成沉浸在自己幻想里的言舒,压根没看路直接跟人撞上了,只是这声音
“洛寒”她猛抬头,便看到记忆中温润的少年站在自己面前,一如既往的清秀隽永。
宁洛寒一把握着言舒的双肩,神情担忧,“阿舒,你怎么逃出纪家的,怎么都不联系我们,我跟若彤发现你失踪后,你知道我们有多着急吗?”
骤然听过“方若彤”三个字,言舒的胸口处仿佛还能感受到冰冷的匕首,刺进心脏的坠痛感。
她突然产生一种荒谬的想法,洛寒知不知道方若彤真面目?
“阿舒,我好担心你。”
耳边传来宁洛寒温润的嗓音,将言舒从荒谬感解脱出来。
她不应该这样想洛寒的。
上辈子他为了救她被大火烧毁一条腿,又被纪墨霆打断另一条腿,他都没有怪她,甚至不嫌弃她毁容的脸,不嫌弃被纪墨霆玩弄的身体,愿意等她。
愿意娶她。
宁洛寒握着言舒的双肩就想往怀里搂,压根没有注意到有个人影闪了过来,直接一拳砸在他的眼睛上,带着不符合他“傻子”属性的凶光,将言舒圈在自己的怀里,“不许你碰她!”
“阿舒,他是谁?”宁洛寒捂着眼睛看向站在言舒旁边的男人,跟他眼神对上,猛然一僵。
这眼神好熟悉,他仿佛又看到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看蝼蚁一般的看向他。
他身体紧绷,拳头下意识的攥紧。
“他是”言舒停顿一下。
长期以面具示人的纪墨霆,压根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容。
“我路边捡到的傻子。”
“傻子?”宁洛寒大吃一惊,刚才那要吃了他的眼神可半点不像傻子,不过这行为,也确实不像是正常人。
刚才应该是他看走眼了。
言舒点头,担心他的伤,“洛寒,你眼睛怎么样了?”
“疼,阿舒要不给我吹吹~”宁洛寒突然将脑袋凑近,言舒刚想仔细看一下他被打伤的眼睛,身子就被人猛拽了一把。
而后就看到像凶兽般的纪墨霆朝宁洛寒扑了过去,把人压在地上打。
还是往死里打的那种。
而宁洛寒毫无招架之力。
“纪你快给住手!”言舒惊了,照纪墨霆跆拳道十级的力道,人真的会被打死的!
“你听到没有,你给我住手,会出人命的!”
疯子!真的疯子!
顾不了这么多,言舒一咬牙直接用身子挡在宁洛寒前面,纪墨霆出势的拳头夹杂着冷风袭来。
她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却未感到疼痛袭来,睁开眼便看到拳头距离鼻尖1处停下, 两眼猩红的纪墨霆此时像极了无措的小孩。
言舒一愣,直到身下传来宁洛寒痛苦的哀嚎声,她有些气恼瞪了一眼纪墨霆,“还不起来。”
纪墨霆猩红的眼睛露出了委屈。
言舒没空理他,要不是亲眼看到检查报告,她都要怀疑这货是在装傻!
那把洛寒往死里揍的眼神,跟上辈子简直如出一辙!
“洛寒你怎样了?”言舒看着满脸血的宁洛寒,胸口闷的有些难受。
她伸手想要去擦拭他眼角处血迹,手刚触碰到眉心处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
“每次看到她那张毁容的脸,我都想吐,她居然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不去死!”
“她现在可不能死,她对我们可大有用处,只能委屈你再忍忍了。”
“为了我们大计,我可是受了不少委屈,你是不是该好好~”
“讨厌~”
衣服的摩擦声,还有男人那张无比清晰的脸,都真实到仿佛是言舒自己脑海里的记忆。
可画面里并没有她。
似乎要到最后一步了,突然画面中断——
她放在宁洛寒眉心处的手指被纪墨霆握在手里,他眸子里的血色未褪去半分,腥红的比野兽还要凶残几分,但脸上依旧委屈,“他脏,你不要摸他。”
“我不脏。”纪墨霆将言舒的手指摸向自己的脸颊处,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阿舒,你看看我好不好。”
言舒眼神有片刻的空洞,她似乎还没有从那段并不属于她记忆的画面回过神来。
他明明说过不嫌弃她毁容的脸的。
说过这一辈子都只爱她。
他还说要娶她的,要让她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可是,这个面目可憎,言语恶毒的宁洛寒又是谁?
还有那个女音,虽然画面里看不清她的脸,但是这声音她不可能听错。
只是,为什么要是她。
第八章 纪墨霆被打
“阿舒,他脏。”
言舒背靠在出租车的座椅上,本来乱成一锅粥的脑子,被旁边这货孜孜不倦重复着这句话,更加烦乱了,“别吵了,再吵就把你丢下去!”
他瞪了一眼纪墨霆,试图抽回被他用纸巾不知擦了多少遍的手指,但没能成功。
言舒懒得理了,他要擦就擦吧,他这怪癖哪怕失忆也未能忘记,只要她身体任何一处被别的雄性碰了,他就得反反复复染上他的气息才肯罢休。
她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她能看到哪些并不属于她记忆的画面。
还有那些画面,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是这辈子她根本就没有毁容,那些话就不成立。
或者这是上辈子的记忆。
言舒用食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胸口闷的发疼。
情感上她想相信第一种,但理论上第二种才最有可能吧。
毕竟那画面太真实了。
而关于上辈子记忆,她好像缺失了一部分。
纪墨霆为什么愿意放她离开。
还有从她离开后的那一年里,她有大片大片的空白,那些人扮演什么角色。她好像忘记了很多很多事情。
而关于宁洛寒的记忆,她似乎只停留在他为了救她烧毁了一条腿,在病房里满脸爱意的对她说:会一直等她,这辈子只娶她。
不知为何现在再想起那画面,她的心跳好像不愿意再为他加速。
直到车子停到言家门口,言舒才收起上辈子零零碎碎的记忆。
“阿姐。”
言彻看到言舒从车里下来,眸子亮了亮。
“你怎么又不听阿姐的话。”
言舒心疼看着自家弟弟,她让柏俞把人送回来就是不想让他担心,结果他还是担心的在门口等了她一天。
言彻乖巧望着她。
“阿姐不是说了,不会有事,很快就会回来。”言舒伸手想揉揉他的头发,结果突然冒出一个大脑袋挤走了小脑袋。
纪墨霆顶着一副“求摸”表情期待看着她。
言舒半响无语。
最后她收回手,谁也没摸。
奢华的客厅正传来优美的钢琴声,琴声空灵,琴调柔中带静,似乎能让人一秒沉浸其中,但美中不足的是,弹琴之人还不够熟练。
细微的小停顿,却破坏着琴中的意境。
一曲完毕,言乐收回自己的手,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色,“妈,我学会了!这次比赛我肯定能赢”
余光瞥到依靠在门口的言舒时,声音戛然而止,脸上快速闪过一抹心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言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警惕打量她,“你刚听到了多少?”
言舒嘴角漫不经心的上挑,对于她如临大敌的紧张并不意外。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上辈子她口中的“比赛”就是让言乐走向辉煌的开端。
一举成名,风光无限,此后扶摇直上。
但这次不会了,言舒嘴角勾了勾,正好把属于她的东西拿回来。
“舒儿,你回来了,这位是”李芳看向她身后的纪墨霆,不动声色的打量对方。
越看越心惊,长相如此俊朗,再加上那通身的气质,不像是普通人。
她这养女什么时候认识这号人。
而一旁的言乐早就看呆了,目光痴迷。
“阿舒,那丑八怪盯着我看。”纪墨霆攥着言舒的手指,皱眉皱的紧紧的,脸上却一脸孩子气。
噗哧!
言舒没忍住的笑出声,“丑八怪”这形容词形容的真好。
言乐脸气的通红,“你你”
“你”半天也没“你”出个屁来。
言舒也懒得废话,转头对着李芳说道,“我妈房间的钥匙了?”
“你要钥匙做什么!”言乐惊吼一声,随即也反应过来自己过于一惊一乍,声音放柔,“姐姐,你突然要钥匙做什么?”
“跟你有关系吗?” 言舒扫了她一眼。
言乐眼中愤恨一闪而过,刚想说话就瞥到从楼上下来的言父,嘴角扬起一抹算计。
“姐姐,我也是关心你,早上爸爸都被你气倒了。”言乐一脸心疼,“你回来都不关心关心爸爸。”
言舒嗤笑一声,以为她没看到她眼中的算计嘛。
“还知道给我回来!”
人未到声先到,言父几步冲了过来,那矫健的步伐半点不像被气倒的身子。
言父怒道,“还以为你硬气连这个家不要了!”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言舒毫不示弱的跟言父对视,语气淡漠,“这房子好像是我妈的,要走也该是你们吧。”
“你你你”言父被这话气的不轻,说话都不利索。
“爸,你没事吧。”言乐抓个时机走了过去,一脸谴责的看向言舒,“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跟爸说话, 你居然想赶爸出门。”
“不孝女!你这个不孝女!”言父眸子喷着怒火,那眼神里可没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