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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意却豁达地笑道:“感情也可以变的,世上哪有万年不变的事情?”
马可更急了:“意,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
解意温和地笑著,摇了摇头:“不是,马可,你还是太年轻,感情并未稳定。你的工作圈子会越来越大,认识的人也会越来越多,精彩的人与事都不必错过。”
马可听著这话,实在难以辨驳,只得埋头在他的怀里,闷闷地道:“我不愿意离开你。”
解意轻笑:“也没有离开,不过,你明天不是还要拍戏吗?挺辛苦的,还是回去早点休息吧。”
“我今天就睡你这里。”马可坚持。
解意却道:“你不想记者一大早等在门口拍照吧?”
马可沈默了很久,才深深吸了口气,点头道:“好吧,我回去,意,你答应过我不生气的,就在这里多呆几天吧。”
“好。”解意轻声道。“你们明天在哪里拍?”
“好像是去塔宫草原,明天一早出发,晚上回来。”
“哦。”解意想了想,笑道。“那我就不陪你去了,我不喜欢太热闹的场面。我明天打算去木格措看看,下午就回来。”
“好。”马可到底是小孩心性,重又高兴起来。“那你也早点休息。”
“嗯。”解意看著他开心地出门而去,这才重新看起电视来。
过了大约半小时,又有人来按他房间的门铃。
他以为是马可去而复返,於是起身开门,进来的却是那个著名的形象设计师。
“我只说几句话就走。”他看著解意,神情十分郑重。
解意温和地一笑:“那也请坐吧。”
那人却没动:“不必,几分锺就说完。”
“好,你说。”
“解总,马可对你的感情,大概是感恩图报的心思要多一些,事实上,你们在一起是很勉强的。”他的声音柔和,似乎只是心平静气地描述一个普通的事情。“你站得太高了,马可必须仰视才能够看见你,他觉得很累。”
解意淡淡地道:“是吗?是马可这样对你说的?”
“他没有明说,但我看得出来。”那个美丽的男人提到马可时,脸上流露出柔情的笑意。“这几个月来,他的情绪越来越不好。问起来,他也只是闷闷的。难道你没看出来?他跟你完全没有共同语言。解总,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像你这样素质的人,只怕对娱乐圈里的话题是根本没有兴趣的吧?马可拍的这些片子,相信你一眼也不会多看,因为你会觉得是浪费时间。你平时喜欢看的那些书和片子,马可也没有什麽兴趣,有些干脆就看不懂。你喜欢安静,马可却活泼好动,但他一直在迁就你。跟你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里,你们都是闷在屋子里吧?解总,马可之前站出来对媒体公开对你的感情,其实那不过是他心里的一段神话,他一直想与你在一起,但你一直在拒绝他,这次他终於能够将神话变成了现实,所以他很激动,才会那麽不顾一切。但兴奋过後,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他会发现跟你在一起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美好。解总,我觉得你应该放过马可,还他自由。”
解意仔细地听完,赞同地点了点头:“是的,你说的都是事实。我确实不能给马可他希望拥有的那种生活,那是精神上的愉悦,与钱无关。我已对马可说过,他是自由的。如果你们想在一起,尽管在一起就是,不用顾及我。我仍然会当马可是朋友。”
那人没料到解意不但不会狂吃飞醋,还这麽好说话,一时倒是愣了。
这麽近距离地看过去,那人的妖娆真是媚到了骨子里,解意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一时间心里倒涌起一丝欣赏的感觉。
那人似不相信,嗫嚅道:“解总,你说的是真的?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我完全可以正式跟马可在一起?”
“当然。”解意微笑。“你的理解没有错。”
那人大喜,忽然一改刚才的严肃,笑得灿若春花:“解总,你真是……真是太好了,马可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实是三生有幸。”
“哪里?有马可这样的朋友,也是我的荣幸。”解意客气地欠了欠身。
那人除了感谢外,再无话说,於是连忙说道:“那我就不打搅你休息了。”
解意於是送他出门,随後按下“请勿打扰”的按键,决定洗个澡,然後躺上床看电视,谁来也不理。
他的心情始终很平静,直到第二天无意中瞄到马可与那个美丽的男人在一个角落里偷偷接吻时,他也还是很安静,并且没有惊动那两个激动地纠缠在一起的男孩子,而是立刻改变方向,绕道而行,悄然离开了酒店。
木格措是藏语,汉语意思是“野人海”,解意开了一个多小时车才爬上去。一路上风景更美,不远处矗立著几座皎洁的雪峰,更是令人心胸开阔。
木格措十分冷清,碧蓝的湖水一波一波地拍打著岸边。两边的山峰上白雪皑皑,却有著令人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一种优美奇异的旋律。
有几个藏民在那里摆著摊子,说是可以穿藏装照相。解意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问他们可不可以上峰顶。
藏民热情地告诉他,可以上山,但只有小路,不通汽车,只能骑马。
解意抬头看著那山,虽然海拔高,但相对高度却并不高,似乎只有几百米的样子。那种走势实在太过奇特,他从未在任何地方看见过。他看著看著,心里涌起了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就想上去瞧瞧。
这一刻,他忽然有了一股创作的热情,想把眼前的这幅美景描绘下来。
“好。”他对那几个藏民说。“我租你们的马,上山顶。”
很快讲好价钱,由一个人带路,解意便骑上了牵来的马,往山上走去。
这里有些冷,但解意却是有备而来,穿著羊绒衬衫和厚夹克,倒是很保暖。
那位藏民用著生硬的普通话向他介绍著这里的风景和历史,又不断注意著他的马,怕他会掉下来,後来见他骑术尚可,这才放下了心。
一路都是在密林中穿行,周围十分安静。
解意四处张望著,嘴角边渐渐浮现出一丝愉快的微笑。他现在越来越不喜欢嘈杂的红尘,看来是得选个风景优美又清静的地方隐居一段时间了。
堪堪快到山顶时,忽然他们四周响起一阵轻微的嚓嚓声。接著,有数名穿著白衣戴著面罩的大汉陡地出现。他们动作迅速,有3个人飞扑向那个年轻的藏民,干净利落地将他打昏,扔在地上,另外4个人则同时动手,将解意一把抓了下来,堵住嘴,蒙上眼,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解意和那个藏民骑的马全都受了极大的惊吓,同时长嘶起来,随即返身狂奔而下。
那些人没有理会那两匹马,而是训练有素地迅速带著解意,从山岭的另一侧离开了。
31
解意被绑架了。
媒体的报道却被一股力量有力地封锁,外界居然都不知道,就连马可也以为解意还是生了气,竟已不告而别。
然而,路飞却在3天後驱车赶到了康定。
为了安全,他曾与解意约定,每天两人都会通一次电话。他没料到解意会被绑架,想的安全因素纯属跟大自然有关,譬如塌方、洪水、泥石流,等等。一连两天都没有接到解意的消息,他便急了,在以保密渠道通知了容寂後,他便立刻赶了过来。
这时,二郎山正在修路,每天下午隧道才放行,车子堵得很厉害,他仍然不肯绕道,如此走走停停,一路都是泥泞坎坷,终於在凌晨到达了这个小城。
路飞的战友有一个在州公安局任职,他很快便通过他找到了曾在现场被打晕的那个藏民,问出了真实情况。
立刻,事态急转直下,另一股力量强行介入。省公安厅获悉此一绑架案後,高度重视,立即组织了专案组,在第一时间开到了康定。不久,公安部派出的痕迹专家也赶来了。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案情毫无进展,惟一的突破就是绑架者训练有素,身手不凡,极有可能是有组织的黑社会犯罪团夥。但是,至今路飞和解意的父母都未接到任何勒索电话,更显出这一绑架案目的古怪,十分蹊跷。
10天後,程远便从省厅的朋友处获悉了这一消息,顿时大惊失色。他立刻通知了林思东,随後便赶去了康定。
海军陆战队出身的林思东在从北京出发前先联络了过去的战友和首长,把一批已经退役了的陆战队官兵召到了成都集合。接著,他在成都租了5架直升机,带著这些人直接飞到了康定。
最後到达的有关人士是容寂。他当时正在非洲处理一桩与油井有关的业务,听到消息後心急如焚,急急地办完事就往回赶。
段永基此时已闻讯从北京来了成都,正在公司里了解有关事态。
容寂一下飞机便直接到了永基地产的总裁办公室。
段永基和他的助理张平正在办公室里说事,一见他到来,连忙微笑著站了起来:“容董,您来了?怎麽不通知一声?我好去接您。”
“不必。”容寂面沈如水,淡淡地扫了张平一眼。
张平立刻欠了欠身:“那你们谈,我先出去了。”
等他出去後,容寂关上门,这才走过去坐下。他盯著段永基,冷冷地笑了笑,声音却很温和平静:“段总,江湖有规矩,游戏有规则,大家出来玩,得有分寸,玩到刺刀见红的地步,就有点过了吧?”
段永基也含蓄地笑著,从容不迫地道:“容董,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不过,我与您一样,也是个讲原则、守规矩的人,出格的事,我是不会干的。”
容寂却冷笑了一声:“段总,此事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谁做的。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抓住这群绑匪,问出幕後指使者。总之,若是解意有什麽好歹,我一定会把永基地产拆成碎片。段总可别忘了,大能集团是绝对控股。”
段永基脸色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