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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白默来了?”
惊慌之下的袁朵朵,差点儿直接给摔趴下。
“师傅你小心点儿!”艾澄连忙上前来稳住了袁朵朵的腰。
“姓艾你,你跑什么跑?怎么,不敢跟本太子爷干架了?你个娘炮孬货!”
五号练舞房的门外,传来白默一路的骂骂咧咧声。
白默那祸害还真的来了?
“小艾,你赶紧的藏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出来!”
“师傅,你怕什么怕啊,大不了我再把他打一顿!像你前夫那种人,不打不老实!”
艾澄摩着拳擦着掌,一副迫不及待想跟白默干架的兴奋样子。
“你还真敢再打他一顿呢?你跟你说,白默可是夜庄的太子爷,要是他领上十个八十肌肉男来这里,你会被打成肉饼的!”
袁朵朵是威逼加恐吓,“再说了,白默不但身娇肉贵,而且还相当的矫情!万一你把他打伤了,他往医院里一躺,再讹你个几十万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你陪得起吗?”
袁朵朵当然没有挖苦助手艾澄的意思,她只是不想看到白默再次挨打,更不想看到艾澄惹火上身。
“你前夫不会真讹我吧?”
很显然,袁朵朵后面的一番话起了作用。毕竟刚从艺术类职业学校毕业的艾澄,才刚解决个人温饱,也不是什么富裕人家的孩子。
“我前夫就是靠讹人起家的!你还是赶紧的躲起来吧!”
在袁朵朵的催促和恐吓之下,艾澄便乖乖的躲藏在了练舞房的换衣间里。
才刚藏好,白默便冷着一张俊脸闯了进来。却只看到袁朵朵一个人在练舞房里摆动作。
“袁朵朵,那个姓艾的家伙呢?”白默厉声问。
袁朵朵停下动作看向白默,淡声问,“你找他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干架呗!”白默嗤声。
“怎么,你挨了一顿打还不够,还想再挨一顿呢!”
说实话,在看到白默依旧泛青的眼眶和瘀肿的嘴唇时,袁朵朵是又心疼又想笑。
“袁朵朵,我挨了打你好像挺高兴的呢!”白默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
“我有什么可高兴的。”
袁朵朵心切的询问,“对了白默,豆豆和芽芽没事儿吧?她们她们有没有被吓坏?”
“呵,呵呵!”
白默嗤嗤的冷笑了几声,“袁朵朵,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找男人还有脸问我豆豆和芽芽的事?”
讲真,白默那说话的口气,以及那说话的腔腔,真能把活人给气疯。
当时的袁朵朵本不想跟白默斗嘴的,可她实在是忍不住啊。
“白默,你讲点儿道理,更讲点儿良心吧!你说我迫不及待的找男人那你呢?你跟水千浓连结婚证都领了!!”
被白默气到不行的袁朵朵,也不管不顾换衣间里还有个听众,便跟白默厉声的理论起来。“我跟你的情况能一样吗?我娶水千浓,那是因为你抛弃了豆豆和芽芽!所以我必须要找个贴心的、称职的早教老师来照顾两个女儿!而你呢?你迫不及待的找男人是因为寂寞空虚呢?还是为了生理上
的需要呢?”
白默的这番话,无疑是尖锐刻薄的。但至少前一半是他自己真实的表达。
袁朵朵突然就不想继续跟白默争辩什么了。感觉自己跟白默之间,有着永远都解不开的郁结。
她读不懂白默;白默同样也读不懂她。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能够共同聊到一起的话题。
“白默,你走吧!”
袁朵朵微微的吁出一口浊气,“我找不找男人,找什么样的男人,都已经跟你无关了!因为我们已经离婚了!”
这句平声静气的话,落在白默的耳际,却是相当的扎耳。
一句‘跟你无关’,残忍而决绝。
“姓艾的,你它妈给我滚出来!”
这一该的白默,极度需要一个发泄的方式,“如果你它妈还是个男人,就给我滚出来!再来跟老子干上一架!今天要么你死,要么我亡!只能有一个活着出去!”
“白默,你要疯了吧?什么你死我亡的?你还是赶紧的回去陪着豆豆和芽芽吧!”
袁朵朵被白默的这番话给震惊到了。因为白默说话的口气,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姓艾的,你给我出来!”
白默四下环顾之后,便朝换衣间走了过来,“老子看到你藏在这里了!赶紧的给老子死出来!”
“白默,你发什么疯呢!!”
袁朵朵立刻上前来阻止随时都濒临失控的白默,“小艾他不在他回家了!”
“袁朵朵,你竟然这么急切的想护着他?”
白默鼻间喘着粗重的狠气,“还真爱上他了?”
“白默,别犯混了!我是担心你再挨打一顿!”
“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今天要死在这里的可是姓艾的家伙!”
碰的一声,白默一脚踹开了换衣间的门。便看到藏无可藏的艾澄。
“你个孬货还真藏在这里呢?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白默随即便朝艾澄扑了过来,一副要将艾澄活生生给撕碎的凶狠模样。
第1565章 躺地上讹他
可人算不如天算!
白默从严邦那里学来的那招‘十字固’,在狭小的换衣间里根本就施展不开手脚。
而白默打来的勾拳,都被艾澄借助于身体良好的柔韧性和协调性给化解并避让开了。
在白默第三次打向他时,艾澄终于还手了。
这一回,他又实打实的把白默狠狠的揍了一顿。
“来人呢救命啊,有人打架啦!”
见劝不住打急红眼的两个男人,袁朵朵也顾不上自己的面子,连忙跑出去喊人过来帮助拉架了。
“我打你个为富不仁!占着自己是富二代,就它丫的敢为所欲为?!”
艾澄的血性再一次被白默给激发出来。见白默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便接着用肩膀顶着他的胸腔撞上了身后的衣柜上。本就不太结实的衣柜,被撞得七摇八晃的。
“想讹我是么?你讹啊!老子今天打定你了!”
艾澄虽说没有白默高,但却比白默壮实。关键在空间狭小的换衣间,他更能发挥自己的特长和优势。
而白默临时抱佛脚学来的必杀技,愣是没机会用得上。
等袁朵朵把人叫来的时候,白默跟艾澄打得正精彩:艾澄匍匐在白默的身上,借助于体力的有势压制着他的上身;而白默的双腿呈现出半‘十字固’的架势,也牢牢的紧锁着艾澄的下面半身!
舞蹈培训中心的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滚在地上的白默和艾澄给拉离开来。
白默不仅仅是眼眶发青,嘴唇发肿了,现在连他的左半边脸都血肿而起,嘴角而外溢着鲜血。
艾澄好一点儿,只是下巴上挨了白默一勾拳,打得有点儿血肿淤青。
“白默,我警告你:你以后再敢来搔扰袁朵朵,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艾澄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子,所言所行便有些不计后果,“你喜欢讹人是么?老子今天不怕你讹我!”
看来这个艾澄应该是相信了袁朵朵的话:她前夫白默是个靠讹诈起家的富三代!
其实不用仔细去推敲也能发现:都已经是富三代了,还需要通过讹诈发家致富么?
做为一个前夫,跑上门来欺负袁朵朵,而且还把袁朵朵的助手给打了,这样的行为无疑让众人所愤慨;但鉴于白默那高大上的身份,也没人敢把他怎么着。
再次吃了败仗,白默内心不落败是不可能的。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他更加的恼羞成怒。
“姓艾的,有种的你别跑,老子这就叫人来弄死你!”
“你叫啊!最好把你爹妈也叫来!告诉他们:他们的儿子欺负一个弱女人挨了打,很可怜的!”
艾澄说这番挖苦之言的时候,并不知道白默早已经没了亲爹亲妈。这无疑再一次的激怒了恼羞中的白默,让他变得更加的暴躁戾气。
白默出了练舞房,随即将电话打给了严邦。
当时的严邦正在gk风投作陪封行朗一起吃着午餐。即便封行朗再如何的凶他吼他,他也不会放弃对封行朗的保护。
“邦哥,你让豹头快带几个能打的人赶来城中路上的这家舞蹈培训中心来!”
“怎么,这是要干架啊?”严邦悠声问。
“邦哥,有人瞎眼打你兄弟,就问你管不管吧!”白默是一头的冲冲怒火。
“当然得管邦哥现在就让豹头带人过去!”
严邦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便被封行朗夺了过去。虽说已经用上了免提,但封行朗不想太过费力的跟白默说话。
“怎么,又吃败仗了?” 封行朗淡声问。
“不要你管!让我邦哥接电话!”白默不友好的嚷嚷。
“其实想搞惨一个人呢,办法多的是!用暴力解决问题,无疑是最愚蠢最无效的!”
不用猜封行朗也知道:一定是白默跑去袁朵朵的舞蹈培训中心,把那个所谓的情敌给打了!
不对,应该是被那个所谓的情敌又打了一顿!恼羞成怒之下,便要找严邦让豹头他们替他出一口落败挨了打的恶气!
封行朗当然不想将事情闹大。一边是老婆的闺蜜袁朵朵,一边是自己的好兄弟白默,这一碗水还是要端平的。哪边都不能怠慢,更不能顾此失彼。
“封老二,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哪天你让追求你老婆的人给打了,我看你会不会这么说!”
“又没说不让你搞他!怎么又跟我急红眼呢?朗哥教你一招更好的办法不要吗?再说了,这种事靠你自己智取,才能彰显你的智慧,也更能了赢得朵朵的芳心!”
封行朗的诡诈之处在于,他能因材施教。
“还p的芳心啊!袁朵朵已经承认那家伙是她男朋友了!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个水兴杨花的女人,真是看走眼了!”白默不满的谩骂了起来。
“那家伙什么身份?”
“p的身份!一个在舞蹈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