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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可以肯定:那个黑衣人,绝对不会是河屯的任何义子!
但封行朗却并不认同雪落的想法。从刚刚在御龙城里那两个袭击者的身手来看,应该是河屯的义子无疑。虽说封行朗没能看到他们的脸,但邢十二的眼神,封行朗还是能意会出的。
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吗?
封行朗不清楚河屯还会不会派人去御龙城杀个回马枪;但他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他的妻儿更需要他这个丈夫,这个父亲陪伴在她们身边。
“我已经通知保安室调查了。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陪在你跟孩子的身边的!”
封行朗拥紧女人,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脸颊,“早点儿睡吧,有老公在呢!”
“行朗……我真的好害怕!我只想跟诺诺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再也不想每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
雪落呜咽着。将两个小时前的恐慌慢慢的宣泄了出来。
“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跟孩子的身边!”
封行朗再次温声安慰着惊魂未定的女人,在她的额前落下细碎的吻。
“行朗,你说那个黑衣人会是谁?”
雪落再一次的发问。因为在知道不是河屯的情况下,她实在想不出还有那个人正试图从她的身边抢走她的孩子。
除了蓝悠悠!
不是雪落对蓝悠悠有成见,而是蓝悠悠曾经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令人发指了。
雪落不知道蓝悠悠跟封立昕结婚,又憋着什么坏水呢!
“我觉得应该是河屯!”
封行朗的声音冷生生的,俊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不是!绝对不是!”雪落连声否定。
“你怎么那么肯定?”
封行朗似有意又似无意的询问上一声。
“……”雪落微怔了一下,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她又连忙补充说:“河屯虽说……恶劣,但他是打心眼里疼爱着诺诺的。所以,我感觉他不会再做出任何伤害诺诺的事!”
“那你觉得……那个想从你手里想夺走诺诺的人,他身手如何?”
“挺诡异的!他进来房间的时候,几乎是悄无声息……而且从窗口飞身下楼的时候,就像个特技演员。”
雪落不知道封行朗问话的目的,便不假思索的如实告之。
“这不就解释通了:那个黑衣人想从你一个柔弱的女人手里夺走诺诺,显然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可他最终却没有那么去做……显然,那个黑衣人的目的并不是要真的夺走,或是伤害诺诺!而是想……”
封行朗顿住了。因为他已经意识到:黑衣人的目的只是想闹腾一下雪落母子。
好让他从御龙城火速赶回来?
似乎,雪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儿:因为一开始趁她睡熟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就有机会偷偷摸摸抱走儿子林诺的。而不是一直拖拽着小家伙直到她醒来……
“行朗,你是觉得那个黑衣人会是河屯的某个义子?”
“还不确定!等过完今晚应该就知道了!”
看了一眼陷入沉思中的男人,雪落微微的轻吁出一口浊气,“你为什么不怀疑是蓝悠悠指使他人这么做的呢?”
封行朗默怔了一下,或许是没想到女人竟然会这么责问他。淡淡的在唇角勾起一弯弧度,“你觉得以蓝悠悠的歹毒:她只会闹腾一下你跟诺诺就离开?”
男人的这番话到是挺真实的。因为蓝悠悠既然要出手,就绝对不会不痛不痒。
“封行朗,你用‘歹毒’一词去形容你心爱的女人蓝悠悠,不心疼么?”
雪落的话,带上了酸意的色调。
“闻到了么?这百年的老陈醋!谁还没有个过去啊!”
封行朗淡淡一声。
“我才不会吃你跟蓝悠悠的醋呢!”
雪落口是心非的为自己狡辩着,“我更欢喜看到你封行朗忍痛割爱!对蓝悠悠爱又爱不得,恨又恨不下去的痛彻心扉的样子!”
封行朗笑得涩意:这女人要是想跟你耍起小眼儿来,还真是不可小觑。
“这么懂我?钻进我心里去看了?”
封行朗环抱着女儿柔若无骨的腰,“如果你真去我心尖里看了,就不会说出这番话了!”
看着在自己怀里慢慢安睡的女人,封行朗却陷入了未知噩耗的等待之中。
如果他是河屯,又成功的引开了他封行朗这个绊脚石,那自己一定会再派人去御龙城杀个回马枪。
如果真是这样,那严邦今晚就必死无疑了。
最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也就等同于,此刻最混乱的御龙城,越容易成功下手。
封行朗能想到这一点,丛刚同样也能想到。
“boss,现在御龙城里混乱一片,我们趁机潜进去,灭掉严邦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而且还能‘嫁祸’于河屯!”
能想到的人,还有卫康。
“变聪明了嘛!”
丛刚的声音清洌洌的。像河床里浸泡了千年的石块。
却又随之轻叹一声,“算了,今晚就饶他严邦一条狗命吧。”
“为什么?今晚的机会很难得!”
卫康有些不理解boss丛刚为何不趁热打铁。
“我要严邦死得连一条丧家之犬都不如!”
“……”
不眠之夜
第741章 组团忽悠
夜幕低垂下的白公馆,一片静谧祥和。
袁朵朵伺候着白老爷子用完药膳之后,并没有要离开白老爷子卧室的意思。
“朵朵,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回房休息去吧。”
白老爷子慈爱着声音,让袁朵朵倍感亲切。
袁朵朵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白老爷子是在把她当亲人看待。这让袁朵朵着实感动不已。
她是个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在福利院里稀里糊涂的长大,只把池院长当成了自己唯一的亲人。可池院长不能是她袁朵朵一个人的,她是福利院所有孤儿的妈妈。
“爷爷,我不累……我给你读圣经和诗歌好不好?”
明明是累的,可袁朵朵却怎么也不肯回自己的房间去。
“你不累,可爷爷累啊!啊哈……爷爷真要睡觉了!”
不知怎么的,今晚的白老爷子要比平日里更加的犯困,而且还不停的催促着袁朵朵回她自己的房间去睡。
“那爷爷您睡吧。我就在边边儿上守着您。不说话的。”
袁朵朵拿上一本诗歌集走到躺椅边,寻思着今晚要么就在躺椅上将就一晚好了。
“朵朵啊,我知道你心疼爷爷,也知道你孝心。但只有你养好了自己的身体,才能更好的照顾爷爷啊!乖,听话,快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吧!你这么熬夜,爷爷会心疼的。”
白老爷子这劝人的功夫,着实的绵长又殷实;好歹也在这世俗世界里混了快九十年,要劝离一个不经世事的袁朵朵,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见白老爷子都这么说了,袁朵朵也实在不好意思继续赖在房间里不走。又担心被怀疑的她,只能硬着头皮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袁朵朵的房间被安排在跟白老爷子同一楼层的西侧,也方便她照顾白老爷子。
房间的门外,袁朵朵一直驻足不前。好像觉得她要打开的不是自己的卧室,而是一个有怪兽出没的恐怖区域。
静默了好一会儿,袁朵朵才咬紧牙关推门走了进去。
于是,她便看到一个极度不想看到的人——白默。
而且还是真躺在她的庥上,翘着二郎腿的白默。那姿态,比大爷还像个大爷。
毫无疑问,袁朵朵的房间是最安全的。是偷偷摸摸爬墙进来白默的最佳躲藏处!
“袁朵朵,怎么才回来啊?赶紧的去厨房给我弄点儿吃的来,都快饿死我了!”
白默一边翻看着庥头的一本舞蹈杂志,一边勉为其难的吃着袁朵朵吃剩下来的饼干。
“白默,你别太过分!我是来伺候白爷爷的,不是来伺候你的!”
袁朵朵实在受不了白默那趾高气扬,一副把他自己当大爷的样子。
“什么伺候不伺候的,这话说得多难听啊!我都饿成这样了,不就是让你去厨房帮我拿点儿东西吃么,你有点儿怜悯之心、同情之心好不好?”
白默有些不爽于袁朵朵的冒犯不顺从。
“你自己不会去厨房拿东西吃啊!白公馆是你家,又不是我家!”
让她一个外人去厨房给他一个主人要东西吃,这算什么事儿呢。
“拜托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我现在可是偷偷摸摸爬墙潜入进来的,要是被别人发现,我可是要被赶出去的!”
白默的理由,还真够冠冕堂皇的。
“反正你不是也看到白爷爷平安无事了么?被赶出去又有什么关系了?”
袁朵朵还是不肯顺从的去厨房给白默要吃的。
“袁朵朵,你这是存心跟我作对是不是?你明知道老爷子动不得怒的,要是被他知道我偷偷爬墙进来,还不得气丢掉大半条命啊?”
将最后一块饼干塞进嘴巴里,白默一边嚼着,一边又说:“我知道你恨我!但那件事真的只是个巧合!对你是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但我也虔诚的跟你道歉了啊。袁朵朵,你能不能大度一点儿,别跟我这个社会败类、社会人渣斤斤计较?”
袁朵朵愤恨的瞪了白默一眼,“你到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还知道自己是败类是人渣儿啊!”
“成成成,你骂我什么我都接受!你就当我那一刻突发了精神病,即便你真把我告上了法庭,也对我一个精神病患者判不了刑是不是?只要你大人不计我这个卑鄙小人之过,我今后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
白默这满嘴跑火车的功夫还真是不盖的。三下五除二,就把袁朵朵听得无话可说。
“求求你了,看在我快要被饿死的份儿上,给我去厨房找点儿吃的吧!就算只是一碗白粥也行啊!”
这低姿态的求人方式,还真把袁朵朵给感动了。
“那,那你等会儿吧。”
“多谢多谢!就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