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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江,罗琅天,你们两个,就跟着我们一起去。”
谢九江还以为自己没机会了,听到这话,目露惊喜。
与毫不犹豫应下的谢九江相比,罗琅天却还有些错愕。
他也知道自己有多倒霉,原本就不抱希望。
此时罗琅天终于忍不住说道:“可是我这气运……不如我还是单人成队,免得牵累他人。”
谢九江听到罗琅天的话,嘴角抽了抽。
罗琅天能跟着大师姐一同去炎洲,就这气运,简直是逆天了好吗?
倒是他自己,一开始心里就没什么把握,这下身边来个倒霉蛋,更加没底了。
普普通通大师姐
三百零一、刚好撞在了一起
林玄真没说什么,只是给了楚怡一个眼神。
楚怡意会,柔声劝说:“罗师兄不必担心。即使因你而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对于我等而言,同样是历练。”
虾湫没有错过林玄真看楚怡的那一眼,依着直觉,乖巧附和道:“楚怡说得对,虾也是这么想的。”
罗琅天愣了一瞬,心中豁然开朗。
他从未想过,还可以这样解读自己的倒霉体质。
不愧是能够拜入五雷峰的楚师妹!
这心境,这觉悟,比起自己这成天被倒霉体质困扰,却不曾改换角度思考的,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还是大师姐慧眼识珠,竟然能从刚刚入门时,唯唯诺诺菟丝花一般的楚师妹身上,看出这样的悟性!
若说天雷门是这修真界的清流,五雷峰就是清流中的清流。
罗琅天在心里对着五雷峰上下就是一顿夸,面上却是一副老实厚道的模样。
既然几人都不介意,他当然也不会再推拒这样的好机会,顺势应下。
考虑到天雷门弟子分头前往炎洲,林玄真没有用上飞渡舟,决定用公平一些的法子。
几人选择先御剑前往中泽城,再乘坐散修盟经营的洲与洲之间往来的大型飞船,前往炎洲。
反正散修盟赚的灵石,有一半还是归雷繁一脉所有。
林玄真带着虾湫站在稳剑上,另外三人各自取出灵剑,御剑而起。
谢九江取出新到手的灵剑时,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想着那没来由的怪异感,心不在焉地一跃,踩上灵剑。
不料,他脚下一滑,身形微晃,险些就从灵剑上栽下来。
还好只是差一点,要不然可就丢脸了。
他谢九江可是元婴期中期的修士,哪里会发生这种险些坠剑之事?
一定是罗琅天的倒霉气息影响了他。
这还没有出发,谢九江就感觉不太顺利了。
完了完了。
这一趟,能找到盘古墓,借此提升自己法术的把握又少了几分。
这样想着,谢九江看了罗琅天一眼,不着痕迹地拉开了距离。
看到谢九江的行为,罗琅天有些不解。
谢九江之前的宗门统一样式灵剑,在论剑会上崩裂,回到宗门后就去器堂购入了一柄新的灵剑,此事他也有所耳闻。
可谢九江新到手的灵剑不顺手,脚滑也要怪他不成?
罗琅天有些无语,又不知道该从何还击。
最无奈的是,连他自己心里都隐隐觉得,谢九江可能真是受了他这倒霉体质的影响才会脚滑。
虽然楚怡那样说了,罗琅天还是自觉地掉到了队伍末端。
不仅可以借着几人御剑时带起的气流省下几分灵力,还可以避免把霉运带给几人。
——————
事实证明,罗琅天的气运,确实能给几人带来无穷的意外。
几人一同飞离天雷门前往中泽城的路上,连着遇到了六批迁徙的飞鸟。
抵达中泽城,却在散修盟得知,那飞往炎洲的飞船刚刚离开。
这种飞船可不像林玄真的飞渡舟,是全密闭式的,防御阵只在起飞时开启一次,中间不能关闭。
也就是说,他们最快也得等三日后的下一趟飞船。
到此为止,都还可以说是巧合。
不过是停下等鸟群先过去,在中泽城再等上三天罢了。
既然不赶时间,林玄真与四人就在中泽城逛了逛,十分随意地进了云来楼。
林玄真想来点梨花白,然而灵酒刚好售罄。
出了云来楼又收到白霜见的传音符。
白霜见说,前几日,各大宗门借着炎极宗的炼器大会,向炎洲派出了弟子。
今日白霜见才得到确切消息,那炼器大会虽然只是个幌子,主要还是为了搜寻炎洲赤漠的盘古墓。
白霜见也已经带着几个得力手下。启程前往炎洲。
好端端天雷门内弟子在另一个洲发掘上古神族遗迹的历练,突然间满修真界都是竞争者。
当然,林玄真很确定,这并非是天雷门弟子泄露的消息。
她今天刚刚才把玉简副本交给那些弟子,各大宗门却早已收到了风声,时间对不上。
何况,飞升上界的人也不少,她小师侄几百年前就得到的消息,没道理别人一点风声都得不到。
刚好撞在了一起。
这么一来,就不能等三日后再出发了。
中泽城内不能飞行,要乘坐飞渡舟只能出城。
林玄真只好带着几人就往中泽城外赶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几个一个赛一个的低调,全都掩饰了修为和气息,在城门口竟然却被个莫名其妙的炼气期修士拦下。
“楚怡?”
“你……你是楚怡吧?你竟敢逃出来?快跟我回去……”
那人五官还算端正,眼神却透着十分的猥琐。
目光掠过林玄真,在虾湫身上停留许久,又移到了楚怡脸上。
楚怡原本还是弱柳扶风,巧笑倩兮,见着这人,却瞬间冷硬下来。
她挺直了脊背,冷冷道:“这位道友,我不认识你。”
“哟,楚怡妹妹,真是我的好表妹,你这是攀上了哪位大能,竟然不认自家人了!”
“不会是这两个一看就没什么气势的小白脸吧?”
“你以为你逃得了?我刚才已经传信回云菏城了,很快大哥他们就要来捉你回去……”
……
“闭嘴。”林玄真直接下了个禁言咒。
林玄真已经猜到此人是谁了。
这么狗血的桥段,林玄真在这修真界三千年,也才第一次遇到。
他的脸上不做表情的话,与楚怡还真有几分神似。
只是他连楚怡身上的天雷门制式法衣都没认出来,随意拦下五个修士,真是勇气可嘉。
林玄真面上的温和消失了,语气不耐:“楚怡,自己处理好这件事,我们在城外等你。”
楚怡浑身一僵,方才她只是见到俗世中的表兄也入道修行,太过震惊了。
以前那个无依无靠的小孤女,现在想起来恍如隔世。
不过,她可没错过这人盯着虾湫看的恶心目光。
楚怡浑身气息柔和下来,对林玄真应道:“林师姐请去城外,免得污了眼,我很快就来。”
林玄真带着其余几人继续向城外走去。
余光只看见,楚怡拿出了一整沓五雷符。
普普通通大师姐
三百零二、一辈子做个废物
被下了禁言咒后,那炼气期男修此时总算朦胧意识到,似乎有哪里不对。
但一想到楚怡不过是他姑姑无媒苟合、未婚先孕生下的小野种,从小到大吃他家的喝他家的,平日里对他左躲右闪,前几年竟然还逃出去,他很快又被愤怒冲昏了头。
楚怡借口去绣坊收银逃走后,过了两年便有一自称清虚宗的修士上门寻她们母女。
楚家上下也是此时才知道,楚怡母女都是纯阴之体。
楚家感恩戴德地接受了那修士随意给的一本引气法诀,作为对他姑姑的“补偿”。
同时,他却暗悔自己没有对那畏畏缩缩的面黄肌瘦的少女,先下手为强。
也不知道要便宜了哪个野男人。
他原本就是个纨绔子弟,修行无人引路,误打误撞进入中泽城,对修真的一切都还迷糊着。
恰在此时撞上了惦记好几年的纯阴体质小表妹。
短短几年,楚怡像是补足了养分,更出落得如含苞待放的睡莲,正是采撷的好时候。
那炼气期修士后退几步站定了,却因为禁言咒而说不出话,眼中怒意更盛。
毕竟一直被自己当成奴仆的小丫头,竟然敢用那种看蛞蝓一样的眼神看自己,甚至还想动手,他怎能不怒?
林玄真带着几人出了中泽城,神识却一直牢牢锁定在楚怡身上。
毕竟中泽城内不允许斗殴。
万一楚怡与巡查的修士起冲突,她好搭把手。
而此时的楚怡,手上拿着一沓五雷符。
这一沓品质参差不齐的五雷符,却是她自己绘制的。
没有达到出售标准,不过是还剩下些威力的废符。
虽然想要收拾面前这个曾经苛待欺负过自己的表兄,她也没拿出林玄真给她的极品五雷符。
拿来劈这种渣滓,反倒玷污小师叔祖爱护晚辈的一片心意。
他配么?
废物,当然只配用废符。
楚怡甩了甩那一大把五雷符,符纸翻飞,发出哗哗的轻响。
抬眼见到他的表情中总算有了一丝惊惧,楚怡反而笑得更温柔了。
只是她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中泽城内自然是不许修士斗殴的,此时已经有巡查的修士注意到此处。
楚怡一挥手,一条水绳便将那男修束缚得严严实实。
金丹期修士对付一个炼气期,简直不要太轻松。
她看了看曾经如枯枝一般粗糙,如今却光滑柔嫩的手,轻笑道:“二表兄不是想知道我攀上了谁么?”
楚怡抬眼看向无法动弹的男修,道:“我呀,如今是天雷门开山祖师雷繁上仙唯一曾徒孙,天雷门符堂堂主常思意唯一的亲传弟子……玄真大师姐是我小师叔祖。”
楚怡唇边漾起微笑,她这个师门背景和靠山,在这修真界都无人能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