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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面不改色:“没有啊,哪有,你看错了。”
她当他瞎了么:“衣服都鼓起来了。”
珍珠道:“我段本来就这么玲珑有致,黄金比例,八十,六十,八十四。”
“什么乱七八糟的。”魏子规干脆伸手掏,珍珠死活不让。
她誓死捍卫藏进衣服里的东西,只有一个香囊:“等回去我亲自跟父皇说……”
魏子规不听她扯:“你不说路上都听我的么,这还没出大晋。”
珍珠翻旧账:“你还不是说话不算!”
魏子规的手在她衣服里摸着,两人衣衫凌乱喘着粗气。忽的察觉头顶有几道视线。
魏子规抬头,见几个士兵趴在上面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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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有本事就伸手掏
雾散后,于彬让人去通知了梁城守军。
事关重大,梁城太守亲自来了,之前的那位太守丢了官,接替上位的是魏子规和珍珠都认识的人——孙名海。
珍珠笑眯眯的祝贺:“孙大人升官了,恭喜恭喜。”
孙名海行过礼:“都是托了公主、驸马的福,下官即刻让人清点财物再上折子禀告此事。只是数额巨大,或需要些时日。”
于彬道:“我已经写了折子命人快马加鞭送回晋城,晋城那边应该很快会来人处理此事,你只需小心谨慎将这笔财物看管好,也算是立下一件功劳。”
魏子规对孙名海无好感,原梁城太守被撤的确是徇私枉法罪有应得。可孙名海利用珍珠,做了这幕后推手,拉上司下马,这样的手段也不是君子所为。
珍珠亲切的笑:“孙大人责任重大,你刚接任太守一职,正是你表现的时候。所以你刚刚说先让人来清点,我就觉得很有必要,是个能证明你能力的机会。”
孙名海道:“下官立马安排人手。”
珍珠道:“不急,对于记账我有小小的不太成熟的建议,不介意我说几句吧?”
她开口了,在场自然不敢有人说介意。
珍珠道:“我昨夜大概也算了一下,心里有个数。等回晋城心血来潮说不定会想翻翻账本,看自己算得对不对。最好账册上玉石玛瑙黄金按种类分开罗列,除了数量,单位也得写上。”
孙名海不解:“单位?”
珍珠解释道:“就是两、个、串,用到串时写具体些,比如一串翡翠项链大概几颗珠子。最后清点人、核查人、还有你孙大人一一签上字摁上手印。”
她从包里拿出她半时辰前画好的记账模板,递给孙名海。
孙名海恭恭敬敬接过,发现模版下面还有一栏字写着涂改作废。
珍珠道:“等大晋那边的人来了,他们清点后也签名摁手印。记得一式两份,你们留一本,他们留一本。”她讲解得是不是很通俗易懂,“责任明确,流程简单,对吧?”
魏子规笑,是挺简单,简单到一下就把修改数量,中饱私囊的机会横腰截断了。
最后,珍珠以几句官场的客套话结尾:“我看好你孙大人,好好干。前途不可限量。”
孙名海讪然一笑:“下官这就去安排人。”
说完告退。
于彬道:“能找到这笔军饷,多亏了公主。公主行事稳妥谨慎,很有皇上年轻时的风范。”
珍珠道:“这可能就是虎父无犬子,就像于渐白,别看他年轻,行事已很有主见章法,也是因为像于大人吧。”
这天底下没有听到子女被夸而不开心的父母吧,尽管于彬总训斥儿子不长进,可实际是寄予厚望,于彬笑道:“他还不成气候,日后望公主和驸马多提点提点他。”
士兵催促着忽弥詹和王乾荪上马车。
忽弥詹讽刺道:“田政那个窝囊废,到头来这些金子倒是便宜了你们。”
魏子规想到田政秘密为齐王收集造反的军饷,这批财物中应该不少是高燕摄政王暗中资助的,他道:“金子上好像没刻有高燕二字,即便刻有,大晋内政也不容他国干预,不义之财充入国库,并无不妥。”
珍珠帮腔道:“就是。”
士兵将忽弥詹推上马车。
魏子规问珍珠:“你什么时候点算过?”
珍珠道:“那些金砖规格重量都一样,堆放得又是整齐,横竖相乘就知道有几块了。至于装珠宝的箱子我随机挑了两箱让人做了记号称了重,到时要是重量不符,我就找负责人。”
魏子规不知该不该夸她,以免她又得瑟翘起她鼻子:“对于钱银你还真是从不马虎,香囊呢?”
珍珠小声道:“塞肚兜里了,你有本事就当着他们的面伸手掏吧。”
大庭广众下,魏子规自然不会。
珍珠道:“我都说回去我会自己跟父皇说的,你现在是信不过我么。”
魏子规没再说什么了。
……
高燕的首都叫燕阳,虽比不得晋城街衢宽广,百业兴旺,但怎么也是一国首都,文化经济汇聚之地,十分繁华。
珍珠扫了一眼巍峨的城墙,开始观察进出城的百姓,从他们的衣着,可以大致的了解此处的消费是什么水平。
进出城的百姓也纷纷在看珍珠,正确的说是在看她的奇装异服,她穿着羽绒衣。
魏子规一鼻子的鸭毛味:“你居然把这衣服带出来了。”她把衣服塞在她之前躲的物资箱里,那只箱子现在也全是这股味。
珍珠了解过高燕的气候:“高燕在大晋以北,入冬早。我当然要挑件最保暖的,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她穿一件顶别人穿五六件。
珍珠道:“我不是和你说改良过了么,现在这件选用最好的红缎面料,领口袖口用上皮毛滚边,银线刺绣。既保持了风度又保持了温度。”
珍珠拨了一下飘逸的秀发,保持微笑。身在异国,她这个大晋公主代表一国形象,时刻保持美丽的容颜,高雅的仪态也是她的工作。
长发拍在魏子规俊美的脸上,魏子规皱眉,别过脸轻声道:“我只知一样臭。”
珍珠耸耸肩:“忍忍就好了,对于我,你不也忍着忍着就习惯了么。”
魏子规道:“你总结得可真到位。”
高燕这边派出接待他们的人,也是魏子规和珍珠的熟人——柳行之。
柳行之一身官服,显示他在高燕的身份不同寻常,至少不是个寻常布衣。
柳行之见到珍珠,微微一笑:“真是意料之外的贵客。”
魏子规笑道:“看来不止宁慎的腿脚快,柳大人的腿脚更快。”
柳行之作揖:“各为其主,情非得已。”
珍珠想说得好听,一句见谅当无事了么,她道:“前债未清,何时还我?”
柳行之岔开话题:“我领几位去驿馆吧,就不在城门这说了,天冷。”
柳行之上了马,在前领路,一行人浩浩荡荡入了城。
魏子规看到街上有铺子挂着买一送一、年末减价等横幅:“这不是你让刘川风搞的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段么。”
珍珠能看懂一些简单的高燕字了,她的那些促销活动完完全全被照搬过来。
这学习力真不是一般的快。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这理由牛啊
驿馆门前早有一拨人在等着,为首的年轻男子戴着一顶黑冠,穿着黑衣黑靴,披着黑色披风,从头黑到了脚。
那男子一脸的倨傲,无视于柳行之,扫了一眼,依年纪气度判断出哪个是于彬后,开口便是字正腔圆的晋话:“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在下曹修,奉摄政王之命将忽弥詹带回兵判院受审,随后之事就不劳烦于大人了。”
曹修挥手,身后下属欲上前抢人。
柳行之睇了个眼色,他的人唰唰亮出了刀子。
珍珠看了前后,发现自己处在尴尬的中心位置。高燕的内部矛盾果然尖锐,刚进城就这么白热化。
魏子规右手慢慢摸向腰间的剑。
于彬回头看了楚天河一眼,楚天河微微点头,戒备后方,以防有人趁乱对忽弥詹或王乾荪动手。
于彬镇定的的表达了立场:“高燕国的国事,我等不便插手。”言下之意,是否能让他们先平安进了驿馆。
珍珠点头颇为认同,只是柳行之和曹修没有让路。
柳行之道:“皇上命忽弥詹出使大晋,原是为巩固两国邦交。可忽弥詹违抗圣意,行刺大晋皇帝,更是擅自动用军饷助大晋齐王作乱,使两国关系趋于紧张。皇上下令要将他押至枢密院,审问幕后指使之人,以给大晋皇帝一个交代。”
曹修问:“可有圣旨?”
柳行之道:“这就是皇上的意思。”
曹修拿了弓,又从鞍上挂着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箭:“那就是没有圣旨了。柳行之,我是兵判院副使,论官阶要高于你,我今日一定要将人带走,你敢不听令。”
珍珠判断了形势,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她小声对魏子规道:“我觉得应该叫旁边的小哥哥挪一点点,然后我们也往左挪那么一点点。”
魏子规视线直直盯着前方,并未看她:“为什么?”
珍珠抿了抿嘴,因为她就在柳行之的正后方,她掐指一算,觉得这个位置不太吉利。
柳行之道:“你官阶是高于我,可我是南护卫府的人,还轮不到曹大人来管。”
曹修行事狠辣,再不多言,拉弓放了一箭,柳行之早有防备,倾斜了身子,箭朝后方的珍珠射去。
魏子规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徒手将箭抓住,那银色反光的箭头,离珍珠鼻尖就一丢丢距离。
她盯着箭头,差点没盯出斗鸡眼来,魏子用力一掐,将箭断成两截。
柳行之道:“曹大人,这位可是大晋的升平公主,伤了她,皇上怪责下来,别说是你,摄政王都难辞其咎,你真的想清楚要现在动手了么。”
曹修狐疑的盯着珍珠。
珍珠是偷偷溜进队伍的,高燕自然不知来访人员里还有个她。
马背上的珍珠腰背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