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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上任后,一直致力树立鲸帮的正面形象,怎么也应该有些效果了才是:“鲸帮那些人是曾经做过些荒唐事,不太服管教。不过现在都改邪归正了,会经常自发的打扫街道卫生,扶老奶奶过马路什么的。”
珍珠扯过魏子规的袖子,指着他道:“魏子规可以作证,他是鲸帮的左护法。”
南宫瑶很意外,出于信任,她从不过问儿子出府做了些什么:“左护法?”
魏子规心想,真是个贤惠的妻子,第一时间把他拉出来有难同当:“之前是怕您担心,所以才瞒着您。”
南宫瑶问:“皇上知道么?”
珍珠点头。
南宫瑶道:“皇上知道还允你做这个帮主,说明做这个帮主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事对么?”南宫瑶最关心的是他们的安危,其他倒是其次。
珍珠抱着南宫瑶的手臂:“那些人就是看着有些凶,不危险。”
南宫瑶默不作声,珍珠觉得她应该是在消化这个突然而然的坦白,只是真的太突然了,有些许消化不良,需要些时间。
魏子规和珍珠先送南宫瑶回了赋棠居,再回静苔院。
爱心鸡汤随后也到了。
魏子规打开炖盅,观其食料,闻其味,最后尝了一小口。珍珠想着这厮现在就是一台人肉验毒机,可自动帮她过滤不适合她吃的。
珍珠道:“你说你长得这么白,不会真是在夫人肚子里时就天天喝鸡汤吧。”
魏子规把炖盅推到她面前。
珍珠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鸡汤,吹凉了,喂到魏子规嘴边:“亲爱的,你辛苦了,为了照顾我,你瞧瞧你这脸蛋瘦得我心都疼了,该你先补一补。”
魏子规戳珍珠脑门:“你就是不想吃。”
珍珠火道:“你最近干嘛老戳我的头。”
魏子规道:“不是你不让我捏脸么。”
珍珠争辩道:“难道我不让你杀人你就放火么!”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要捏他的脸、戳他的头让他明白感受。
魏子规抓住她伸过来的爪子。
珍珠教育道:对吧,你也不喜欢吧,你有顾及过我的尊严么。万一你习惯了,日后被孩子看到,还以为爹娘感情不和,他们幼小的心灵会受到怎样严重的伤害。”
魏子规道:“魏少夫人的尊严自是价值千金,看来你是无论如何都不让我捏你的脸了,收费也不行了。”
收费?珍珠装作犹豫了一下:“你是我此生最爱的人,为了我最爱的人如果偶尔,我是说偶尔,放下尊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只能捏,不能戳。”
魏子规问:“日后孩子看到怎么办?”
珍珠笑道:“打是亲骂是爱,捏脸是爱的表现。”
接下来她详细的说明了收费项目,明码标价:“捏下巴一两,捏鼻子一两。”她拍拍自己的脸颊,饱满有弹性,重点推荐:“这里手感最好,捏一次二两。费用月结。”
魏子规道:“真是给银子你可以连脸都不要。菜市的鱼贩鱼头、鱼尾、鱼腩可以分开卖,你觉得你这脸是相当于鱼头,还是鱼腩?”
珍珠道:“你若不喜欢这种付费方式,你还可以包季、包年的嘛。包年虽然贵点,但可以一年内无次数,无限制的捏我的脸哦。”
珍珠顾着腮帮子,两手托着下巴,眨眼睛卖萌。
魏子规拉了拉衣襟,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怎么突然觉得有些热。”
魏子规总说她不矜持,珍珠便矜持的挪开眼睛,手则诚实的要往他锁骨探去。
魏子规再次抓住她的爪子,凭空慢慢的往腹部移,没让她摸着,还隔着那么一寸距离。
珍珠血脉喷张,吹了声口哨:“少爷,你最近风格变化好大,甚得我心,甚得我心。”
魏子规用极诱惑的语气道:“以后这里一两,二两,三两……”
珍珠瞠目,太过分了,简直人神共愤:“你还说我,你居然八块腹肌分开收费。”
魏子规笑道:“这生意之道都是跟魏少夫人学的,可以包季包年。反正我是可以克制不捏你的脸的,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克制了?我们可以看看最后谁赚谁亏。”
珍珠抗议兼假哭:“我还给你怀着孩子,你居然这么对我。”她都已经没得吃了,还不上她上下其手。
魏子规无动于衷,只问她:“捏脸还收费么?”
珍珠气得跺脚:“免费行了吧!”
第一百八十二章 这个夜晚很热闹(上)
魏子规满意,敲了敲炖盅:“快点喝。”
珍珠是嘴馋,可她谗的不是鸡汤:“我想吃火锅,把新鲜的肉放到锅里滚一滚,捞起来,蘸点特制酸中带点甜的酱料。”她抹了抹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你想吃么?”
等他回答想,就可以明示他准备材料了。
只是魏子规的回答和珍珠想的有点出入:“不想。”
珍珠诧异,是她的描述方式有问题么?“怎么会不想,你可是连吃火锅底料都能吃得很开心的人。”
魏子规冷着脸,再给她一次机会:“你说什么?”
珍珠抓抓鼻子:“我想吃火锅。”
魏子规道:“不能吃。”
珍珠端起架子道:“我好歹是老头子亲传弟子,论资排辈你还得恭恭敬敬叫我声师姐。不要以为我没看过两本医书,就一点医学常识没有,我是可以吃火锅的!”
魏子规道:“上火。”
珍珠道:“我只吃一点。”
魏子规反问:“你是能只吃一点的人么?你有克制力么?”
珍珠生气,猛的站起身:“我去茅房,回来再喝吧。”
她出了房,悄悄叫来一个丫鬟,让她去给子意传话。
巳时火锅,不见不散。
不让她吃她就不能吃了么,太天真。
……
珍珠晚膳就吃了一点。
魏子规问:“不舒服?”
珍珠心想她得留着肚子吃火锅,谁跟他吃那些。她认真道:“孕妇的胃口你不懂,时而好得一头牛都能吃得下,时而吞颗枣都觉得饱了。”
魏子规道:“这么奇怪?”
珍珠点头:“你懂医术不代表你擅妇科,只有亲身体会才会知道,真的就这么奇怪。没事,饿了我会找吃的,自己家中你还担心我会饿着么。”
魏子规让人把晚膳撤了,拉着她去了书房。
珍珠琢磨着一会儿用什么理由溜,魏子规读书读得晚,只要她好好利用他的规律作息,想要不被发现的偷偷去吃饱了再偷偷回来,不是难事。
珍珠拨了一下笔架上挂着的笔头粗细不一的毛笔。
她取下最后一支:“这笔不是被我弄坏那支么。”
他找人修过了吧,把头和笔管接起来了,只是笔管上还是有条小裂缝。
魏子规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道:“这是我最喜欢的。”
不会跟她算账吧:“我看它也是平平无奇,能从笔架上这么多支狼毫笔笔里脱颖而出,得到少爷你的宠爱,也不辜负它短暂的一生了。”
她可真懂避重就轻,魏子规怀念道:“它是我启蒙时,父亲送我的第一支笔。”
珍珠想着若是一支普通的笔,再赔他一支就是了,可知道这笔对魏子规的意义后,她有些内疚了,是真的内疚。
她道:“它对你是独一无二的,就算我再买来一样的送你也不是这一支了。”
她想了想,跑去找了纱布,把笔管的裂痕缠上:“我害它受伤了,我给它包扎上。”
魏子规道:“你不觉得丑么?”
珍珠看了看,这是她今晚凭良心说的第一句话:“有点。”
珍珠把纱布拆了,又道:“从前有个叫达芬奇的,他发现从不同的角度观察鸡蛋,鸡蛋是不一样的。少爷,从这个角度看,这支笔是有裂痕。”她转了笔管,“但从这个角度看,是不是跟没坏一样?”
魏子规道:“你把我当小孩子骗么。”
珍珠垂头丧气:“好吧,告诉我我该怎么补偿你?只要不是力所不及或者有违本心,我都答应你。”
魏子规心想她以为跟他咬文嚼字,他就听不懂言下之意就是只做她想做的了,真有诚意的补偿:“你是真心的么。”
珍珠道:“当然是,我活到这个岁数,得我亲口承诺的人不多,你便是这为数不多的其中之一。”
魏子规讽刺道:“那我是不是还该说句荣幸。”
珍珠道:“要不这样,你之前咬破我的嘴,不是还欠了我一个愿望么,两两抵消了,然后我再亲手给你做一件衣服加一双鞋,怎么样?”
魏子规加了附加条件:“孩子生下来之前,乖乖听我的话。”
珍珠点头,只要能弥补他的精神损失:“行。”
魏子规取了纸笔。
珍珠心想又要白纸黑字写下来么。他书桌左边第一个抽屉,满满当当的,都是他和她订的协议,比如之前玩扑克输了,给他做丫鬟之类的。
他这是当手办收集呢,还是想当传家宝一代传一代。
也不知是不是协议写多了,内容越发趋向正式完善,甲方、乙方、权利、义务全有。
珍珠真的觉得魏子规其实挺适合做生意,很严谨,只是他志不在此。也好,日后也少一个人跟她抢天下第一奸商的宝座。
在写签订日期时,珍珠摁住他的手道:“生效日期写明日。”
魏子规问:“为什么?”
因为一会儿她还约了子意吃火锅,她也是有协议精神的:“我算过,明日是黄道吉日,宜签协议。”
魏子规道:“你还会算日子了。”
珍珠道:“刀不磨要生锈,人不学要落后。你知道我的,随时更新人物技能。再说这到明日也没几个时辰了。”
魏子规有些怀疑,珍珠就发嗲,使劲浑身解数终还是让他写了明日日期。
她爽快的签下大名:“好了,我去睡了。”
魏子规道:“这么早?”
她假装打了哈欠,还是那句:“没办法,孕妇的身体就这么奇怪。”
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