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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着抱不行,打斜着抱吧。
“你不在,叫我怎么忍受漫漫长夜,定是孤枕难眠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在提前狂欢了。
他要考策论,诗词,经,每科两日。她可以过足足六日轻松自在的日子,尽情的做一些平时想做魏子规不让她做的事,还不用遭受魏子规的说教和白眼。
魏子规道:“我不在时拜托你乖点。”
拜托这词是个敬词,他用命令的语气说不合适吧:“人家一直很乖。”
六日虽然去不了旅游吧,但也要好好计划一下,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七日,好久,想你怎么办?”
魏子规道:“你不会真让我留件几日不洗的脏衣服让你闻吧。”
“当然不会。”说说而已,她总不能真让自己往奇怪的方向发展。肚里的孩子踢了她一脚,过了一会儿,又踢,“亲,能别踢了么,再这么不乖,等你出来让魏子规罚你写八百字检讨,就问你怕不怕。”
这么吓一吓,居然真安分了。
珍珠哈哈笑道:“少爷,你很有威慑力啊。”
魏子规并不觉得好笑。
珍珠用手估量了一下腰围:“我这肚子是不是有点大,我明明有锻炼,我是不是胖了很多。”
魏子规凝视她:“你要听实话?”
珍珠道:“我觉得你应该说不出,你一点不胖,一如初见般肤白貌美,身段窈窕这样的话。”
“那你还问我。”
珍珠捂脸,一次次撞南墙,却始终不回头,直男是教不会的:“怪我太过痴傻,明知道你不会说什么动听的话,却还是一次次妄想能从你嘴里听到一句不一样的。”
魏子规毒舌道:“那下次记得别犯傻了,要不要我再买面照得更清楚的镜子给你?”
一言不合,她直接罢工。珍珠把包袱里的东西倒出来,弄乱,乱到让他这个有强迫症的当场发作:“你自己收拾吧。”
魏子规不逗她了,食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肚子,带着期待道:“这里面装了两个。”
珍珠惊道:“你怎么不一早跟我说。”
魏子规道:“我跟你说过了,是你不放在心上。”
她较起真来,让他证明:“什么时候?”
魏子规道:“起名字的时候,我说了两个名字。”
他要不要这么说得这么隐晦:“这也能算跟我说过么,我以为你多取一个是让我挑的,两个名字都起得那么难听。起名的品味跟你挑簪子的品味一模一样。”
魏子规眉梢挑了一下:“你觉得我取的名不好,你倒取两个给我听听。”
珍珠鄙视道:“我取就我取,怎么着肯定都比你取的好,当初你非要包揽这活,我才让给你的,想了几个月也没想出来。”
魏子规瞪她。
珍珠撅了一下嘴,想到好几日不会看到他那张别扭的脸,又重新给他收拾东西了:“你说你都要去考试了,咱们干嘛要吵架。”
魏子规与她计较道:“你先起的头。”
该让他看看什么是成熟的处理争吵的方式:“我错了,少爷。”珍珠拉过他的手放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软声道,“考试时不要有压力,正常发挥就行了,我们在家等你回来。”
她这一番软言细语,魏子规气消了,只是不想被她看出他的好哄,故意端着架子。
珍珠苦着脸道:“听说生孩子很疼,你说生两个,那种疼会不会叠加。”
魏子规道:“我又没生过孩子,我怎么知道。虽然还有一个多月,但也提前请好稳婆和乳娘,等你生孩子时,我陪着你。大不了疼时让你咬两口行了吧。”
珍珠心想这可是他说的,她记住了。
珍珠本想亲自送魏子规进考场,大着肚子不方便,也就作罢了。只送到公主府门口,目送魏子规的马车离开,她的假期要开始了。
她以为阿九会跟着去呢,不曾想魏子规把阿九留下监视她。珍珠笑眯眯的道:“阿九,城里肯定有针对这次科举开赌的吧,去帮我押魏子规。”
阿九道:“公主,少爷是热门,赔率很低的。”
珍珠道:“蚊子腿也是肉,赔率再低,就算只赢一两二两,我也高兴。”
阿九摇头,他这次被留下是有艰巨任务的:“少爷让我盯着公主,禁止你做些不合适的事情。”
珍珠拉起一同来送魏子规的子意:“算了,我去打麻将。”
阿九拦下她:“不行。”
“玩扑克。”
“也不行。”阿九摸出小册子,“这是少爷写的日程表,少爷说他不在时,请公主务必按照上面写的做。”阿九看了时辰,对照日程表道,“这时候要回书房读诗经。”
珍珠心想这是连六天的假期都不打算放过她,人不在,都要支配她的私人时间:“阿九,你是不是想去扫茅”珍珠肚子痛了起来。
阿九道:“公主,你该不会用苦肉计逼我去帮你下注吧。”
子意道:“珍珠,你抓得我好疼。”
珍珠痛得五官扭曲:“快去帮我叫稳婆来。”虽然没有生过娃,好歹是有点常识的,她好像是要提前生了。
第二百一十章 达到目的就行了
珍珠痛得站不住了,也不想说话。
子意正着急,看到魏研骑着马,带着下属回来了。
子意大喊:“爹,珍珠要生孩子了。”
珍珠想着子意平日说话轻声细语,原来嗓门也挺惊天动地。现在连街上的行人都知道她要生了。还好,魏子规的马车走远了,应该不会影响到他考试。
……
都说小别胜新婚,终于从考场里放出来回到魏府的魏子规还以为珍珠会掐着时间站在门口等他,没想到门口冷清得很。
大门吱呀的打开了一条缝,飞奔出来的不是珍珠,是阿九。
魏子规吩咐小厮把包袱拿进去。
阿九跳下石阶来到他面前,激动得比手划脚:“少爷,你终于回来了。魏大人回府了。那日你去考试前,不是叮嘱我要看顾好公主么,我刚要和公主说你这几日帮她安排的……”
魏子规打断道:“你怎么说话也变得罗里吧嗦了,讲重点,不要把吃喝拉撒都交代一遍。我问你再答吧。”
“不是少爷……”阿九觉得他要说的真的很重要,少爷该第一时间知道。
魏子规锐利的目光瞪他。
阿九闭嘴,少爷真是越发有威仪了,也只有公主敢将这份威仪扔到地上反复践踏,他是不敢的。
魏子规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还真一个迎接他的都没有,连娘和子意都没见:“这几日她没打麻将、玩扑克,吃那些不该吃的,看那些不该看的书吧。”
阿九道:“没有。”
魏子规意外,随后有些不太信,这种不信任来源于珍珠不停刷新下限的人品:“这么乖,该不会是你看不住她,或是伙同她来骗我吧。阿九,你要记住你是哪边的人。”
阿九道:“真没有,公主一直留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魏子规半信半疑,这说的是他认识的高珍珠么:“该不会是躲在房里偷吃偷喝偷看吧。”魏子规大步走,打算回房每个角落都不放过的搜一搜,看会不会搜出什么违禁物。
阿九急急的跟在他后面,把话补齐:“那日少爷你去考场后,公主就生了。”
魏子规停住,然后回头:“你还是真是主次不分,怎么不等明天再告诉我。”骂完脚下步子迈得更大,把阿九远远甩在后头,往静苔院去。
阿九委屈,明明是少爷说他问一句让他答一句的:“少爷,孩子在……”没影了。
魏子规回房,照顾珍珠的丫鬟见到他,轻轻把珍珠唤醒:“公主,驸马回来了。”
珍珠很是憔悴,她不照镜子都能感觉到自己很不好。短短六日,想休假假没休成,倒像是历劫了,她现在是劫后重生,这几日她昏昏沉沉,原来过了六日了么。
珍珠眼睛氤氲。
魏子规坐到床边。
珍珠爬起来抱着他哭,即便要说她矫情也无所谓,生孩子真他大爷的疼。
魏子规拍着她的背,一句:“我回来了。”
珍珠哭得更大声了,这一把泪哭出了女人的辛酸,每个月亲戚来疼一次已经够可怜了,还得独自承受生孩子的痛,这种痛男人分担不了:“你怎么才回来。”
魏子规心疼道:“我答应过你,你生孩子时陪着你,是我食言了。”
珍珠道:“你要考试,那是正经事,关乎你的前程,我心里是理解的。”
魏子规因她这体贴的话心中泛起暖意,只是这份暖意还没蔓延到四肢百骸,珍珠目露凶光,抓起他的手臂,掀起他的袖子,就是一口。
理解,但不爽。
一旁的丫鬟皆不忍直视,太凶残。
珍珠长长的嘘了口气,咬完觉得心情好了许多:“你看过孩子了么?”
魏子规没好气的道:“先来看的你,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我。”伸直手臂,让她看看她的牙印。
珍珠想着没咬下肉来,他就该感恩戴德了:“是你说会让我咬的,现在只是兑现了承诺。孩子的名字我取好了,魏容玄、魏容妙。”
这就是效率,他想了几个月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她只花了一杯茶的时间。
魏子规问:“可有什么含义?”
含义?她思索起来。
魏子规瞄见床头放着赵先生送她的书,她自是不可能转性拿出来温故知新,不会是拿来随手翻到哪页,第一眼瞧见哪个字就定哪个字,凑起来组的名。
珍珠道:“有容乃大,玄妙出尘。”
魏子规看出她是临时想的:“别人根据含义起名,你倒是反其道而行。”
珍珠道:“你管我反其道还是正其道,达到目的就行了。孩子刚喂过,应该在婴儿房里,去看看吧。”
她有气无力的躺下,生孩子耗了她大半的血条,她要继续回血了。
魏研、南宫瑶、子意都在婴儿房里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