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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她是打算在哪练习?“你要把魏府的锁都开了是么。”
珍珠道:“我可以买锁练嘛。”
祠堂外边响起了一声口哨声。
珍珠又强塞他两口菜,赶紧收拾。
魏子规瞪她道:“你想噎死我啊。”
珍珠紧张的抓过袖子胡乱的擦他的嘴,偷吃得记得擦,一看他就没经验:“有人来了我得溜了。”
魏子规道:“外面的是阿九?”
珍珠点头:“他看风比你有水平多了。”
第四十章 这厮竟卑鄙至此
那是他不想看,魏子规欲言,可珍珠没时间听了,她提着食盒又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翻窗出去。
魏子规好笑,越看她越像做贼。
……
魏府和张府闹出这么一桩事,珍珠才心存幻想着她是不是不用再去张府听赵先生讲那些沉闷的课了。只是她近来有些流年不利,似乎越想什么,什么越是不来。
张司马夫妇备了礼带着张三公子来魏府请罪,珍珠身为魏府静苔院一个低等丫鬟,没那身份挤去前厅凑热闹,她也不想去看这个热闹。
这种场合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出,无非就是双方家长你一言我一语,说起自家孩子哪里哪里不对,怎么怎么不懂事,望包涵望理解望友谊长存之类的。
反正事情当是翻篇了。
珍珠又演起了小书童的角色跟着魏子规去听课。
刚到书斋,张逸便过来想问珍珠要那日弹的曲谱。崔银镜刁难张府丫头那时,张逸去请教赵同问题留在斋里,不知情况。这起因发展转折结果他都是从别人那听说的。
珍珠判断张逸或许是个音乐发烧友,她迅速的从布袋里拿住纸笔。魏子规知道她估计想暗示张逸用银子买,魏子规道:“谱子我记得,今夜我回去写了,明日再带来。”
珍珠斜眼,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他们之间又添了笔越不过的血海深仇。
张逸回到位置上,崔银镜的侍女提着一小篮子过来,欠了欠身:“魏公子,这是府中新聘的江南名厨做的黄金糕,小姐命奴婢送来,多谢魏公子上回为我家小姐解围。”
男女席之间用屏风隔着,珍珠看不到崔银镜的表情,但想来应该是羞答答的吧。脸长得好待遇就是不同,他上次也就说了那么几句话,倒成英雄救美了。
魏子规道:“我早上用过膳了,点心还是给别人吧,免得浪费了。”
那侍女拿着篮子回去了,珍珠想着何必呢,让人家当众下不了台,尤其崔银镜如此心高气傲,女子的报复心很可怕的。
只是,珍珠没想到这报复来得这么快。
放课后,张夫人让人送了些点心和雄黄酒来。
原本只是吃完了走,可崔银镜却说玩个游戏,赢的人才可以享用点心,输的人只能喝酒。于渐白玩心重,问:“怎么玩法?”
崔银镜道:“规则也简单,赵先生不是留过一道课业,信何解。谁答得最好谁就算赢。”
于渐白摇头:“我们之中子规学问最好,你这不是坑我喝酒么。”
崔银镜道:“身边随侍的下人想来都是识文断字的,这些日子又是跟着一块听学受了熏陶,学识也该是有长进,要不让他们来答,输的那个主子代受罚。”
张逸看着屏风上那道倩影:“魏兄的书童不会说话,你这不是刁难么。”
崔银镜道:“那便改成写的就好,如何?”
张逸和于渐白回头看魏子规,魏子规出了名的酒量浅,他不管是在府内还是府外从不饮酒。
珍珠心想着这是要坑魏子规喝酒呢,谁知他酒醉了出什么洋相,要是跳到桌上引吭高歌,或者像猴子搔首挠腮可就丢人现眼了。若是魏子规答应参与,她要不要也坑他报仇雪恨。
魏子规笑道:“我若是不玩便是扫兴了。”他朝珍珠勾勾手指,珍珠低头,听到他小声道:“你若是输了,以后就丑时起来给我做早膳。”
珍珠在心中对他竖了中指,这厮竟卑鄙至此,拿她的软肋来要挟。
崔银镜笑道:“既是魏公子都答应玩了,楚公子应该也不会那么不合群吧。那就开始了,以一炷香为限,写不完也算输。”
珍珠叹气,赵先生讲课时她大部分时间都在魂游太虚,叫她怎么下笔,上课不听果然是吃亏的。
而崔银镜敢这么提议,表示她很有信心,要不就是她的侍女学问很好,要不就是她们两通过气,她教过她的侍女该怎么答。
珍珠想啊想,想起了《资治通鉴》中的议商鞅的那段,这里也不知是不是她从前听过的所谓平行时空,反正历史跟她所学所知的上下五千年历史都不重合,自然也没有《资治通鉴》。
她可以把原文提到的齐桓公晋文公等名人改一下,改成这边熟知的名人典故,应该能用。
珍珠研磨,提笔,很快举手示意写完。
于渐白诧异:“这么快。”他瞄了一眼自家书童,才写了三行字。
于渐白走到珍珠身边低头看,先是不由的夸了一番珍珠的字:“魏兄,你这书童的字颇有大家遗风。”
魏子规很是谦虚的代她道:“还行吧。”
于渐白念道:“夫信者,人君之大宝也。国保于民,民保于信。是故古之王者不欺四海,霸者不欺四邻,善为国者不欺其民,善为家者不欺其亲……”
于渐白念完,震惊的盯着珍珠良久,这样的文笔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想象出自一个小书童,
他五岁习文,再读个三年五载怕都写不出来,于渐白对自家书童道:“珠玉在侧,你就不用写了,免得自惭形秽。我认输。”
张逸和楚天河也让书童停了笔。
于渐白道:“崔府的侍女不会和子规的书童一般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吧。”
屏风后传来高傲不甘,却又不得不服的声音:“我认输。”
游戏是崔银镜提议玩的,她不能让人说兴郡王府的人输不起。
于渐白问珍珠:“你叫什么名字?”
魏子规代答:“他叫箴铢,箴言的箴,锱铢必较的铢。”
珍珠心想能不能换两个笔画少点的同音字。
张逸愿赌服输让书童将酒水分了,点心端给魏子规,魏子规把碟子挪到珍珠面前:“你也算有功劳,尝一块吧。”
珍珠也好奇张府的点心什么味的,会不会用金箔金粉做馅。珍珠捻起一块咬了一口,发现是芝麻馅,立刻吐了出来。
今日就没一件事是顺的,这么多能做馅的,偏偏挑了芝麻,她对芝麻过敏。
倒霉。
珍珠一只手提文具箱,一只手挠个不停,看得魏子规都觉得痒了:“你能不能别挠了。”
珍珠心想她有什么办法,她明明把点心吐出来了,可还是觉得痒。
珍珠想抓脸,魏子规拉住她的手制止道:“你是想破相么,忍着,回去给你开些止痒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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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情商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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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张府,楚天河追上他二人拦下他们的路。
魏子规问:“楚公子有事?”
楚天河没理会他,而是看着珍珠道:“明日休息,你得空么?”
干嘛问她这个,珍珠指了指自己的嘴,装哑。
楚天河道:“我记得在魏府见到姑娘时,姑娘口若悬河。”楚天河见于渐白和崔银镜也走出来,不适合再谈,便霸道的道,“我明日来接你。”说完就走。
珍珠上了马车,自言自语道:“他不会发现了我内外兼修,才华与美貌并存,喜欢上我了吧。”
魏子规脚一滑,差点没摔。
他上了马车把帘子放下,面上从容淡然,可话语中句句带刺:“你是不是自信过头了,方才的文章不是你写的吧?才华与美貌,你倒也好意思说。楚家是什么身份,楚大人眼里可容不下沙子,你不过就是个无权无势的丫鬟。我要是你我就不去了,且日后还会和楚公子保持距离。”
听到魏子规将她贬得这么一文不值,珍珠忽的衍生出一种特别强烈的,他让她去东,她就偏去西的冲动。
珍珠道:“我能讨夫人欢心,自然也有办法讨楚大人欢心。少爷这是提醒我了,我无父无母,终身大事也只能自己给自己筹谋。我也该寻个意中人了,楚公子仪表堂堂,不错的,我这就回去找子意借衣服首饰。好好打扮打扮。”
魏子规道:“你不怕又有人给你放暗箭了。”
珍珠想起那日高先生说的话,让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担心:“我想通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怕也没用。”
魏子规声音沉了几分:“你是魏府的丫鬟,你走了,活谁干?”
珍珠道:“说得魏府的丫鬟就我一个一样。少爷若是想要丫鬟伺候的,我回去和夫人说让她先调一个丫鬟过来。您放心,府里的丫鬟都觉得伺候您是优差,哪怕要倒贴银子,她们争破头都是要过来的。”
“你自己的活凭什么让别人帮你做,同样是丫鬟凭什么让别人做完手上的活还要帮你做你那份,你还说我黑心肠,我们魏府每月给你工钱不是让你来做魏家小姐的。”
珍珠平静的道:“少爷若是觉得我让别的丫鬟过来干我那份活有违公平的,那我按时辰给她算加班费,那你就没有意见了吧。”
魏子规冷笑:“有了银子说话都大气了。有事相求时低声下气,现在不需要我了就立马换了张嘴脸。”
一直叨叨叨,珍珠烦了:“我都想好了皆大欢喜的法子了,少爷你还有什么不满的。你该不会喜欢我,听到我要和别的男子出去,就在这发脾气。”
魏子规看向他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珍珠道:“你既是不喜欢我,那就不要做出这种叫人误解的行径,我倒是没什么,不会自作多情,可指不定其他人会不会以为你在争风吃醋。少爷,你照照镜子瞧瞧你那扭曲的脸,不是我说你,你应该笑着爽快利落的答应我出去,且还要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