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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衰落,但却有无尽名望。而你有实力,却缺少名望,谢家才是你正确的选择。”
看着翟让苦口婆心的劝告,朱拂晓将文书收回袖子里,他又不是小孩子,当然不会真的将女人当成宝。
女人就是用来玩的!是自己建功立业道路上的一点乐趣罢了。
自古以来,大丈夫想要建功立业,永远别把女人当人看。遍数古今帝王,但凡将女人宠上天的,有几个能落得好下场?
朱拂晓绝不是不曾见过世面的人,凭他现在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谢家吗?”朱拂晓走出大帐,背对着翟让摆摆手:“我知道了。”
琅琊王家
悠悠的古阁
落叶纷纷,活水叮当,鱼儿在池水中跳跃。
树上的秋叶飘落,坠落在碧波荡漾的池水中,惹出了无数涟漪。
楼阁的窗子打开,一个身穿素白皮袄的小娘子,正趴在窗子前看着雀跃的池鱼不语。
小娘子只有十四五岁大小,容貌稚嫩脸上满是愁容,与那年轻的模样十分违和。
其容貌精致细腻,典型的江南女子容貌,整个人珠圆玉润无双。武妩媚妖娆与青春、清纯混合在一起,用二十一世纪的话就叫:又纯又欲。
若有洛神,必是此女。少小年纪,便已经出落得倾城倾国,就算那秋色也要沉沦于美貌。
少女身上充满了南方女子的温婉,看着便犹若是有万千诗书徐徐打开,整个人充满了书卷气。
“小姐,在做什么呢?还在想心事呢?”忽然一阵机灵古怪的声音传来,一道脸上长满了雀斑的少女自楼下跑来。
女孩古灵精怪,一看便是天生的乐观派,与那少女的年纪一般模样。
“小燕子,可曾打探到那朱拂晓的消息?”趴在窗前的少女连忙转过身,看着已经扑倒近前的女孩,秋水般的眸子的眸子里,露出一抹期待。
听闻此言,雀斑少女顿时低头耷拉脑,笑容一下垮了下来。
看着小燕子脸上的愁容,少女整个人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脸上满是担忧:“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小姐,你这回算跳到火坑了。我已经去外面打探了,那朱拂晓简直是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乃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杀才,死在其手中的人命,无以记数。曾经灭了那江都王氏、洛阳独孤家满门。杀的人头滚滚,染红了洛阳护城河。叫天下世家为之惶恐,百姓为之不安。”
雀斑少女脸上满是绝望,声音里满是惊悚语调:
“听人说那朱拂晓身高十尺,长得是猪剛嘴,猿猴鼻、老虎嘴,雷公脑袋,老熊腰。其手臂比小姐的腰还粗,长得是奇丑无比,比之雷公还要丑陋三分。”
少女身躯一颤,身躯不断瑟瑟发抖,似乎随时都要晕倒。
白衣少女顿时脸色一白:“不会吧!你莫要吓我,此事开不得玩笑。此婚事乃是独孤家的姨母亲自上门提亲,怎么会将我许配给这般人家?那朱拂晓若有如此恶名,母亲又怎么会同意了亲事?”
“我还能唬你?不信你去外面亲自打听打听,外面的人都那么说?我还特意去学馆问过大表哥,那群读书人都是如此说,比我形容的还要卑劣三分。此人欺男霸女横行霸道,更是对儒门宗师见死不救,暗中迫害儒门士子……”
燕子不断数落着朱拂晓的诸般罪行。
见到少女吓得面色苍白,方才住口:“你若不信,下次文会之时,可以问问大表哥,还有琅琊书院中的众位士子。咱们王家的先生,都是这么说的。听到朱拂晓的名字后,便是破口大骂,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
“真不知道是何等卑鄙无耻的人,才能惹得天下人唾骂。小姐乃是良家,家学渊源天下共尊,更是自幼拜大儒三山先生为师,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被天下读书人奉为神女,不知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怎么能嫁这等卑鄙无耻、肮脏下流的卑鄙货?”燕子叽叽喳喳不断喝骂。
“不如去找主母退亲?”燕子看着面色苍白的谢晓燕,小心翼翼的询问了句。
“不可!”谢晓燕摇了摇头:“若是去退婚,必定会恼了他。他若是当真有屠城灭族那般凶名,又岂会放过我家中父母?放过我王家幼童?”
“你以我的名义,去请琅琊书院的各路文学大家,开一个书会,我要亲自听他们说。”谢晓燕面色苍白,额头青筋暴起。
小丫头闻言连忙去一边写帖子。
别看这丫头满脸雀斑长得丑,但是字却有大家风范,已经有了几分雏形。
帖子写好之后,便找人送了出去。
谢晓燕之名,天下儒门人尽皆知。
此女一岁识字、三岁作诗、五岁四书五经皆读的透彻,八岁之时文采叫举人败下阵来。
到十岁之时,文采压了整个琅琊男儿,整个琅琊十八家书院,俱都被谢晓燕踩在脚下。
王谢二家的众位才子,皆被其踩在脚下。两个家族中,能压得下他的唯有四五位六十多岁的大儒。
王谢两家大儒曾经评价过谢晓燕:有古之道韫风采。天下才气有十斗,其独得八斗。
。
第三百八十九章 高级魔法——…水龙吟
作为天下间数得上号的才女,谢晓燕心高气傲,心中自诩不差男儿。若非自己是女儿身,只怕这大隋必然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三日之后,谢晓燕在召开文会,广邀会稽各路文人、儒者、宗师,以及各大书院中品德出众的士子。
众人汇聚于会稽山,饮酒、讲学、作诗、切磋文章,好不快活。
待到一袭男装的谢晓燕现身之后,更是将气氛推升到了顶点。谢晓燕虽然年幼,才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但却出落得动人至极。虽然是男装,不但没有减少那股子少女的娇俏,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味道。
众人围绕着谢晓燕献媚,活脱脱化身舔狗,将谢晓燕给舔上了天。
眼见着气氛越加高涨,谢晓燕放下手中文章,一双妙目看向下方士子:
“今朝诗会,以这篇《咏柳》最佳,将柳树写的惟妙惟肖,犹若是活了过来一般。尤其是那“宣刀”二字,用的是格外好。不知这《咏柳》是哪位兄台做的?”
“谢姑娘,在下王之垣。这首《咏柳》是在下做的。”一个二十三四岁,身穿轻袍的青年士子满脸得意的走出,对着上方的谢晓燕抱拳一礼。
“原来是你,我记得你的才名,在我琅琊也能排上前二十。”谢晓燕看着王志恒,露出了一对大酒窝:“师兄好才气。我这套笔墨纸砚,便归属师兄了。”
士子闻言顿时面带喜色,眼神里露出一抹笑意:“多谢师妹夸赞。”
谢晓燕的这套笔墨纸砚,可都是上好材料,放在市上没有个数百两银子,是休想买下来。
只听谢晓燕又道:
“听人说洛阳城中白鹭书院出了一个士子,唤作:朱拂晓。乃是去岁金科金榜题名的状元,才名遍传天下,不知场中诸位公子可有识得此人的?”
谢晓燕放下手中文章,目光自王志恒的身上划过,看向了堂中数百儒生。
此言落下,堂中气氛一片死寂,喝酒的众人也是纷纷停住动作。
谢晓燕是何等人物,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不对劲,看着堂中众位儒生铁青、呲目欲裂的面孔,不由得心头一颤,强忍着心中惊惧,面色平静道:
“怎么?莫非诸位师兄居然没有听说此人的名声?”
“不知是那个混账,竟然敢在师妹面前提起此人,简直是污了师妹的耳朵。”却见一青年士子放下酒杯,破口大骂。
等到诗会结束,谢晓燕浑浑噩噩的走下山,只觉得天都塌了。
满堂士子,若一个人说朱拂晓不好,或许有些偏颇。但数百人都在说朱拂晓的不是,此事岂能作伪?
“不行!这门亲事我决不答应!我谢晓燕心比天高,岂能嫁给这等斯文败类?嫁给这等卑贱的货色?”谢晓燕双拳攥住,脑子不断轰鸣作响:
“不过如今婚书已经定下,想要改口却来不及。若激怒那大魔王,我谢家便无法保全。父母、族中的耆老也决不允许我退婚。既然如此,我便离家出走,叫他们再也找不着。”
想到这里,谢晓燕樱唇恢复了一点血色,然后站起身快步向着家中走去,心中已经下定念头:
“离家出走!必须离家出走!她谢晓燕一辈子,又怎么能毁在这般人的手中?”
清河县
朱拂晓脚踏秋水,看着暗流涌动的清水河,眼神里露出一抹感慨:“有趣!着实是有趣的很!”
以他的修为境界,能够感应到清水河地脉之气、水脉之气的流动。老虎口那风水大阵着实不凡,此地距离老虎口八十里路程,但是清水河的水脉竟然被老虎口所夺,源源不断向老虎口汇聚,这般手段当真是惊天动地。
要知道这可是凭借一些凡俗之物,不曾借用魔法手段。
“有时间我或许该学习一下风水大阵,那风水大阵不用魔力尚且有如此手段,若再有魔力加持,岂不是要上天?上古先人虽然修为及不上法神,但智慧绝不会比法神差。”朱拂晓暗自惊叹,却也没有阻止水脉流转,而是脚下寒冰涌动,形成了一个大冰坨,扎根于泥土河床内,然后一袭黑袍站在冰坨上等候。
时间在点点流逝,眼见着月上中天,忽见远处河面灯火闪烁,排成了里许长龙。
朱拂晓猛地睁开眼睛:“盐帮的大船到了。”
这盐帮的大船,就是杨玄感立下军令状的底气。有了这十几艘大船,度过清水河轻而易举。
朱拂晓周身魔力涌动,脚下寒冰铺开,所过之处河水冻结,天地万物似乎是冰封。
伴随着咒语念诵,无数水珠悬浮而起,然后刹那间升华成一颗颗冰锥,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呼啸,犹若是离弦的利剑,呼啸着撕开空气,向着十几艘大船射了去。
大船上惨叫不断,灯火被打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