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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子,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朱公子能救你一命,我心中欢喜的很,欢喜到了极点。与你的命比起来,区区千两白银,又算得了什么?”柴绍道了句。
“那也断然没有叫柴公子破费的道理。”三娘子摇了摇头:“朱公子,咱们也算旧相识,乃是过命的交情,小女今日正好略备薄酒,不如一道畅饮一番如何?”
朱拂晓扫过柴让,然后点点头:“也好,那就有劳三娘子款待了。”
朱拂晓随着三娘子下了楼,然后向楼下走去。
柴让跟在三娘子与朱拂晓身后,一双眼睛看着二人的背影,目光中有一点点凶悍在缓缓酝酿:“可恶!实在是可恶的很。合该千刀万剐,合该千刀万剐啊!”
“我费尽心思,好不容易在涿郡与三娘子偶遇,又使了不少手段,方才同登一条船,本想着经过半个月接触,可以在三娘子的心中留下好印象,可谁知竟然又被这狗贼给搅合了。”柴绍双拳紧握,缓缓低下脑袋,眸子里一抹戾气在慢慢酝酿。
不过这种事情急不来,这等事情还要慢慢来,操之过急被人抓住把柄,也是不好。
就像是上次,他就有些操之过急了。
朱拂晓背负双手,抬起头一双眼睛看向远方,感受着背后那阴冷的磁场,嘴角缓缓翘起一道弧度:“有点意思。”
确实是很有意思。
一番畅饮,朱拂晓回到自家船舱,然后又开始继续修行圣杯法。
炼金护符涉及到未来几种魔法的准备,关乎重大不可有丝毫的闪失。
傍晚
敲门声响,柴让领着仆役,此时来到了朱拂晓的房门前:“朱兄,歇息了么?”
“原来是柴兄来了,柴兄快快请进。”看着柴让,朱拂晓笑着将其请进来。
此时仆役端着一个箱子,放在了屋子内的灯火下。
“深夜冒昧前来,千两白银不成敬意,乃是在下多谢兄台救了三娘子的。”柴让笑眯眯的看着朱拂晓。
朱拂晓上下打量着柴让,然后打开箱子,一片白光差点晃瞎了他的眼睛:“柴公子既然非要谢我,那在下也就只能却之不恭了。”
见到朱拂晓收下白银,柴让面色好看一些,然后打开手中折扇:“不知公子是何人士,如今家中还有兄妹几人?做什么营生?”
“不过是寻常百姓人家,世代耕田,吃一口干饭罢了。”朱拂晓笑眯眯的道了句。
听闻这话,柴让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在下不再过多打扰,就此告辞吧。”
柴让走了,留下朱拂晓站在屋子里,看着案几上的千两白银,目光内露出一抹思索:“这千两白银,怕没有那么好拿。柴绍这厮分明是小瞧我,听闻我家世不堪,竟然不在将我当成情敌,对我也不在过多的询问。”
朱拂晓将箱子的盖子扣上:“不过也是,我与三娘子之间的差距,就像是那天堑,不可跨越。”
李家乃关陇世家,岂会将自家女儿嫁给一个穷书生?
想都不用想。
晋级为魔法师后,朱拂晓精神力格外强大,尤其是那天生的死亡魔法符文凝聚,更是将朱拂晓的精神力增加至一种不可思议的状态。
精神力壮大,凝聚炼金护符,自圣杯内汲取魔法之力的速度,也就是数倍的增加。
乘坐大船第五日之时,朱拂晓盘坐在屋子内,忽然周身虚空传来一道玄妙波动,然后下一刻体内精气神涌动,冥冥中一道奇怪的构件出现在了其精神世界内。
炼金护符,一个看起来水蓝色,呈现三角锥般的立体图形,周身镶嵌着金边的水蓝色炼金护符,缓缓出现在了朱拂晓的精神世界内。
伴随着那炼金护符的出现,一道精粹、烙印着朱拂晓精神印记的魔法,凭空衍生。
这魔法是完全属于朱拂晓的,可以转化为任何属性的魔力,唯一缺陷就是炼金护符诞生的魔力有点慢。
一日或许只能释放一道入了品级的魔法、几道普通的魔法。
想要施展大型魔法,还要积攒魔力,不知要积攒多少天才可以。
炼金护符的形成,对与朱拂晓来说,生存与保命的能力大大增加,日后也可以施展许多魔法中不可思议的手段。
“公子,三娘子邀请您前去赴宴。”有仆役走上前来,站在门外呼唤了一句。
朱拂晓点点头,也没有多说,只是随着仆役走出门外。
这几日三娘子天天来到朱拂晓门外,不断宴请朱拂晓参加各种宴会,邀请朱拂晓前去小酌。
柴绍这厮本来寻思,有机会能够与三娘子多腻味一段时间,可谁知道竟然横空杀出来一个朱拂晓。
偏偏他知道朱拂晓的性子,看到过朱拂晓的资料,知道这厮以前是个什么类型的混账。此时在这大船上也不敢胡乱开口威胁,免得这厮不知轻重,捅到了三娘子哪里,到时候大家都有的麻烦。
就因为朱拂晓不知天高地厚,整日里在城关县大肆宣扬杨家,完全是一副中二书生的青年模样,对于柴家的各种威胁都油盐不进,使得树大根深的柴家也没办法,只能硬生生的下狠手,将这书生给敲死了。
可惜
现在是在李家的大船上,就算是柴绍想要找机会下手将这书生给敲死,也没有机会。
至于说警告?
万一这神经病嚷嚷出来,咋办?
第五十一章 死仇
柴绍想要朱拂晓死,可却偏偏没有什么好办法,在这艘李家的大船上,想要动一下手脚都是异想天开。一旦被三娘子发现,到时候反倒是会遭人厌恶。
他费了多大力气才靠近了三娘子,岂会叫朱拂晓给搅合了场子?
朱拂晓斜倚在大床上,一双眼睛看向远方,目光里充满了宁静,感受着体内炼金护符内一道道魔法之力诞生,眼神里露出一抹光彩。
炼金护符虽然诞生的魔力很慢,但那只是相对于一刻钟来说。一日之间,炼金护符诞生的魔力绝对不少,储存下来的魔力,足够朱拂晓办很多事情了。
“你似乎与柴绍不对付?”三娘子提着酒壶,脚步轻健的自楼阁下走来,站在了朱拂晓的身边。
“柴兄似乎很不待见我。”虞七回了一声。
“哦?”三娘子上下打量着朱拂晓,过了一会才道:“你虽然面色谦逊,但你的眼底总是有一缕若有若无的骄傲,似乎根本就不将这世上的人看在眼中。在你的眼中,我看不到王侯公卿,有的只是众生人人平等。真不知道究竟是何等世家,才能教育出兄台这般心境。”
朱拂晓闻言笑而不语,只是自顾自的斟酌着美酒。
“说实话,我也瞧不上那家伙,整日里黏在身后简直是烦死了。可惜,家中要借用柴家的财力物力,我也没有办法避免。”三娘子苦笑着递给朱拂晓一个酒杯:“痛饮。”
朱拂晓也不推辞,端起酒盏随着三娘子碰杯一饮而尽。
“你是一介书生,按理说不该来辽东的。”三娘子一双眼睛看着朱拂晓,身前的这个男子,满是各种谜团。
朱拂晓闻言轻轻一笑:“我既然来辽东,就当然有不得不来的理由。”
他能感受到三娘子话语中的那股子豪迈劲,对于眼前的三娘子,也不由得暗自欣赏。
三娘子确实是不凡,叫朱拂晓心中有了一丝丝悸动。但这一丝丝悸动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
不是时候!
至少现在不是时候。
朱拂晓坐在楼船上与三娘子对酌,远处甲板上的柴绍恨得咬牙切齿,目光里充满了杀机。
“那孙子是怎么上船的?当真是邪门了,怎么哪里都有他?”柴绍咬着牙齿,恨的指尖骨骼捏得作响。
“听人说,走的是独孤阀关系,具体却不太好问。”管事低声道。
“独孤阀?”柴绍愤怒的表情逐渐冷静下来:“他与独孤阀有关系?”
管事不语。
“去查清楚。”柴绍道了句。
管事躬身告辞离去。
华灯初上,醉醺醺的三娘子告辞离去,留下虞七坐在窗子处,看着天空中升起的月色,正要关闭了窗子去睡觉,却听窗外传来一道声响:“朱兄睡了吗?”
“原来是柴兄。”朱拂晓关闭窗子的动作一顿:“柴兄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昨日与你说的话,你似乎没有听进去。”柴绍站在窗外,此时大红灯笼下,表情格外的狰狞,前所未有的阴森。
“你就是想要与我说这些的?三娘子非要找我,我也没有办法。你若有本事,便叫三娘子不要来找我,与我说那么多废话作甚。”朱拂晓没好气的道。
“呵呵,好!好!好!好得很。真希望你和独孤阀关系莫逆,否则谁都保不住你。”柴绍说完话猛然拂袖离去,留下虞七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双眼睛看着半空中的灯笼,然后放下了窗子。
一路无话,半个月匆匆即过,朱拂晓与李三娘子每日里吟诗作对,把酒言欢倒是好生的舒畅,只是一边柴绍气的鼻子都青了。
“朱公子,城关县到了。”这一日晌午,才见李三娘子坐在朱拂晓对面,一双眼睛看向岸上的码头,轻轻道了句。
“到了吗?”朱拂晓一双眼睛看向岸上忙碌的人影,许久后才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既然到了岸,那咱们就此别过吧。”
听闻这话,朱拂晓看向三娘子,然后略做沉思,自怀中掏出一块造型奇异的箭矢:“日后三娘子若有事相求,或者说是想要找我,只管将这箭矢抛掷于火焰之中,我到时自然会前来相助娘子一臂之力。就算做是在下这一个月来蹭吃蹭喝的饭钱。”
“哈哈哈!”三娘子闻言哈哈大笑,声音里满是戏虐:“说得神神叨叨,好像是和真的一样。”
不过却没拒绝,只是将那箭矢装入了随身的锦囊之内,然后小心收好。
箭矢自然不是普通的箭矢,箭矢内有朱拂晓的一缕发丝。一缕发丝也不奇特,关键是那发丝经过元素洗礼,有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