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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二十七八岁的模样,此时略带拘谨的看着人来人往,不苟言笑的太守府差役,眼神里露出一抹郑重。
“李兄,红拂姑娘,咱们可是许久不见。”朱拂晓笑吟吟的看着二人。
“见过道君。”李靖与红拂俱都是齐齐一礼。
“二位莫要多礼,我这太守府,不兴这一套。两位都是当世人杰,能来我这清河郡,叫我清河蓬荜生辉。”朱拂晓一边说着,目光看向那黑瘦青年:
“不知这位是?”
“在下魏征,拜见道君。听闻道君招贤,小人不自量力,前来一试。”魏征连忙道了句。
现在的魏征,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落魄书生,胸中大志难惆。
若按照历史进程,此时大隋灭亡,李家鲸吞宇内,魏征该投在李建成麾下,为李建成效力,开始逐渐崭露头角,可现在大隋依旧鼎盛,而且有朱拂晓镇压国运,不论怎么看,大隋都不像是短命王朝的样子。
魏征当然不会去投靠李家,但现在大隋人才太多,朝堂上又没有他崭露头角的地方。
干脆一咬牙一闭眼,直接来投靠朱拂晓了。
朱拂晓的清河郡缺少人才,此事乃是天下共知的事情。
“先生大才,若不嫌弃,可执掌清河郡主薄一职。”朱拂晓道了句。
“啊?”魏征闻言一愣:“这……会不会太重要了?下属怕是不能胜任。”
主薄是什么职位?
基本上清河郡内的所有大小事情都能管,相当于清河郡的宰相了。
魏征的才能是不需要质疑的,能在房谋杜断的压制下依旧崭露头角,可见其本领。
若论名声,魏征与房谋杜断可以相提并论。
清河县一郡之地罢了,以魏征的才能治理起来,绰绰有余。
当然,最关键的是朱拂晓手下实在没有人才可用,都是一群庸碌之辈,勉强不出岔子,维持清河郡运转而已。
“我已经备好酒席,算是给三位接风了。”朱拂晓引领者三人落座,然后看向李靖与红拂:
“我清河郡内,领兵的有韩擒虎、秦琼二人,你既然是韩国公的外甥,那便跟在韩国公手下,负责征讨反贼之事。”
说到这里,只见朱拂晓手掌伸出,不待李靖反应,朱拂晓的手掌已经搭在了其肩头:“当年留在你体内的手段,今日便彻底为你解开,咱们往日里的仇怨,也就此一笔勾销。”
“多谢道君。”秦琼感受着心头散去的枷锁,激动的站起身,对着朱拂晓躬身一礼。
“莫要多礼,当年本座尚未崛起,自然是需要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朱拂晓笑了笑。
他是真的替李靖解开了体内的封禁。
修为到了他这等地步,还用耍阴谋诡计吗?
不需要。
至于说指点二人修行,还要看以后二人表现。
朱拂晓招待了李靖三人,好生的安抚下去,用最高规格的待遇,使得三人宾至如归。
几个人在太守府内饮酒作乐,不远处的独孤家府邸内,独孤鼎看着手中帖子,却是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朱家竟然拒绝了,就连到手的九州鼎都拒绝了,看来朱家确实没有问鼎九五的野心。”独孤鼎深吸一口气:“就这般出局了,我心中实在是不甘。真不知道,究竟是何等男儿,才能配得上朱丹。”
说到这里气的喝了一口酒水:“去瓦岗!告诉我姐,就说谋划失败了。”
“是!”侍卫闻言立即退下,然后身形几个闪烁,消失在了黑夜中。
上京城
奉天殿
杨广看着手中书信,面色阴沉如水:“独孤家竟然藏匿一只九州鼎!”
pa:感谢大佬“唯愿子叶”的盟主,哈哈哈。
第四百九十八章 再见李秀宁
杨广面色不太好看,九州鼎乃是王道根基,独孤家竟然私藏九州鼎,看起来并没有表现出的那样老实。
太守府衙门
后院
李纨闭目站在庭院内调节气血,周身气血涛涛犹若是一条大龙,不断的运转,听在朱拂晓耳中犹若是涛涛瀑布。
“习武终究是有些晚了,虽然我传了你法诀,但终究是迟了一些!”朱拂晓略做沉思,然后伸出手去,一滴翠绿色的露水在其手中浮现。
这可不是寻常露水,而是通天建木每日里吞吐无尽次元空间中的天地元气,汇聚而出的生命甘露,比朱拂晓的禁咒还要强了不知多少倍。
“这一滴露水,足以助你洗髓伐毛,再造资质。叫你身躯内再无杂质,直接一步登天。”朱拂晓屈指一弹,露水被打散成一缕雾气,向着李纨的口鼻之间灌注了去,呼吸间被李纨吸纳一空。
然后便听李纨周身筋骨齐鸣,周身窍穴不断震颤,精气神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暴增。
其周身虚空荡漾起层层涟漪,精气神的力量竟然可以辐射物质界,沟通物质界的能量。
看了一会后,朱拂晓转身走回屋子,继续参悟魔导之路。
半响过后,庭院内传来李纨一声尖叫,然后撒丫子直接向老井奔去,然后整个人直接跳了进去。
“什么味道,怎么这般臭?”前院正在处理文案的朱丹此时忽然瞪大眼睛,嗅着鼻翼间缭绕的味道,不由得体内五脏六腑翻滚,忍不住一阵阵干呕。
不单单是李纨,太守府中所有的丫鬟、大小管事、官差,俱都被那股恶臭熏得心烦意乱,呼吸间五脏翻腾,一股呕吐之感不断冲击着其心神。
“郎君,我莫不是已经证就了宗师境界?”李纨洗漱完毕,整个人身躯散发着草木香气,似乎回到了少女年纪,那个十四五岁的青葱岁月,体内缭绕着一股生机。
“区区宗师罢了,宗师只是修炼之路的开始而已。”朱拂晓看着李纨,如今李纨重返青春,体内生机之浓郁,就算是被人斩断四肢,怕也能滴血重生。
而且整个人的身上缭绕着一股奇特的草木香气,令人不由得为之迷醉。
“宗师只是修炼的开始?”李纨闻言愣住了,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朱拂晓,然后转瞬笑颜如花的扑过来:“郎君,快教我修炼。”
李纨与朱拂晓在后院玩闹,此时一份拜帖送到了朱丹手中。
看着手中拜帖,朱丹面色阴晴不定:“李秀宁?她来作甚?”
将帖子扔在案几上,有心将帖子驳回,只是对方邀请的是自家大哥,他也不敢独断专行,只能无奈的道:“罢了,且看大哥怎么说。”
“将帖子送到后院。”朱丹吩咐身边的小机灵。
小机灵持着帖子,脚步轻快的向后院走去。
后院
朱拂晓将李纨打发,正神清气爽的看着手中洛书河图,忽然只听蹦蹦跳跳脚步声响,小机灵快步来到后院,笑吟吟的对着朱拂晓一礼:“大老爷,有您的帖子。”
朱拂晓接过帖子,然后拿在手中看了一眼,眼神里露出一抹诧异:“李秀宁?她竟然邀请我前去赴宴?”
朱拂晓略作沉吟,对着小机灵摆摆手:“你去吧。”
小机灵退下,留下朱拂晓坐在庭院内,看着手中香气缭绕的帖子许久不语。
是夜
李家府邸
后院小筑内
灯火莹莹,照亮了黝黑的深夜,整个后院小筑一片宁静,唯有秋风吹动竹叶,发出沙沙声响。
李秀宁坐在小筑二楼,身前案几上摆放着美酒、佳肴,一个人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棋谱。
一阵微风卷过竹林,然后朱拂晓再出现,已经到了小筑内。
“想不到你竟然会宴请我这寒门泥腿子,在下实在是心中感激的很。”朱拂晓推门走入,看着灯火下的李秀宁,脸上露着莫名之色。
李秀宁放下手中棋谱,站起身苦笑:“造化弄人而已。”
朱拂晓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李秀宁对面,端起酒水自顾自的饮了一盏:“确实是造化弄人。”
木门与朱门,是不一样的。草和草包,不是一个物种。
“你现在身居高位把握大局,身上汇聚天下大势,当知晓我等大家族的子女,有何等无奈。”李秀宁道。
朱拂晓喝着酒水,他虽然理解李秀宁,但却并不同情。
再者说他当初对于李秀宁虽然有些旖旎,但却也并不真的非她不可。
感情的事情,他看的比谁都通透,错过了终究是错过了。
就像是那弯弓射出的箭矢,永远都无法挽回。
“还记得你我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李秀宁看着朱拂晓。
朱拂晓目光一怔,脑海中浮现出一片雪白与乌黑,目光下意识的飘向了李秀宁的胸前。
“下流!我是说穿衣服之后!”李秀宁喝骂一声,却又觉得有些不对,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支支吾吾道:
“就是你当初做猎户的那段时日。”
“还要多亏了你,我才能解决了一桩大麻烦。当时我毫无根基,随风飘摇,性命就像是山间的一株杂草。”朱拂晓道。
李秀宁确实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你也救了我的命。”李秀宁叹了一声:“当年虬髯客毫无征兆的出手偷袭,确实出乎我的预料,按理说虬髯客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后来我听人说,当初柴绍曾经在那里打猎。”
“世上怎么会有那等巧合的事情?”李秀宁叹了一口气。
朱拂晓没有多说,事到如今再说那些,还有什么用?
“喝酒!喝酒!”李秀宁看着朱拂晓,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
李秀宁目光有些恍惚迷离:“当初你我因缘错过,如今你妹妹到了出嫁的年纪,何不将其嫁给我四弟?也算是补全你我当初的遗憾。”
朱拂晓一双眼睛看向李秀宁,此时目光依旧明亮:“你李家也打我妹妹的主意吗?李建成与李世民已经成亲,李元霸是个莽夫,李元吉乃是一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