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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惊悚的望去,只见那车教习整个人化作了火人,不断在地上翻滚挣扎。
“救救我”
“救救我”
车教习不断漫无目的四处扑腾挣扎。
那醉醺醺的三人瞬间惊醒,一双双眼睛看着化作了火球的车教习,惊得身上出现冷汗。
“快灭火!”李公子连忙吼了一声。
一边喊着,扯下身上衣服,向着车教习拍打去。
此时酒楼听闻动静,伙计端来一盆水泼洒了上去,可惜却没有任何用处,那火焰燃烧的越来越旺盛,那车教习不断在惨叫哀嚎,所过之处人仰马翻,不过是三十几个呼吸,便躺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呆愣在当场,一双双眼睛看着街头燃烧的黑炭,目光中满是悚然。
一个好生生的大活人,竟然莫名其妙的当街自燃,造成的震撼可想而知。
“发生了什么?”李公子拼了命的运转气血,祛除体内酒气,一双眼睛死死的扫视着周边众人,目光里满是惊悚,然后眼神一凝,动作一定,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朱拂晓目光与李公子四目相对,然后端起酒盏对着李公子做出敬酒的动作。
李公子猛地推开众人冲上酒楼,站在了朱拂晓身前,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
“是你干的!是你干的是不是?”
“你是谁?”朱拂晓将手中的酒盏一饮而尽:“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说错了话,可是会死人的。我与这位先生素不相识,况且我一直在酒楼内饮酒,我怎么会是凶手?”
“哼!就是你干的!你知不知道车先生的身份?你闯了大祸知不知道?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就算是天子来了,也救不了你!”李公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拂晓,眼神中满是忌惮。
这等杀人的手段,简直是叫人毛骨悚然,狠辣莫过于此。
“速去请公输家的人来此。”李公子对着陈先生道了句。
陈先生闻言二话不说,手忙脚乱连滚带爬的下了楼,向着那人群跑去。
“世上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车先生必定是你害的。来人,速速请官府衙门的人来此,将这凶手缉拿归案。”李公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拂晓。
“你这厮好没道理,我与那车先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为何要害他?”朱拂晓不解。
“哼,有没有冤仇,到时候一审问就知道了。”李公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拂晓。
他能怎么说?
他与车先生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龌龊事,这种事情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宣之于口?
朱拂晓不急不慢的吃着酒菜,那李公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拂晓,眼神中满是忌惮。
不过一刻钟,就见远处一阵喧哗,七八道身穿奇特造型袍子的男子,自远处推开众人,气喘吁吁的闯了过来。
来人有老有少,身上的袍子画着奇异的机关符号,领头之人是一个六十多岁须发花白的老者。
“人在哪里?人在哪里?”那公输家的人未曾到来,遥遥的便已经呼喊出声。
“人在这里。”吕斌连忙喊了一句,向着楼下迎了去。
“这这这”那老者一路上前冲,待看到那一地烧焦的骨骼,惊得说不出话,身躯在不断颤抖:“这是这是这是这是车旭?”
“车师兄之前从那酒楼内走出,不知为何忽然身上燃起大火,那大火水泼不灭,土压不沉。我等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师兄化作焦炭。”
“你你”老者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睛里露出一抹悲痛:“师兄将你发配至徐州,本来是想想要历练你一番,可谁知竟然惹上如此祸事。是谁?是哪个心狠手辣的,竟然取了你的性命。你叫我日后如何与师兄交代啊!”
一边说着,那老者低下头,触摸着车教习漆黑一片的尸体:“是一种极为霸道的药剂,与血液融合之后,会蔓延全身。只要接触阳光,凭借阳光的温度,就足以将其点燃,叫其自燃。”
“是谁?竟然下此毒手,竟然将你活生生的烧死!”老者声音里满是怒火。
“老叔祖,小的李涛,有礼了。”李公子见机连忙自楼上走下来,对着老者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
“是谁?是谁害了他?告诉我!”老者须发皆张,周身怒气勃发,罡气流转,周身衣衫作响。
“是他!就是此人害了我车兄。”李公子连忙指向酒楼二楼,就见朱拂晓正坐在二楼淡然的喝着酒水。
“是你?是你害了我师侄?”老者抬起头,一双眼睛猩红的看着朱拂晓。
“不是我,我一直在此喝酒,哪里有时间害人。再者说,我与此人素不相识,为何要害他?”朱拂晓摇了摇头。
老者转头看向李涛,李涛闻言连忙在老者耳边低语,接着就见那老者勃然大怒,眼神中满是怒火:“好胆!还敢狡辩!待我将你擒下,不怕你不开口。”
老者猛然纵身而起,脚踏楼阁栏杆,一只手掌伸出,向着朱拂晓周身关窍拿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我今日是非要与尔等做过不可了?不管是不是我做的,今日你等都要将帽子扣在我头上。”看着老者抓来的手掌,朱拂晓面无表情,下一刻袖子里一道亮光闪烁,然后酒楼内的众人不由得一阵眯眼,接着那老者一声惨叫,跌落在酒楼之下。
“砰”
地上烟尘四起,老者的四肢已经被朱拂晓挑断筋脉,成为了一个废人。
“这”见此一幕,李涛不由得瞳孔一缩,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
那可是一位宗师啊!
怎么会这般孱弱?
被那小子一剑废了,有没有那么夸张?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一剑洞穿我的罡气。”老者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拂晓,挣扎着翻身坐起,目光犹若是见了鬼一般。
朱拂晓嗤笑一声,然后一步迈出,缓缓下了酒楼,来到了那老者身前,俯视着跌倒在地的老者,猛然一脚踹出,老者倒飞出去,撞断了路边的摊贩。
“师叔!”
围观的一群公输家弟子见此一幕呲目欲裂,俱都是纷纷向着朱拂晓迎了上来。
“找死!”朱拂晓手中剑光连绵,犹若是春雨般缠绕,然后那一道道人影喉咙喷血,跌倒在地。
“不!!!畜生,出手!!!”公输家的老者呲目欲裂,声音中满是悲愤。
朱拂晓嗤笑一声,来到了那公孙家的老者身前,一脚将其踢得周身骨骼爆出脆响,然后一脚踩在了其脑袋上,将其脑袋踩在地上:
“你这老东西,不过是依仗三分武力,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对我出手。现在这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
“畜生!畜生!”老者受此奇耻大辱,不断在地上挣扎,可惜却无法挣脱朱拂晓的脚掌。
“一口一个畜生,一直高高在上,看来你真的是看不清场中局势。”朱拂晓捻动着老者的脑袋,将其脸颊碾的成了一滩烂肉:“似你这般高高在上,不讲道理草偕人命,合该有今日报应。我取你性命,你服气不服气?”
“畜生!公输家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逃不过公输家的高手镇杀。公输家会为我复仇的。”老者面色癫狂,看着周边百姓指指点点的目光,那一双双议论纷纷的话语,整个人都快要疯了。
作为公输家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
朱拂晓是彻底将其尊严扫地,按在地上摩擦。
第六百零七章 杀劫起
“公输家?”朱拂晓碾了碾老者的脸颊,目光中露出一抹嗤笑:“若因为阁下是公输家便可恃强凌弱欺负无辜的话,我必然要与公输家战斗到底。”
“呵呵,就凭你?简直是不自量力。”公输鹿冷冷一笑,狠狠的呸了一口血沫:“我公输家弟子千千万万,堆也能将你堆死。”
“公输家的弟子能不能堆死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现在却要死了。”朱拂晓袖子里一道银光闪烁,一把狭长的宝剑犹若是灵蛇般滑落,向着那公输鹿的咽喉咬去。
这把剑可不是普通的剑,而是当年朱拂晓以天外奇铁炼制的魔剑,具有种种不可思议之能。
本来是想着自己破关之后,赠送给自己孙子的,可谁知道竟然自己用到了。
眼见着朱拂晓的宝剑当真不留情面向着自己斩来,公输鹿瞳孔紧缩,脸上露出一抹不敢置信:这他娘哪来的铁憨憨?
简直是个铁头娃!
自己可是徐州城所有公输家的主事,自己要是死了,他能有好日子过?
等候他的必然是公输家不死不休的报复。
这一刻公输鹿怕了!
他的命尊贵的很,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能在这里丢了性命?
“住手!”
就在此时,一道声响,叫朱拂晓的剑光顿住。
“重寰,不得莽撞。”刘掌柜挤开人群,冲了上来:“重寰,此人乃是公输家的大人物,杀不得。杀了会有很大麻烦。”
“我已经与他结下死仇,不杀他也会有很大麻烦,公输家也绝不会放过我。”朱拂晓手中剑光一卷,那软剑就像是灵蛇一般,钻入了朱拂晓的袖子里,不见了踪迹。
“此事交给我,我来应付。”刘掌柜拍了拍朱拂晓肩膀:“你不怕麻烦,但你还有妹妹,还有家人。”
朱拂晓脚踩着公输鹿,一双眼睛静静的俯视着公输鹿的眼睛,眸子里一抹煞气在凝聚。
“重寰,我不会害你的。”刘掌柜重复了句。
朱拂晓收回脚掌,然后一双眼睛看着公输鹿,双手插入袖子里。
“医家弟子刘良,见过公输大家。”刘掌柜起手一礼:“我这里有些神药,可以相助阁下续接经脉。所有事情我都了解,你公输家没有证据,胡乱污蔑我这小兄弟,此事就算告到长安,也是你公输家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