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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他早就提前确认了翟家藏宝的位置。
况且以他的修为,金银的气机也瞒不过他。
杜伏威凶威太甚,所过之处非死即伤。
擦着就死,碰到就亡。
一时间翟家大院内死伤惨重一片哀嚎。
“好胆!好胆!”却见院子内走出一中年男子,此时手中拖着一卷轴,卷轴以明黄色的丝带扎着:“你这厮好胆,当年不过是翟家门下行走,如今竟然敢背主而行,今日饶你不得。”
“纵使老祖消失,我翟家却依旧屹立天下间五百年不倒,你以为我翟家是泥捏的?这天下各大家族为何畏我翟家?怕我翟家?我翟家为何能纵横天下但却无人敢于直视锋芒?不单单是我翟家与圣道家族交好,更因为我翟家有压箱底手段。”
“这世上已经有三百年不曾显露我翟家手段,许多人已经将我翟家的手段给忘记了。今日,我要天下各大世家再次记起对我翟家的恐惧。”只见那翟家家主拆开那丝带,接着猛然打开卷轴:
“杜伏威,速速受死吧。任凭你有滔天神力,面对着我翟家的手段,依旧是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见到那翟家家主打开卷轴,杜伏威不敢大意,连忙抬起手掌,体内神力灌注于手掌内,接着只见手掌内金色纹路流淌,对着那卷轴一晃。
然后卷轴一震,竟然自动卷了回去。
然后杜伏威一步上前,不待那翟家家主反应过来,人已经倒飞了出去。
然后杜伏威手掌伸出,将那卷轴拿在手中:“如此大礼,在下收下了。”
杜伏威伸出手掌,将地上的丝线收摄起来,然后小心的将卷轴缠上,塞入了袖子里。
这可是好东西。
真真正正能逆转局势的好东西。
“这也算是我出手的报酬。”杜伏威笑了笑。
听闻杜伏威的话,此时翟家众人俱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看我我看你,目光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你怎么能将爆发出的卷轴收摄起来?”翟家家主的目光里满是不敢置信。
“砰。”杜伏威脚掌迈出,手掌落在了其胸口,然后只见翟家家主倒飞出去,撞断了一座假山,横在那里生死不知。
此时此刻
围观翟府的各大高手此时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
翟家的卷轴怎么就这么被人可克制了?
怎么就那么叫人不敢置信呢?
此时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目光里充满了骇然之色。
那杜伏威也不客气,径直向着翟家府邸内走去,将那埋葬在废墟下的各种宝物都挖掘出来。
杜伏威的袖子就像是有无限空间,那一件件宝物落入袖子内,竟然迟迟不见装满。
“竖子,给我住手。”
翟家众人呲目欲裂,三位天人老祖气急攻心,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此时众人看着那信步闲庭光明正大搜刮宝物的杜伏威,俱都是面露不敢置信之色。
这是哪里?
这里是翟府。
杜伏威竟然敢光明正大的这般在翟府内肆虐,莫不是不要命了?
“他怕不是疯了。”程咬金看着在院子里搜刮的杜伏威,目光中满是骇然。
“他之前克制翟家的手段是什么本事?”长孙无忌若有所思。
若能克制住翟家卷轴,那翟家也就不再可怕。
只是看着在院子里大肆搜刮的杜伏威,众人却也不敢上前阻止,也不敢上前去参与搜刮,只是暗中静静的看着。
翟家可不是没有靠山的。
“可惜了,没有卷轴。翟家的卷轴必然分散藏了起来,整个家族里竟然只有一道卷轴。”杜伏威搜刮了翟家宝物,竟然没有再次发现那卷轴,眼神中不由得露出一抹失望。
扫过遍地哀嚎,还有躲在脚落里瑟瑟发抖的翟家众人,杜伏威趾高气昂的道:“你翟家烧我一座酒楼,我便夺你翟家的产业,不过分吧?”
“鬼他吗不过分。你那酒楼才多少钱?翟家的财富够买你一百座酒楼都不止。尤其是那卷轴,乃无价之宝。”有人暗中嘀咕了一声,但却不敢上前辩驳,此时众人俱都是低着头,不敢发出一声。
杜伏威满意的点点头,来到了李白身前,踢了踢李白的身子:“小子,死了没有?翟家的事情你也敢搀和,真是不知所谓。”
“哼,阁下仗势欺人,非豪杰所为。日后待我修为突破,再去与阁下讨教。”李白躺在地上,却是不肯认怂。
杜伏威脚掌一踢,将李白挑起,然后抓住其腰带,扫过堂中众人大笑着向屋子外走去。
“杜伏威,日后我翟家自然会找回场子,今日耻辱翟家必定百倍奉还。”翟家家主看着杜伏威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呲目欲裂。
杜伏威摇了摇头,漫不经心的晃悠着李白,只将李白晃悠的口中吐血三升,然后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远处秦王府
李世民面露不解之色:“他怎么敢。”
武曌沉吟,许久后才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翟家卷轴被克制住。”
这话意有所指。
“你是说?”李世民心头电转,一道念头自脑海中升起:“莫不是道君回来了?”
“否则杜伏威哪来的胆子,也敢如此欺辱人?”李世民面色变了变。
一场争斗与翟家化作废墟落下帷幕,但所有人都知道,事情还没有停止。
翟家数百年底蕴,岂会如此轻易的被人给拿捏住?
翟家的报复就在后面。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杜伏威拎着李白,然后上了一辆豪华马车,一个做车夫打扮的斗笠人,赶着马车离去。
马车消失在了滚滚人潮之中,李密没好气的道:“你下手忒重了。这可是我李家的新一代天骄,寄托着我李家数代人的夙愿,要是被你打死,老子和你没完。”
“呵呵,有道君在,就算将他分尸千万块,也能复活。”杜伏威不以为意,一双眼睛看向面色稍霁的朱拂晓:“道君可还满意?”
“还是下手太清,你应该斩了那翟家的狗东西。”朱拂晓将手中的一叠纸扔在了马车中:
“欺男霸女逼良为娼,设置赌场,简直是罄竹难书。”朱拂晓深吸一口气:
“有此辈子孙,实在是有辱我的名声。”
“道君已经千秋不死,要那不孝子嗣作甚?”李密恭维了句:“你看看下属,五百年来潇潇洒洒,岂不是好过?”
翟家大院内
翟家家主深吸一口气,看着在旁边角落中瑟瑟发抖的仆役,怒吼道:“去,给李靖将军与秦王送信,请他们过府一述。此事我翟家绝不善罢甘休。”
铁器司
秦小花看着那冲天气机,还有站在一旁的袁老伯,眼神中露出一抹莫名之色:
“想不到堂堂翟家数百年世家,竟然沦落到这般地步,实在是可惜。”
“是很可惜。”袁老伯道:“咱们好歹与那翟家祖上是一个血统,要不然老奴上前去……。”
“不必。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不还是有将军府吗?还有秦王府吗?”秦小花摇了摇头,眼神里露出一抹感慨:“我只是惋惜,那卷轴用一道少一道,翟家竟然平白糟蹋了宝物,实在是可惜的很。”
第六百八十一章 秦琼
“权贵啊!”
朱拂晓站在竹楼前,一双眼睛看着远方的天穹,星斗映入眼底。
“我要变法!我一定要变法!”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朱拂晓道了句。
“变法?你还要变法?你怎的还要折腾?”
楼阁照顾李白的杜伏威与李密不由得身躯一个哆嗦,但凡经历过朱拂晓变法的那个时代都知道,朱拂晓变法是个什么样。
天下各大世家就没有一个好过的。
“必须要荡平这世上所有世家。”朱拂晓面色坚定。
“李阀不会答应。”杜伏威道。
“我会叫他们答应的。”朱拂晓深吸一口气:“好人没活路,弱者没活路啊。”
李密与杜伏威摇了摇头,你看我我看你,据都在瞬间知晓对方心中所想。
得,事情没完。
“我说东家,您有那闲心思去管天下苍生,不如去怜悯一下我那子孙。杜伏威这孙子出手太重,您要是不出手,这孩子就废了。”李密看向了楼外的那道人影。
朱拂晓自竹林内转身,向着楼阁走去。
一路来到病榻上,此时李白周身筋骨尽断,躺在床上陷入了昏迷状态,整个人已经生死不知。
朱拂晓打量了李白一会,然后才道:“倒是好机缘、好造化,你还要感谢一番大总管,竟然给了他破境的机会。三十岁天的天人,确实是少见。”
说完话朱拂晓伸出手,只见一道绿光迸射,李白身上筋骨一阵鸣叫,整个人竟然恢复如初。
伤势治好,但李白却没有醒来,只是周身精神不断波动,冥冥中似乎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体内孕育,向着周身蔓延而去。
“等他醒来后,不出意外必定会证就天人妙境,也算是造化。”朱拂晓道了句。
秦家
一阵慌张的脚步,伴随着凄厉的吼叫打破了府邸中的宁静。
“秦将军!秦将军!我要见秦将军!”
那管事跌跌撞撞,摔得鼻青脸肿,气喘吁吁的扑在了门前,一双眼睛盯着秦家的侍卫,声音里满是凄惶。
“我家老爷又吩咐,你随我来吧。”有秦家管事自门内走出,看着地上的仆役,吩咐了一声就向着庭院内走去。
那秦家管事闻言连忙扑腾着站起身,随着那管事进入秦家大门。
长安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秦琼要是一无所知,只怕距离灭亡也不远了。
秦家的后院
老态龙钟的秦琼坐在石凳上,身前摆放着一个木制匣子,匣子是金丝楠木制作,宽三尺,长七尺,其上雕刻着道道玄妙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