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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现在衡水酒厂谁不知道乃心如是刘星的助手,代表的就是刘星。
“姑父,因为这个你生气干嘛!”刘星闻言一愣之下却是笑了:“要是我没有理解错误,严书记的意思,剩下的这几台灌酒设备,因为没有材料,咱们可以不维修了。”
“啊?”康福川呆住了。
但回味乃心如话中的意思,还真是这么个一回事。
“但现在问题是,严书记跟曾德志这个副厂长有没有让我们几个走啊?”乃心如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是领导们惯用的伎俩,他不会明着赶我们走的,只会以各种暗示让我你们干不下去。”刘星轻叹了一声:“至于为什么,看衡水酒厂这个月的订单量就可以里看出来了,他们没钱打发我们走,要不然哪会连一卷薄膜都省着用。”
“那怎么办?”康福川知道刘星说的一点都没错,当下皱眉连问道。
“好在现在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从老屋村带来的人都被老李纳入了维修班工作,也就是说,工钱至少不用我负责了。”刘星闻言笑了笑:“我这就去找一下严书记,跟他说辞行,等下咱们就回去。”
“好!”乃心如早就厌倦了酒厂的酒精味,一听说可以回去了,那是求之不得。
周山也没有任何意见,因为他还等着刘星教他制作皮鞋呢!
康福川却是有些不忍:“就这样走的话,衡水酒厂未免也太不地道了,至少咱们几个的奖金,衡水酒厂应该给啊!”
这是跟李大伟说好的。
不然之前谁会这样卖命的维修灌酒设备。
“现在我们不是还没有走吗?”刘星伸手拍了拍康福川的肩膀:“别着急,等我从严书记的办公室回来再说。”
“好!”康福川点头。
“我们等你。”乃心如笑了笑。
“嗯,”刘星转身走出了18号车间的大门。
衡水酒厂,集体宿舍东面一栋青砖碧瓦的办公室内。
严书记正在发脾气,将屋内的十几个干部都赶了出去。
副厂长曾德志见状,连忙也一头冷汗的跟在了后面。
但还没有走出房门,就被严书记给喊住了:“你给我回来,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书记,这拉订单我真不擅长,您还是去另请高明吧!”曾德志回头讪笑说道。
“我知道你这方面不行,我找你是想让你去18号车间,让刘星等维修灌酒设备的暂时回去,等衡水酒厂熬过了目前这段非常时期,才请他们回来继续将剩下的那几台灌酒设备给维修好。”严书记轻叹一声:“要不然按照现在的局势,只怕中午饭菜的供应? 我们都没钱去在张罗了。”
“好吧!”曾德志知道目前衡水酒厂的难处? 当下只得点头答应。
这其实都怪易建平? 好好的为什么就病了呢!
之前签订的订单数量被突然间篡改? 一百万变成了五万。
这放做任何企业? 那都是受不了的啊!
要不是衡水酒厂家大业大,暂时还能挺得住。
只怕会跟中益酒厂那样? 直接宣布倒闭了。
“那你快去,别让刘星这小子来找我。”严书记皱眉不展的挥了挥手。
“哎!”曾德志连答应? 只是刚一转身,就看到刘星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上? 而且脸上还带着戏谑之色。
也就是说,刘星在来的路上? 已经知道了衡水酒厂目前的困境了。
这让曾德志有些慌,一时间杵在原地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严书记不知道怎么回事? 拿起茶杯盖就砸向了曾德志:“你还站着干嘛?赶紧去找刘星呀!”
“书记,他他来了。”曾德志讪笑不已。
“啊?”严书记一愣,接着连忙头疼了迎了出去。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 就是想什么来什么。
走廊上,刘星脸上的笑容依然不减:“严书记? 您不地道啊!”
“又怎么了?”严书记闻言,连忙强装笑脸,但眼眸中的那种焦虑,还有神情上的那种憔悴,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
“需要我回去的话,直说就是,没有必要为难我的助手。”刘星实话实说,笑着靠在了墙壁上。
“这个”严书记语塞了。
一时间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
曾德志也是轻叹了一声,毕竟最近衡水酒厂的局势变化是在太快,快到他根本就没法适应的地步。
这一刻安静。
只有外面知了的叫声。
刘星见严书记跟曾德志都不说话了,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是不是易建平病了,影响了整个衡水酒厂的订单?”
“嗯,”严书记点头。
这个没有必要隐瞒。
“目前来说也不能确定,因为老李去看望易建平了,要是易建平没事,之前那一百万的订单,肯定能要回来。”曾德志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
言下之意,目前衡水酒厂的危机。
就是来源于易建平的这一百万订单。
要不然哪会这样被动,让严书记都发火了。
刘星闻言神秘的笑了笑:“没有订单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去推销吗?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问题是衡水酒厂没有这样能力的推销员啊!”严书记急的一摊手:“就是其他酒厂估计也没有,要是有,那每年夏天,就不会要死不活的了。”
“这倒是。”刘星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时钟:“那我给您出一个主意,要是不出意外,在未来的半个月内,应该可以将衡水酒厂所有白酒的存货都卖掉。”
“什么主意?”严书记来了兴趣。
曾德志也是竖起了耳朵。
毕竟刘星可不是普通人。
这个主意肯定有一定的使用价值。
“那您的先回答我,是不是现在维修灌酒设备不用维修了?”刘星问道。
“这个差不多吧!因为衡水酒厂目前来说,没钱买材料了。”严书记尴尬的道出了内幕。
其实他本来不想说的,但不说不行啊!
因为刘星太聪明了,肯定会因为一些细节而且发现端倪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告诉刘星,这样还能不得罪刘星。
“那我是不是随时可以走了?衡水酒厂以后的灌酒设备维修都跟我无关了。”刘星又问了一句。
“不是还有三台没有修好吗?等衡水酒厂熬过了这一段时期,你再带着人回来维修嘛!”严书记笑了笑说道。
“钱不会少你的。”曾德志跟着说了一句。
这话一出,刘星彻底的明白了。
明白了严书记跟曾德志话中的意思。
他在轻叹了一声后,道:“我离开了衡水酒厂那肯定是不可能回来的,因为你们不仗义在先,拖延我的时间,至于钱的问题,我不差钱,你们爱给不给,有之前的两万块足以。”
那两万块钱看似是他一个人的。
但在这段时间,却是花了不少。
比如请来的几十个帮忙拆卸灌酒设备的老屋村村民工钱。
还有一些特殊工具的制作,都是在周蚕那里加工的。
这些钱加在一起,前前后后也差不多有三四千块了,具体多少也没数。
之前李大伟说的一起给,但却是拖延到了现在一分钱都没给。
当然了,刘星也没有去催,也没有想要。
现在曾德志说钱不会少你的,这明显就是在打哈哈。
也就是说,在敷衍刘星。
这让刘星多多多少有些恼怒。
毕竟他可是以真心在对待衡水酒厂的这些领导。
而换来的,却是虚情假意。
这真的让他有些失望。
“不要这样说。”严书记听出了刘星话中的意思,那是尴尬的很:“咱们先不说这个了,你要是以后不想来衡水酒厂维修灌酒设备,那我也不强求,但你得将刚才的主意给我说出来啊!帮助衡水酒厂度过目前的难关。”
“呵呵这个主意有些冒险,前提您还得相信我。”刘星笑了笑。
其实他本想直接说的,但严书记跟曾德志既然处处对他留一手,那自然也得多留一手了,不然以后被卖了都不知道。
“我当然相信你啦!”严书记连道。
“不相信你,怎么可能跟你说这么多。”曾德志跟着说了一句。
“那行!我的主意其实很简单。”刘星认真了起来:“你们现在一箱衡水老白干给易建平的批发价是多少?”
“我要是的普通型号的老白干价格。”顿了一下,刘星又补充了一句。
“这个”严书记跟曾德志对望了一眼:“一箱包括运费的话,是十八块钱左右。”
“您呀!到现在都还不相信我。”刘星听到这个价格那是直摇头,在笑了笑后,转身就走。
严书记脸红了,连忙拉住了刘星:“普通型号一箱的价格是十三块八,还得给易建平八毛钱一箱的提成,也就是说,现在衡水酒厂普通型号的一箱白酒,至少要十三块。”
至于市面上卖的价格,那肯定不会低于三十块钱一箱。
“还是高了。”刘星看向了严书记:“按照现在的行情,您要是敢给我十块钱一箱,我就敢帮您卖掉价值一百万的白酒。”
“不是你凭什么?”严书记双手插在腰上,那是一脸的疑惑。
“这个可不能告诉您,告诉您了那还需要我干什么。”刘星笑了笑:“您好好考虑吧!给您三天时间,三天后你的这些白酒送给我,我都不会帮忙卖了。”
“对了!我拿货必须是赊账,而且还得将白酒给卖掉了才能给您钱,要不然这白酒没法卖!”顿了一下,刘星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能买多钱一箱那是我的本事,您可不能眼红。”
说完这话,刘星转身走了,干净利落。
这让严书记跟曾德志傻眼了,一时间才杵在原地话都说不出来。
但他们知道,刘星之所以敢说这样自信的话,肯定是有所倚仗。
“只是这个倚仗是什么?”
严书记跟跟曾德志面面相视,最后绞尽脑汁却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