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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你接受不接受得了,她们跟克苏鲁似的娇美容颜了。
……
“我不要在孤独中死去,我不要一直活在地下里……”
苍凉的音乐声在耳边响起。
陈魁睁开惺忪的睡眼,拿起床头的手机。
“喂~谁啊?”
“哦,大姨妈好。”
“啥?表弟要相亲!他才多大啊,14?”
“好吧。我知道了。我来,我来不行吗。我挂了啊。”
陈魁颇为无奈地放下手机。
这才刚从地府下班,正想多睡会儿。又被亲戚给安排上了。
有些讲旧俗的长辈就是这么麻烦。自家孩子相个亲,还要亲戚们一起去“扎场子”。
大姨妈他们家住在城外一个小山镇上。
虽说靠着山,也不算太远。开车就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吧。
表弟张小霏是大姨妈最小的孩子。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去了外省,早嫁人了。
明明表弟今年才刚满十四岁吧,怎么大姨妈这么着急就要给他相亲了。
就算他们村里私下订亲订得早,这才十四岁也太早了点吧。
等去了我看能不能劝劝大姨妈。这么早给小孩子找媳妇,影响身体发育的。
表弟张小霏,在去隔壁市里读中学后,有两三年没见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逢年过节,都没见他回来。
怎么这次周末反而跑回家了。会不会是被大姨妈抓回来的。很有可能。
陈魁还记得张小霏小时候就挺内向的。
喜欢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自己玩娃娃,或者趴在窗户上偷偷看他们一群男生玩。
跟个足不出户的良家小姐似的。
时间过得真快啊。自己今年都二十三岁了。陈魁感慨道。
没想到表弟还那么小,居然比自己还先被逼婚。真是好笑。
陈魁洗漱了下,便准备下楼。
大姨妈要自己赶过去吃午饭。时间算一算,还真有点紧。
也不知道孔亮醒了没。
结果陈魁走出公寓,发现孔亮的铺子果然还关着门。
这小子不是经常熬夜的吗。昨天又没怎么折腾,咋还赖在床上。
(孔亮:做纸人不要时间的吗。我特么纸妹子全搞没了。)
陈魁正考虑是否叫个嘀嘀。
毕竟这里离大姨妈家也有七八十公里呢。特别是后半截的山路是没公交车的。
他虽然有驾照,但还没买车。主要是自己住的地方离公司不远。真的不是穷B薪水养不起。
嗞~
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MC20敞篷跑车,嗖的一下停在他面前。
这跑车他认识,落地230个。一般工薪族可玩不起这奢侈玩意儿。
车窗降下,驾驶位上的长发女人摘下墨镜,向他热情招呼道:“陈魁,好久不见。”
陈魁呲了呲牙。什么好久不见。不是昨天才见你被人抱走了吗。怎么这么快有生龙活虎地出现了。
“江玉燕,找我有啥事直说。”陈魁不想和这女人绕弯子。
女人拍了拍旁边副驾驶的坐垫,“先上来再说。”
见陈魁面色似乎有些犹豫,江玉燕抿了抿红唇戏谑道:“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是怕你吃我。我怕你穿高跟鞋开车,出事了拉我一起下地府。”陈魁坐进来拉上车门辩解道。
万一路上出了事故,两个人挂了。别个还以为是一对SB情侣在车里作死弄的。
江玉燕这女人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的高叉旗袍,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脚下却是蹬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鞋跟估计有十公分。
若平时走路还好。可这是在开百公里提速29秒的跑车。真不要命了?
陈魁很想化身交警叔叔,给这肆无忌惮的富婆身上贴了一张罚单。
“哦。这个啊。我脱了不就行了。”江玉燕无所谓地说道。随即将高跟鞋蹬开,伸出雪嫩的赤足踏在油门上。
“你去哪儿,我送你。我们边开边聊。”江玉燕问道。
“能不能把话简单说完,我好下车。”陈魁蹙着眉头说道。
“你去哪儿?我要问的问题很多。”江玉燕不肯放弃地说道。
“好吧。你不嫌麻烦的话,先朝这儿走。”陈魁也不想再客气了。拿出手机将大姨妈家的位置共享过去。
轰~!!
红色跑车如利箭一样射了出去。
猛烈的推背感瞬间袭来,陈魁就像被人从后面狠狠撞了一下,整个人朝前扑去。
还好他双手及时地挡在中控台上,没让自己的脸部和前挡风玻璃来一次亲密的接吻。
“江玉燕,你干嘛!”陈魁有些不爽道。
“坐车一定要系好安全带哦。别只顾着提醒人家别穿高跟鞋。”刚刚狠踩了一脚油门的女人戏谑地笑道。
果然还是原来那个爱斤斤计较、报仇不隔夜的江玉燕。
陈魁一脸无语地吐槽道。
第四十九章 奇怪的相亲
半小时后。
在公路上一路狂飙的江玉燕,从上山道开始逐渐降下速来。
山道蜿蜒狭窄,一边是峭壁,一边是几十米深的悬崖。就算老司机来了,也不敢朝80码上蹦哒。
“我还以为你真不怕冲下悬崖呢。”陈魁嘲讽道。
“你想和我一起殉情?我们什么都还没做就死了,不觉得亏吗?”江玉燕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瞅了陈魁一眼。
陈魁眼观鼻,鼻观心,不打算接话。
江玉燕有点不对劲。今天见面后对自己的态度过于热情了些。属于转弯太大拉了胯那种。
他们之间能说的话早说完了。刚才一路上,江玉燕问了自己很多关于恶鬼和地府的事情。
他尽量挑了些众所周知的情况简单告知。关于十六狱的具体情况则是一个没说。其实陈魁自己也就进过阿鼻地狱的外围。很多信息都是“万事通”郭小小闲聊时故意告诉自己的。
他能感觉到女人眼里的失望。但这些他都不打算告诉江玉燕。甚至连关于地府功德考核的事情都没说。
毕竟江玉燕这女人现在多半是在给国外地狱做事。说不得就是个安插在华夏的女间谍。
嗯,加上一条。疑似试图色诱自己这位地府基层管理人员。
随着车从绕山公路转入一条小道。十几分钟后,一个有些偏僻的村庄出现在了远处山腰上。
此时导航已彻底失去作用。
陈魁每年年初三的时候,都会来大姨妈家拜年。这附近他再熟悉不过了。
在他的引路下,江玉燕将车开进了村口的一个空坝子停下。
陈魁先下车,还是挺绅士地上前帮江玉燕拉开了车门。
那抹旗袍下惊心动魄的雪白先滑了出来,刚要踩到地上。
“你忘记穿鞋了。”陈魁眼皮颤了颤,低头提醒道。
女人赶紧收回原本想卖弄一下的长腿。
心里暗道一声庆幸。她差点便光着脚踩在一团黄乎乎的跟狗屎一样的泥巴上。
“陈魁,这还没到大姨妈家吧。”江玉燕一边穿着鞋子一边好奇地问道。
村子里的房子都零散建在山腰上。这村口上只有两户人家,还紧闭着门。
如果有客人要来访的话,一般都会把自家大门敞着。
“嗯。没到。还要往上走百来米。还有,是我的大姨妈。不是你的大姨妈。”陈魁点头道。
“切~人家大姨妈今天没来!”江玉燕嬉笑着抛了个媚眼。
其实大姨妈家门口的空地能停车。只是陈魁觉得江玉燕这辆红色玛莎拉蒂太招摇了。
还有你大姨妈来没来,关我什么事。这特么画风不对啊。陈魁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
“唉~早知道我就带上双运动鞋。”江玉燕关上车门抱怨道。
她红色高跟鞋踩在软趴趴的泥土上,一踩一个洞,走路都有些费劲。
“你可以现在回去。我又没邀请你一起。”陈魁冷冷地说道。
江玉燕翻了个白眼,娇嗔道:“这都要大中午了。人家当司机辛辛苦苦载你这么远,都不舍得请让人家吃顿饭再走?拿顿饭当油钱,你不亏。”
“不是。江玉燕你脑子是不是昨天摔坏了!你非要缠着我干嘛?”陈魁质疑道。
怎么才隔了一晚不见,这女人就跟转性了似的。难道地狱的那些家伙还会洗脑术不成。
“呸。你才脑子坏了。我就肚子饿了吃顿饭,没别的意思。快前面带路吧。”江玉燕啐了一口,催促道。
陈魁蹙着眉头将女人再次打量了一番。
没看出身上有什么异常的迹象。而且鬼眼也没有报警。应该没有被什么艳鬼附身。
那就算了。让她在姨妈家吃一顿饭就走吧。希望中途别闹出什么幺蛾子。
陈魁和江玉燕一前一后地朝山腰上走。
路旁的菜地长势都很好。水渠里还有一群放养的鸭子在找小鱼吃。
倒是江玉燕一直在后面一惊一乍地大呼小叫。
估计不是不小心踩着鸭屎什么的秽物,就是鞋跟踩进了淤泥里一下没拔出来。
陈魁自顾自地走在前面,懒得理她。
江玉燕这女人没外表上看起的那么柔弱。
以前读初中的时候,班里男女混合打篮球。
江玉燕在球场上,还出其不意地盖过他帽。现在想起来都有些丢人。
只是后来自己个子长高了。她再也盖不了自己的帽了。说话的时候都只能仰着头看他。
那时候,便觉得她盯着自己的眼神很怪。现在长大后,似乎终于明白了一些……
啧。我干嘛想这些陈年旧事。
陈魁晃了晃脑袋,打断里面的绮念,回头说道:“前面就到了啊。快点,别磨蹭了。”
“哼!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还在后面跟脚下淤泥搏斗的女人气鼓鼓地骂道。她穿着这双高跟鞋一路走来,乡间小路上留下了好几十个坑。
山上的路就这样。一下雨就坑坑洼洼的,到处是陷脚的淤泥。
江玉燕得感谢今天没下雨。不然不光是高跟鞋,她那身漂亮的旗袍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