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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们内斗结束,他们必然会来追讨这笔钱,以对方的实力和行事方式,我不可能也没有能力瞒下这笔钱。
所以……”
说到这里,何广陡然抬起眼睛直视众人的双眼,从何礼老爷子开始,一个个看了过去,知道确定每个人的双眼都看见了自己,何广才继续说道:
“这笔钱我绝对不会动,也没有那个胆子去动,我希望,以后不要有任何人说出动用那笔钱的话。
我何广要花钱,也只花自己得钱,只堂堂正正地花钱,不做偷钱的贼!”
“说得好!”
四叔何冬藏第一个高声叫好。
作为何家最有生意头脑的一个人,他是非常看不惯那些自己不努力,一心想着别人口袋里的钱,还把自己的行为视为理所当然的人的。
有了他起头,何夏长当然也紧跟着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对儿子的认可,大声叫好起来,何林、何火几个年轻人更是连连鼓掌。
还不知道人事艰难的他们,觉得,这一刻,自己这个三哥真是帅呆了!
有了他们起头,其他人就算不愿意,也只能无奈地点头附和,当然,他们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肯定有人在怀疑何广的说法,觉得他是找借口。
也肯定有人在打主意,想着以后该用什么手段,从何广口袋里掏出一些钱来。
还有人直接在心里冷笑,觉得要是何广不能动用这笔钱,哪里会有钱拿出来修路,认为他是自己打自己嘴巴。
对于这些不了解这个社会规则的人,何广没有兴趣对他们解释“亿元富豪”的特殊影响力。
他说这些,只是给众人定下一个基调,为以后拒绝别人无理的要求打下基础。
有了今天这一出,以后有任何打他那一个亿注意的人,他都能义正言辞地让他们闭嘴,滚出去!
等大家的反应淡了下来,何广才继续说道:
“爷爷奶奶长期住在这个交通不便的地方,修路一直使他们的心愿……”
说到这里,他扭头看了看何礼和方漱玉,微微一下说道:
“今年我挣了一些钱,又还没有结婚,没有什么额外的负担,所以能拿出一下钱来,满足爷爷奶奶的愿望。”
何广这话说的漂亮,大家只能继续点头微笑。
但同样,大家也明白了他话里的潜意识,这条路是他唯一会为家族做的事情,今后,他要为自己的小家考虑,这种事是不可能了。
“修路涉及的事情很多,地皮、规格、人员什么的,我不可能亲自弄这些事!”
何广继续往下说:
“我觉得,我在县里待过,现在又退休了,正好可以出面组织、实施、管理这件事!”
“那是肯定的,儿子出钱,老子管着,谁也说不出不好!”
又是何冬藏第一个出面,给何夏长叫好助威。
这是应有之义,大家并不意外,也纷纷赞同,没一会,这件事就定了下来。
只不过,何春种那个原本蠢蠢欲动的心只能再次沉寂下去。
他到没想着跟何夏长争,心里只以为,何夏长不会在老家常驻,总会回城里,那样的话,这件事就理所当然地会落到他的手里。
没想到,何广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何广之所以不跟何夏长招呼,就直接定下来这件事,就是放着何春种。
有的人,干活不怎么行,捣乱、坏事、制造矛盾却是一流的,何广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血汗钱成为别人作威作福的依据,更不会把修路这种大事交到不靠谱的人手里。
大伯,您安安心心地躺着,享受修好路的福利就行,别的,您就别多想了!
第260章 〇六〇章 三件事
“三米宽,20厘米厚,钢筋混泥土,这样一弄,绝对漂亮好看,比前面他们修的路还要好,肯定能镇住他们!”
“好好好,这样一来,大家绝对都能知道,我们何家起来了,看谁还敢小看我们!”
钱这个大事说好,剩下的就是道路的标准了,大家立即开始激烈地讨论起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盘算,有的人考虑自己的面子,有的人考虑何广的底子。
“不行不行,太奢侈了,那样一来,两公里的路搞不好要六七十万!”
“两米宽,15公分厚,普通建造就行了,这样估计30万就能搞定!”
很快,双方就站在两个方案上,进行激烈的交锋
“不行不行,15公分,太薄了,很快就坏了!”
“怎么会,这里就我们几户人家,10公分厚都能用好多年,不要说15公分了!”
“两米也太寒酸了,车子交汇都错不开!”
“你还不如数数,我们何家现在有几辆车?”
对于这个反对意见,何冬藏不屑一顾。
“以后会多起来的嘛,我们要有长远眼光!”
何龙对四叔的想法很不以为然。
“长远眼光,倒是说得很好听,就怕你是慷他人之慨不心痛吧!”
何冬藏冷笑一声,直接戳破了他的牛皮。
然后看都不看满脸通红的何龙一眼,大声道:
“就两公里的路,会车这点小事还不好解决,在弯道和桃树湾哪里,各清理出一块地方不就行了。
这点东西都想不到,真不知道你这有着长远眼光的脑子,是怎么去思考长远的!”
何冬藏一贯的毒蛇,也一贯的尖刻,把另外几个人怼的哑口无言。
有了他这个生力军的存在,何夏长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渐渐安定了下来,总算不会让自己儿子大出血了。
谁家娃谁疼,何广还没有结婚生小孩呢,就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来修路,何夏长心里是非常心痛的。
但他教了一辈子书,知道年轻人的心理,再加上他自己,也有着回报父母兄弟帮助的想法,这才没有强烈反对何广出钱。
要是谁还要搞那些花里胡哨、好面子的东西,说不得,到最后,他只能自己亲自赤膊上阵了。
现在好了,有了何冬藏这个明事理的人在,那些不着调的注意纷纷被他扔掉。
集体做事,一怕有人故意挑刺,二怕没有人愿意出头得罪人。
现在,有了何冬藏这个愿意出头的人,又不会有谁在大庭广众下公然说不利于何家大事的话,事情很快就定了下来。
这条路大概有两公里长,路基是有的,基本不用土方作业,按2米宽、15公分厚的标准,一共大概需要30万左右。
当然,其中难免会涉及一些地皮的占用、树木的砍伐,但在何家现在这种形势下,想必没有人会在这上面为难如日中天的何家。
“好的,那就这么定了,我已经转了30万到我爸的账户上,等这个年一过,天气一暖和,就开工吧!”
何广一锤定音,一片叫好声顿时响彻祠堂。
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小心思,但是,总体上,何家并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这种惠而不费,有里有外的好事,大家还是很愿意的。
眼看一辈子为难的事,在何广、在金钱的威力下,三言两语被解决,何礼又是欣慰,又是伤感。
欣慰的感情不用说,伤感的是自己真的老了,自己的能力、见识果然已经无法面对这个社会了。
但伤感的情绪只在心中打了个转,就被他压了下去,整体上,这是何家的大好事,而且有了路,其他的事情也能提上日程了。
咳嗽了几声,提醒激动地众人,自己还有话要说,等大家安静了下来,他才抬起眼睛,看了看众人,沉声说道:
“今年何家有三件大事,族谱、修路是其中两间,第三件就是我们这个祖屋了!”
说到这里,他心里突然打了个突。
在何广明确表示,他只能出修路的钱之后,现在提出修祖屋似乎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修路一共也才30万人民币,要是压一压的话,25万搞不好也能搞定,五个儿子均摊,一家也不过五万。
如果是小一辈男丁均摊,还能更少。
这点钱,难道他们拿不出来么?哪怕是经济最不好的何春种家,五六万块钱,也是能拿出来的吧!
但这个路却一直拖到了现在,才修好!这说明最难得不是钱,而是人心,齐心合力的人心!
不能齐心协力,一点点小事都弄不好,能齐心协力的话,哪怕是很难的事,事情的难度也会大大下降!
想到这里,何礼暗暗在心中谈了一口气,但话已经出口,收回已经是不可能了,他只能抱着万一的念头继续说道:
“我们的祖屋已经非常破旧了,老二、老四家里的房子,更是破的不成样,我想着,能不能趁这个机会,把祖屋修缮一些,或者干脆推倒重建!
这样的话,我们何家才能真正有个万年立足之基,而且,以后小一辈的回来,也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能多住几天,好好聚聚,联络感情……”
何礼说了很多,大家却都是沉默不语。
这个还是何广五六岁时该的祖屋的确破旧不堪了,虽然几经修缮,但主体结构不动的话,终究没有大的改观。
尤其是以前的老房子,根本没有布局、结构的概念,居住起来非常不便。
道理大家都懂,但钱却是一个横亘在所有人面前的问题。
建房子和不比修路,费用根本没有底线,这年头最便宜的房子,也比修路贵很多,众人的眼光开始不由自主地飘向何广。
但何广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一言不发。
漫说他没有一个亿,就算真挣了一个亿,他就会给大家修房子么?
不可能的,路是公有物品,还能用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这种说法,来平衡各家不同的经济条件。
但房子,却是纯粹的私有物品,他的钱再多,也没有毫到扔个几十万给其他人的地步。
而且,有多少能力住什么样的房子,穿什么样的衣服,过什么样的生活,这是何广的基本理念。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