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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少钱多离家近,这种好工作我还想要呢?”
说罢,他抬手在何秀外光洁的脑门上一弹,笑着说道:
“你是学化工的吧,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到我们公司来,我们公司虽然不是什么知名企业,但好歹也是国企,待遇薪酬中不溜总是有的。
而且,我在单位大小也算个中层,不敢多保证什么,但保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却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
不等她的笑容露出,何广就竖起一根手指,严肃地说道:
“我们是做销售的企业,能不能做成业务,能把业务做到什么程度,完全取决于你的能力和努力,而不取决于其他。
没能力又不愿意努力的人,是我虽然是你哥哥,在这点上,我是帮不了你的!
如果你真的想找个活少钱多离家近的,我有两个建议,一是去杭州法镜寺,那里有个尼姑庵,另一个就是去统计局。
这两个都绝对活少钱多离家近,还有编制,只要你耐得住寂寞,忍得住没有前程,再加上会考试就行……”
“哎呀,好哥哥,我知道的,我只是开玩笑的!”
一听何广的语气,何秀外也不再搞笑了,放开何广的胳膊,严肃地说道:
“哥,一回学校我就把我的成绩单发你,等到老师说可以实习,我就第一时间到你们单位实习。
这中间,只要有时间,我就会多看专业客,绝对不会给你丢脸的。
当然了,要是你能把你们单位的业务流程之类的东西发我,那就更好了”
“好,这才像个样子。既然你能考上江南大学那种211学校,还能考上他们的研究生,你的智商能力绝对胜任这项工作。
剩下的,就是努力和机遇了,后者,我和帮你创造,但前者,那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看着何秀外,何广低声嘱咐道。
“好的,你放心,哥哥,我一定会努力的!”
何秀外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看着女儿一本正经的样子,老父亲心态的何四时陡然有些心酸,但嘴里却依然说道:
“一定要好好干,学学你哥哥是怎么做事情的,千万不要给你哥丢人、闯祸,知道么?”
“哎哎呀呀,知道了,老爹,你真是太啰嗦了!”
一旦面对自己的老爹,何秀外的真实性格顿时表露无疑,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跟何广挥了挥手,一溜烟逃走了。
看着她年轻活泼的样子,何广、何理、何四时三个“老男人”都不禁呵呵发笑。
虽然跟何秀外是同辈,但在心态上,何广完全是把她当小孩子看待的。
老早就走到边上的何羞花,这时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相比何四时,她就豪气多了,头发一甩,大声道:
“小广,你现在在你们单位是那么大的官了,你看看,能不能把王末的工作也想象办法,不求秀外那样做业务员,其他打杂的事情,也行呀!”
一听他这话,何广顿时有些头大。
随着他亿万锦鲤名声的不断传开,大家也知道了他职位的变化,明里暗里脱到他这里的人一直没断过。
对别人,他还能敷衍、找借口,对这个从小就和他很亲的姑姑,却没有这么容易。
“小姑,我所在的那个公司,其实就是一个贸易公司。虽然挂着国企的名头,其实和其他贸易公司没有任何区别。
要赚钱,就得做出单子来,否则,一切都是白搭!”
直直地看着和羞花的双眼,何广坦诚地说道:
“这种工作,其实并不适合所有人。我看王末自己干网店就很好,自己创业、找着机会还能不断扩大,完全没必要到我那个单位去为难自己!
至于边边角角的工作,嘿嘿嘿”
何广压低声音说道:
“越是那种工作,抢的人越多,因为各个领导都有些转弯抹角的亲戚需要塞进来,那些岗位又不引人瞩目。
所以,这种岗位的人是最多的,完全超出了必要的范围。
我虽然是算是个中层,但和那些老总比起来,还是差远了,那些岗位根本不可能落到我的手里!”
“这好吧!”
何羞花有些不高兴,但看着何广一片坦诚的样子,也知道,这估计是实在话,只能怏怏不乐地走开了。
她才走,三姑何闭月又走了过来,是为了她儿子郑末。
何广摇了摇头,打起精神迎了上去。
这一遭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只能硬着头皮打起精神应对。
好在何家人员虽多,但读书大多不咋地,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就那么几个,高了半个多小时,还是一个个打发了开来。
对于大学生,只要愿意来的,何广都不拒绝,当然,话要说在前面,何广给的只是机会,可不能保证赚钱。
在他这种说法下,大家最终打消了念头,只有秀外一个人确定要到杭保!
至于其他人,何广一律拒绝,杭保作为一个不错的国企,招聘是有着基本的条件的,连本科生都不是,根本不可能进门!
第265章 〇六五章 夜话
一天的热闹之后,人群最终散去,直到这时,何广才有时间和何夏长、沈立言安静地坐在一起聊聊天。
望着虽然逼仄,却干净整齐无比的小卧室,何广轻轻帮沈立言理了理因为烧饭、洗碗而弄乱的头发,一边摩挲着她的背一边低声道:
“老妈,你辛苦了!”
享受地感觉着儿子的爱意,沈立言的内心全是满足,看着俊眉朗目、眼如星辰的何广,她抬起手,摸了摸自从儿子长大后,就再也没有摸过的脸蛋,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从前。
那时候的何广,最喜欢的就是趴在她怀里,在她轻盈的歌谣中,和有节奏的轻轻抚摸中缓缓入睡。
“你这次买这么多礼物,花了不少钱吧?”
出人意料而又情理之中的是,沈立言问了一个何礼同样的问题。
“是花了些钱,但在我一年的收入里,也不算太多!”
何广轻轻一笑,对母亲的询问,虽然是同样的问题,却给出了不一样的回答:
“这次天降一个亿,我又连升三级,这么大的事情,不出点血,给大家一点甜头,他们肯定要在背后嚼舌根的!
给他们买点礼物,让他们开心开心,也让他们知道我们家今非其比,也是应有之事!
不然,到时候,他们天天人前背后说怪话,我不愿意听,你们听了也不开心!”
“的确是这个理,但是,就拍有的人欲壑难填,得陇望蜀呀!”
满意地看着儿子,何夏长低声说道:
“你那个大伯,还有几个姑姑兄弟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今年有了就指望明年,今年一千的礼物,明年搞不好就想着一万……”
“没事的,老爸!”
对这一切何广心中早有了思量:
“得了这么大的好处,我不意思意思,那肯定是我的不对,但要是把我当成冤大头,想着年年打秋风,那就是他们的不对了。
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宗族治天下,真有那种不要脸皮的,我直接怼回去就行。过了年大家天各一方,谁会管他们嘴巴里念碎碎什么。
再说了……”
说到这里,何广轻轻一笑,低声道:
“我会把秀外这些比较有能力,做事也靠谱的人,安排在我们公司或者其他单位。
这样一来,就能获得好几个叔伯姑姑的好感,有了他们站在我们这边,其他那些没本事的人嘴里的闲言碎语,又有谁会放在心上!”
“嗯,是的!”
听到这话,沈立言眼睛顿时一亮:
“只要这些兄弟中,能有几个眼睛亮的人,我们就不用担心了,至于其他那些烂泥扶不上墙的人,谁有兴致理会他们……”
“也…也没那么夸张,他们…他们也帮过我们不少!”
听到沈立言这么不客气地评论自己的兄弟姐妹,何夏长有些不开心,但只能弱弱地反驳了几声。
何礼九个孩子里,的确有那么几个孩子不像话。
当年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在外面教书,沈立言一个人在家,既要里带孩子又要田间地头干农活。
有几个人不想着帮沈立言一把,还三番两次刁难她,害的沈立言一个人不知道偷偷抹了多少眼泪。
要不是因为这些,他也不会下定决心,想尽办法给沈立言弄了个民办教师的身份。
那个时候的民办教师又叫代课老师,可不算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身份,一个月三四百块钱的工资,还经常拖欠。
受正式老师的白眼不说,有些知道其中道道的家长、学生也会使坏,刚开始那几年,沈立言也是吃尽了苦头。
好在,后来国家政策改变,代课老师一律转正,沈立言才拜托了不尴不尬的身份,成了光荣的国家教师。
那些杀不死我们的,最终都会让我们更加强大,这个例子,生动地印证了这句话!
事情已经过去,恩怨也早就抛开,但记忆却不会褪色,沈立言对那些危机时候不帮忙,还落井下石的何夏长的兄弟姐妹是很不满意的。
但何夏长却不能和她一样的想法,男人和女人有时候的差别很大,甚至完全不是同一种生物。
沈立言记着生活的点点滴滴,何夏长却记着那些大事。
他离开穷得叮当响的家,去县城读师范,要是没有兄弟姐妹的支持,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结婚生小孩,成家立业,要是没有兄弟姐妹的帮衬,靠才工作没多久,兜里空荡荡的他,也是不可能的。
二娃生病,虽然最终没有救回来,但兄弟姐妹们的倾囊相助,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那种情形,他也是无法忘记的。
所以,虽然这些兄弟姐妹的确有千般不好、万般不是,但在他心里,依然是他最亲的人。
虽然有时候,他也必须防着他们,但只要可以,他还是希望他们每一个都能兴旺发达的。
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