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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无奈地扯回腰带,将她的手放好,“你醉了,当心着凉。”
说着,他伸手替她拉好衣襟,看了圈,在炕上瞧见叠的整齐的毯子,又走过去拿起。
崔九贞撅起嘴,她醉?
她其实没醉,只不过瞧见他,她就算没喝也能醉,索性撩发褪了外衫。
没了束缚,松快多了。
谢丕刚走过来就瞧见榻上的人衣衫单薄,香肩半露,如缎子般的发丝搭在上头,在胸前蜿蜒而下。
他呼吸一窒,迫使自己转过脸去,站在窗前。
他道:“胡闹什么,快将衣裳穿好。”
崔九贞醉眼朦胧地看着背对着她,矜贵内敛,身姿如玉的人,她慢悠悠地斜躺在榻上,勾了勾红唇。
“想不想姐姐疼你,爱你,命都都给你啊?”
临窗而立的男人眸色倏地转深,心口颤了颤,终是转过了脸,“疼我……爱我?”
他意味不明地咬着这几个字,那双眼里已满是幽色,似是藏着什么,能够将人瞬间吸入其中。
崔九贞撩起胸前一缕发丝,从舌尖滑过,扬了扬下巴,魅惑天成。
“嗯哼!”
谢丕笑了,脚尖转过,朝她一步步走来。
这回,他没有再坐在榻边,而是覆上她,只撑起一只手,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身,低垂着眉眼,道:“贞贞要如何疼我,爱我呢?”
喉头滚了滚,酒香混着女儿香,不曾想竟是如此醉人。
崔九贞不知何时又攥了他的腰带在手里,微微一扯便散开了。
谢丕环着她腰身的手忍不住一紧。
“喔……”崔九贞喘了口气,嗔了他一眼,“真是个急性子。”
手指滑入他的衣襟内,挺起身凑到他耳边,“乖,你想要的,姐姐都有哦!”
谢丕闭上眼。
这哪里是要她的命,分明是要自己的命。
倏地掀开眸子,将身子完全覆下,两人气息更为贴近了,绵绵纠缠着。
“我想要的,贞贞当真知晓是什么?”
崔九贞弯唇,凑到他脖间吻上那块凸起的勾结。
清晰地感觉到那块东西明显滚动了下。
上头的人呼吸彻底乱了。
“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唇,让那张嘴里,再说不出撩拨他的话来,做不出刺激他的事儿来。
“嗯……”
崔九贞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胸腔里的气儿都不够用了。
偏偏那人还不肯放过她。
微凉的手指滑过胸前,她呼吸颤了颤,掀开眸子,有了几分清醒
不、不是说好的小奶狗么?
怎么就成了……喔……
还会咬人的小狼狗?
(以下省略一千字,请自行脑补)
直到日头西去,屋内,谢丕才理好了衣裳,抬手抹去唇边沾上的水渍。
敲门声轻轻响起,他抬眸扫了眼,淡淡道:“进来!”
余嬷嬷听得回应,推开门轻声进来,她端着盆水搁到几上。
“二公子,可要奴婢伺候?”
谢丕摇头,亲自伸手拧了巾帕,“你去找身衣裳来。”
“是……”
余嬷嬷应下,随后去翻了套出来,搁在了一旁,自己则是又退了出去。
这个时候,午歇的也都该醒了。
谢丕替崔九贞擦拭着,瞧着那一脸春色,勾起了唇。
“小妖精!”
他忍不住拂了拂她的脸颊,眼中尽是疼爱。
也就她敢这般“欺负”他了,待往后成了亲,看他怎么收拾她。
擦拭完身子,谢丕又替她换上干净的衣裳,这才起身端了水出去。
门外,余嬷嬷见他出来恭敬地行了一礼,接过铜盆。
“记得端碗醒酒汤来。”
“奴婢省得,已经备好了。”
谢丕颔首,遂负手离去,眉眼间却是愈发温和,好似比从前多了些什么。
说不清,道不明!
崔九贞是霞光满天的时候醒的,她揉揉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头重脚轻,连榻也下不得。
“我好像瞧见谢丕了,他人呢?”
余嬷嬷端着醒酒汤,准备喂她,“不久前才走,还特意吩咐奴婢给您端醒酒汤呢!”
崔九贞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脑海里好像闪过几个画面,突地,她一僵,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裳。
“嬷嬷……”她咽了咽口水,勉强道:“这衣裳,是你换的吧?”
余嬷嬷拉了拉眼皮,替她擦去红肿的唇瓣上的汤渍。
随即笑眯眯地道:“是二公子呢!”
【不能多写,不然编辑请我去喝茶就不得了了。】
第190章 狼狗
崔九贞心中哀嚎。
难道是真的?
她真的,对谢丕干了那样的事儿?
余嬷嬷端了碗起身,挥挥袖子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剩崔九贞还凌乱着,一时间心中复杂。
怎么就偏偏喝过酒了呢?
害得她都记不清什么滋味儿了。
待玉烟和如云进来伺候,就瞧见崔九贞窝在榻上翻来覆去。
两人不明所以,询问了声晚上在哪儿用膳,得了回应,便下去准备。
如云伺候她起身,正好瞧见她胸口的红痕,奇怪道:“小姐,这儿怎么红了?”
她嘀咕着,难道现下蚊虫就出来了?
回头还是点些香驱驱吧!
崔九贞理好衣襟,面上一派平静。
“大概吧……”
她吩咐如云,“去备水,我想先沐浴。”
“是……”如云应下,立即就去忙活。
待到崔九贞褪下衣裳,忍不住捂上脸。
胸前那一片是什么啊!
狗都啃不出这样的吧?
一块块的红紫,真当她是什么吃的呢?
背对着丫鬟,她匆匆地洗了洗,便立即起身。
穿好衣裳后,崔九贞也稍稍放下了心,还好,没到那一步。
因着白日里睡得多,晚上崔九贞就有些睡不着了。
与余嬷嬷闲聊起才知道,原来沈茂君今儿个用完午膳便告辞了,她奇怪,也没多留些时辰。
其实,哪里是沈茂君不想留,只是麒麟阁的事儿多,尤其是得罪了王家后,老对头祥瑞阁的心思也更活络了。
王家虽不至于一手遮天,但好歹是官家,打了他们的脸,哪有不受一丁点儿影响的。
尤其还是那王夫人现今拉了好些人力挺祥瑞阁,后者又在拼命造势。
真是麻烦死他了。
麒麟阁里头,崔九贞的管事也是一头脑疼。
他愁苦着脸,“……在我们对面就开了间,原本那头卖布的也给人家挤走了,这祥瑞阁如今傍上了王家,当真是嚣张跋扈。”
沈茂君眼色微沉,“这几日你们多看着点儿铺子,以免他们再下黑手。”
多年的敌人,自然都知晓大家是个什么德行。
赵管事应下,想了想,还是觉得改日去崔家走一趟,将此事报给大姑娘知晓。
没过两日,祥瑞阁大肆扩张,竟是真的与麒麟阁不相上下了。
崔九贞得知消息时,也是一阵沉默,她猜想其中怕是有王家的手笔。
明着不行就来暗的,跟阴沟里的爬虫一般,上不得台面。
“你且回去,照沈东家说的去做,我回头出府再亲自去瞧瞧。”
赵管事忙地应下,白胖的脸上也有些疲惫,可见这几日累得不轻。
崔九贞去同老太爷说了声出府的事,他当晚便嘱咐了谢丕隔日不必去上课。
为何?
那自然是为了他孙女。
谢丕求之不得,翌日,跟个狗皮膏药一般粘着他不肯放的太子也缠着他要跟着一道出门。
正换好衣裳,好生收拾了番的谢丕睨了他一眼,整整袖子,“不准乱跑,做什么必须让我知晓。”
太子转了转眼珠子,因着想出去,只好点头同意。
见他作了保证,谢丕也不吝啬,允了他。
太子立即去吩咐人寻了刘瑾,不过闻着那一身味道还是作罢,只带了几个锦衣卫跟随。
待等崔九贞收拾好出门,谢丕和和太子已经等了一会儿,后者不满地皱皱鼻子。
“你做什么还戴着幕离,哪个男人敢多瞧你一眼,孤剜了他的眼睛就是。”
崔九贞正上车,闻言差点儿踩滑,掀起幕离一角瞪向他,“谁教的你这样残忍,再说了,看一眼挖一双,你得挖多少双?”
说完,她瞧见朝她走来的谢丕,立马钻进了车里,
太子摸着下巴,想象了下,似乎要是真的这么做,那一街上都是瞎子了。
谢丕拍了拍他,让他上了后头的车,跟着两个锦衣卫一块儿,自己则是上了崔九贞的车。
一进来,就瞧见坐在窗边撇过脸不敢看他的人,眼睫颤颤,脸颊迅速染上了一抹红晕。
他勾起唇,过去坐下,崔九贞身子一僵,更努力地盯着车帘。
早知道就不该摘下幕离,戴一路好了。
腰间多出一只手来,她一惊,未及反应,便被人揽进怀中。
下巴被勾起,崔九贞游移了下,噘起嘴,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谢丕扬眉,“怎么,昨儿个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姐姐?”
他鼻尖滑过她耳廓,声音低沉。
崔九贞脸上瞬间爆红。
此时,马车行驶了起来,晃荡一下,她正巧软软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想要起身,却被他禁锢住,推不开,动不得。
“你、你可别乱来,这是在外头。”
她侧过脸去,索性就靠在他怀中了。
谢丕很满意,捻起她一缕发丝,揉了揉,悠悠道:“那姐姐的意思是,在家里就可以?”
“我哪有这么说?”崔九贞瞪向他,却又不敢多看。
这厮怎么能欺负人呢!
跟谁学的,竟然变坏了,这样戏弄她。
谢丕轻笑出声,将她抱至腿上,坐的更舒服了些。
见此,崔九贞也没拒绝,总比方才那般趴着喘不过气儿的好。
“不逗你了。”谢丕替她理了理鬓边碎发,“昨儿个可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