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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昨日仁寿宫的内监和宫女一事,可是你做的?”
“回父皇,是儿臣没错!”
太子行礼道。
皇帝只觉得一阵牙疼,在一旁冷着脸,怨毒地看着太子的太皇太后没看到的地方,悄悄使着眼色。
“嗯哼!你随意打杀宫女内监,这就是身为储君的仁德吗?”
太子一脸莫名,储君还需要仁德啊?
这玩意儿能作甚?
“儿臣不知什么仁德,只知这两个背后编排儿臣,正巧被儿臣逮到,难道儿臣连处置两个人都不成吗?”
皇帝一听,心里当然是向着儿子的。
“这……”
“皇帝,你听他胡说八道!”太皇太后拍桌,指着太子,“你生的好儿子,好储君,看看他都做了什么?”
“往日荒唐也就罢了,现下视人命如草芥,毫无一点儿怜悯之心,更无储君之德,有何资格再担当储君这个身份?”
“简直德不配位!”
她也是气得狠了,竟是连这话也说出口。
放下,皇帝不高兴了。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和皇后一块儿自小疼大的,再怎么混,难道还能把储君摘了?
没等他说话,赶过来的皇后也直接炸了。
这哪里是在寻他们的不是,分明就是狼子野心,想让她的儿子下台。
“太皇太后,两个不值一提的宫女太监,您也为着他们喊冤,就要指摘太子德不配位?”
太皇太后回过神来,也知自己说的过了些,她动了动唇,却是拉不下脸解释什么。
皇后气笑了,“别说两个人,今日这番话,本宫今儿个就是将殿里的宫女太监全杀了,也不值当什么。”
话音落下,殿内的人立即跪下伏地,不敢说什么。
“臣妾和皇上只这么一个儿子,太皇太后说太子德不配位,难不成要让太子让出储君的位置?”
“你,哀家何时如此说了?”
皇后冷笑,“臣妾这耳朵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太子无所谓,半点儿不担心,比起这个,他觉着该回崔家上课了。
还是外头有意思,以后若他的宫里都是这些人这些破事儿,他宁愿在外头开个府过日子,也不回宫。
太皇太后反驳不得,只气得胸口疼,头也疼。
“难道他如此虐杀我宫里的人,就一点儿责任不担?你们可还将哀家放在眼里?”
说这话,却是看向皇帝。
太皇太后于他有恩,幼时他为了躲避万贵妃,是太皇太后将他养在宫里的。
这份恩情确实不能忘。
但,说他的儿子德不配位,想要废太子,那是不可能的。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叹了口气,皇帝道:“太皇太后息怒,朕当然是敬着您的!只是,太子还年幼,气性也大,您不至于因着两个宫女太监就跟他计较不是。”
太子撇过脸,享受着皇后对他的嘘寒问暖。
太皇太后原本松动的态度,又被刺激到了。
“不是哀家说他,你看看他哪有一点儿储君的样子?那崔璇和谢家教导他,就将他教导成这样?哀家看,他们根本就是别有用心,怎能还继续教导太子?”
这番话目的极为明显,就连方才还温和着的皇帝,面色也淡了下来。
自己的老师自己清楚,若说太皇太后庇护了他,那么崔老先生便是教育了他。
不仅庇护,教导,更是一手将他推至今天的位置。
幼时多磨难,好容易活下来,有了个栖身之所,更有了亦父亦师的人引导他。
说白了,崔老先生在他心中,比所谓的父皇更亲近。
他,不能容忍旁人如此编排他!
皇后冷眼旁观,心中其实已经笑开了花。
皇帝仁善温和不错,可,也分什么事儿。
“太皇太后这样的话,往后休要再说。”
“你……”
“朕,不喜!”
皇帝沉声道。
太皇太后咬牙,知道这是触及到皇帝的底线了,面上虽挂不住,但到底没再说这话。
太子嗤笑,起身道:“父皇,儿臣已经耽搁多日未上课,这就回去了。”
皇帝点头,挥手让他下去,皇后虽舍不得,可也没阻止,只悄悄嘱咐他多回来看看。
待他走后,皇帝看向脸色极为不好的太皇太后缓了语气道:“祖母,因着两个宫女太监,闹得自家人不豫,实在不值当。”
这声祖母唤得太皇太后也消了几分气。
目光掠过皇后,再看向他,闭了闭眼,“罢了,他怕是记恨哀家,往后,莫要再让他踏入哀家这仁寿宫了,哀家,受不起!”
这样的曾孙,早晚能气死他!
皇帝见此,也没多作解释,让她好生歇着后,便带着皇后离开了。
仁寿宫内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李沅小心翼翼地上前扶着太皇太后,心疼地红了眼。
“您要保重身子啊!元淑姑娘临走时,不是还说过,您能忍让便忍让几分,莫要气坏了自个儿。”
多日未曾听到这个人,太皇太后有些恍惚,但不得不说心中是宽慰的。
(本章完)
第254章 恼羞
第254章恼羞
她按着抽痛的额头,道:“她在王家如何了,那丫头倒也是个实诚的。”
李沅绕到她身后,替她按揉着两边奇穴,温声道:“听说尚可,昨日还递了亲手做的香料,可助眠,回头让太医验过就拿来试试?”
太皇太后应了声:“到底是从哀家这里出去的,你多照应着就是。”
“奴婢遵命!”李沅不轻不重地替她按揉着,“太皇太后也莫要忧思过虑,为着崔家不值当。”
提起崔家,太皇太后直皱眉,只觉得头更疼了。
那崔璇真是好本事,她不过是让他孙女多来了几回,便开始打压周家。
实在不将她,不将皇权放在眼中。
若有机会,她定要让崔家匍匐在她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真是没一个好的!
此时,她口中没一个好的崔家里头,崔九贞正在带人清点着库房。
谢家送来的礼实在太多,再加上其他人家,忙了两天总算是清点完了。
让她惊讶的是,温家的的节礼随的也贵重。
她之前让黄妈妈照着以往的惯例安排,倒是回的轻了,不过也没多想。
“大姑娘。”余嬷嬷的声音响起,只见她带着两个捧着几匹的娘子过来。
福了福,道:“这是沈家表公子命人送来的料子,用来给您做嫁衣,您瞧瞧,喜欢哪种?”
崔九贞望过去,被这几匹红色的布料晃花了眼。
好艳丽的红。
“沈茂君派人送来的?”她翻看了下,手指摸着布匹,感觉到一阵绵软顺滑。
是上好的料子。
“是,表公子近日忙,待回京再上门拜访。”
“嗯,他有心了……”
看着崔九贞犹豫不决,余嬷嬷笑道:“大姑娘若不好挑,那这几匹布每样做一套,还有些日子,应当是够的。”
崔九贞立即拒绝,“这就不必了,太费时费力。”
这话一说,那两个捧着布的娘子也松了口气。
高门大户的人家一向喜爱折腾,她们还真怕要做个四五套嫁衣出来。
“就这匹吧!”崔九贞摸着正红的绸面的料子。
透气轻便,应当是不会太热的。
余嬷嬷点头,一脸笑意地应下,“奴婢给您量个尺寸。”
她这么说,崔九贞只好搁下其他事,她在玉烟和如云的服侍下褪了外衣,只留小衣在身。
蜂腰翘臀,一身的雪肤犹如凝脂般,晃得人眼花。
饶是她们这样见过世面的妇人,也不由地惊叹着。
到底是富贵人家,这一身的皮肉,怕是也只有这样的门第才能养的出来。
难怪就连从不近女色的二公子,也回回把持不住。
余嬷嬷嘴角上扬,亲自给她丈量着,天儿已经开始凉了,怕崔九贞冷着,余嬷嬷没费多大功夫便量好了。
只是……
“大姑娘这儿怕是日后还得重量。”
余嬷嬷指着她胸前说道。
屋子里的人掩唇笑了起来,两个丫鬟倒是面皮薄些,不大敢看,偏偏又忍不住看。
饶是脸皮再厚,崔九贞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皙的脸颊上染了两朵红晕,娇羞颤颤。
快速地穿好衣裳,她道:“回头嬷嬷再量就是,我又不会跑了。”
余嬷嬷见她羞了,也不多打趣了,免得回头恼羞成怒再告她一状去。
待余嬷嬷与两个娘子离去,崔九贞忙了会儿,便将其他事都交给黄妈妈了。
她还要抄经书,总不能真的以为太后让她归家,就不再为难她了。
谁知道那老婆子还会怎么折腾她。
刚落笔,就听见一阵欢快的脚步声哒哒地跑来,她抬头一瞧只见是太子。
“何时回来的?”崔九贞眸子一亮,拉了他在对面坐下。
见她面前搁着案几,上头是经书笔墨之类的,颇为不喜。
“刚回来,见过老先生和先生就来你这儿了。”
说着,他皱眉道:“你怎么还要抄这东西?”
“这是太皇太后吩咐的嘛!你可以抗旨,我不可以啊!”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太子鼓起脸颊,“抄这么多有何用,难不成她还能多活几年的了。”
崔九贞差点儿没被他的这番话惊死,乖乖,到底是太子,底气足,这种话也敢说。
“这种话在我们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去了外头可不能说。”
见他不以为意,知晓他素来混惯了,不可能将这事放心上,只好道:“你这么说,若是传到皇上耳里,岂不是让陛下难堪嘛!毕竟是太皇太后是皇上的亲祖母!”
“哼!”太子到底听进去了,“只要她不寻孤的不快,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