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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地移开目光,心中凌乱不已。
谢丕不行吗?可是……不大像啊!
“谁告诉你,我不行的?”谢丕深吸了口气,拿下额上的巾帕靠在床头。
他目光冰冷地看着余嬷嬷,令得她腿一软跪了下去。
“二公子恕罪,奴婢,奴婢是听小五说起,您夜间、夜间……”
那些话实在难以启齿,她沉默下去,磕头认错。
谢丕咬牙,他真是被这群蠢货气死了。
“出去,回头再处置你们!”
余嬷嬷忙点头,起身出去,崔九贞想了想,也打算离开,便叮嘱他,“谢丕,你好好歇息,我去……”
“贞贞。”谢丕按了按额头,看向她,声音沙哑:“过来!”
那双眸子尤为黑沉,幽深的要将人吸进去般。
“怎么了?”崔九贞疑惑,不过还是走了过去。
刚到床边,便被他拦腰带倒在床上。
谢丕这些日子补得太过,日日口干舌燥,气血旺盛。
这会儿碰到了心上人,便更加不可收拾了。
他几乎贪婪地埋入她脖颈间,嗅着她的体香。
“贞贞,帮帮我可好?”
身上的人低下头看着她,眼尾通红,连唇色也染上了丝瑰丽。
崔九贞脑子一时停止了转动,鼻尖身上都是他的气息。
浓烈,诱人。
难以抵挡!
“怎、怎么帮?”她有些干涩地问道,手指攥紧了他的衣襟。
谢丕垂眸,急切地含住她的唇:“乖,别叫……”
崔九贞瞪大了眸子,随后眼睫颤动地闭上了眼。(不写了,以下自行脑补,没真做。上次我跟审核编辑斗智斗勇,写一次她删一次,心累)
……
东暖阁内,皇帝看着谢迁,想到谢丕,叹了口气:“谢爱卿,听闻谢丕那方面不行了,你可要带个太医去趟崔家瞧瞧?”
刚踏进来的刘健震惊,“什么?谢丕竟然不举?”
他嗓门大,便是外头看门的内侍监也听到了,纷纷竖起了耳朵。
里头,谢迁这才回过神来,跳脚道:“什么不举,你才不举,我儿好的很。”
刘健慢吞吞地来到跟前,朝皇帝行了一礼。
“不是陛下说的么?”
谢迁看向皇帝,“皇上,这是怎么回事,我儿怎会、怎会那个?”
“咳……”皇帝尴尬地咳了咳,“朕也是听下头人说的,要不你带个太医去瞧瞧?”
谢迁捏紧了手掌,难不成儿子真的出问题了?
之前请平安脉不都好好的么?
越想越难安,皇帝见他分心,这政事肯定也没法继续,便让他下去了。
“戴义,你亲自去挑个可信的太医跟着谢爱卿去崔家。”
“奴婢遵命!”
“多谢皇上!”谢迁心不在焉地行过礼便退下。
刘健一脸惋惜,谢丕多好一孩子啊!没想到竟然有这毛病。
可惜了!
思绪回笼,他轻咳一声,道:“皇上,前几日微臣收到崔璇的信,不知您对海禁一事如何看?”
“海禁?”
提起此事,皇帝脸上沉重了几分。
海禁,倭寇,一直都是本朝的一块心病。
另一边,出了宫门,谢迁朝官轿走去,带着太医一块儿朝崔家走去。
他一走,路过的一些同僚便开始议论起来。
“听说了吗?谢家二子原是个不举的,这不,皇上都让太医去医治了。”
“可惜了,那样的人中龙凤,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有这毛病了呢!”
“听说是憋坏的……”
身后议论纷纷,谢迁听不到,等到到了崔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谢丕换过衣裳,又亲自替崔九贞打理好,任由她迷迷糊糊睡去。
听闻自家父亲过来了,他必然要去见一见的。
“半个时辰后再唤她起来。”
朝守门的如云吩咐了声,谢丕面色如常地离去。
厅堂里,老太爷沉着脸,谢迁苦着脸,瞧见他过来,立即起身拉着他,“还是再瞧瞧才能放心。”
谢丕闻言,避开他的拉扯,“父亲,这是做什么?”
他不是没看到太医,难不成,这件事连父亲都知道了?
“身体为大,不可胡闹,快过来让太医好好瞧瞧。”谢迁不由分说地让太医过来诊脉,“皇上亲自吩咐挑的人,听说专门医治那方面儿的。”
谢丕只觉得额角青筋抽了抽,深吸一口气,道:“父亲,我身子无碍,这件事是个误会。”
谢迁明显不信,“是不是误会,太医自会诊治,不必废话,过来!”
他拿出了作为父亲的架子,谢丕无法,只得过去乖乖坐好。
看的老太爷冷哼一声,也没管他,却是竖起了耳朵听着。
太医观察了下谢丕的面色,又仔细摸了脉象,询问了些他比较隐晦的事情。
因着没有其他人,倒也不必避讳。
待两只手都摸过脉,太医这才道:“除了气血过盛,并无不妥!”
说着,他收回手,“平日里多注意吃食清淡,去去火气便好,也可疏解一二,免得时日长了真伤到了身子。”
谢丕面色微松,点点头。
“那这意思是,我儿的身子真无碍?不会不举吧?”
谢丕黑了脸,这是希望他不举才好受是不是?
太医听的捏了把汗,干笑道:“谢大人放心,下官确信令郎的身子的确无碍,好的很!”
谢迁一颗心终于落下,无碍就好,无碍就好。
他刚伸手想摸锭银子塞给人家,又想起来自己根本没钱,不由地老脸一红。
偏偏谢丕刚换过衣裳,也没带钱袋子。
老太爷看不过去了,便掏了银子塞给太医,让他出去后,如实说话,莫让人误会了什么。
得了老太爷的令,太医自然明白该怎么做,收拾了药箱便退下了。
谢丕看向自家父亲,问道:“皇上那里怎么回事儿,为何会知晓这件事?”
连皇上都知道,说明这事儿传出去也不止一天两天了。
好,好的很!
。
第275章 整顿
他谢丕不举,他谢丕不行。
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群人比自个儿还了解他的身子了。
沉着脸,便向老太爷行礼道:“老师,东苑下人实在懒散,什么话都往外说,难保日后不会透露什么不该说的,学生建议还是整顿一番才好。”
老太爷眯起双眼,看了眼谢迁,又想到这件事都传到皇上耳里了,便点头允了他。
“你看着办吧!”
也是他们活该,什么话都能传,一群嘴巴没门儿的兔崽子。
得了应允,谢丕也不管自家父亲了,撩了袍子就走。
谢迁知晓儿子这是生气了,可他也没法子啊!他还不是担心他的身子,若真有个什么,也不好耽搁人家闺女不是。
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去,谢迁揣着手嘀咕。
“脾气真大。”
老太爷默了默,他突然觉得自己儿子也许还算靠谱。
“嗯哼!这事儿记得处理好,我可不想回头崔、谢两家的婚事沦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尤其还是关系到他孙女。
弄出来这种乌龙,看来他院里的人是该好好整顿了。
谢迁满口应下这事,关系到儿子,他还是上几分心的。
眼见着天色晚了,没再久留,起身告辞离去。
谢丕将崔九贞送回她的屋子,便亲自审问了小五和余嬷嬷。
得知问题出在小五身上,他头疼地按了按额角。
“你今年多大来着?”他挥退了余嬷嬷,到底年纪大了,不能一直跪着。
小五缩了缩脖子,“回二公子,小的过完年,就十六了。”
“碰过女人吗?”
“啊?”他惊了惊,忙地摆手,“没、没有。”
他自小就跟在东苑的人身边长大,等大了些便开始留在东苑干活儿,伺候主子。
哪里碰过女子,他从前连见都很少见过的。
知晓他识字,谢丕来到书桌前,抽出了一本书扔给他。
“把这个看完,回头过来回话。”
小五手忙脚乱地接住,好奇地看了眼,待看清里头的文字和画像,差点儿没将书扔出去。
他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二公子,这、这个……”
“看完再来回话,现在我不想看到你,下去领罚,梁伯会负责处置你。”
“啊?”小五慌了,“二公子可是生小的气了?小的真不是故意的,请二公子不要赶小的走。”
十几岁小子,红着双眼,又是伺候了他好些日子的人。
谢丕没有心软,只道:“处罚过后,还可回来,若再闹便不必回来了。”
小五一噎,立即抹了抹眼应下,“是,小的遵命!”
挨罚而已,这不算啥,若是真被弃了,那他才是活不下去。
他们东苑的人怎能让主子厌弃呢!
小五再次行过礼,便抱着书离去。
东苑的下人都被罚了,大冬天的,每日天不亮就要去挑水烧热供全府的人使用。
而小五更倒霉,沦为和刘瑾一块儿刷恭桶,不仅如此,还得替倒夜香的婆子倒夜香。
这让刘瑾莫名有了一丝优越感,这不,拿出了前辈的架子,亲自教小五怎么刷恭桶才能刷的干净,还不会带味道。
将当初梁伯怎么磋磨他的法子,都在小五身上用了个遍,他感觉到了久违的舒爽。
“阿嚏……”打了喷嚏,刘瑾抬手揉揉鼻子,长久接触恭桶,他已经习惯了这味道。
看了眼卖力干活儿的小五,满意地点点头,“好好干,今儿个十五,吃完饭还有点心吃,可别说咱家亏待你。”
他们的饭由大厨房做,味道还是不错的,从起初在这儿吃不下,到现下每日吃什么他都能猜得个大概。
小五抬头,两个鼻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