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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酒吧的人怎么交涉,对面的棺材铺还是开张了,开业第一天,场面盛大,花篮铺了一街,店内折扣,买一送二,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还拿出了镇店之宝,一副水晶棺材,号称是f国天然矿产挖出的纯天然大矿石打造的,可保尸身百年不腐。
只是谁没事买两幅棺材放家里啊,所以看热闹的居多,买棺材的寥寥无几。
“秦靓!”
秦靓从商场买点东西,准备回家,听见有人叫她,就是回头,看见路边停着一辆车,路擎明就站在旁边。
“路先生,这么巧啊,”秦靓小跑迎上去,笑着问道。
路擎明同样是笑着说道:“带禾宝去医院复查一下,回来路上看到你在路上走,就叫了你。”
“禾宝怎么样了?”秦靓紧张的问,眼睛往车里看。
路擎明知道她关心禾宝,将禾宝从车里抱出来,秦靓接过,看见禾宝手上的石膏,心疼的不得了。
“禾宝,还疼不疼?”秦靓亲了亲禾宝。
“唧唧,”禾宝也亲呢的蹭着秦靓,眼睛里都是对她的想念。
路擎明道:“再过半个月就可以拆石膏了,其他的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秦靓松了一口气。
“秦靓,你有时间吗?”路擎明问。
秦靓愣了愣,“是不是有事要我帮忙?”
路擎明点头:“你能不能帮我把禾宝送回去,我有事情去处理。”
秦靓抱着禾宝,表情为难:“不是我不帮你送,是····”
“怕见到笙禾?”路擎明看穿她的心思,苦笑着说道:“你放心吧,他看不到你,这家伙病的起不来了,这会估计还在睡觉呢。”
“路总他怎么了?”秦靓的头一下子抬了起来,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紧张和焦虑。
路擎明看着她脸上的担心,心里骂了声造孽,说道:“这段时间他要忙公司,又要照顾禾宝,根本没好好休息和吃饭,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他这么作死,昨天发起高烧,今天我强迫他在家休息,我带禾宝去复查,然后去帮他处理一些项目上的问题,带着禾宝不方便,你帮我送禾宝回家,可以吗?”
“那他吃药了没有?”秦靓又是问道。
“他要是肯吃药,今天也不会爬不起来了,”路擎明都快愁死了,看秦靓那纠结的样子,“你放心吧,我给他敷了冷毛巾,给他降温,祸害遗千年,他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你要是真的不想去,那就把禾宝带回你那儿去,等我处理完事情回来,去接他。”
秦靓咬着唇,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道:“你先去吧。”
路擎明看了眼时间,也没跟秦靓磨叽,上车走了。
看着路擎明的车离开,秦靓抱着怀里的禾宝,纠结的问道:“你想跟我回家吗?”
“唧唧!”想!
“你不想啊,那我送你回路笙禾的家,是你要求回去的,不管我的事情,”秦靓就像是落下一块包袱一般,伸手打了辆车,报了路家的地址。
到了路家,秦靓才发现一个老大难的问题,她上次搬出去,就把钥匙留下了,现在进不去。
站在门口,秦靓有些焦躁,“怎么办呢?”
她看了一眼打开的窗户,眼睛一亮,又是问禾宝:“你是不是想进去?”
“唧唧!”不想!我真不想!
“你想啊,好的,我现在翻窗进去,是你想回家的,不关我的事情!”
禾宝:····
跟人沾边的事情,你是一点都不干!
秦靓从窗户爬进去,将禾宝放回它的小床,大功告成。
走出禾宝的房间,她不自觉的站在了路笙禾的房门口,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这是她从路上买的。
“他又不喜欢你,还对你那么凶,你管他死活呢!”秦靓自言自语,转身想走,可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好歹是我的老板,还是禾宝的爹,他死了,谁给我发工资,谁照顾禾宝,为了工资跟禾宝,不能让他死,反正不是心疼他,老子问心无愧!”
秦靓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开了门。
房间很大,但是摆设很少,也很简洁,符合路笙禾的风格,只是素雅的床却放着好几只毛茸茸的工资,显得极为怪异,格格不入。
没想到路笙禾还有这么少女心的一面。
秦靓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看着躺在那里的人,他带着眼罩,似乎在睡觉,只是苍白的脸色,干裂的唇显示他的情况不太乐观。
将药放在床头柜,秦靓转身想走,手腕却突然被扯住。
低头看,是路笙禾,只是他还带着眼罩,不知道醒没醒?
秦靓挣了一下,不敢用力,没挣开。
“路笙禾?”秦靓叫了一声,对方没反应。
“老婆。”
秦靓正想掰开路笙禾的手,听见他突然一声叫,吓得差点没站稳,她一甩手,终于挣开了路笙禾,却也惊醒了他。
路笙禾摘下眼罩,一双好看的眼睛盯着她,虽在病中,却依旧凌厉,语气冰冷:“谁让你进来的!”
秦靓的心颤了一下,嗫嚅道:“我,我送,是路先生让我送禾宝回家,他说你发烧了,所以我顺路给你买了药,看你在睡觉,我就没叫你,把药放好就打算走的,然后·····”
“滚!”路笙禾不耐烦的打断秦靓语无伦次的解释,坐起来,眉眼间皆是暴躁。
秦靓委屈的瘪嘴:“走就走,凶什么凶!”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对着路笙禾怒气十足的道:“药在桌子上,赶紧吃了吧,别烧傻了,没人管你!”
“你一直都这么不知羞耻的吗?”路笙禾不仅没有领她的情,反而是冷笑道。
秦靓的脸色沉了,“我怎么就不知羞耻了?”
路笙禾的语气讽刺:“莫名其妙闯入一个已婚男人的房间,不是不知羞耻是什么?你父母没教过你什么叫礼义廉耻吗?”
秦靓被他盯着,呼吸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鼻子酸的难受,心里一团火就上来了:“对,我就是不知羞耻!我爸妈早死了,我是我师父养大的,他是个男人,粗心大意,没告诉我女孩子要矜持,满意了吗?你爱吃不吃,病死拉倒!”
她转身就要走,没看到路笙禾的眉头抬起,盯着她的背影,叫道:“站住!”
秦靓想直接走,却还是不争气的停了下来,回头瞪着路笙禾:“还想骂我什么?”
路笙禾看着她通红的眼睛,眼睛里都是雾气,心像是被捅了一刀。
他从床下来,走到秦靓的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秦靓被他那双沉郁的眼睛盯着,心里有点慌,怎么感觉他要吃了自己?
她竟然怂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说祝你身体健康,万寿无疆,早生贵子,花开富贵,年年有余·····”
“你爸妈怎么死的?”路笙禾微微低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第一百七十四章 她被路笙禾亲了
“我爸妈···要你管,凭什么告诉你?”秦靓又是瞪他,想走,却被路笙禾逼到了墙角,来个强行壁咚。
他的双手撑在两边,身上的气息包裹着秦靓,如同雨后清新的松子味道,吸进秦靓的肺里,秦靓低下头,头顶被他的视线烫着,秦靓都不敢大口呼吸了,闷的难受。
“咚咚咚!”
她的心脏又开始不争气的跳动,在胸腔里叫嚣着。
“你别以为这样,我,我不敢打你还是怎么样?你离我远点!”秦靓鼓起勇气说道。
“你今年几岁?”路笙禾问道。
秦靓被他这个无厘头弄懵了,“二十七,不对,二十六岁半,我生日还没过呢,怎样!”
她抬头望向路笙禾,却发现路笙禾没有她想象中的怒火,他只是盯着她,眼睛有团小火苗,在一点一点的燃起。
“你有男朋友了吗?或者,”路笙禾的语气艰涩,“你有丈夫了吗?”
“没有没有,我母胎单身二十七年,你结过婚了不起啊!”太过分了,居然内涵她是单身狗!
她气的都想打路笙禾了,却再看到路笙禾的眼睛后,愣住了。
他怎么了?
为什么像是要哭的样子,难道是觉得她太惨了?
他会这么好心?秦靓不信。
可是他的眼神里为什么有欢喜,有激动,还有挣扎的痛苦,嘴角弯起又重新放下,抬起的手放到她的脸颊边,想碰她却又放了回去,态度小心翼翼,就像是面对一件易碎的宝物般。
“你,你怎么了?”秦靓问道。
“你过得好吗?”他的声音如同浸了水的棉花,又沉又闷。
秦靓啊了一声:“挺好的呀,干嘛这么问?”
“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靓被问傻了:“二十分钟前啊,刚回来就被你发现了。”
她懊恼的扁嘴。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抬了起来,双唇被咬住,路笙禾的眼睛在她眼前放大,属于路笙禾的气息统统涌进她的肺里。
大脑一片空白!
她这是被亲了?
她这是被路笙禾亲了?
被亲了要不要亲回去呢?
怎么亲回去?
秦靓的脑子冒出一堆问号,嘴里的咸涩让她回过神来,让她更不知所措,路笙禾哭了,眼泪贴着脸颊,滚进她的嘴角,真的很烫。
她猛的推开路笙禾,路笙禾像一张薄薄的纸被推了出来,撞到了桌子,又摔倒了地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用力的,谁让你亲我的,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秦靓想去扶他,却被他直接推开,他撑着桌子从地上拍起来,语气重新变得冰冷:“滚,滚的越远越好,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秦靓被他反反复复的情绪弄的有脾气了,又不是她想留的。
看来刚刚他是真的烧糊涂了!
路笙禾背对着她,背影缩着,似乎在忍着什么,微微颤抖,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改变,甚至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