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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护士没想到秦靓才刚走不到几个小时,就又回来了,她坐在秦靓的对面,茫然的问道:“秦助理,你又来了,是不是宏发,他是不是出事了?”
秦靓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盯着她问道:“杨玉琴真的是你杀的吗?”
朱护士被她冷不丁的一个问题,弄的一愣,她很快就是愧疚的说道:“是我杀的,秦助理,你怎么这么问?我也不希望是我杀的,可是事实摆在那里,我真的杀了大姑姐!”
“你撒谎!”秦靓拍着桌子,打断朱护士的话,她盯着朱护士,满脸的愤怒,“你还要在演戏,杨玉琴根本不是你杀的,杀她的人另有其人!”
朱护士的眼神有一措的慌乱,但很快就又是恢复了平静,她苦笑着看着秦靓,道:“秦助理,人的确是我杀的,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冒认杀人的罪名,这可是要坐牢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我也很感激你这么信任我,但是人就是我杀的,证据确凿,我根本没法说谎。”
朱护士说的信誓旦旦,可是秦靓却依旧是保持着怀疑,“我看过所有的证据还有你的口供,你说你拿刀捅死杨玉琴,可是警方在刀上只发现了你的一组指纹,而且还是规整的指纹,最重要的一点,刀上留下的是你的左手指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右撇子吧,一个右撇子,怎么会用自己不习惯的左手杀人呢?”
朱护士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她似乎是心虚一般,躲开了秦靓的眼神,却在秦靓看来,无疑证明朱护士在说谎,人不是她杀的,她在替真正的凶手顶罪。
“你在包庇谁?”秦靓追问道。
朱护士沉默了一会后,抬起头来,不复刚刚的慌乱,却是笑着说道:“我没有包庇任何人,人就是我杀的。”
“你还在说谎!”秦靓气的不行。
可是朱护士却依旧是笑着说道:“我没有撒谎,我会用左手杀人,是因为昨天我的右手受伤了。”
当着秦靓的面,朱护士将右手从袖子伸出来,对着秦靓展露自己右手掌心的伤口,伤口虽然结痂,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伤的很深,而且伤口很新鲜,明显是刚受伤不久。
秦靓怔住,看着朱护士掌心的伤口,那伤口就像是一张大口长着,好像在嘲笑她的天真,她心里没有了一开始来的底气,但她还是坚持的道:“那指纹你怎么解释?难道你家的水果刀就只用一次吗?”
朱护士又是叹气,说道:“水果刀当然不能只用一次,只是昨天杀人之前,我给家里做过大扫除,家里的道具都被我带着手套清洗消毒了一遍,你知道宏发的身体很差的,家里太脏,他会生病的。”
朱护士有理有据,秦靓不知道怎么反驳,她坐了下来,看着对面的朱护士,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了解朱护士。
“秦助理,你是好人,我很感激你的信任,但人是我杀的,我不会否认,我的确杀人了,我得为自己的过错赎罪,如果真的要坐牢,我也认了,要是法官判我死刑,那就当我为大姑姐偿命了,我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宏发,请你一定要帮我安置好他,我死了也瞑目了。”朱护士看着秦靓,表情诚恳的说道。
秦靓看着她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回应,她只是沉默着,沉默到最后朱护士被人带回去,她也被焦然然拉着走出了警局。
“靓靓姐,我知道你是好心的,可是朱护士杀人了就是杀人了,你再怎么帮她说话,也改变不了她杀人的事实啊,”焦然然看出秦靓的失落,劝解道。
秦靓默默的听着,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她费尽心机想保住那个凶手,我偏不让,我一定要把真凶揪出来!”
焦然然一听,就是啊了一声,问道:“靓靓姐,你还没放弃啊。”
秦靓边发动车子,边说道:“她把我当成傻子一样在耍,我为什么要惯着她?”
焦然然咦了一声,“你还是怀疑朱护士是在帮人顶罪?”
秦靓没说话,但是态度已经默认了。
焦然然不理解秦靓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件事情,可是看到秦靓抿紧的唇线,焦然然很熟悉她这个表情,这是秦靓生气的表现。
秦靓带着焦然然并没有急着回公司,而是绕道找到了一个小区。
“这是哪?”焦然然从车上下来,问秦靓。
“杨玉琴的家,”秦靓回道。
焦然然哦了一声,更加疑惑了,秦靓为什么要来受害人的家里,只是她没有问,只是乖乖的跟着秦靓的后面。
秦靓找到杨玉琴的家,敲了敲门,等了一会,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看着秦靓她们问道:“你们找谁?”
“你好,我们是负责你妻子杨玉琴死亡案件的警官,来找你了解一些情况,”秦靓撒谎不打草稿,谎话张口就来。
她心里没底,毕竟她没有证明,中年男人肯定不会相信。
然而中年男人只是狐疑的看了一眼秦朗她们,点点头让她们进去,边往里走边问道:“都问了好几遍了,怎么又来问?”
秦靓她们听言,面面相觑,看来杨玉琴死后,警方来过不止一次。
“你是杨玉琴的丈夫焦雄是吗?”秦靓问道。
焦雄点点头,示意秦靓她们先坐,他去泡茶。
秦靓赶紧阻拦:“不用麻烦,我们问完马上就走。”
焦雄拿着茶叶盒的手犹豫了一下就放回去了,他走到秦靓她们的面前坐下,看着秦靓问道:“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赶时间去上班,抓紧。”
秦靓听言,便是一愣,有些诧异,妻子死的第二天,丈夫不仅不难过,居然还想着上班,是不是太冷血了?
“焦先生,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难过?”秦靓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焦雄看着秦靓,微微皱了眉头,可是眼神始终坦然,眼神中闪过一丝愁苦,淡淡的说道:“人都死了,凶手也抓到了,我能怎么办,还能杀了人帮她报仇吗?有这个时间,我还不如去上班赚钱,死人哪有活人重要?”
“可是她是你的老婆啊,”秦靓难以理解,就算夫妻之间没有了激情,也不至于淡漠到这个程度。
这真的是夫妻吗?秦靓觉得他们更像是一对陌生人。
焦雄并不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什么问题,他依旧是理直气壮的说道:“她自己贪心,非得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把人惹急了,人家急起来杀了她,是她自找的,自作自受。”
道理是没错,可是秦靓还是觉得有些心凉,即便杨玉琴有错,焦雄的表现也太冷血了,他根本不难过妻子的死亡,隐约还有一些解脱的庆幸。
“焦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叫做她非得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秦靓提出疑问。
焦雄拿出一支烟,也不问秦靓她们的意见,直接点了起来,眉心结成的死疙瘩稍稍松了一些,说道:“当年我小舅子死的时候,赔了一笔钱,大概五十万,我老婆想要分一杯羹,我丈母娘不肯,整天吵架,钱是我小舅子的老婆,就是朱盛兰管的,那是人家的钱,人家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我老婆多管闲事,想从人家的手里分点钱过来,我怎么劝也不听,时间久了,我也懒得劝了,我老婆说我不理解她,她想要拿那钱,是为了将来我儿子买房子做打算,她也不嫌丢人,周边的邻居都知道她贪自己弟弟的赔偿款,跟朱盛兰大吵大闹,把我的脸都丢尽了,我儿子上高中了,我担心他会被我老婆影响,就带着我儿子搬出去,我老婆不依不饶,跑到我单位去闹,要不是为了我儿子着想,我早就跟她离婚了!”
第两百四十九章 上门问问
“你们肯定觉得我绝情,我老婆死了,我居然都不哭,”焦雄吸了一口烟,叹着气说道:“我不是不难过,只是我和我老婆早就没感情了,这两年我们都是分屋睡的,这些年,她做的事情早就让我的心凉透了,我不跟她离婚,完全是为了我儿子,现在她死了,我都不敢告诉我儿子,担心影响他学习,我儿子还要上大学,我不努力工作,怎么养他?”
秦靓和焦然然听言,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焦雄说完,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掐,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显然是没耐心了,“警官,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快点问,我要去上班了。”
秦靓赶紧说道:“焦先生,我们理解你的心情,刚刚冒犯到你了,真抱歉,我想问问你,朱护士和你老婆的矛盾是从你小舅子死后开始的?”
焦雄皱了皱眉头,摇头:“不是,从朱盛兰嫁给我小舅子开始,我老婆就老找茬,什么都跟朱盛兰比,我小舅子这个人耳根子软了点,很听我丈母娘的话,但是很疼媳妇,跟朱盛兰的感情很好,我老婆看的眼红,老是挑拨离间,我看不下去,有时候会劝她,结果我老婆反过来跟我吵架,时间长了,我也累了,也就不管了。”
“你老婆嫉妒朱护士?”秦靓问道。
“可能吧,”焦雄又点了一根烟,“反正朱盛兰买了什么,她也想要,我每个月给她一点家用,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可她就是不满足,好好地日子不过,老是插手自己弟弟家的事情,从我跟她结婚以来,因为她弟弟家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吵了多少回了,后来有了我儿子,才好一点,可是我小舅子出事以后,她又开始闹腾,我也懒得管她,平时在外面上班,除了接送我儿子上学,其他时间能避开她就避开她。”
焦雄边说边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眉头紧锁,面色带着不满,只要一提到杨玉琴,他的感官就很差,甚至是有些厌烦,显然杨玉琴作为一个妻子,并不是那么合格。
“你小舅子死了以后,她因为赔偿款的事情,去找朱盛兰闹了是吗?”秦靓接着问道。
焦雄点点头,说道:“钱赔下来后,我老婆就有了打算,她先找了我丈母娘,说要借钱,她是我丈母娘肚子里出来的,我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