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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往两边看看,吼道:“来人!速将这吃里爬外的东西给我抓了!”
两边差役闻听,立刻过来,将了无迹摁住,正欲绑时,了无迹挣扎道:“大人,了无迹着实冤枉!往大人开恩,给我几天时间,属下定将贼人缉拿归案就是!”达鲁花赤听罢,捻着胡须,点点头道:“嗯!好吧,我且给你十日时间,把贼人以及丢失的其它财物,都一并拿来,否则,哼!再和你算账!”
了无迹扣了头,“喏喏”而出。了无迹带领众手下,在青州方圆几十里四处缉拿偷盗之人,一连多日人影皆无。无奈之下,为了卖命保官,狠心将自己多年的家当统统典当卖钱,又在本地的钱庄里借了许多银子,去买了许多的珠宝玉器,到了第十日,只说是追到的赃物,送到了达鲁花赤府上。达鲁花赤大人怒气稍息,又怪他没有捉住贼人,将他逐出青州,贬他到地方上任职去了。
去散财遭遇丐帮
肃羽一连几天不见师父回来,心里难免牵挂,一个人呆在寺里,更觉无趣。这日,一大早便关了门,往后山,去紫罗姨妈那里找羽罗练功,午后二人又一起到河边,摸螺丝。直到天将黑时,他才在紫罗姨妈处,饱餐了一顿螺丝肉,一路打着饱嗝回庙里。他刚过石壁,只见夹道旁边草丛里,有什么蠕动了一下,肃羽以为是野猪觅食,赶紧向前奔了几步,又转身去看,只见那黑影伏在那里再没了动静,肃羽心内怀疑,冲着那里喊了几声,又捡起石子投过去,那黑影依然毫无动静。
肃羽大着胆子过去,近处看时,那分明是一个人蜷曲着身子,卧在那里。他赶紧到了那人的身边,把他拉着坐起,只见那人双眼紧闭,消瘦的脸上,面如蜡纸,正是太白鹤。肃羽连连喊了几声“师父!师父!”那人鼻子里轻轻传出几声哼哼,再没有声音了。肃羽费了许多气力,才将太白鹤背回到自己的禅房里,为他细细检查伤口,只见他脚踝处简单缠绕的布条上,已经渗出许多血来,干干的凝结在布上,伤口信得整个小腿和脚都肿得如发面馒头一般。
肃羽赶紧取来草药,用太白鹤葫芦里的酒擦拭干净伤口,附上草药,重新包扎好。因脚踝处,箭伤很重,而又一路奔波逃命,延误了治疗,一连几日,太白鹤都只能呆在床上静养,下不得床。太白鹤看着自己已经有些变形的脚踝,担心要想恢复恐怕也需要很久的时间,而自己还有一件大事迟迟未办,如何能安心呢?
这一日,太白鹤依然在庙里静养,只见肃羽兴冲冲回来,推开禅房门,就高举着手里的葫芦眉飞色舞道:“师父,终于给你弄到酒了!”
太白鹤也高兴,赶紧接过来,对着嘴连喝了几口,才问道:“一连几天都没买到,今天怎么买到的?”
肃羽听师父动问,兴奋的脸色瞬间变了颜色,就地跪倒在床边,低垂了头道:“青州各个酒坊还是关门落锁,我都跑遍了,实在买不到酒,我知道师父已经断酒多日了,不由得心急,正低头发愁,却闻到一股酒香!原来那巷子旁边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厨房,酒香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我犹豫再三,想到师父是离不得酒的,喝了酒伤处也会好的快些,我就翻过院墙进去,偷了些酒出来!肃羽有错,望师父责罚!”
太白鹤半依着身子看着肃羽,长叹一声道:“肃羽,你起来,你都是为了我,我怎么能怪你呢!”
肃羽答应着,起身,在床边刚刚坐定,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望着师父道:“师父,我这几日往青州,只见各处都张贴着抓捕告示,就是这山脚处的大树上也贴了,上面画的人与师父十分想象,师父这些日子,万万不可出山,被他们误抓了,就麻烦了!”
太白鹤望着肃羽,嘴角挂出一丝笑意道:“呵呵,肃羽你可知道,那告示上画的人,正是我啊!”
太白鹤见肃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又笑道:“你别吃惊,听师父慢慢与你说!”
原来,天下飞贼分作三路,一个平原,一个山地,一个水路。水路,山地则自有其人,而平原的总头领正是名满江湖的灯花谷谷主苗飞羽。而太白鹤正是他的开山大弟子。
说到此,太白鹤伸手摸摸肃羽的头道:“肃羽,如今你知道我为何不愿收你为徒了吧?你以后还有许多路要走,师父是不想让你小小年纪,有我这个飞贼师父,坏了名声!”
肃羽看着师父道:“师父,肃羽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和紫罗姨妈,羽罗妹妹一样,都是我今生最亲近之人!你永远是我的师父!”
太白鹤听罢,眼角不禁湿润了,他点点头,又望着肃羽道:“肃羽,你虽没有拜师,我也当你如自己的孩子一般,如今你的功夫也长进了些,眼下师父脚伤未愈,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不知你是否愿意?”
肃羽连连点头道:“师父有事直管吩咐,肃羽无不从命!”
“我前些日子,往青州达鲁花赤那里,得了许多财物,因急于逃命,都带回来了!但是盗亦有道,我得来之物,必要散去一半给当地的穷苦人,我一时去不得,你明日晚间带上些,去散了吧!”
已是半夜时分,天色昏沉,几丝淡淡的光影透过阴翳的天空投射下来。一处破败的茅屋里,没有光亮,时不时的传出一长串震心裂肺的咳嗽,让人窒息。咳嗽刚刚好些,声又起,有个低沉的声音传出来“孩子他妈,要不明天还是请大夫看看吧?”
“哼哼,我们家哪里有钱看病啊?哼哼,挺一挺,过两天,哼哼,就会好了!咳咳!”男人的叹息,又淹没在连续的咳嗽里。
这时,只听得外面一声响,一个布包飞进篱笆院落里,正掉在门口,只听得一个稚嫩声音道:“你们莫急,拿了这个去看病吧!”
屋里的人,听见声音,迟钝了一会儿,才犹豫着出来开门,那披衣的男子四下瞅瞅并不见人,低头正看见一个小小布包,丢在门的中央。
肃羽四处尽往那最穷的人家散财,不多时,竟到了一处庙宇旁边的巷子里。他正低头盘算着往何处去,不小心正踩在一只脚上,只听得“哎呦”一声大叫,一人“噌”的一声蹦起来。一把将肃羽的领口抓住,恶狠狠骂道:“你个不长眼的小家伙,竟敢踩老爷我的脚!”
肃羽定睛一看,只见一个二十多岁年纪,一脸油污的乞丐,正狠狠瞪着自己,他忙连连赔礼,怎奈那个乞丐依然骂骂咧咧,不依不饶。正在肃羽难以摆脱之时,只见旁边又有一个小乞丐晃荡着过来,她虽然也穿着破烂衣服,却遮不住她如雪般的肌肤与弯眉秀目。她到了肃羽跟前,把另一个乞丐扒拉到一边,伸长脖子,斜楞着一对儿碧水般清澈的大眼睛,满头的小辫儿乱晃着,上下打量肃羽。
看了一会儿,一手掐腰,一手单伸出一根细长的嫩指点着肃羽的额头道:“喂!你个小东西,眼睛瞎了?走路不看地的?”
肃羽看她的样子比自己还小,还一味地装大,可是自己有错在先,也只得忍了,又是连声道歉。只听那小丫头往身后一指,道:“你知道我们在这里干嘛吗?明天一早,龙兴寺施粥,还有赏钱,我们都在这里等着呢!白天人多,你把他脚踩了,他挤不过别人,自然就没有粥喝,也抢不到赏钱!那样几天,不就饿死了吗?”
肃羽听罢,忙道:“我,我其实今天也是来给穷人散财的!你们是乞丐自然是最穷的了!要不,这剩下的就给你们做个补偿吧!”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来,递到小丫头面前,那小丫头听到他如此说,不禁柳眉倒竖,恼怒道:“你这不会说话的小东西!你才是乞丐呢!我们是天下第一大帮会……丐帮!哼!”
说着,批手夺过肃羽手里的布袋,打开,从里面提出一串碧绿的珠子来,扫了一眼,又提到肃羽眼前,晃动着道:“一串破石头珠子,还来救济穷人?蒙谁呢?姑娘我啊,才不稀罕呢!”
说罢,又摔给肃羽道:“还有别的值钱的没有了?快拿出来!否则,可要罚你了!”
肃羽自己在怀里摸了半天,实在没有别的了,只得道:“姑娘,我实在没有别的了!你看这样好不好,这珠子你先拿着,随便典当几个钱赔给这位兄台,几日后,我再来多送些银钱,给你们补偿可好?”
小丫头冲着旁边使个眼色道:“搜搜他!”
立时过来两个乞丐,走后面将肃羽架住,上下乱摸一遍,回头望着小丫头道:“少帮主,确实没有!”
小丫头甚是失望,又一把夺过珠子,在手里掂掂,道:“好了!谁让本少帮主是最善良的人呢!我权且信你了!三日后,你必须将银子送来,姑娘我就在这里等你!你若不来我也不怕,只是以后别让我碰见!”
肃羽忙连连答应着,疾步出了巷子。肃羽找了一处角落猫到天明,才出城,回到倚云寺,只见太白鹤正斜靠在床头喝酒呢。肃羽过来把情况一一说了,太白鹤听完,点点头,笑道:“肃羽,你只说了如何分发财物给哪些穷人的,但是,似乎还遭遇一件囧事没和我说呢?”
肃羽甚是好奇,惊讶的瞅着师父,扭捏道:“肃羽确实遇到一件难堪之事,本来想和师父商量,又不知如何说!不过,师父你是怎么知道的?”
太白鹤笑道:“这个都在你脸上写着呢!呵呵”
肃羽这才把遇到丐帮的事情与太白鹤详细说了。
太白鹤,仰头喝了一口酒,才道:“你遇到的就是江湖第一大帮派丐帮的人,你将来行走江湖,难免与他们打交道,得罪不得,既然你答应赔偿了,是必须要去的!只是可笑丐帮,那一串碧绿玛瑙珠子,不知要值多少银子,黄金,他们竟然不认得!说不定,一只鸡,一壶酒他们就换了,给他们,真是玷污了宝贝!”
等到第三天午后,肃羽带了师父给的几样金银首饰,又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