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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各自翻身上马,冲着了无痕一抱拳
“夫人保重!我等去了!”
说罢,一拨马头,尘烟卷起,转眼已经走得远了。
了无痕看他们走远,正欲转身,突然双腿发软,头脑发昏,“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
了无迹赶忙将她扶起,急切道:“妹妹,你没事吧?”
了无痕微微摇一摇头,喘息几口,才紧促眉头道:
“我没事!只是刚才我见你有危险,急着救你,勉强挡了银卫的铁蒺藜,前几天我去救公主时,手臂受伤,还没有好,刚刚伤口又被震开了!”
了无迹听说,忙把她搀扶到一处避风的角落,将她外衣解开,然后从自己的内衣衣襟上撕下块布来,对她手臂上的伤口重新包扎好。
了无痕斜靠在他肩上,略略缓和了片刻,才把与他分开后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
原来,了无痕离开丐帮便如约赶来青州等了无迹。
她担心有人认出自己,因此并未进城,而是躲在距离青州不远的山林里,而这里正是由大都来青州的必经之地,她一边休整,一边等待了无迹到来。
这一日她依然呆在林中,却突然听见下面的峡谷中喊杀动天,等她居高临下看时,就见自己的哥哥已经被围困在峡谷里。
她不顾自己身上的伤还未好,就欲下山相助。
而山壁陡峭,她还不曾下来,了无迹已经突出重围往回路飞奔而去。
了无痕便沿着山坡紧紧追赶。
在了无迹由崖壁上失手坠落时,了无痕正巧赶到,急迫间抓了一根枯藤由山顶飞落下来,及时磕开银卫的铁蒺藜,将了无迹救下。
了无迹也把自己这几日发生之事一一与了无痕说了。
说到此次惨败,不觉又是满脸阴郁,唉声叹气。
了无痕正想安慰他几句,却突然听见不远处峡谷方向有人声乱糟糟传来。
二人都吃惊不已,担心是呼合鲁率兵来追,赶紧起身探头去查看,却只见由峡谷方向,稀稀拉拉走来一群人,一个个扛着枪,托着刀,垂头丧气。
了无迹认出那些人正是他的手下。
他急忙让了无痕已然原地休息,自己迎着那群人过去。
那些人正无精打采地走着,突然看见了无迹,顿时又有了生气,一个个忙赶到了无迹跟前拜见。
了无迹一问才知,原来他们都是在峡谷里被呼合鲁的大军冲散,四处逃窜,躲藏在各处拣了一条命的,见呼合鲁已经率部离开,这才一个个从石缝里,草窠下,山窝里跑出来。
了无迹点点头,将他们召集在一起,又等了许久,那峡谷方向再无人出来,了无迹这才清点人马,已经损失大半。
了无迹叹了一口气。
好在呼合鲁根本不屑于要他们的军需装备,了无迹吩咐手下兵士将零散在峡谷里的部分物资运到谷口外面,然后就地扎营。
了无迹自知仅凭这些败军,根本不是呼合鲁对手,又急派人连天赶往大都求助。
了无迹几日里愁眉不展,每天都到路口翘首以盼脱脱派大军来助,等到第七日头上,了无迹又早早跑到路口等候,直到斜阳将落,还未见大军的影子,他不禁心情焦躁起来,黑着脸正欲回营,却突然听见对面有马蹄声。
了无迹止住脚步看去,不久,只见一行三人三骑,由霞光深处,奔驰而至。
那居中之人身材肥硕,黑漆漆一张大脸,海下是紫色虬髯,不怒自威。
他老远就看见翘首在路中的了无迹,虽然对他并无好感,也只能催马来到他的近前,一抖飘摆的紫袍,翻身下马。
冲着了无迹抱拳道:
“了大人,右丞相大人接到了大人的告急文书,甚是忧心,特派煞摩柯前来相助!”
了无迹不由得又探头往他们的身后瞅,见他们身后再无别人,不觉皱眉道:
“这……煞摩柯大人,怎么就你们主从三个人来?其余的兵马在何处?”
煞摩柯淡淡一笑道:“右丞相大人派我前来,本让我点兵,都被某拒绝了!因此只有我三人!”
了无迹心中懊恼,忿忿道:
“大人,了无迹素知大人手段,但这必定是行军打仗,不比江湖殴斗!你这区区三个人如何对付呼合鲁千军万马?这不是胡闹嘛!”
煞摩柯笑道:
“了大人不必烦恼,煞摩柯既然与右丞相说了,自然就有把握!莫说无需带兵前来,就是你这些手下也全用不到!今晚我一人赶往青州去一趟,诸事自解!了大人自在帐中等候即可!”
了无迹哪里信他,事到如今也只得冷冷一抱拳道:
“既然大人这样讲,了某也无话可说!只待大人佳音便是!”
说罢,竟一转身回营去了。
天近二更时分,煞摩柯换上一身缁衣,连两名随从也不带,自己骑马,单人独骑出了大营,直奔青州方向去了。
早有人报之了无迹,了无迹独坐营帐里,也不睡觉,只等煞摩柯无功而返,好看他的笑话。
就在他独自一人挑灯等待之时,突得大帐帐帘微动。
了无迹听到动静,猛地抬头,只见灯火闪烁里,一个孩童一般大小的身体已经立在他的面前。
了无迹被他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才镇静下来,心中虽不痛快,也只得起身抱拳道:
“原来是宿卫亲军副都指挥使旋地陀大人!你这么晚了,不经通报来我营中,不知有何赐教?”
旋地陀瞅瞅他,摆摆手,又叹一口气,不等他让,自己寻旁边的位子坐了,这才道:
“了大人离开京城多日,却不知发生了许多变故!如今……唉!我已经不是什么护卫亲军副都指挥使了!我……如今已经是带罪潜逃的朝廷侵犯了!”
说罢,又是一声长叹。
第二百七十四章老相识决战巅峰
身直刺她的小腹。女子冷哼一声,侧锥化解了她滑来的一刀,横锥柄又当开她的左手刀,同时,顺势斜推透甲锥的锥头,风声呼啸,雁翅直击蕴儿胸口。
蕴儿依然不愿意硬碰,拧腰蹲身躲过,借机右手刀直刺她的脚面左手刀在她透甲锥自头上飞过之时,飞刺她的腋下。
女子收锥不及,只得就势转身,躲过她的右手刀,用透甲锥杆又封出她的左手刀,同时,抬脚踢向蕴儿的左手腕。
蕴儿迅速撤回双刀,刀刃在里,交错成剪刀形状,对着她踢开的脚踝就剪。
女子急忙收回脚,横透甲锥直击蕴儿的腰部,蕴儿躲之不急,只得将交错的双刀封在胸前,二兵刃相撞,只听
“当”的一声巨响,蕴儿被震得连连倒退几步,方才稳住,而那女子并没有急追,而是立在原处,双手侧举雁翅三棱透甲锥,冷冷瞅着她,纹丝不动。
蕴儿心里懊恼,好胜心暴起,立时抖动双刀,推出一片刀光寒影,又欲上前,只听旁边了无痕喊道:“陆蕴儿我只是故意引诱你的!客栈里早有人对那个少年下手了!如今死活不知,你只管在这里纠缠,还不去看看吗?”蕴儿听罢,急收住刀势,望一眼她们二人,发狠道:“你们为了得到至宝,竟然如此歹毒,待我回去看过,若肃羽哥哥有事,我必让你们血债血偿!”说罢,扭身急匆匆返回,了无痕听罢,不觉自语道:“肃羽?这个名字有何难记的?真是!”那女子见蕴儿走了,也转身回到了无痕身边,让她坐在地上,依靠着树干,为她检查伤口。
女子给她褪去肩头的衣物,只见一根碧绿湛清的簪子直插进肩窝一半有余,周围血迹已经凝结。
女子皱皱眉,随身取出一个黑色小瓷瓶,一边用肘部抵住了无痕的肩头一边探手将玉簪抓住,奋力拔出,随之,一股黑血喷出,了无痕疼得惨叫一声,差一点昏厥。
待女子打开黑色瓷瓶在她伤口处撒上金疮药粉,又撕下了无痕的裙角,细细给她包扎好。
了无痕才渐渐平息下来,只见她脸色惨白,额头还挂着汗珠,把那根玉簪递到女子眼前,淡然一笑道:“这次受伤换来这一根千年冰玉的簪子,可是值得得很呢!”女子看也不看那簪子,只冷冷扫一眼了无痕道:“如果要了你性命,恐怕就不值了!”了无痕起身缠绕住女子娇笑道:“没事的!我若有麻烦了,大师姐自会来救我的!嘻嘻”女子一双美目里依然冰寒料峭,也不搭话,让了无痕依靠在自己的肩头,往月色渐暗,薄雾乍起的小路深处走去。
正是深夜时刻,蕴儿踏着昏黑的夜色,急切切一路赶回客栈,她试着推门,木门竟然应声而开,她虽觉异样,也管不了许多,双手擎刀,直冲而入,看看大堂里昏黑无人,她急忙上楼赶到自己与肃羽休息的房间,侧耳倾听,并无动静,才推门进屋,来到床前,只见肃羽还仰身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一颗心才略略放下,想到被了无痕金蝉脱壳给骗了,又不觉恼火,怀疑那个伙计应是她们一伙,因此,提着刀又大步下来,四处寻找他欲审问一番,再宰了出气。
谁知,楼上楼下,前台后厨,犄角旮旯,都找遍了,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蕴儿气得挥刀乱砍了一通,才无精打采的重新回到楼上的屋内,坐在床边,没有好气得一边吼,一边将肃羽拽起,左右摇晃。
肃羽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看看蕴儿,又看看窗外黑蒙蒙的夜色,打个哈欠道:“蕴儿,天色还早呢,你起这么早干什么?”蕴儿没好气道:“你倒是睡得好,宝莲御令被偷,我追到现在才刚刚回来!一夜没睡呢!”肃羽听说,心里一紧,急忙起身,在身上摸,见包袱果然没了,急忙看着蕴儿问道:“是谁偷御令?现在御令又在哪里?你追回来没有啊?”蕴儿望着他,冷冷道:“谁偷的?还不是那个把你迷住得了姑娘嘛!她故意和你温存,把我气走,趁机盗了御令,我一直追她,并用冰玉簪子伤了她,就在这时,半道来了一个她的师姐,我担心你一个人醉卧在这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