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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他趴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才勉强起身,却听屋里面有人低声娇笑道:“刘福通,你真是个笨鸟,偷着进来,这么矮的墙,竟然会摔跤!”
肃羽有些尴尬,一瘸一拐到了门边,低声道:“蕴儿是我,我给你送些吃的来!”
里面的蕴儿顿时无声,停了片刻,才道:“怪不得呢!我就说刘福通没有那么蠢呢!原来是你啊!行了,你的好心本姑娘谢了,你走吧!我还不饿呢!”
肃羽忙道:“我知道姑娘怪我,可是三天不吃饭岂不饿坏了呢!”
蕴儿怒道:“本姑娘饿坏了,要你管呢!你快走吧!别再烦我了!”
肃羽望着手里的糕点,故意自语道:“唉!这是刘福通乳母做的糕点,味道真得鲜美无比,只可惜你不愿意吃!那……好吧,我就带回去了,让刘福通给你再送吧!”
说罢,装着要走,只听得前院一声咳嗽道:“谁在后院说话?”
肃羽吓得慌了神,赶紧疾步溜走。
这边屋里蕴儿大急,跺脚低声叫道:“喂!他乳母的糕点我最喜欢吃了!别慌走!给我留下点呀!”
肃羽到了墙边,不敢再过用力,轻轻脚尖点地,身形翩翩而起,转瞬便飘过院墙, 他四处看看,树影丛丛,早已不见了刘福通。他正要走,在树影之下突然闪出一人,将他手腕抓住,飞腾而去。
肃羽跟着他,停不下步子,只能如影随形。 二人跑过小路,穿过桃林,越过小溪,翻过几处山包。 肃羽见那人辗转飞腾,轻身曼舞,飘飘欲仙,不禁钦佩,一时起了好胜心,只拧身提气,一路紧随,不落下风。
他正飞走的高兴,那人拐过一片竹林,却嘎然止步。 肃羽立足不稳,踉跄几步,跌倒在地上。等他爬起,见自己已经立身在一片荒野之中,那人屹立不动,一身黑衣随风飘摆。
肃羽急忙施礼道:“月夜更深,不知前辈带肃羽来此有何赐教?”
那人沉声道:“带你到此有一事问你,望你如实回答,否则定取你性命!”
肃羽忙道:“前辈问话,肃羽不敢隐瞒,必如实回答!”
那人点点头道:“你的父母是谁?你到底是何来历,速速实话实说!”
肃羽听罢,不由得迟疑,那人怒道:“怎么?你不愿意说吗?”
肃羽急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只是我出生就被丢弃在倚云寺,由大师父们养大,从来没见过父母,也自然不知道父母是谁!”
那人沉默良久又道:“你的师父们没曾给你透漏过你的身世吗?”
肃羽摇摇头道:“从来没有,就是我问起他们也只说不知!倒是……”
那人眼光一闪追问道:“倒是什么?”
肃羽抬头望望远处迷蒙的远山,颤声道:“倒是……我姨妈死时,曾跟我说起我娘并没有死,而且给了我一块木牌,便于以后相认!”
那人道:“既然如此,木牌何在?”
肃羽正欲自腰里取出木牌,突然停住,望着那人道:“老前辈,你是何人?为什么要问我这些?”
那人犹豫片刻,才慢慢转身,取下面罩。 肃羽一见,急忙躬身施礼道:“肃羽拜见陆总舵主!”
陆崇飞双目如剑望着他,道:“肃羽,我今日带你来此,实在情非得已,一会儿我自会与你解释,只是那木牌事关重大,你需拿给我看!”
肃羽慌忙答应,将腰里的木牌取出,双手递到陆崇飞手里。 陆崇飞拿在手里,就着月光,反复查看,只见那红色木牌上,雕琢图文甚是怪异,按照木牌的纹理,有密密咂咂的劲道丝痕,丝痕里面隐约似有成群裸体的男女相拥,而背面,刻着许多如字似符的图形,更是难以辨认。 陆崇飞反复看罢,心内更是不解,只得交还肃羽道:“此物既是你寻母唯一的证据,必要好好收藏!”
肃羽接过木牌小心收起,抬头正与陆崇飞的二目相对,他审视,严峻的眼光与以往温和慈善,迥然不同。肃羽不觉紧张,忙抱拳道:“肃羽年幼,多日打扰,如有做事不妥之处,还望总舵主指点!”
陆崇飞看了他片刻,才道:“你今日溺水,水入肺里,生命垂危,我为了救你故而把你抬到我的房间,为你输入真气,以达到逼出肺里污水,固气还原之效,但是其间却发生一件极其诡异之事!让我甚是忧心!”
肃羽望着陆崇飞满脸的凝重,忙道:“因我消耗总舵主真气,肃羽甚感不安,只是那时我正昏迷,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崇飞稍稍舒缓了语调,道:“肃羽,你醒来之后,是否觉得自己身体轻盈有力了许多呢?”
肃羽道:“总舵主,正如你说,我……刚刚担心蕴儿挨饿,本欲给蕴儿送些吃的,翻过墙头时,轻轻用力便可越过墙头,比以前轻身功夫提高了不知几倍,我还正纳闷呢!”
陆崇飞苦笑一声道:“我说的正是于此有关!在我给你背后输入真气之时,经过多个穴道,都无不妥,在最后,双掌击在你的至阳穴时,却发生一件怪事,我的真气被你的穴位源源不绝,直吸而入,我急切想脱身都不能,无奈之下,将你踹开,才不至于被你吸尽真气而亡!如今你的体内已经至少吸入我二三成功力,故而你感觉身轻如燕了!”
肃羽听罢,心里惊慌,急忙跪地道:“总舵主舍自己真气救我,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愿意将真气依旧还给总舵主,还望总舵主成全!”
陆崇飞看看他,摆摆手道:“肃羽多心了!我本意救你,何惧多输入一点真气?只是……当我甩开你的身子,却有一件极为不耻之事出现,当时我本欲将你一掌打死,却又因你心底纯正,善良,所以不忍下手,故而我特意将你挟持到这里问询!”
肃羽纳闷道:“是什么事让总舵主如此担心,我真的不知道,还请总舵主明言!”
陆崇飞望着肃羽,稍停片刻才道:“我在江湖走动之时,曾经亲手杀过五个人,他们亦是五兄弟,江湖人称北冥五煞,这五人来自于北冥苦寒之地,后来均投于四川唐门,学得一身邪门暗器功夫,他们不光武功高强,而且还天赋异禀,最善淫欲之术,其中老五尤锡命最甚,也不知做了多少坏事,残害了多少良家女子,也是他恶贯满盈,无极会舵主风铃儿为报父仇把他刺死在云门山法正寺内!后来,才听得江湖传言,北冥之地,有一山名曰青龙,此地盛产一物名曰:青龙子,此物最淫,而此山有一谷,名曰:极乐谷,谷中人皆以此物为食,久而久之,成了根性,谷种之人无不淫欲炽烈,好此恶道而且身传异禀,个个可以打开至阳穴吸纳他人真气,补足淫欲之需。 这尤锡命虽然采花无数,却阳力不减的原因,皆是因为他有通过至阳穴吸人真气之故。 而我见你吸入我真气之后,你下身隆起尺余,甚是淫邪,思想你定是与他们同出一源,故而欲杀之,绝天下之患!”
第三十四章 幻境修真终有别
肃羽听完,如五雷轰顶一般,望着陆崇飞,流泪道:“陆总舵主,我虽然自幼没有父母,在寺里长大,但常常聆听师父的教诲和佛祖的教义,每日里打扫佛堂,常常与佛为伴,不敢做不义不耻之事。若如总舵主所说,将来我会有辱师父养育之恩,伤及无辜,我自己也不答应!还望总舵主为我想想办法,要不然现在就赐我一死,我也无怨!”
说罢,纳头便拜。
陆崇飞望着他,不觉也双眼湿润,搀扶起他道:“肃羽,你是个好孩子,我如何舍得杀你呢?不过又恐你血缘所致,到时候由不得自己,想来唯有一个办法,可以节制此事,不如试试也好!”
肃羽听了也高兴,忙又谢过,陆崇飞道:“淫欲必定邪道,唯有正气可以克之,不如你权且在幻境多呆些时日,我传你些内功心法,你勤加练习,待到有所成,自然可以压制邪气了!不知你可愿意?”
肃羽听罢,急忙二次跪拜,谢过陆崇飞的再造之恩。
自此后,肃羽便每日里与陆崇飞呆在一处,学习他传授的内功心法。 时间一晃不觉已经二月有余,肃羽遵照陆崇飞指点,勤加练习,内功修为突飞猛进,已非昔日可比。 陆蕴儿看在眼里,虽然烦闷,但畏惧父亲,又有些感触肃羽在自己挨饿时偷偷送吃的,也就不说,只是每日里捉鱼,做饭,还算本分。 而刘福通见陆崇飞每日里手把手教肃羽内功,眼见得比自己差了许多的肃羽已经超越自己,不由得妒忌,仇恨,不敢发作,只是留在心里,而表面上却处处讨好肃羽,待他胜过亲哥哥一般。
这一日,天色刚明,初晓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柔和地洒满了院落,此时,肃羽已经盘腿坐在院子里的桃树下,开始闭目练功。树叶上颗颗晶莹的晨露随风摇落,点点滴滴滑落在他的身上发间,而他只是屏气静心,浑然不觉。
只见他双掌合十于胸前,慢慢吸入一股清气,任那股气流缓缓在自己的体内流转一个周天,觉得各处穴位都能够轻松运转,毫无阻碍,这才轻轻吐出,双掌左右推送几次,瞬间反手平于胸前,又缓缓推出,双臂伸展到极限,略略停顿,左掌掌心往上,右掌掌心往下,各按掌心方向迅疾游动,到了极限处,双掌停住不动,而体内却势如潮涌,将天地之气,源源吸入。
时间不久,肃羽只觉得掌心火辣辣的热烫,这才左掌由左,右掌向右,各自缓缓游走一周,重新合于胸前。肃羽此时虽然身体依然岿然不动,而内力却不断催发吸入的阴阳之气在身体里运转不停,直到二气合一,归于丹田。
肃羽如此往复,不断吸纳天地灵气,大约一柱香功夫,只见他盘坐之身,随着体内吸纳的灵气增加,竟然轻飘飘地离开地面三尺有余,悬在空中。肃羽正自习练吐故纳新之法,院子的竹门“吱拗”一声打开,一人拍掌笑道:“肃羽兄内力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