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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我明天还有事,要去外地!〃我想起要去找陈黎安的任务。
〃没关系,〃头儿拿出了行政拘留证,〃只要你签个字就成了。你只管忙你自己的事,不过
这一周最好不要在本市出现。〃
我没办法,只好签下了我的名字。然后头儿命带我来的那个巡警将我从后门领出去,他
自己则去宾馆向鬼子解释。
〃头儿没为难你吧?〃那巡警关切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象征性拘留一周。对了,他老妈的电话是你打的吧?〃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促狭地笑了笑,一脸的得意。
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了。可是对那个鬼子,我一直心存疑惑,他所说的〃成
了狼〃是否真的就是我所想的那样?我要趁我离开本市前将这件事调查清楚!
鬼子和二鬼子就住在兰星大酒店,那儿的经理是我父亲的朋友,跟我很是熟稔,我决定
找他帮忙。我假称要写一部关于酒店服务人员的小说,想要到他这儿来体验生活。他当
然一口同意了。
…鹊桥仙
回复'6':到了傍晚时分,我就已经顺利地成为了酒店的一名侍应生了,为了防止被鬼子认出来,
我特意用面粉把两颊增厚,还戴了一个发套,使得我看上去就成了另外一个人。我查了
住宿记录,得知他们就住在2015房间,于是便趁他们去餐厅晚餐的时候,用备用门卡开
了门,溜了进去(若是经理知道我原来是要这样干,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那是一间极大的客房,大约有一百来平米,分成三个房间——客厅与两个卧室,装潢得非常
豪华。客厅左面便是宽敞的阳台,挂着厚厚的落地窗帘。我的鞋底早就套上了两个布袋,手
上也戴上了薄薄的塑料手套,尽量不留下一点儿痕迹。
我四处查看了一番,除了卧室墙上的一个保险箱外,并未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掏出万
能钥匙和听诊器,打算开锁。但我很快就发现,那保险箱是美国雷鸣公司生产,能防各种金
属工具的砸、钻、磨、撬和电焊切割,甚至还能抵挡一定程度TNT炸药的爆破。它的锁具是特
制的,一箱一锁,每口保险箱均配备一个与其他保险箱结构种类都不同的特别锁具,这种锁
具所附设的密码长达九位数,想要靠运气来“偶然”打开的几率只有十亿分之一,我不认为
我会有那么好运气,更何况我还没有特制的钥匙!我叹了口气,将工具收了起来,打算另想
办法。
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然后朝电梯口走去。我庆幸恰好及时离开,因为电梯开处,那鬼
子和二鬼子走了出来,酒足饭饱,满面红光,正和我擦肩而过,自然认不出我来。
我急急地下了楼,叫了一辆的士,前去找一个能够帮助我的人。
那人是个老锁匠,别看他年纪大了,可眼不花耳不聋,身板极为硬朗。而且他的开锁技艺极
为高超,当年博物馆收集到一口清末日军的金库保险箱,悬赏全市开锁能手,整整一个月,
无人能开,后来来了一名中年人,用三把百合钥匙便轻而易举地将锁打开了,轰动了全市。
可是那人没有拿赏金就悄然离去,至今无人知其下落。
可是我知道个中的奥妙,老锁匠酒后亲口告诉我,那中年人正是他所扮,他见一个多月无人
能开,不免有些技痒,于是便出手一试。“想不到这么简单就开了,真不过瘾!”老锁匠事
后是这么评论的。
所以我一进门便大声叫道:“德叔,好差事来了!”
老锁匠正就着花生米喝酒,见我来了,便招呼我坐下。我把要求向他一说,请他帮忙去开那
口保险箱。
德叔微微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得先弄清了那口保险箱的锁具的内部结构,然后才能仿
制一模一样的一个锁具及配套的钥匙。”
“那好!”我站了起来,“跟我走吧。”
“去哪儿?”他问道。
“去兰星酒店啊,我把鬼子引开,你去开保险箱。”
他摇了摇头,“我可不跟你去做贼。我给你工具,你自个儿去弄吧!”他站起身来,走到里
屋。不一会儿,捧着一个包好的盒子走了出来。“说明书在里面,你用火烤一下就可以看了
,按照上面说的操作,事成之后把它还给我,我就能帮你配钥匙和破译密码。”
我将信将疑地接过了盒子,告辞出了门,转到旁边的一条小巷中,见四下无人,便拆开了外
面的包装,里面是一件装置和一张摺好的白纸。
那装置十分古怪,外形像一本三百页厚的32开图书,六面全部是平整密封的,四侧是胶木,
正面和底都是高级铝合金,正面还有一层特制的粘膜。我望着这个古怪的装置,心中充满了
疑惑。
我光被它吸引住了,过了半天才想起来看说明书。我打了火,将那张纸平放在上面熏烤了一
阵,果然,慢慢地显现出灰色的字迹来,却是俄文。上面说使用前揭去粘膜,把它平放在保
险箱门的锁具上方,就会自动粘住,并且开始工作。半小时取下,就完成了全部了解锁具结
构的程序。最后一个落款,写着“技术管理局第七研究所”。
我知道这装置是前苏联克格勃的东西,第七研究所是专门负责锁具研究的,拥有二十多名具
有世界一流水平的锁具专家,他们中的每个人,都有一手开锁的绝技。用一根棉纱线开启手
铐之类的近似天方夜谭的本领,对于这些专家来说,不过是一种雕虫小技。我不怀疑这个装
置的可靠性,可是老锁匠怎么会有这种高科技的东西呢?
(事后我才知道,这其中大有文章,要是细说起来,怕几天都说不完,而且也与这个故事无
关,在此只好先存疑,待以后有机会再讲。)
我捧着盒子,来到了兰星酒店,正在考虑怎么让鬼子和二鬼子离开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他们
二人并肩出门,一面谈笑风生,我仔细倾听他们的谈话,原来鬼子想要出去逛一逛夜市,二
鬼子自然无不应从,而我也是十分高兴——真是天助我也!
…鹊桥仙
回复'7':看着两人叫了的士离去,我连忙潜入房中,按照说明书所叙述的程序迅速操作,把装置粘在
保险箱上,它先发出一阵类似电焊枪和焊接物接触所产生的轻微“噼啪”声和电闪光,须臾
即消失,悄无声息,变得十分平静。我观察了一阵,确信没事以后,就下到大堂观望,以防
他们突然折回来。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眼看就要到时间了。一辆的士却在这时停在了大门口,鬼子和二鬼子下
了车,板着脸,骂骂咧咧地朝酒店大堂走来。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脑子飞快地着,一面已经迎上去。
可正在这时,有一位拄杖的老人正要走出大门,恰好和鬼子打了个照面。只见他惊呼一
声,举起手中的拐杖,朝那鬼子头上打去。
那鬼子猝不及防,头上被狠狠地打了一下,顿时捂住脑袋后退了几步,口中哇哇叫着。
二鬼子自然是忠心护主,伸手就抓住老人的杖头,用力回夺。
老人的力气自然不如年轻人,脚下站立不稳,便要往前跌倒。我三步并作两步,急速蹿
了上去,扶住了老人,一面对那二鬼子说道:〃你还不去看看那位先生伤势如何?和老头
子纠缠什么?〃
二鬼子听了我的话后,便放脱了老人,回身去查看鬼子。那鬼子头上鲜血淋漓,已被打
破。我一面将老人拉到身后,一面在旁说道:〃要不要叫救护车?〃
〃要!要!当然要!〃二鬼子掏出手机说道,〃我还要叫110!你帮我抓住那老头!〃
我趁他打电话时,转头悄悄对那老头说道:〃你快走!〃
没想到那老头十分倔强,大声说道:〃人是我打的,走什么?!〃
我没办法,只好任由他站在那里。
没一会儿,警车先开到。巧的是,又是下午的那名年轻巡警,他看见二鬼子,皱了皱眉
头,喝道:〃你搞什么?又出什么事了?〃
二鬼子指着老头说道:〃那老头殴打狼友先生!〃
〃狼友?他真的叫狼友?〃老头听见那个名字,似乎十分激动,紧紧地握着拐杖,双手还
在微微的颤抖。
巡警走过来上下打量了老头几眼,转头说道:〃你那个狼友先生怎么三天两头老出事啊?
是不是又欺负人了?〃
〃没有没有!〃二鬼子摇头道,〃那老头莫名其妙,上来就动手,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连
话都没跟他说过!〃
救护车也赶到了,二鬼子将鬼子送上了车,转头对巡警说道:〃我先送狼友先生去医院,
回头再来找你们领导!〃
那巡警望着远去的救护车,鼻子中冷哼了一下,说道:〃活该!〃接着转向那老头,〃老人
家,你得跟我上所里一趟,作个记录。〃
老头挥了挥手中的拐杖,说道:〃小日本,我见一个打一个!何况这个姓狼友的鬼子,更
是要打!〃
我心中忽然一动,有些好奇,上前拦住了他们问道:〃老先生,您认识那鬼子?〃
老头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但是我认识他爸爸,一个老鬼子!〃
我想再进一步询问时,被那巡警打断了,他望着我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我这时才想起来我此刻的身份是酒店的服务生,他自然是认不出我来。我笑了笑
,凑过去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们头儿老妈的电话是你打的吧?〃
他全身一震,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我。我在脸上一抹,将面粉抓了下来,又将发
套也摘下。
〃是你啊!〃他终于认出我来了,惊讶地叫道,〃你在搞什么花样?〃
〃我在调查那个鬼子,我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一面说着,一面又将发
套带上,〃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这位老先生,不知方不方便?〃
那巡警看了看我,再看了看那老头,笑着说道:〃等我带他回所里做完笔记后你们再聊吧
,我怕二鬼子去局里闹事。〃
我点点头,楼上的装置时间也已经到了,我得先把那玩意儿交还给德叔。我便说道:〃那
好,我还有点事儿,忙完了就去局里找你们。〃
〃行!我叫雷军。到时候就说找我就是了。〃那巡警笑着说道。
我点点头,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