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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事情比我想象的复杂。”
“可是朱尼尔仍然可能跟盗窃案有些干系。事实上有可能他就是因此而惨遭杀害。”金说。
埃米莉用严厉的目光盯着他。“你不是一直努力让我相信他是无辜的吗?或者那时是另一个西恩•;金?”
“我只是在唱反调而已。”
“我忘了,你是一个律师。这让我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屈从于这一类人。”
“很高兴我已经拆下了那块招牌。我并不想与你为敌。”
“是的,你不想,”他硬生生地说道。
“我知道你很希望能拿回某些东西而并非戒指和现金。”
“艾迪已在这试过半天了,西恩,”埃米莉说道。“如果我不愿告诉他,我敢肯定自己也不会告诉你。”
“有那么糟糕吗?”金用很严肃的口吻说。“这样你会让更多的人有被谋杀的危险。”
“我有我的理由。”
“我希望那会是些该死的好理由,但我认为你不仅自私,而且目光短浅。”
“我不习惯听人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她厉声道。
“在凶杀调查的过程中我容易丧失我的礼貌。我相信我有这个优先权,”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在衣橱里的东西跟任何人的死无关。”
“你丈夫和朱尼尔可能是被同一个人所杀。如果真是这样,我能看到他们之间的唯一联系就是那起入室盗窃案。”
“不可能,不可能,”埃米莉倔强地说。
“你不愿让我们对此进行判断?”
“不,不愿意,”她坚决地回答。
“好吧,让我们说回我们来此的原因。艾迪说人们在议论可能是你害死了博比和朱尼尔。他说这会毁了你的生活。”
“艾迪的话太多了。我想我教导过他克制和淡泊是一个人能够具备的最伟大的两个特质。”
“但比不上爱,”米歇尔说。“而他真的很爱你。”
“这我知道!”埃米莉大声喝道。
“如果他担心你,那一定有他的理由,”米歇尔不让半步。
“艾迪对一些错误的事情太过操心。”
“埃米莉,如果你不信任我们,我们没法帮你。”金说道。
“我从未说过需要你们帮助。”
“好吧,没关系。顺便问一句,朱尼尔被杀时,你在哪儿?”
“还没人告诉我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杀的。”
金告诉他大概时间后,她想了一会儿。“我就在这,在我房间里看书。”
“有人能证明吗?”
“我能。”
梅森站在门口。“那天晚上我在房里待到十点。在那之前贝特夫人一直没出过自己的房门。”
金盯着他看了半天。“谢谢,梅森。”他转过头看着埃米莉,梅森离他们而去。“能有这样一个得力,忠诚的帮手真是难得,对吗?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的结婚戒指会在抽屉里而不是戴在你手上?”
埃米莉没有马上回答。金盯着她,等着她的反应。最后,她说,“戒指是爱和责任的象征。”
“是的,”金满怀期盼地说道。
“你说过那是你最后一个问题。我想你能找到出去的路吧。”
走出房子,米歇尔说,“西恩,你知道并不是埃米莉杀了朱尼尔。”
“没错。我看见梅森在院子里。我想要他告诉我们那段时间里他在哪儿。”
“真是聪明。”
“恐怕还要更聪明。因为他说埃米莉一直没走出过房间。”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梅森在朱尼尔被杀时没有不在场的证明。”
“你真的觉得他可疑吗?”
“他当然有嫌疑,米歇尔。他虽然年纪比较大但仍然魁梧、强壮,足以干掉朱尼尔。而且你注意到凶手一直没跟我们说话了吧。他只是用激光瞄准器来传达他的指令。”
“因为如果他开口,我们就有可能认出他的声音?”
“完全正确。而且他就埃米莉不戴戒指的事还向我们撒了谎。”
“说道这些,这位淡泊克己的贝特夫人的回答可真够直率的。没有爱,没有责任,没有戒指。可她仍然嫁给了那个男人。”
“不幸的是,许多婚姻都这样。不管怎样,至少她现在重获自由了。”
他们走到金的汽车前。
“我要走去艾迪的工作室,米歇尔说。
“我要去找莎莉,看看她会不会比自己的雇主合作一些。万事后我就去艾迪那找你。”
“你觉得莎莉会告诉你些什么?”
“我已经厌倦调查这起案子遇上的重重阻碍了,”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她最好能对为何在朱尼尔的墓前祷告有个该死的好解释。”
“西恩•;金,你知道吗,当你发火的时候很是性感。”
“他们都这么说,”他说完便开车去寻找那位年轻的女骑师。
《死神计时游戏》第三卷《死神计时游戏》第五十七章
金看见一匹马和骑马的人向他这边跑来。不过,是萨凡娜,而并非莎莉。她骑的是匹有白色斑纹前蹄的高头大马。
她在他旁边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她穿着牛仔裤,马靴和灯芯绒夹克。
“真是个骑马的好日子,”他说。
“我能给你弄一匹马来骑骑。”
“我有一阵没骑过了。”
“来吧,就跟骑自行车一样。”
他指了指自己的夹克和宽松的长裤。“我的穿着可不大合适。留着下次再骑怎么样?”
“好吧,没问题,”她说道。不过显然在怀疑他是否会兑现。
“我可不是说说而已,萨凡娜。我是认真的。”
“好的。你来这是见我母亲吗?”
“已经见过了。不幸的是,会谈很短暂。”
萨凡娜忍不住笑了。“你很惊讶吗?”
“不,我想我是个乐天派。”他向四周看了看。“你见到莎莉了吗?”
“她在那边的马厩里,”萨凡娜指着金的左后方回答。“怎么了?”
“只是想知道。”
她疑惑地看着他,然后耸耸肩。“谢谢你在葬礼后陪了我一会儿。”
“那是我的荣幸。我能体会事情对你有多么残酷。”
“我想它们会变得更加残酷。联邦调查局探员又来过这里。”
“奇普•;贝利?他想要什么?”
“他想知道父亲被杀害的时候我在哪儿。”
“那是很程序化的一个问题。那你告诉了他什么?”
“我说我在家,待在自己房间里。没人看见我,至少据我所知是这样。我想我是睡着了,因为我没有听到母亲回来。我甚至于真的第二天早晨才知道我父亲已经死了。”
“我有些奇怪她在接到电话后居然没有叫醒你。”
“我的卧室在二楼,在屋子的另一端,跟她的房间隔得挺远的。而且我经常,是的,我经常在晚上出去,直到很晚才回来。她也许认为我不在家,就没再过来看看。”
“明白了。你不该太频繁地在午夜疯玩;这对你皮肤不好。”
“我认为在我有这个精力的时候就要尽情地玩。我已经度过很多年枯燥无味的生活了。”
“我想不会有人用这些词描绘过你。对未来有何打算?”
“我获得了一家石化公司提供的现场工程师的职位。工作都在海外。我正在考虑。”
“是吗,那毫无疑问,你会成为人们见过的最美丽的现场工程师。”
“你总是这样说,我都开始觉得你有企图了。”
“我可不认为自己能配得上你。”
“你会让自己大吃一惊的,金先生。”
金的目光随着萨凡娜骑马远去的背影游移。他已经忘了她的专长:化学工程。而她跟这桩离奇的案子中涉及到的许多其他人一样,都没有他父亲被杀时不在场的证据。可终究只有一个受害者,一个杀人凶手。另一个凶手此刻又在做什么呢?寻找下一个目标来扩充他的受害者名单?
他发现莎莉正在马厩里清理马粪。
她斜撑在铁铲上擦去额头的汗珠。
“我看见萨凡娜又回来骑马了,”金说。
她看着手中的铁铲。“但从没见过她干过这部分活儿。”
金决定单刀直入。“我在葬礼上看见你了。”
“贝特先生有很多朋友。那里当然有许多许多人。”
“不,我说的是朱尼尔•;迪弗的葬礼。”
莎莉呆住了。“朱尼尔•;迪弗?”她谨慎地说着。
“除非你有同卵双生的姐妹,不然的话就是你在墓前祷告。”
莎莉又开始清理马厩,金在一边端详着她。
“你可以跟我说,也可以跟联邦调查局说,有你决定。”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西恩。我为什么要在朱尼尔的墓前祷告?我告诉过你,我基本上不认识他。”
“这也是我跑来问你的原因,因为很明显你的确认识他。”
“那是你弄错了。”
“你确信你想这么做么?”
“我今天又很多活得完成。”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认识什么好律师吗?”
莎莉停止挥铲,害怕地看着他。“我为什么需要律师?我什么坏事也没有做。”
金从她手中拿过铲子放到一边。接着他站到她跟前,直逼得莎莉后退靠住一间高栏的门。“让我尽可能清楚地为你解释一下。如果你了解朱尼尔•;迪弗的凶杀案或是入室盗窃案的一些实质性线索,但却有意不把他们招供给当局,那就构成了可判入狱的犯罪。如果你因此而被起诉,你就需要找一位好律师了。如果你找不到,我可以为你推荐几位不错的律师。”
莎莉看上去下一秒中眼泪就会忍不住掉下来。
“我什么也不知道,西恩,我不知道!”她哀号道。
“那你就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了。但如果你对我撒了谎,你就等着进监狱吧。”他把铁铲交还给她。“在那里他们不养马,但也有很多粪便。各色人等的粪便,”他补充道。
他掏出一张名片,插在她帽子的防汗带上。“等你考虑清楚,意识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