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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希挥了挥手,道:“快去快回。”
……
和下楼是一样,他的步子有些焦急,去了楼上后并未直接回房,他站在楼梯口往下看了一眼,墨黑的眼眸中少了笑意,缓步走进书房,轻轻关上了门,再次出来时才觉得心口压着的石头消失了,哪怕只是一时的也好。
秦以律换了衣服下去时颜希正揭了锅盖看着里面沸腾的水花,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了她头也不回的命令道:“快点儿,再煮水都没了。”
他把冷冻过的饺子放入锅内,颜希一边看着一边念叨着,“不够,再加点儿。”
结果,饺子出锅时装了两盘子,她拿着碟子和筷子直接跟在他后面去了饭厅。
一股股热气从盘中上升腾开来,她迫不及待地夹了一个放在嘴边吹着气,差不多可以入口时她一下子全塞到嘴巴里了,咽下口中的食物后她笑眯眯地看着对面坐着人,赞叹道:“还是你做的饭好吃,我出去几天都没吃饱。”
他笑得温柔,修长的指尖扣在桌面上,在上面折射出光影。突然响起的敲击声唤回了他的心神,他凝眸朝她看去,问道:“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她好奇地看着他,“是不是方案还没整出来?”这么一问,她又有那么点儿愧疚了。
“差不多了。”
“哦。”她看他一眼后又低下头去,一边吃着一边问道:“那你明天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回去,我买了小礼物。”
他盯着她的前额有片刻的怔忪,随后爽朗应道:“好。”
颜希丝毫未注意他的异样,这会儿只知道舒服的享受着在家的感觉,吃饱喝足后在椅子上坐了会儿后又去了客厅,踢掉鞋子直接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秦以律从厨房出来后,绕在沙发后面看了她一眼,感觉她睡着了他并没有叫醒她,轻手轻脚地走到踩着台阶往楼上去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吃糖】
秦家小宝宝哭闹着要吃糖,秦以律依言给了糖,可是一个哪里够填宝宝的牙缝儿?宝宝吃完了还接着要。
颜希从楼上下来,直接拿了秦以律手里仅剩的一颗糖,剥开糖纸,在宝宝咽着口水兼希冀的眼神中直接把糖放进了自己嘴巴里,然后得意地弯腰看着矮她好多的小人,教育道:“小孩子不可以吃太多糖,要蛀牙,你好不容易长了几颗可别蛀光了,这颗妈妈帮你吃了。”
某小孩儿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委屈地抓住秦以律的袖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爸爸,妈妈坏,妈妈抢我的糖!”
“那我吐出来给你,你要不要?”
小孩儿愣了愣,止住了哭声,可也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等到想明白了她说的什么后又哭了起来,“妈妈抢我的糖,她不给我吃,她还要吐口水给我!”
颜希舌头一卷,含着糖哼着歌儿去了厨房,沙发上坐着的秦以律似乎已经习惯了她欺负家里唯一的弱小者哭了,等到他走后他耐着性子安抚着哭泣的人,一直哄到不哭了。
某小孩儿气难平,小肥手指向正从厨房过来的颜希,挺着胸脯道:“爸爸,你帮我打她!”
颜希凉凉看向一大一小,哼哼道:“他敢!”
“呜呜……”
☆、Chapter 35
何宅冷清了多天后终于迎回了女主人;那天文池芳回来得很高调,直接让家里派了两部车去接,回来时两部车的后备箱都塞满了,后座也放了不少东西,出国一趟,可谓是满载而归。
颜希对她一人出去颇有微词;但想想那也是她的自由,就忍着没说;她和秦以律一同站在门口看着佣人来来回回地搬着东西,各怀心思。
“你说她这一趟花了多少钱?”她漫不经心地问道;拿着掌心的葡糖干一颗颗往嘴里送,吃到干瘪地就直接吐在脚边。
“要是你想知道我让财务部查查。”秦以律敷衍着她,趁她不注意快速从她掌心抢了几颗;看到嘟着嘴缩手时又笑着把葡萄干送到了她的唇边,颜希紧盯着文池芳看着,生怕她突然转身发现了他们两人的亲密,她咳嗽一声故作大方道:“我不要吃了,你自己吃。”
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强势地把手心的东西塞到她的嘴巴里,她推拒时一个没注意直接用舌头顶到了他的手心,脸一红很快就安分了下来,看着文池芳是背对着他们她也就没追究,只是看着手里剩下的葡萄干怎么也吃不下了。
秦以律拍拍她的小脸,逗弄道:“怎么不吃了?不会是要我喂吧。”
颜希一脸嫌弃地看着他,煞有介事道:“你的手……太脏了。”
他一愣,脑中一转才想到她还在介意昨晚的事儿,思及此不由好笑地看着她,“那我包的饺子你还吃?”
他包饺子之前她又不确定他有没有摸什么,可是昨晚,距离现在不到二十四小时,他当着她的面耍流氓了,很不要脸地握着自己兄弟套。弄,这让她深深地觉得羞耻了,尽管那个人不是她,可她作为旁观者,长了不少针眼。
“没看见就不算。”颜希觉得自己的理由太站不住脚跟了,仰着脑袋看他,温暖的阳光下,他的笑容格外亲切,俊逸的面容上蒙着一层淡淡的光泽,衬得他儒雅非凡,怎么看着都和在床上时判若两人,这个是翩翩佳公子的话那个简直就是狼兽!
这时,文池芳热拢走了过来上,她看到两人就这么干站着,心中暗暗思量了一番,随后伸手要去挽住颜希的胳膊,颜希和她不对盘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可她很有锲而不舍的精神,看到她沉着脸瞪了过来时,又很识相地将抬到半空的手垂了下来,佯装大度地理着自己的衣摆,笑眯眯道:“知道小希喜欢吃巧克力,在瑞士的时候特意给你买了最醇正的。”
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哼,颜希压根儿不领情,一转身直接进屋了。
雕花木门只剩下了她和秦以律,没了颜希她又对秦以律热情起来,扯了扯披肩,笑道:“老何说你们这几天都在家里,公司不用你去管理吗?”看他没什么反应她又继续说道:“你现在是公司总裁,可不能像颜希那样不当回事,不然董事会那边说不过去……”
“我先进去了。”秦以律出声打断她,最后看了眼她身后忙碌的佣人,转身进了屋。
文池芳张着嘴正想喊住他的时候,司机把她忘在车上的包送了过来,被这么一岔也就没再喊住进去的人,拿了包也就跟着进去了。
秦以律往客厅扫了一圈没看到颜希,问了王妈才知道她上楼去了。
沙发上何顺铭正坐着看报纸,抬头看了他一眼后,亲和的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开口道:“以律,过来坐会儿,你给我讲讲刘氏的股票跌得这么厉害是怎么回事。”
“是。”
……
客厅内,已经忙活了一阵的文池芳依旧是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出去了一趟好像还年轻了不少,她一边展示着自己带回来的礼物一边朝何顺铭解释道:“本来八号就要回来了,可是张夫人非要听了音乐会才肯回来,你也知道她对这个是痴迷得很,这一拖就就是三四天。”
何顺铭笑着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拍了拍她的手背,很是理解道:“晚点回来又没什么关系,你不在的时候还有小希陪着我。”
多年夫妻下来,何顺铭还是很疼老婆的,她心里也明白他不会说什么,但怎么着还是要谦恭一点儿,这样才不会显得自己不把他放在心上。她歉疚地朝他笑了笑,亲昵地绕到他身后去帮他按摩着肩膀,商量说道:“老何,改天我们两个出去,也不用去国外那么远的地方了,就周边城市好了。”
“你决定就好。”
秦以律从报纸中抬头朝他们看去,只一眼后又低下头去。
不久后,文池芳又欢欢喜喜地去展示自己买回来的首饰,她拿了一枚宝石戒指套在手指上看了看,有点儿不满意地皱起眉头,岁月优待她,不去细看的话也看不见她眼角的皱纹。“颜色太暗了。”
这时,佣人捧了高高堆叠起来的好几个盒子过来询问放到哪里。
“这靴子要到了冬天才穿的到,你把这些都放到二楼我的鞋帽间去。”突然想起自己的鞋帽间已经堆了好多东西了,怕佣人笨手笨脚地全打乱了,她挥了挥示意她跟上,“别踩了我的箱子。”
秦以律放下手中的报纸,余光瞥见何顺铭闭眼靠在沙发背上养神,他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来,朝着楼梯走去。
衣帽间里文池芳正指使着佣人把她的鞋盒按季分好,秦以律站在门外看了她一会儿,眼中情绪一如既往的清冷,轻轻扣着门板,文池芳在听到声音后迅速转过身来,看到是他时笑得一脸慈爱。
她看了眼身后正忙碌着的佣人,随后缓步走到门边,问道:“你怎么上来了?我给你带了礼物,有没有看看?”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边后,看着帅气的儿子,心中涌出一种自豪之情,她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妈妈给你买了一套西服,纯手工制作的,你去试试。”
秦以律抿唇看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点儿疲惫地倚在门框上,良久后才开口问道:“你是和张夫人一起的吗?”
文池芳一愣,心中陡然一阵紧张,但很快就变得自如了,她细细琢磨了会儿后故意沉着脸,低喝道:“以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就算了,连老何也不相信了吗?手续可是老何让秘书帮我办的!”
他别有深意地瞄了她一眼,“那位丁先生也和你们一起去了?”
“是呀。”文池芳答得爽快,不见半点儿心虚,“在机场的时候我已经跟你说了,奎胜是我的朋友。”
“航空公司给我的信息上有张夫人的名字。”他轻轻地说着,直直望进她的眼中,依然是淡淡的语气,“她和你不是同一航班,而且,她是飞香港的。”
“以律,我……”
“你是怕颜希恨你恨得不够吗?”他的眸底尽是失望,当年她和秦海离婚不就是因为她嫌弃秦海赚不了钱吗,可如今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