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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口味儿,要是想吃那盘菜,早在那盘菜还没完全熟透的时候,就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吃光光了,还有你什么事儿,矫情!”
他这话说的也是蛮傲娇的!
唐子墨从来就是这个性格,霍逸琛封尊三人,从小就是最铁的兄弟。
封尊冷漠。
霍逸琛乖戾。
唐子墨傲娇。
霍逸琛轻抿唇角,似笑非笑:“找时间约封尊出来聚聚,说起来咱们兄弟有日子没聚了,照这样的节奏,估计这兄弟,很难当一辈子。”
“切……”唐子墨嗤之以鼻:“我的节奏完全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和封尊,一个和养女打得火热,一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早不知道把小爷给忘哪去了。不行,小爷也得找个妞不可。”
不爽的把他一推,他走到站在门口的霍汐童身边,拉起她的手:“走走走,哥带你去喝酒。哎,真心塞啊,这年头妹妹兄弟什么的,好苦逼有木有!”
病房里,只剩下两人。
秦若以为霍逸琛会爆发,按照他的脾气,忍了这么久,差不多已经是极限了,却没想到……
身高腿长的他,径直走到她面前,看着她不怒反笑:“你怎么了,为什么一直不说话?该不会是在害怕吧?呵……有什么好怕的,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
越过她,往沙发一坐,他朝她伸出手:“过来!”
语气虽淡,却很软,仿若是对着情人般的呢喃。
秦若猜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他不是应该生气,暴怒,甚至恨不得杀了她,这才算是正常的吗?
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霍逸琛,叫秦若心里没底,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还击。
愣神间,腰肢被缠,他一个用力,等秦若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以非常狎昵的姿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腰上缠着他的双臂。
“你干什么?”秦若当即就是推搡,他搞什么,这样的情景,从来就没在他们之间发生过,秦若有点局促。
肩头上一重,他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肌肤上,忍不住的就是一阵颤栗,如果她站起身子抖一抖,鸡皮疙瘩估计得有好几斤。
沉闷却打着不言而喻的疲惫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有点困!”
“……”秦若简直比见到西升的太阳还要震惊,这还是霍逸琛吗?他知道他现在抱着的是谁,用近乎宠溺的语气讲话的又是谁吗?
如是想着,秦若蹙眉说:“霍逸琛,我是秦若!”不是季晴,他是不是困的出现幻觉了。
刚才楼下他厌弃母亲的那一幕,还犹在眼前,也不过才没多久,两个小时都不到,怎么态度竟然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呵呵呵……”低沉悦耳的笑声,在她耳后响起,耳垂上一热,竟是被他暧昧的含住了。
秦若这下如被雷击,灵魂都被他突然的动作给刺激的不附体了。
脸颊瞬间爆红,一直蔓延到耳后根,典型的脸红脖子粗。
然,这还不算什么,他的手居然从她病号服的下摆伸进去……
干燥滚烫的手心,贴在她微拢的小腹上,刺激的她飘离的灵魂,回到体内。
她脸红似血的握住他的手腕:你你你……”
“我我我……”
他还不要脸的学她说话,秦若真的有种,他是不是被她刚才的话给气傻了的错觉,不然怎么会……
反必有妖!
这是秦若目前唯一对于他一系列的行为的定位。
稳定情绪,她以一种非常严肃的样子,看着他:“霍逸琛,想做什么,你尽管来,别……”
话没说完,就被他捧着脸,堵住了唇。
过去的三年,他都没吻过她,哪怕是在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他也从来没吻过她一次,最近这段时间,却是三番两次的吻她,秦若真的有点接受不了他这样的转变。
她好不容易才封闭了那颗因他沦陷的心,他却又这样……秦若,不准动摇,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的手段,你绝对不准动摇!
秦若在心中,一遍遍的这样告诫自己,心中溅起的涟漪,果然慢慢平静下来。
虽未挣扎,却也未回应,她就那么呆呆的任由他一个人唱独角戏。
独角戏并未上演多长时间,霍逸琛放开她,略带懊恼的捏她的脸:“给点反应好吗?女人果然口是心非,说是我做什么尽管来,结果呢,小骗子!”
“……”疯了,真的要疯了!“霍逸琛,你到底要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霍逸琛一脸困惑:“你瞪我干什么?”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能别这样吗?这样根本就不像你!”秦若索性挑明。
“要杀要剐?”霍逸琛像听到了笑话一样:“貌似你才是杀人犯……”
“你……”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身板,还怀着咱儿子,别说人了,就是杀只鸡都难。”说着,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怎么知道?”秦若被他的话惊讶到,根本就没空理会他的动手动脚。
“我不知道啊,不过现在知道了!”霍逸琛意味深长的挑了挑唇角:“你是不是因为我突然这个样子,而感到不安?”
秦若不置可否。
“女人,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别瞪,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刚是谁说的,把我当棋子,用的很顺手的?堂堂霍氏杀伐决断的当家人,居然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可是事实呢,那个女人还非常屌的当着他妹妹的面,大方的承认。
说实话,刚听到的那一瞬间,我确实很生气,气的恨不得掐断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的脖子,可是……”
自嘲一笑,他接着道:“秦若,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你之前唯唯诺诺,像个可怜的小白菜的时候,我真是没把你放在眼里,可是现在的你,却让我……让你留下孩子,不跟你离婚,不是为了任何你,只是不想让你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懂!”秦若内心一片荒芜,面上佯装镇定:“我没忘了是你指证的我。”
“看来你在生气!”霍逸琛漫不经心的笑道:“就季晴那身体,要是因为你出了事,你觉得季伯伯那里,你说的清?到时候想见妈,估计会很难!”
妈!?
不是一直伯母的吗?
**
那类似于表白的话,彻底在秦若的心里,搅乱了一池春水。
午夜梦回,她回到了两人初相识的那个雷雨天。
那是她在季家门口等了二十天后的傍晚。
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楚,因为她每天都在期望着能见到母亲的面。
父亲的突然离世,到突然出现一群黑衣人把疯癫的母亲从家里接走,一夕间原本并不富裕,却很幸福的三口之家,支离破碎。
已经没了父亲,她不能连母亲也失去。
当时只有十二岁的秦若,只有这唯一的一个念头。
疯了一般的追赶。
“妈妈,妈妈……”
可想而知,两条腿的她,怎么可能跑得过四个轮胎的汽车。
没多大一会儿,她就被甩了很远,可是她不放弃,一直追,一直追,鞋子破了,腿上胳膊上额头上都被磕了,她还是一直追。
好在,山路难走,汽车陷进了一个水坑里,秦若追上了那辆要带走她母亲的车。
拍打车门:“妈妈,你们放开我妈妈,不要把我妈妈带走,不要……”
“小乞丐,走开!”
她被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人推出了好远:“警告你,赶紧走,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车子实在陷得太深,那天一共来了三辆车,差不多十几个黑衣人,集体下车去推那辆车。
说来也是秦若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头脑,她从地上爬起来后,偷偷摸摸的摸到最后那辆车尾,打开后车厢,藏到了里面,
其实这招也不是她想出来的,山里的孩子,即使再聪明,汽车还是第一次见,她只不过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大哥哥给她讲过的电影情节。
就这样,秦若成功的跟着母亲来到了季宅,只可惜……
被发现了之后,她就被季霖天命令下人扔了出来。
他看自己的眼神,秦若这辈子都忘不掉,恨,满满的都是恨!
后来秦若才知道,他为什么会恨她,原来妈妈在嫁给爸爸之前,曾是他的妻子,他最爱的女人,却因误会分开。
最爱的女人生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是个男人都会恨的吧!
母亲在里面哭,她在外面哭,整整二十天,她愣是连见一面都没有。
无论她怎么祈求,季霖天都不为所动。
那二十天,她是靠着季家大门口的垃圾桶过活,只要是能吃的,可以填饱肚子的,不管多脏,她都往嘴里塞。
她要跟妈妈在一起!!
夏天的天气,总是那么阴晴不定。
上午还艳阳高照,下午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小小的身子,躲在屋檐下,瑟缩成一团,突然远处驶过来一辆车,车灯亮的秦若睁不开眼。
那是秦若第一次见季晴和霍逸琛。
霍逸琛帮季晴撑着伞,在雨幕中护她周全,那时的季晴九岁大,霍逸琛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年。
那是秦若第一次见长的那么好看的男孩,好看的就像一幅画,好看到秦若在他不经意间的看到自己在看他的时候,赶紧埋头,心中满满的都是罪恶感。
就好像被她一看,玷污了他的俊美一般。
两人走到她面前站定,季晴惊讶:“你是谁?”
秦若不回答,头埋的更低了。
这个时候,季家的管家出来迎接季晴,朝霍逸琛问好后,打趣季晴:“小姐回来了,在美国玩的开心吗?先生和夫人每天都念叨你呢?说你眼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