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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真如大家所说的那样,早在五年之前,她就已经不在了,毕竟从火灾现场,所提取的粉末里有跟淳于秋相似的DNA!
覃婼从小到大的各种资料,霍逸琛整整看了一晚,一眼未睡。
真的如资料上所写的那样,覃婼是香港鼎鼎有名的覃远天的女儿?
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所以在香港无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霍逸琛偏不信那个邪,他让封尊动用所有的关系网,把跟覃婼过去五年内的一切,统统查了个遍,却原来最重要的线索,一直就在他身边。
那个警察,韩曦!
韩虞辰不仅是韩晔的儿子,还是韩曦的儿子,原来韩曦就是韩晔从未公开过,外界众说纷纭的妻子。
五年前,那场大火发生之后,韩曦有段时间,被停职,原因是看守失职,然封尊的调查结果上却显示,那段时间,她的腿部被烧伤,在医院里疗养了整整两个多月。
腿部被烧伤?
她不是在失火之前,就离开医院了吗?
怎么会烧伤?
不得不说,封尊的关系网,确实强大,还把韩曦跟秦若的关系也给调查清楚了,原来两人是儿时最好的玩伴。
赫连濡跟韩晔是兄弟,而韩晔又是覃远天的外甥,而覃远天确实有一个被保护的很好的女儿,只不过在其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霍逸琛看完这一切,不禁觉得好笑。
秦若的面子,还真是不小,竟然能让这么多大人物为她忙前忙后。
如果不是他太执着,是不是他们会再次错过?
看着载着两人离去的车子,湛蓝的眸子似笑非笑:“秦若,咱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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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覃婼是第一次来H市,就连上次工程奠基仪式,她也没来,可是她在下飞机的那刻,居然会对这个全然陌生的城市,有一抹莫名的熟悉感,顾不得细品心中的异样,她吧行李交给赫连濡,立刻就赶到了程氏驻H市的分公司。
分公司总负责人,见到覃婼,忙把一切向覃婼说明:“覃总,这次起诉咱们公司的是建材供应商,他说,咱们公司拖欠了他差不多一半的款项,可是公司账面上,已经全部结算清楚,并没任何的拖欠。”
“把账薄拿来我看看。”覃婼不急不躁的对年逾五十还多的负责人道。
负责人忙把账薄拿给覃婼看,覃婼一页一页看的认真,确实是,每笔帐上都有双方的签名,但是对方就是死咬着不放,说他们拖欠了早已经付清的款项。
合上账薄,覃婼又道:“与对方接洽的负责人员呢,麻烦许经理,把他叫来。”
“他今天请假了。”被唤作许经理的人道:“昨天没下班的时候,突然呕吐,现在还在医院里。”
心里一慌,覃婼蹙了蹙眉:“哪家医院,带我去看看。”
果然如覃婼所料,医院里根本就没人,那人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五千万的款项,不是没付,而是被监守自盗了!
五千万对于程氏九牛一毛,但是这次的事情,直接抹黑的是程氏的形象。
覃婼找到那位建材商,表示付清款项之后,还给予一定的补偿,谁知对方却不愿意。
“覃小姐,不是我故意为难你,实在是……”那人不温不火的笑了笑:“覃小姐,或许咱们可以换个立场来谈。假如你是我,在要账的时候,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一顿,你会如何解决?”
“对不起!”覃婼真诚的跟对方道歉:“真的很对不起,这件事都怪我,是我用人不当。马总就当给小妹一个面子,这件事我保证,在咱们今后的合作当中,绝对不会再发生。”
她这无疑是在给对方做出了承诺。
程氏建筑在整个亚洲都闻名遐迩,多少建材商削尖了脑袋要跟程氏合作,覃婼觉得这个承诺不小了,谁知……
“覃总,我等下还有客人,咱们改日再谈。”
对方都下了逐客令了,覃婼只好起身告辞,覃婼前脚刚走,后脚办公室里,紧闭的休息室的门,便被打开了……
第四十七章:霍逸琛对季晴说,找个好男人吧
从休息室里,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霍逸琛。
刚对着覃婼,态度淡漠中带着些许冷漠的男人。见了霍逸琛,立马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霍总,请坐。”
霍逸琛刚坐下,他就笑呵呵的递上一杯茶,却没落座,只是站着:“霍总,您看事情都已经办妥了,我儿子……”
男人有点卑躬屈膝。巨刚厅弟。
一半的款项都有五千万,可见男人的家底也是不小的。
在自家公司里,也是被人前呼后拥的老大,上上下下,都给看他的脸色,一个不高兴,炒人分分钟。可是……
他此刻面对的是霍逸琛,那就自当另当别论。
夸张一点来说,霍逸琛在H市,就算是打个喷嚏,估计都能引来一场雷阵雨。
男人一想到,前些日子。几个合作伙伴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讨论起来霍逸琛的时候,有人还说,五年前刚上任的省长,就是被他给拉下马的,这会儿,他小腿肚子都开始发颤了。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被他给盯上了!
男人咬牙切齿,都怪那个不争气的逆子!
霍逸琛看着茶碗中漂浮的茶叶,神色莫名,徐徐的抬起眸子,目光淡漠而深邃的投在立在一旁的男人身上,弧度不怎么明显的掀了下唇角:“马总,请坐。”
男人笑吟吟的:“唉!”
让他落座,就说明今天这事儿,他办的还算合他的心意。儿子回来,还算有谱的。
男人瞅着正襟危坐的自己,暗暗鄙视之:真是不想活了!要是这件事传出去,他的老脸要往哪搁?
“马总?”霍逸琛淡淡的叫了他一声。
正鄙视自己的男人,马上笑脸相迎:“我在,霍总您说!”
“你们公司是不是没有女性?”
“……”这哪跟哪啊?这节奏,他真的一点也跟不上啊。
稳了稳心神,男人谨慎回答:“有的,不过还是男性居多。”
霍逸琛笑了下:“怪不得呢!”
“……”什么就怪不得了?
男人自认为,自己活的岁数也不小了,打过交道的人形形色色,从来就没比霍逸琛说话,更让他摸不着调的。
“怎么马总不同意我的看法?”霍逸琛见男人一脸不解,故意曲解他。
男人尴尬一笑:“实不相瞒,我没太听明白霍总您的意思?”
“哦,我还以为马总对我的评价不满意呢?”霍逸琛似笑非笑。扣在叠起的膝盖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我的意思是说,怪不得马总刚才对覃小姐的态度会那样,原来是不经常跟女人打交道。所以不太懂得该怎样和女性谈话。”
“……”他怎么不知道跟女性谈话了,他老婆包养的情儿,难道不是女的?心里对霍逸琛不满到了极点,面上却还是赔笑道:“是是,霍总说的对,我下次绝不会再对覃小姐那么客气了。”
“……”霍逸琛的眸底,霎时蕴起了一丝骇人的风暴,转瞬即逝:“马总,覃小姐怎么说也是客人,还是客气一点的好,你说呢?”
“……”男人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明白了:“是的,我刚才实际上是在跟覃小姐开玩笑呢,下次覃小姐再来,我决定好好招待。”
霍逸琛起了身:“马总回家等马少吧。”
“……霍总慢走!”
看着单手插袋,挺拔的背影渐行渐远的霍逸琛,男人擦了擦额际的虚汗:“搞什么?”
说要自己找覃婼麻烦的是他,刚才啰嗦那么多,是在怪自己对她不够客气?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纠结吗!
**
霍逸琛离开那个男人的公司以后,什么地方也没去,而是在覃婼的对门,开了一间房。
他不放心,尽管覃婼跟赫连濡一人开了一间房,但是……
万一半夜两人跑一块儿去了呢?
这是不得不防的。
霍逸琛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之间就成了这副样子了?
按理说,秦若的身上背负了杀害爷爷的仇恨,他这辈子都不能原谅她,可是……
他就是管不住自己那颗因她而跳动的心。
所以,他从秦若住进监狱之后,就一直在自己说服自己。
这一切,不能只怪秦若,他也有错的。
如果他没有把事情做的那么绝,爷爷就不会被自己气的病倒,秦若也不会失去理智的对爷爷动手,归根究底,他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仅害了爷爷,还失去了那个已经成型的孩子……
想起他虚与委蛇的对待她的那段时光,她眼中的爱意是骗不了人的,她是真的爱自己,不管是不是由利用开始,她确实是爱了,可是他却……
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他看向窗外闪烁的霓虹,嘴角掀起自嘲:霍逸琛,你也有今天!
倏地,电话响了,是季晴来的,霍逸琛犹豫了片刻,才接通,一接通她就说:“琛,你还在公司吗?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螃蟹,要不要给你送去一些?”
听着这话,霍逸琛捏了捏眉心,一开口就是谎言:“不用了,我不在公司,在外面应酬,你早点休息。”
说完,他就想挂电话。
这些年,随着他对季晴的愧疚,越来越重,所以也就越来越不想面对她,甚至已经到了,现在接她的电话,都会觉得窒息的地步。
她的心思,他知道,可是……
五年前,他没看清自己的心之前,是真的以为自己最爱的女人是季晴!
后来,在看清楚自己的心之后,他恍然,为什么当初对胡丽晶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心虚感。
不是说了吗,人在说谎言的时候,不管表现的再怎么自然,心里多多少少都会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