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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虎心知其意,微微一笑,接过来转给张出尘道:“钱兄高风亮节,一丝不苟,令人佩服。既如此说,就交由内人保管,活期的也请内人登录一下,以便将来核算可好!”
钱一飞道:“正该如此!”
李玉虎望望他的身体,又道:“钱兄内功习练多年,可惜内力不厚,本府奉赠内人精炼的灵药一丸,以助内气如何?”
张出尘接过存折,本待走开,闻言便由袋内取出玉瓶,倒出一粒药丸,交在李玉虎手上。
钱一飞见识过李王虎神奇功力,内心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如今闻言甚是大喜,便站起身恭谨接下,道:“多谢府主厚赐,一飞生受了!”
李玉虎又道:“钱兄现在服下,待本府为你引导一番,或有奇效!”
此时钱一飞鼻中闻到药香,神志为之一清,知道所言不虚,便立即吞下,端坐在地。
李玉虎轻伸右掌,凌虚相对,掌心中金霞一显,已射出一道虹光,直由钱一飞顶门钻入,盏茶功夫,已穿行十二重楼,后又缩回掌中。
平阳公主在一旁望见,芳心中对“老爷”又多了一层憬慕与认识!
钱一飞又坐了片刻,方始挺腰而起,但旋又跪下叩头道:“府主宅心宽仁,爱人如己,属下获益,不可以道里计,愿以有生之年,为府主效死!”
李玉虎“哈哈”大笑,虚空轻挥衣袖,已将他托起,道:“钱兄愿与本府共事,求之不得,效死之说,却是休提……”
接着,他目光一瞥平阳公主,又道:“钱兄,这才失礼,忘了为钱兄引见。这位是本府的未婚第七位妻室,当今皇上的掌上明珠,平阳公主。”
钱一飞大吃一惊,又复跪下行礼,道:“草民叩见公主!”
平阳公主见猎心喜,也学着李玉虎,罗袖一挥,一股无形的暗劲,也把钱一飞托起,笑道:“钱兄不必客气,本宫身入李府,也算是江湖之人了,咱们以江湖礼数相见便可……”
钱一飞适才自觉,本身功力最少陡增两倍,哪知道连一个少女的衣袖都拉不住,心中的吃惊、敬佩,就别提有多少了!
因此他态度言辞,更加恭谨,连称“是,是!”又道:“启禀府主,属下依令送来四十名男女,另外六名少女,两名救自水牢,四名府主也曾见过,乃是钱蛟经黑道强劫而来,她们坚持要同来拜谢府主,祈府主惠予接见。”
李玉虎笑应道:“好!”一旁侍立的丫头如意已到门外,带进来六名清丽少女。
其中两名,年约十四,生得出奇清丽,只是此刻一脸病容,显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甚惹人怜爱!
六女一字跪在李玉虎面前,都定睛望着他,一人道:“奴才等六人得蒙府主解救,铭感五内,今日一来道谢,二者恳请府主将奴才收在身边,伺候六位夫人及府主的起居,以报深恩!”
李玉虎朗声笑道:“快请起来!你们不幸被黑道劫卖,实则仍是自由之身,本府解救你们,曾嘱咐钱兄妥为安排,送你们返家与家人团聚,又怎好收为下人呢!”
另一女子,道:“府主曾说过,要买回奴才等伺候六位夫人,此时怎好食言反悔?奴才等过去虽是被逼,现在却是甘愿,请府主收留!”
李玉虎一怔,笑道:“好个伶牙利齿,本府昨日乃是一句戏言,岂能当真?”
那女子又道:“君无戏言,府主堂堂一府之君子,怎可拿奴才的命运开玩笑?奴才天生命薄,若真被送回家去,即使不再被黑道劫卖,也可能被家人卖入娼门,府主救人行善,岂能为德不卒?”
平阳公主笑道:“爷,看来这几位小妹妹是铁了心了,你就收下她们吧!”
李玉虎望望张出尘,见她也露出一副欣赏爱惜的表情,便道:“夫人意下如何?”
张出尘笑道:“这几个小丫头天生媚骨,较如字辈姊妹更胜一筹,若在平常人家,再过两三年,只怕更要招灾惹祸,真不如留下来呢!”
李玉虎凝目注视六女片刻,笑道:“好罢,就交给你们俩啦!先帮她们治治病吧!”
六女大喜,一同叩头,道:“多谢府主,多谢两位夫人!”
张出尘笑道:“起来吧!先随如意上楼安顿,下午再替你们治病!”
钱一飞已圆满完成任务,起身道:“府主还有什么吩咐,属下该告退了!”
张出尘还给他一份名册,一本活期存折,道:“府里尚需要二十名人员,册子中已然勾出,明日请钱兄派车送来就好,不必亲自来了,剩下的四十七人,等其他事业接手之后,再行分配吧!”
钱一飞双手接过,施礼告辞。李玉虎三人送到厅口,钱一飞坚请留步,这才作罢!
李玉虎摸摸腹皮,张出尘会意,嫣然一笑,屈指轻弹,餐桌吊灯上挂着的六个银铃连响三声,不多时,厅右厨下已走出五名少女,由如环带头,送上五只大托盘,四菜一汤,外带三个大包子及三套纯银餐具。
李玉虎望望银铃,坐在餐桌王位,笑道:“夫人这番设计甚妙,但万一有生人在座,不怕有卖弄之讥吗?”
张出尘与平阳公主对面而坐,一边为他布菜,一边白眼相加,笑道:“爷当妾身这么呆?当着外人,妾不能拍掌为号吗?”
李玉虎大笑,道:“好,好,算你聪明,老爷才是真呆,对不对!”
新来的四名送菜丫头皆年约十五、六,一身的新衣服,一脸喜气,望着李玉虎俊美模样,都不由有些傻了!
如环垂眸一笑,道:“咱们府主,你们不是说都见过了吗?怎的还发呆呢!还不快行礼退下!”
李玉虎挥手笑道:“家居无大礼,大家以后整天见面,礼来礼去,烦不烦哪!记住以后只要各守其分,本府绝不会亏待人的!”
四名丫头眉开眼笑,齐齐屈膝万福,恭声应“是!”后退去。
李玉虎道:“看这些丫头个个面有菜色,晚上夫人赐她们一粒药,补一补罢!”
张出尘笑道:“赐药可以,不过新来的二十名男丁,可得麻烦老爷与虎爷一下!”
平阳公主笑道:“怎的不见虎弟、琳妹?他们已用过饭了吗?”
李玉虎笑道:“他啊!不晓得又野到哪儿去啦!不管他啦!”
饭罢,平阳公主带来的宫女与如意一同下来,一同立在一旁伺候。平阳公主忍不住问道:“刚才你跑到哪里去了?”
那宫女兴奋的笑道:“回公主的话,奴才在楼上参观,看着如春姊他们在琢磨宝石,好好玩呢!”
张出尘笑道:“你想学吗!上去跟如春一同玩罢,这里用不着你伺候了!”
宫女望着平阳公主,一脸期盼,却不敢行动。平阳公主笑道:“长夫人吩咐了,还不去吗?”
那宫女行礼上楼。平阳公主道:“大姊,妹子这身棉衣好热,有没有凉快一点的,借妹子穿上!”
李玉虎起身脱去长衫,身上只剩一身短打的绛色丝衣裤,道:“我出去走走,你们去后面换换衣服,休息一下吧!”
张出尘带着平阳公主又回到后洞,推开右手第三间房门,笑道:“以后妹子就住这里吧!愚姊去拿衣服来给你!”
平阳公主人内一瞧,房中一色鹅黄的家具被褥、铜镜、妆台,无一不备,珠光宝气,更是华丽无匹,光是用来照明的黄宝石、夜明珠,使已价值连城,连宫中皆是少见。
她芳心暗暗诧疑,坐在妆台前一照,只见铜镜中出现一个美人,竟把她吓了一跳,仔细一瞧,却又不禁哑然失声,大笑起来!
张出尘正捧了衣服进来,见状奇问道:“妹子,你怎么啦!”
平阳公主又笑了半晌,方指着铜镜道:“哎唷!姊,小妹是被镜中人吓着啦!姊,说实话,小妹实在想不透,老爷这身功夫是怎么练的?他师父是谁?多大年纪?连婆婆我也猜不出到底是几岁!怎么到了这里,好像一切不一样呢?”
张出尘拍拍她脸蛋,笑道:“妹子,你今年才十六、七吧?”
平阳公主道:“妹子虚岁十七。”
张出尘笑道:“你信不信,五十年后你还是这副模样,你永远不会老了!”
平阳公主大惊道:“真的?”
张出尘笑道:“快换上衣服,来!待愚姊告诉你吧!”
平阳公主换过一身单薄的绸衫,两人平躺在柔软的床上,张出尘便开始如讲神话一般,将李玉虎与自己的过去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听!
平阳公主惊喜交集的听着,一声不响,最后方才长叹一声,咬了咬自己的手指,查觉真痛,才道:“果然不是做梦!想不到妹子的福缘这么大,晋身府中,得侍李郎,实在是大姊恩赐!……”
张出尘挺身起来,笑道:“这是公主的福缘,与愚姊何干?前因后果妹妹都晓得了,就好好珍惜吧!”
平阳公主翻身下床,瞥见李小虎、琳儿正走了进来,便道:“二爷,你让我摸摸,到现在我还不能相信,你不是人呢!”
李小虎脆声笑道:“哎,姊,别骂人嘛!小弟可没对不起你吧!”
平阳公主“嗤嗤”娇笑不已,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小妹不是这个意思!”
李小虎正色道:“好啦!别疯疯颠颠的啦!出尘说的无一丝虚假。你们快出去吧!老娘已回来啦!”
张出尘赶快出去,平阳公主在后跟着,两人一到厅上,果见孟巧娥正带着李玉虎、翠儿、余玉莲进来!
两人上前迎接,张出尘道:“娘怎么现在才回来?吃过午饭了吗?”
孟巧娥笑着坐下,示意众人落坐,道:“这两车金砖,足有五千五百斤,合八万八千两,折算白银,乃是十七万六千两银子,数目虽不算大,但足够通宝的伙计搬上老半天呢!”
随即翠儿拿出一叠银票,交给张出尘,道:“大姊,这银票你收着吧!一万两一张,共十七张,千两一张的五张,百两的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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