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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任务,鼬没有多停留片刻便离开了。
工具,这是鼬对自己的定义,警察只不过是光辉的外衣,又有谁知道藏在这光辉外衣底下的罪恶呢,而他则是创造这罪恶的工具罢了,简直太恶心了。
“宇智波鼬啊,你有一双很冷酷的眼睛呢,为什麽不来我这里呢?你简直是黑暗的代言人啊,冷血、理智、残酷,不为任何事动摇,真是完美啊。”一次任务,鼬遇见了暗岩,听到了这番话。
黑暗吗?冷笑,我不是已经身在黑暗中了吗?
没有去找暗岩,不是不愿意,只是不想,不高兴罢了,既然都是成为工具,那在哪里不都一样?这麽想著,却逐渐控制不了自己,黑暗的本性越发的显露出来,引起了族中长老们的恐慌。
掌握不了的人或物就毁掉吗?果然像他们做的事啊。捏碎了手中的纸,鼬接受了成为卧底的任务。
如果不是那天遇见了鸣人,那我是不是真的会完全没落呢?很久以後鼬有这麽想过,却没有答案,毕竟没发生过的事谁都不知道。
所以,那天,他接住了天使。
“我叫旋涡鸣人。”阳光洒进了黑暗的心底,带著少年干净的味道一并撞进了心中。
“鼬。”看著明朗干净的孩子,鼬突然很想从他那清脆的嗓音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所以让他叫了。
解决掉了冰激凌,转头看著鸣人,如猫一般惹人怜爱吃相进入眼帘,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很想微笑,没理由,却想。
太阳落山,夜幕即将降临,天使要离开,不想就这样结束,所以破例询问道:“我们还能见面吗?”
“应该还能吧,如果有缘咯。”挥著手,鸣人金色的身影隐没在夕阳的余光中。
再次没理由的,鼬相信了鸣人的缘分论,所以潇洒的离开,带著阳光的味道。
佐助篇:黑白灰
佐助一直以为这个世界只有黑与白两种颜色,黑代表邪恶,白代表正义,他一直这麽以为,一直,一直。。。。。。
这就是他的世界,他的信仰,他的一切,可当构成这个世界的黑与白开始崩溃了呢?当有人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更多的其实灰时,佐助的世界开始改变。
佐助一直以他的哥哥为傲,虽然时常会被人与哥哥比较,但他毫不在意,因为对他来说,哥哥是完美的化身,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都是有意义的,在小小的佐助的世界里,哥哥就是神。
他崇拜哥哥却不敢亲近他,只能远远的望著。
可某天,他被告知,哥哥叛变家族,加入了一直是他们家族敌人的黑道,那天,佐助觉得他世界的一角开始坍塌。
他跑去问父亲,他想要父亲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想要那个完美的哥哥再次回来,但是,现实是残酷的,所以,一切都不曾改变。
那一天,小小的佐助在一夕之间长大,变成一个冷酷的少年,笑容已不在,伴随著那个小小的佐助一切消失了。
当时,佐助真的以为自己的笑容不会再回来了,但他却遇见了鸣人。
漩涡鸣人,见到他时,佐助就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名叫鸣人的漩涡里,无法逃离,只能沦陷。
佐助喜欢叫鸣人为吊车尾,因为这样叫他时,他会愤怒而又充满生气的反驳道,“我不是吊车尾。”
佐助喜欢看到这样的鸣人,所以一直乐此不疲,虽然知道这样的自己很幼稚,却很快乐。
吊车尾,吊车尾。。。。。。圆滑的舌音在口中滚动,佐助常常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笑出声,这是他叫鸣人的专用名字,只属於他的。
只属於他的,佐助喜欢这个认识。
同样,佐助也喜欢作弄鸣人,就好象小孩子一样,总喜欢欺负最喜欢的人,妄想以此来得到他的注意,幼稚而天真。
其实,当初那个单纯的佐助并没有消失,只是沈睡了而已,如今,遇见光,他再次醒来。
对佐助来说,鸣人是重新支撑起他世界的新的支柱,因为有了他,自己才能重新振作。
就在他以为他的世界能重新恢复和平时,又一次的打击打垮了他。
佐助不愿相信他引以为傲的家族竟然有如此丑陋的一面,藏在那光鲜外表下的,是何等的罪恶啊。
那天,佐助明白了,这个世界原来并不只有黑与白,他的世界开始崩溃。
鸣人,这时,他想起了鸣人,鸣人是他最後的希望,所以他跑去找鸣人,他不相信如此纯洁阳光的鸣人竟然属於黑道。
但,他的妄想再次被打破,刹那间,佐助只听见他世界破碎的声音,如同玻璃碎掉时一样,声音清脆而刺耳。
佐助想捂住耳,想不去面对一切,但他不能,因为他是宇智波佐助,他体内流淌的血不允许他做出如此软弱的事。
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踏入黑暗,他想用他自己的双眼来看清这个世界,他想知道他到底错在哪里?
是他太相信人性了吗?还是他太天真了?
或许,换个角度,能让他得到不一样的答案吧。
佐助想知道哥哥为什麽踏入黑暗,他想知道自己的家族为什麽会有如此丑陋的一面,他想知道为什麽太阳一般的鸣人却有著如此特殊的身份,他想知道。
鸣人,你的存在,能让我相信,即使处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也能保持光明吗?
你能吗?
卡卡西篇:陷阱
我曾经是个世界顶级杀手,有著让人闻风丧胆的身手,以及让同行羡慕的名号。
对我来说,杀人就像吃饭一样正常,杀人只是为了养活我自己,所以我不喜欢手约束,和其他杀手不同,我不属於任何一个杀手组织,自从师傅死後,我就一直独来独往,即使有很多组织想笼络我。
曾经有个人问我:卡卡西,你为什麽不参加组织呢?这样会轻松很多。
我淡然一笑答:我又不是杀人狂,没必要在自己能温饱的情况下去杀人。
你果然是个奇怪的人。那人笑了笑,然後离开。
从那以後就再也没有人来拉拢过我,後来我才知道,那个人原来是杀手界最大组织的首领。
没有人烦我後,我过得自然更得意,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模样,没钱时接任务,有钱时全世界跑,享受最棒的生活。
原本我也想一直这麽过下去,等老了干不动後,就找个幽静的地方隐居起来,但前提是,我没接下那个任务。
看著手中的资料,我痞痞的一笑,真是个有挑战的任务啊,竟然是要我去暗杀木叶帮的帮主。
舒展了一下筋骨,我离开了藏身的地方,在关上门的那刻,我没想到我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木叶帮的防御出乎我意料的严禁,但越有难度的事就越能激发出我的斗志,我想这是我干杀手这行最用心策划任务的一次了吧。
经过几天的严密监视,我终於找到了下手的机会,那是四代他儿子满月的生日上。
我很惊讶的发现木叶帮少帮主的满月酒竟然没有邀请黑道上的知名帮派,而只有几个高层人聚在一起为他过而已,但这也与我无关,只要木叶帮的防御松懈了,那就是我的可趁之机。
我打晕了一个仆人,穿上他的衣服,走进了会场,一直在旁做著本分工作,而注意力则一直放在四代身上。
我很意外这个笑起来异常温和的男人竟然会是掌握黑道领导地位的木叶帮帮主,饶有兴趣的看著他,我丝毫没有注意木叶那些高层看我时的眼神。
终於在漫长的等待後,四代离开了会场,落单了,而我等的正是这个时候。
尾随著他出去,我跟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後,拿出我的爱刀准备送他归西,却不想意外在这时发生了。
在我靠近四代後,还未动手,就被他反制了过来,最初的惊讶过後,我很快恢复了过来,与他展开了激战,虽然我与其他杀手不同,很会近身战斗,但是我知道不能再拖了,不然会把别人吸引过来的,到时候我就逃不了了。
於是在与四代纠缠的时候,我在用心的寻找可以逃走的机会,或许四代是发现了我的目的,所以一直没有松懈。
“四代,你打够了吗?”这时一个粗狂的男声响起,四代微笑著跳离了打斗圈,但我也没能逃脱,因为不大的庭院里已经站满了木叶的高层。
“呵呵,难得没和高手过招了嘛,不小心太入迷了。”金发蓝眼的男人带著温和的笑容解释著。
听了他的话後,我终於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设下的陷阱──一个让我入套的陷阱。
虽然我平时很懒散,但对於职业道德这种事还是有的,所以我感到很愤怒,狠狠的瞪著那个罪魁祸首。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怒视,四代停下了属下的交谈,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我身上,笑道:“你不认输?”
听了他的话,我泄气了,他的确没耍什麽花招,而是堂堂正正的抓到我。
“你到底想干什麽?”问了句,我想我有必要知道等著我的结果。
“怎麽样吗?恩,你愿意加入木叶帮吗?”
“没兴趣。”要杀就杀,我早就知道做杀手这行终有这天,所以也看开了,很干脆的拒绝了他的提议。
“喂喂,别拒绝的这麽快嘛,考虑考虑?”四代开始劝诱。
“你当你在骗小孩啊。”怒,我吼。
“啊,不好意思,最近哄小孩哄多了。”尴尬的一笑,四代咳嗽了一声。
在看看周围那些忍笑忍得很辛苦的高参们,我很无力,木叶帮怎麽没被毁了啊。
“我想说的是,我可以帮你诈死,同样也不需要你随时待命去杀人,你可以去过你想要过的生活,只要你能做到一件事。”摆正了表情,四代有些严肃的说道。
“这麽好的事?”挑眉,我的兴趣被挑起了。
“只要你能当这个孩子的保镖就可以了,保护他不受任何人的伤害。”接过一个女性手中的婴儿,四代的表情十分温柔。
愣了一下,我下意识的看向了他手中的孩子,和他十分像,这个孩子也有著一头金发,就不知道这孩子的眼睛是什麽颜色了。
我刚这麽想,那孩子就睁开了眼,纯洁的蓝眼直接撞进了我的心中,很久没有看见这样干净的人了,突然,我很想把这孩子